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污染的倒计时
“给下一次污染开始的倒计时！”
李星海一下子就从刚刚比较悠闲的状态认真了起来，思考了一下，李星海问陆毅：“有一点非常关键，你确定你在第一次进入污染前有没有这个状况？有点类似的都算，就比如你做梦梦见有关的都算。”
陆毅听了李星海的话，很努力的在回忆自己的经历，只能很确认的告诉李星海：“做梦的情况除外，因为做梦就是我以前有过，我也忘记了。其他的时候，真的没有。是在第二次污染之后才有的。”陆毅说完，还很不确定的去问了一下系统，【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从本系统的检索情况来说，没错。但是本系统找到你之前，本系统也不确定。】
李星海听了，感觉非常的头疼有非常的激动。因为如果说陆毅的猜测是真的的话，那有可能这是污染事件爆发以来，第一次有前兆的精神污染事件。
李星海想了想，认真的对陆毅说：“今天晚上我会一直在你旁边，等等你睡着了，然后你又听到了那些话，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立即醒过来，然后告诉我。到时候我会对你使用我的能力，来检测一下你的意识波动。看看能否观测到源头。”
陆毅听到李星海要对自己使用能力，回想起郭云对自己使用能力和李星海对自己使用能力以后的感受，下意识的很抗拒。“必须要这样吗？万一出什么问题呢？”
李星海知道陆毅是在抗拒被自己的能力所影响，但是因为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可能被观测到的前兆又不想放弃。就在李星海考虑的时候，系统在脑海对陆毅说【让他用吧，他的能力只要不超过一定范围内，都会被本系统所观察到。而且如果他想依靠你的意识能力去寻找源头的话，势必会以持续的姿态来对你进行能力的使用，这样的话，本系统可以更加完整的记录，等宿主的能力觉醒后就可以直接使用。】
陆毅听了系统的话，还是没有能下定决心，觉得自己毕竟还是普通人，万一有啥后遗症呢。然后带着点期待的眼色看向了李星海。
李星海看着陆毅的表情，有点不解，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低头看到了陆毅的手在相互的摩擦，好像是发暗号。突然李星海就明悟了，嘴角抽了一下，重新看向陆毅，说：“当然，因为你还是个普通人，对你使用能力肯定是不合规定的，对此我肯定也会对你有所补偿，具体的补偿内容，可以等这次污染结束了之后，或者这次污染你要是没有参与的话在商量。”
陆毅听到李星海的话，嘴上说着“那多不好意思啊，为了国家出力是我的本分啊。”头却一直在点。李星海见状，满头黑线，想不通为什么一开始还挺严肃的画风，怎么突然就变得离谱了起来。
【学到了，原来条件还可以这样要。】系统也在这个时候冒泡了。
“那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李星海看着陆毅满意的脸，想着陆毅刚刚说的口不对心的话，忍不住还是一本正经的说。
陆毅看着李星海好像不是开玩笑的，“哎呀，古人就说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觉得李部长刚才的提议非常的好，我就看在李部长盛情难却的份上就同意了。感谢李部长对我的补偿。”
【你都不知道他的补偿内容是什么，你现在这么激动干什么？】系统见陆毅的模样，很是不解的问到。
【你懂个屁，现在不说话才好，到结束的时候，才好拿捏他。】陆毅听了系统的话，觉得系统还是不够智能。
【。。。还可以这样？】系统突然觉得自己的模块还可以升级优化。
回到现实中，李星海看着陆毅那有点欠的表情，知道这次自己应该要出点血了，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嘿，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吃’的。’李星海在心底旁算完，看着陆毅说：“好了，既然你也同意了，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陆毅也怕李星海反悔，急忙就同意了“好，就这样定了。具体的内容呢我们后面有说。”
两个人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气氛就和谐了下来，两个人之间也不再像陌生人一样，一个试探，一个防备了。
“那个时候你没有说的话还有没有的？”过来一会儿，李星海先开口问陆毅。
陆毅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想了想才知道李星海说的是，那时候在病房陆毅想说什么但是被李星海提示不要说的事情。陆毅想了想，对李星海摇了摇头，开口到：“没有了，这几天的异常和我的推测都告诉你了。”
李星海点了点头，然后对陆毅说：“那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就好好的休息。”
【你有没有什么问题，有的话我也一起问了。】陆毅先在脑海中问了问系统。
【现目前暂时没有，你可以问问污染的详细资料。】系统很快就回复了。
【嗯，这也是我想问他的。】陆毅没想到自己和系统居然想到一块了。
想到这，陆毅也不多考虑了就对李星海说：“也不算是问题，我想知道一些关于污染的详细信息。”
李星海点了点头，对陆毅说：“因为一些你应该懂的原因，我就不给你纸质的资料了，具体的内容就由我口述给你吧。”
陆毅想了想，也没有拒绝，点头说：“你说吧，我理解的。但是希望你不要隐瞒什么。”
李星海笑了笑说：“当然不会的，还要强调一点，对任何普通人，我们都是不能透漏消息。也就意味着，我今天是没有告诉你任何信息的。”
“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好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毕竟我也快进污染了。再不好听一点，万一我出不来，这不是没有风险嘛。”陆毅认真的给李星海回答。
李星海看了陆毅的眼神，接了一句话，“你了解就好，而且我始终认为，你可以从本次污染中活下来。好了，也不和你说过多的废话了。目前，我们对于污染掌握到的信息也不算少，按照我们的分类慢慢和你说吧。”
李星海喝了口水，接着说到：“从目前来说，污染为两种：
第一种是实体污染：在被这种污染影响到的范围内，所有人都会进入一个类似于副本的空间中。所有人都必须要遵守污染中的规则，否则就会受到惩罚，基本上所有被惩罚的人都死了。然后在污染中的人，在按照规则的要求下，寻找到污染的源头，污染源头一般为死物，找到就可以进行解决了。
在实体污染中，所有人都可以使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而在污染中死去的人，就真的死亡了。
实体污染的出现一般会有前兆，且范围会慢慢的扩大，直到范围大到污染可以进行的时候才会正式开始。而在一开始的范围内的人，理论上是可以跑到污染范围外的，但是没有人成功过。不是说速度的原因，而是因为被污染暗示，自己不愿意离开范围以内。
依照以上的，实体污染是由死物引起的，只要老老实实按照污染的规则来行动，大部分人不会轻易的死亡。但是，也会出现致死性极高的污染，那种污染影响下，大部分人都会死。
第二种就是你以前和现在经历的精神污染：在污染范围内部分人的精神进入意识空间中，而在污染范围内又没有进入污染中的人，随时也会进入污染中。
在精神污染中，所有人都需要扮演意识空间中被分配的角色，最后依据意识空间中的内容，来解决污染。
在精神污染中，有两种死亡情况：第一种为扮演角色时，迷失了自己，认为自己就是意识空间中所扮演的角色，那这时现实中的身体就会陷入深度昏迷，最后会随着意识空间内所扮演角色死亡现实中的身体也会跟着死亡。
第二种是被影响的人在精神污染中，接受了污染的暗示，自己不愿意脱离污染，那因为意识的脱离，会导致现实中的身体进入脑死亡状态。当然，理论上这种状态是可以被唤醒的。
精神污染，会随着时间、目标或范围内的人全部死亡，自行消失。但是这样的消失是暂时的，未能找到并化解污染的源头，污染还是会再次出现，并且范围、地点和时间都是无法被预估的。
精神污染是没有前兆的，污染范围不会扩大（范围固定）。而污染范围的人，进入意识空间中，随着时间的影响，会与目前所扮演的角色慢慢的产生分离感，类似于梦境中知道自己在做梦。而在这个时候，就会想起自己在现实的记忆。一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以进行污染的解决。
而大量的素材证明，在精神污染中苏醒过来的人，有一定的概率会遗忘现实生活的一切记忆，取而代之的是在意识空间中所扮演角色的记忆。也有部分人，会忘记在意识空间中所经历的一切，包括所扮演角色的记忆。”
李星海一次性就将目前观测到的两种污染情况告诉了陆毅，说完之后，喝了点水，看着陆毅说：“按照我们处理的问题来看，精神污染是最不可控的，死亡人数是最多的。实体污染则是后期处理比较麻烦的。且依照现在来说，实体污染发生的次数要远远大于精神污染发生的次数。”
陆毅都李星海说完，在脑海中对系统问到【怎么样？他有没有说漏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
【基本上和本系统观测到的一致，具体情况，还要等你实际进入污染以后，本系统才能判断。】系统很快就回复了陆毅。
陆毅想到一点，嘴角忍不住的向上翘了翘，结果就被李星海看到了，李星海立马就问，“怎么，想到了什么问题吗？”陆毅看着李星海带着期待的眼神，又有点憋不住的笑了笑问：“没有，就是突然想到所以说你们部门比起来为什么还是感觉要弱势一点呢？”
李星海愣了一下，想了想对陆毅很无所谓的说：“一个部门事多，人多。一个部门后台硬，你认为呢？”
接着李星海不等陆毅说什么，又直接说：“这些问题，等这次污染结束你就知道了。而且只能说，后面有很大的动作，所以现在两个部门的人都不克制了。”
陆毅想了想李星海和自己聊天的态度和交谈的内容，心里面很不理解。陆毅觉得自己能活过污染是因为有系统的加持，但是李星海为什么可以确认一个能力都没有觉醒的普通人可以活过这样摆明了就是高难度的污染事件。陆毅思考了很久，想不出个所以然，直接向李星海问道：“有个问题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确认我可以活过这次污染？”
李星海听了，笑了笑，一脸神秘的对陆毅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不对？”
李星海一下子就从刚刚比较悠闲的状态认真了起来，思考了一下，李星海问陆毅：“有一点非常关键，你确定你在第一次进入污染前有没有这个状况？有点类似的都算，就比如你做梦梦见有关的都算。”
陆毅听了李星海的话，很努力的在回忆自己的经历，只能很确认的告诉李星海：“做梦的情况除外，因为做梦就是我以前有过，我也忘记了。其他的时候，真的没有。是在第二次污染之后才有的。”陆毅说完，还很不确定的去问了一下系统，【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从本系统的检索情况来说，没错。但是本系统找到你之前，本系统也不确定。】
李星海听了，感觉非常的头疼有非常的激动。因为如果说陆毅的猜测是真的的话，那有可能这是污染事件爆发以来，第一次有前兆的精神污染事件。
李星海想了想，认真的对陆毅说：“今天晚上我会一直在你旁边，等等你睡着了，然后你又听到了那些话，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立即醒过来，然后告诉我。到时候我会对你使用我的能力，来检测一下你的意识波动。看看能否观测到源头。”
陆毅听到李星海要对自己使用能力，回想起郭云对自己使用能力和李星海对自己使用能力以后的感受，下意识的很抗拒。“必须要这样吗？万一出什么问题呢？”
李星海知道陆毅是在抗拒被自己的能力所影响，但是因为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可能被观测到的前兆又不想放弃。就在李星海考虑的时候，系统在脑海对陆毅说【让他用吧，他的能力只要不超过一定范围内，都会被本系统所观察到。而且如果他想依靠你的意识能力去寻找源头的话，势必会以持续的姿态来对你进行能力的使用，这样的话，本系统可以更加完整的记录，等宿主的能力觉醒后就可以直接使用。】
陆毅听了系统的话，还是没有能下定决心，觉得自己毕竟还是普通人，万一有啥后遗症呢。然后带着点期待的眼色看向了李星海。
李星海看着陆毅的表情，有点不解，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低头看到了陆毅的手在相互的摩擦，好像是发暗号。突然李星海就明悟了，嘴角抽了一下，重新看向陆毅，说：“当然，因为你还是个普通人，对你使用能力肯定是不合规定的，对此我肯定也会对你有所补偿，具体的补偿内容，可以等这次污染结束了之后，或者这次污染你要是没有参与的话在商量。”
陆毅听到李星海的话，嘴上说着“那多不好意思啊，为了国家出力是我的本分啊。”头却一直在点。李星海见状，满头黑线，想不通为什么一开始还挺严肃的画风，怎么突然就变得离谱了起来。
【学到了，原来条件还可以这样要。】系统也在这个时候冒泡了。
“那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李星海看着陆毅满意的脸，想着陆毅刚刚说的口不对心的话，忍不住还是一本正经的说。
陆毅看着李星海好像不是开玩笑的，“哎呀，古人就说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觉得李部长刚才的提议非常的好，我就看在李部长盛情难却的份上就同意了。感谢李部长对我的补偿。”
【你都不知道他的补偿内容是什么，你现在这么激动干什么？】系统见陆毅的模样，很是不解的问到。
【你懂个屁，现在不说话才好，到结束的时候，才好拿捏他。】陆毅听了系统的话，觉得系统还是不够智能。
【。。。还可以这样？】系统突然觉得自己的模块还可以升级优化。
回到现实中，李星海看着陆毅那有点欠的表情，知道这次自己应该要出点血了，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嘿，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吃’的。’李星海在心底旁算完，看着陆毅说：“好了，既然你也同意了，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陆毅也怕李星海反悔，急忙就同意了“好，就这样定了。具体的内容呢我们后面有说。”
两个人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气氛就和谐了下来，两个人之间也不再像陌生人一样，一个试探，一个防备了。
“那个时候你没有说的话还有没有的？”过来一会儿，李星海先开口问陆毅。
陆毅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想了想才知道李星海说的是，那时候在病房陆毅想说什么但是被李星海提示不要说的事情。陆毅想了想，对李星海摇了摇头，开口到：“没有了，这几天的异常和我的推测都告诉你了。”
李星海点了点头，然后对陆毅说：“那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就好好的休息。”
【你有没有什么问题，有的话我也一起问了。】陆毅先在脑海中问了问系统。
【现目前暂时没有，你可以问问污染的详细资料。】系统很快就回复了。
【嗯，这也是我想问他的。】陆毅没想到自己和系统居然想到一块了。
想到这，陆毅也不多考虑了就对李星海说：“也不算是问题，我想知道一些关于污染的详细信息。”
李星海点了点头，对陆毅说：“因为一些你应该懂的原因，我就不给你纸质的资料了，具体的内容就由我口述给你吧。”
陆毅想了想，也没有拒绝，点头说：“你说吧，我理解的。但是希望你不要隐瞒什么。”
李星海笑了笑说：“当然不会的，还要强调一点，对任何普通人，我们都是不能透漏消息。也就意味着，我今天是没有告诉你任何信息的。”
“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好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毕竟我也快进污染了。再不好听一点，万一我出不来，这不是没有风险嘛。”陆毅认真的给李星海回答。
李星海看了陆毅的眼神，接了一句话，“你了解就好，而且我始终认为，你可以从本次污染中活下来。好了，也不和你说过多的废话了。目前，我们对于污染掌握到的信息也不算少，按照我们的分类慢慢和你说吧。”
李星海喝了口水，接着说到：“从目前来说，污染为两种：
第一种是实体污染：在被这种污染影响到的范围内，所有人都会进入一个类似于副本的空间中。所有人都必须要遵守污染中的规则，否则就会受到惩罚，基本上所有被惩罚的人都死了。然后在污染中的人，在按照规则的要求下，寻找到污染的源头，污染源头一般为死物，找到就可以进行解决了。
在实体污染中，所有人都可以使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而在污染中死去的人，就真的死亡了。
实体污染的出现一般会有前兆，且范围会慢慢的扩大，直到范围大到污染可以进行的时候才会正式开始。而在一开始的范围内的人，理论上是可以跑到污染范围外的，但是没有人成功过。不是说速度的原因，而是因为被污染暗示，自己不愿意离开范围以内。
依照以上的，实体污染是由死物引起的，只要老老实实按照污染的规则来行动，大部分人不会轻易的死亡。但是，也会出现致死性极高的污染，那种污染影响下，大部分人都会死。
第二种就是你以前和现在经历的精神污染：在污染范围内部分人的精神进入意识空间中，而在污染范围内又没有进入污染中的人，随时也会进入污染中。
在精神污染中，所有人都需要扮演意识空间中被分配的角色，最后依据意识空间中的内容，来解决污染。
在精神污染中，有两种死亡情况：第一种为扮演角色时，迷失了自己，认为自己就是意识空间中所扮演的角色，那这时现实中的身体就会陷入深度昏迷，最后会随着意识空间内所扮演角色死亡现实中的身体也会跟着死亡。
第二种是被影响的人在精神污染中，接受了污染的暗示，自己不愿意脱离污染，那因为意识的脱离，会导致现实中的身体进入脑死亡状态。当然，理论上这种状态是可以被唤醒的。
精神污染，会随着时间、目标或范围内的人全部死亡，自行消失。但是这样的消失是暂时的，未能找到并化解污染的源头，污染还是会再次出现，并且范围、地点和时间都是无法被预估的。
精神污染是没有前兆的，污染范围不会扩大（范围固定）。而污染范围的人，进入意识空间中，随着时间的影响，会与目前所扮演的角色慢慢的产生分离感，类似于梦境中知道自己在做梦。而在这个时候，就会想起自己在现实的记忆。一般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以进行污染的解决。
而大量的素材证明，在精神污染中苏醒过来的人，有一定的概率会遗忘现实生活的一切记忆，取而代之的是在意识空间中所扮演角色的记忆。也有部分人，会忘记在意识空间中所经历的一切，包括所扮演角色的记忆。”
李星海一次性就将目前观测到的两种污染情况告诉了陆毅，说完之后，喝了点水，看着陆毅说：“按照我们处理的问题来看，精神污染是最不可控的，死亡人数是最多的。实体污染则是后期处理比较麻烦的。且依照现在来说，实体污染发生的次数要远远大于精神污染发生的次数。”
陆毅都李星海说完，在脑海中对系统问到【怎么样？他有没有说漏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
【基本上和本系统观测到的一致，具体情况，还要等你实际进入污染以后，本系统才能判断。】系统很快就回复了陆毅。
陆毅想到一点，嘴角忍不住的向上翘了翘，结果就被李星海看到了，李星海立马就问，“怎么，想到了什么问题吗？”陆毅看着李星海带着期待的眼神，又有点憋不住的笑了笑问：“没有，就是突然想到所以说你们部门比起来为什么还是感觉要弱势一点呢？”
李星海愣了一下，想了想对陆毅很无所谓的说：“一个部门事多，人多。一个部门后台硬，你认为呢？”
接着李星海不等陆毅说什么，又直接说：“这些问题，等这次污染结束你就知道了。而且只能说，后面有很大的动作，所以现在两个部门的人都不克制了。”
陆毅想了想李星海和自己聊天的态度和交谈的内容，心里面很不理解。陆毅觉得自己能活过污染是因为有系统的加持，但是李星海为什么可以确认一个能力都没有觉醒的普通人可以活过这样摆明了就是高难度的污染事件。陆毅思考了很久，想不出个所以然，直接向李星海问道：“有个问题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确认我可以活过这次污染？”
李星海听了，笑了笑，一脸神秘的对陆毅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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