54 你连沉默都做不到
卡卡西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的脑海已经乱成了浆糊，简直是一团糟。
短短的两天时间，经历上两次所谓的根部行事手段，卡卡西感觉自己的认知好像出现了问题。
第一次实验让他意识到，原来错误的东西并不一定是错的。
只要说的人足够多，大家都愿意相信，那么错误就能够变为正确。
那么反过来，正确的行为岂不是也同样能够变成错误的行为？
而今天的第二次实验，直树特意选择了一对父子，真的仅仅是为了运用根部的这些黑暗手段么？
难道不是明摆着是要让他回忆他不愿提及的过往？
偏偏那位父亲的选择，让卡卡西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
卡卡西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了一位父亲对孩子的爱，原来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那么当年他父亲的自杀，真的只是懦弱之举么？
会不会也有可能是因为根部的威胁，亦或者……
卡卡西不敢想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如果继续想下去，信念都有可能会崩溃。
最让卡卡西恐惧的是，直树这家伙好像能够看透他的心一般。
就是特意用这些所谓根部手段，挖出他不愿触及的回忆，偏偏他还无法逃避。
因为从很久以前开始，卡卡西就决定了任务是必须完成的。
而这一次他的明面任务虽然是驰援火之寺，但是暗地中真正任务是‘保护’直树。
所以他必须跟在直树身边！
直树感知到卡卡西久久无法恢复平静，却是露出笑容开口道：“看到了吗，卡卡西，这就是人性。”
“只要利用好人性弱点，尤其是爱这种情感，就能够轻易的控制目标。”
“即便这个目标实力再强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够乖乖的听话？”
“刚才那个救子心切的父亲，你信不信我如果说让他自杀才会帮忙出钱治疗，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同意。”
稍微停顿了一下，直树继续说道：“卡卡西，你应该感到幸运，能够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老师的手段！”
“所以，打起精神来吧。”
“这才哪到哪，我们还有很多地方要去！”
“……”
卡卡西内心一颤，当即就想要拒绝。
如果说在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他需要防备直树。
那么在经历刚刚的事情后，他感觉自己必须远离直树。
要是继续跟着直树，卡卡西觉得自己迟早会发疯。
但问题是，如果他选择离开，岂不是背弃了自己的诺言？
这让卡卡西非常的纠结。
最终纠结了半天，卡卡西选择默认了直树的安排。
直树这边并没有继续‘熟悉’根部的做事手段，眼下这两个小小的手段对于卡卡西而言已经是足够。
现在要做的，只需要加深卡卡西的印象即可。
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直树不觉得卡卡西能够坚持多久。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直树带着卡卡西走在火之国的一个又一个小镇上。
而每一次，直树都会带着卡卡西寻找和中年男人类似的案例让卡卡西重复体会。
而随着一次次的结果出来，得到的都会是同一个答案。
卡卡西变得彻底沉默了。
一次两次他还能够对自己说这是特例。
但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卡卡西知道再也骗不了自己。
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卡卡西已经不知道跟着直树去了多少家医院。
而这一次，当直树要求他前往下一个小镇时，卡卡西再没能保持那份冷漠。
卡卡西几乎是颤抖的开口道：“够了，已经够了！”
他实在是不敢再继续走进下一家医院了。
每当卡卡西看到那些父母做出的选择，就好像看到了他的父亲。
那个原本因为放弃任务选择自杀，被他认为懦弱的父亲。
“卡卡西，你太让我失望了。”
直树瞥了卡卡西一眼，开口道：“老师教我的手段这才哪到哪？我还没有全部进行尝试…”
“你分明是故意的！”
卡卡西偏过头，不愿意正面直视直树，“你到底想怎么样？”
感受到卡卡西激动的情绪，直树摇头道：
“我只是为了日后接任根部而做准备罢了。”
“卡卡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觉得我的所作所为是故意在刺激你么？”
“如果是这一点，你倒是没有看错，我就是故意的！”
“卡卡西，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人么？”
“一种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火之意志浓厚的人。”
“你们这些人为了村子大局，可以无限妥协。那么就可以被老师和根部随意利用。”
卡卡西看着地面，他不敢抬头，似乎地面上的落叶比直树的话更有吸引力。
直树也不在意卡卡西的态度，继续开口道：“第二种就是根部的人员了，抛弃多余无用的情感，只为任务而生。”
“总之，你们这两种人真的是太好用了，不是么？”
“……”
直树的话犹如一根尖刺插进卡卡西的内心，让卡卡西紧紧握着拳头。
“没错，卡卡西，就是这副表情。”
直树看到卡卡西的反应，不怕反喜道：“这才是我所想要看到的，老师所教导的真谛。”
“你很生气，但又能够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要为了大局，乖乖忍下来？”
“卡卡西，你就这样好好忍着吧，实在不行的话自杀也是可以的。”
“如同你的父亲一样！”
“你父亲他真的承受不住村民们的指责吗？还是说他其实另有压力？”
卡卡西还是没有抬头，试图用沉默来应对一切。
“你错了，你父亲并不是因为承受不住村民对他的指责而自杀的，他是为了你。”
“他担心他的‘错误’，会让村民们对你指指点点，会让你承受巨大的压力。”
“所以你的父亲他为了你，做出了我的老师和村子想要让他做出的选择。”
“多么美妙啊，卡卡西，你们这样的人应该多一些。”
“这样老师才能够成为火影！”
直树的话让卡卡西脚步有些不稳，差点没有摔倒在地面上。
“闭嘴！你再敢说…”
卡卡西嘶吼着试图让直树停下，然而这反而显得色厉内荏。
“卡卡西，你真的要对我不客气？”
直树一脸不信的样子，耸了耸肩膀开口道：“不，你不会的。”
“因为你是卡卡西，你就应该乖乖忍下。
“哪怕我把真相告诉你，你也只能选择忍着！”
“你只能屈服于老师，选择沉默。”
“你这种人，是无法反抗的……”
短短的两天时间，经历上两次所谓的根部行事手段，卡卡西感觉自己的认知好像出现了问题。
第一次实验让他意识到，原来错误的东西并不一定是错的。
只要说的人足够多，大家都愿意相信，那么错误就能够变为正确。
那么反过来，正确的行为岂不是也同样能够变成错误的行为？
而今天的第二次实验，直树特意选择了一对父子，真的仅仅是为了运用根部的这些黑暗手段么？
难道不是明摆着是要让他回忆他不愿提及的过往？
偏偏那位父亲的选择，让卡卡西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
卡卡西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了一位父亲对孩子的爱，原来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那么当年他父亲的自杀，真的只是懦弱之举么？
会不会也有可能是因为根部的威胁，亦或者……
卡卡西不敢想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如果继续想下去，信念都有可能会崩溃。
最让卡卡西恐惧的是，直树这家伙好像能够看透他的心一般。
就是特意用这些所谓根部手段，挖出他不愿触及的回忆，偏偏他还无法逃避。
因为从很久以前开始，卡卡西就决定了任务是必须完成的。
而这一次他的明面任务虽然是驰援火之寺，但是暗地中真正任务是‘保护’直树。
所以他必须跟在直树身边！
直树感知到卡卡西久久无法恢复平静，却是露出笑容开口道：“看到了吗，卡卡西，这就是人性。”
“只要利用好人性弱点，尤其是爱这种情感，就能够轻易的控制目标。”
“即便这个目标实力再强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够乖乖的听话？”
“刚才那个救子心切的父亲，你信不信我如果说让他自杀才会帮忙出钱治疗，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同意。”
稍微停顿了一下，直树继续说道：“卡卡西，你应该感到幸运，能够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老师的手段！”
“所以，打起精神来吧。”
“这才哪到哪，我们还有很多地方要去！”
“……”
卡卡西内心一颤，当即就想要拒绝。
如果说在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他需要防备直树。
那么在经历刚刚的事情后，他感觉自己必须远离直树。
要是继续跟着直树，卡卡西觉得自己迟早会发疯。
但问题是，如果他选择离开，岂不是背弃了自己的诺言？
这让卡卡西非常的纠结。
最终纠结了半天，卡卡西选择默认了直树的安排。
直树这边并没有继续‘熟悉’根部的做事手段，眼下这两个小小的手段对于卡卡西而言已经是足够。
现在要做的，只需要加深卡卡西的印象即可。
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直树不觉得卡卡西能够坚持多久。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直树带着卡卡西走在火之国的一个又一个小镇上。
而每一次，直树都会带着卡卡西寻找和中年男人类似的案例让卡卡西重复体会。
而随着一次次的结果出来，得到的都会是同一个答案。
卡卡西变得彻底沉默了。
一次两次他还能够对自己说这是特例。
但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卡卡西知道再也骗不了自己。
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卡卡西已经不知道跟着直树去了多少家医院。
而这一次，当直树要求他前往下一个小镇时，卡卡西再没能保持那份冷漠。
卡卡西几乎是颤抖的开口道：“够了，已经够了！”
他实在是不敢再继续走进下一家医院了。
每当卡卡西看到那些父母做出的选择，就好像看到了他的父亲。
那个原本因为放弃任务选择自杀，被他认为懦弱的父亲。
“卡卡西，你太让我失望了。”
直树瞥了卡卡西一眼，开口道：“老师教我的手段这才哪到哪？我还没有全部进行尝试…”
“你分明是故意的！”
卡卡西偏过头，不愿意正面直视直树，“你到底想怎么样？”
感受到卡卡西激动的情绪，直树摇头道：
“我只是为了日后接任根部而做准备罢了。”
“卡卡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觉得我的所作所为是故意在刺激你么？”
“如果是这一点，你倒是没有看错，我就是故意的！”
“卡卡西，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人么？”
“一种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火之意志浓厚的人。”
“你们这些人为了村子大局，可以无限妥协。那么就可以被老师和根部随意利用。”
卡卡西看着地面，他不敢抬头，似乎地面上的落叶比直树的话更有吸引力。
直树也不在意卡卡西的态度，继续开口道：“第二种就是根部的人员了，抛弃多余无用的情感，只为任务而生。”
“总之，你们这两种人真的是太好用了，不是么？”
“……”
直树的话犹如一根尖刺插进卡卡西的内心，让卡卡西紧紧握着拳头。
“没错，卡卡西，就是这副表情。”
直树看到卡卡西的反应，不怕反喜道：“这才是我所想要看到的，老师所教导的真谛。”
“你很生气，但又能够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要为了大局，乖乖忍下来？”
“卡卡西，你就这样好好忍着吧，实在不行的话自杀也是可以的。”
“如同你的父亲一样！”
“你父亲他真的承受不住村民们的指责吗？还是说他其实另有压力？”
卡卡西还是没有抬头，试图用沉默来应对一切。
“你错了，你父亲并不是因为承受不住村民对他的指责而自杀的，他是为了你。”
“他担心他的‘错误’，会让村民们对你指指点点，会让你承受巨大的压力。”
“所以你的父亲他为了你，做出了我的老师和村子想要让他做出的选择。”
“多么美妙啊，卡卡西，你们这样的人应该多一些。”
“这样老师才能够成为火影！”
直树的话让卡卡西脚步有些不稳，差点没有摔倒在地面上。
“闭嘴！你再敢说…”
卡卡西嘶吼着试图让直树停下，然而这反而显得色厉内荏。
“卡卡西，你真的要对我不客气？”
直树一脸不信的样子，耸了耸肩膀开口道：“不，你不会的。”
“因为你是卡卡西，你就应该乖乖忍下。
“哪怕我把真相告诉你，你也只能选择忍着！”
“你只能屈服于老师，选择沉默。”
“你这种人，是无法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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