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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西洋拳赛

    这天,洋警司的朋友西洋拳王来到港城,准备在港城举行西洋拳拳王争霸赛,其实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捞钱而已。

    洋人警司是“西洋拳拳王争霸战”的主办人,洪镇南则负责筹办拳赛兼保安等事宜。

    翌日,洋警司带着绰号龙卷风的拳手好友泰勒·米诺斯,参观洪师傅等正在筹备的西洋拳赛场地。

    看到摆好了擂台,龙卷风即席练拳,拳风狠劲、招招致人于死地;

    台下,洪镇南欲为兄弟手下为筹办拳赛争取报酬,却遭到洋警司冷漠对待。

    就在洪镇南准备发火顶撞洋人警司的时候,肥波在一旁好言劝慰,虽然慢慢冷静了下来,但备受委屈的洪镇南仍心感不忿,最后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默默离开了。

    有一条,张成带着师弟在拳馆练拳,叶问在一旁喝茶,偶尔出声指点几句。突然听到有师弟进来说洪镇南来访。

    因为叶问没有像原著那样“不守规矩”,加上多年来只有少数人和叶问一样能和自己打成平手,惺惺相惜之下,洪镇南对叶问也颇为敬重。

    两人坐下喝茶聊天,也交流练拳心得,相谈甚欢。最后临走的时候,留下了几张“西洋拳王争霸战”的入场门券,邀请叶问带着徒弟去观看。

    叶问也连连道谢,表示一定会到场观看的。

    拳赛开始的那天,叶问带同张成周光耀与黄梁等人一起去观看西洋拳赛。

    洪镇南与肥波及洋人警司坐于贵宾席观赏。

    擂台上龙卷风状态大勇,力挫对手,终于摘下西洋拳王的宝座。

    比赛完毕,郑伟基与众师弟在台上表演套路助庆。龙卷风觉得中国武术儿戏,嘲讽为英式哑剧,言语之间不屑之余,还上台戏弄郑伟基等人,引起全场各派中国武师不满,纷纷涌上擂台助拳。

    洪镇南屡欲冲上擂台,却被肥波与洋警司阻止,但见众人挺身而不敌,终忍不住与叶问飞身上台合战龙卷风,中招后的龙卷风愤怒挥拳狠狠还击,黄梁中拳被打至飞倒台下昏迷。

    张成冲上前察看师弟的伤势,洪镇南怒极要龙卷风当众道歉。

    龙卷风拒绝向失败者道歉,除非洪镇南能打败他,并夸下狂言三拳就能打死洪镇南。

    洪镇南毅然应战,虽然年老力衰,但仍奋战到底。

    拳王久战不下越打越怒,洪镇南亦渐渐气力不继,加上本身就有哮喘病,众人为其着急。

    叶问见洪师傅伤势甚重,快支持不住,欲替他抛下白毛巾投降,但被洪镇南挡开阻止。

    洪镇南为着武术尊严宁死不降,终被龙卷风狠狠一记勾拳打倒地上。洪师傅最终伤重死亡。

    拳馆现场,众多武师只能忍着悲痛,把洪镇南的尸首带走,然后由洪拳弟子送回家里去安葬。

    事后周光耀对洋人的暴力恶行十分不满,于报章大力笔伐报道,大骂警察包庇洋人、种族歧视等。

    赛后,西洋拳王和洋人警司正在得意洋洋的开着记者招待会,也不忘了不停的贬低中国的武术。

    这个时候叶问在众人的拥护下,来到了西洋拳王面前,发下了挑战书。

    一瞬间场上的记者全部疯狂了,照相机拍个不停,怕错过了这个劲爆的新闻。

    叶问要挑战西洋拳王的消息在短时间内传遍了港城,报纸的头条都是这个消息,中国人被压迫得太久了,实在是需要一个人站出来做一点事来振奋一下中国人压抑许久的内心。

    所有的人都在讨论着,几乎都是支持叶问迎战西洋拳王,说肯定要到现场去声援。

    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这一场西洋拳争霸赛的时候。张成知道自己动手覆灭沙河帮的机会来了。

    深夜,再次穿上黑色夜行服,戴着面具的张成悄悄的行走在街道上。

    慢慢的靠近沙河帮的驻地,上一次是为了试探。这一次,张成准备不再留手。

    当张成靠近沙河帮驻地的一间老房子,上到楼顶上面,在随身空间里面拿出了火箭筒。

    上好炮弹之后瞄准,扣动了扳机,火箭弹带着一串火花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轰击在沙河帮驻地的墙壁上,轰隆一声炸开。只看见沙河帮驻地的墙壁被炸开了一个大洞,靠近墙壁里面的帮众全部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张成在空间里拿出另一枚火箭弹装弹。

    继续射击,这一次炮弹直接从轰开的墙壁破洞上进去,在房屋里面炸开,把楼房的轰倒了1/3。至于人,散落一地,不知道哪块是人体了。

    手下不停继续的在装弹,轰击在同一个位置,直到把沙河帮的住地方炸成了平地,变成了一片废墟。

    张成才收起火箭筒,抹除了痕迹之后迅速的离开了作案现场。

    虽然是夜晚,但是火箭筒爆炸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加上最近有好几起悬案,又因为举行了西洋拳赛,太多的洋人在观战。

    最近晚上的治安比起平时严密很多,在张成离开不久,有一大批警察赶了过来,看见眼前只剩下一片废墟的沙河帮驻地,面面相窥,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也不知道沙河帮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这么狠。用了重大火力来炮轰这里,看情形是把所有的人一网打尽。

    虽然最近因为这个事情警司很是生气,但是就是找不到凶手,不知道是黑帮火拼还是仇家复仇,让这些警察实在是没兴趣理会了。

    但是必要的手续还是要做的,警察在旁边拉起了警戒线,通知了警队里面的搜救队,过来看看有没有幸存者。

    因为这件事情紧急。高层大发雷霆,责令警察在短时间内一定要破案,紧急出动了大量的警力。

    在沙河帮这个地周围排查,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

    可惜事发的时候是深夜,加上张成选择的天台又非常隐秘,根本没有人看清楚。

    就算是有人不小心看到张成,你不后清楚的长成什么样子。这件事情直接惊动了警局的最高领导人。警局的最高领导人。

    就算是警局的高层再怎么大发雷霆,给多大的压力给下面的警察,但是最后的结果依然是毫无头绪,只能遥遥无期的拖下去,最后成为悬案。

    这件事情被报纸大肆报道,甚至一度盖过了西洋拳拳赛的风头。

    可惜在两天之后,热度慢慢的降下去就没有人再关注,而是把目光都放在了西洋拳赛上面。

    张成那一边,因为覆灭了沙河帮。心情愉悦回到自己的生活。

    这段时间叶问在默默的锻炼,练拳也比平时多了,准备以最好的状态去迎接拳赛。

    张成也不惜重金收购名贵的药材,用来给师傅叶问滋养身体,以壮大血气。

    张成感觉这段时间因为自己的缘故,叶问过得比原来好多了。

    以前拳馆没有学生的时候,叶问一家过得非常的拮据,甚至连肚子都吃不饱,根本没有力气练拳。

    最近一段时间补足了营养,甚至还有张成送的人参灵芝之类的药材补充血气,拳术进步不少,拳头上的劲力凌厉,连张成也能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

    就在叶问和张成在武馆专心练拳的时候,报馆的报导惹起社会群众的愤怒,反洋人的抗议示威不断,洋人警司为平息纷争,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举办“华洋拳赛”,令拳王龙卷风在台上公开地打倒中国武术,好堵住群众对洋人不公平的指责。

    拳赛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如期举行,叶问在张成带着师弟的护送下来到了会场。脱下了外衣,卷起衣袖,慢慢的走上擂台。

    擂台上,叶问战拳王的比赛正式举行,台下洋人观众占大多数,向叶问喝倒采之声不绝。

    因为这个毕竟是洋人警司举办的拳赛,虽然场内是洋人观众多,但是场外华人观众更多,也有很多人守在收音机前收听赛况。

    叶问与拳王展开了一场关乎荣辱之战,昂藏七尺的拳王浑身肌肉,在体质上占尽优势,很多时候叶问打他几拳没问题,但是龙卷风的每一记重拳对于叶问来说都是重击。

    叶问久战下倒了又起,展示出不屈的精神。台下一众洋人亦被叶问顽强的斗志所感动,竟由喝倒采渐渐变为支持,连外国观众亦被他的精神感动,只有洋人警司看得深深不愤。

    叶问本身的性格加多年的习惯让他和人交手都喜欢留手,而且只往人安全的地方下手,一般不会攻击要害。

    面对龙卷风的咄咄逼人,加上这场拳赛关乎国人的荣辱,叶问最终也只能是下了狠手,使出洪镇南用来对付龙卷风的绝招狠狠把拳王击倒,赢尽全场掌声。

    叶问战胜后表示,此战并不为了证明中国功夫的最厉害,只是希望洋人不要再小看中国人,特别是最后的胜利演讲,赢得了洋人对于他,对于华人的尊重。

    赛后,叶问没有留下来接受荣誉,而是想回家见见妻子和孩子,在张成和师弟的护送下,叶问回到了家。

    在弟子们的照顾下,处理了伤口,搞好一切后,张成才在师娘的道谢声中带着师弟离开。

    经此一役,咏春的名声于香港传得更响,前来向叶问拜师的人不胜其数,从低层苦力到名门子弟,甚至来自不同国家的人均慕名而来。

    凡入门拜师之徒弟,叶问均倾囊相授,令咏春在香港及东南亚等地急速发展。

    一九五六年,黄梁带着一名青年来到叶问的武馆向叶问拜师,来人正是把中国武术扬威海外、蜚声国际的武打巨星──李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