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虐粉与受伤
刚刚结束了上海歌迷见面会的李茵菲，把接下来的工作推了两天，去林琳公司找了林琳，打算到横店去探班严悦。
一路聊着天，说着以前的囧事，开着车的林琳突然由衷地感叹道：“我现在才知道刘总的厉害。”
“厉害？不是吧？你以前不也说他腹内草包，是个脸皮坚韧的老骗子吗？”李茵菲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林琳瞥了一眼李茵菲：“那是从前不懂事。现在自己做公司了，才知道刘总控制成本，借力打力的本事厉害。”
“此话怎讲？”李茵菲非常好奇，索性把座椅调直，靠起身体，认真地看向林琳。
“我艹，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吧。”林琳被李茵菲突然靠过来的头吓了一跳，手一抖，车身晃了一下。
“林琳！你在干吗！”李茵菲吓得赶紧靠紧椅背，下意识地摸了摸安全带。
“不是被你吓得嘛？你离我远点，别影响我开车。”林琳一边抱怨，一边又继续了上面的话题：“你看刘玮从来就不为你们投入宣传资源，却很有规划地帮你们虐粉，于是宣传的事情都让粉丝做了。他就节省了一大部分成本。而且他完全是让你们先野蛮生长，出头了才随便给点肥，马上就收割。”
“你这么说，倒真的是。”
“不过当然不止刘总会这招，但是他应用得比较极致，因为他是真的抠门啊！”
“哈哈哈哈，那你呢，你们现在公司也搞这招？”
“那当然，事半功倍的好方法不用是傻子吗？不过这属于商业机密。嘿嘿”
“屁咧，你还商业机密哩，你那个大嘴巴，估计过2分钟后就得求着我听你说。”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我现在是林·嘴巴超级严·琳。”林琳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你说那些资本特别雄厚的公司，不会也这么搞吧？”
“他们又是不一样的玩法了。说实话，就现在这个时代，就是一条狗，有钱都能立刻给它包装成顶流。”
“嘁，我信你个鬼。你们公司那几个也没有多火啊。”
“不是，这时人家国外做过实验的。就是注册了一个社交媒体账号，这个账号根本不是真人，然后找些好看的素人美美的照片，和大的kol做下互动什么的，几周时间就几百万粉丝的网红了。”
“真的假的？”李茵菲一脸不相信。
“真的，你没看那个报道吗？”
“那我岂不是也能这样操作下？”李茵菲憧憬了一小下，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接着说：“说实话，我有时候就觉得挺没底气的，你想以前那些歌手啊，咱们还能想起她们唱的歌，就是现在还在听。但是我自己的音乐，说实话，就只有粉丝听。如果没有粉丝我就等于一无所有了。”
“你说的对，但是沉淀累积，时间太长了。而且现在好的、出圈的作品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有了好的作品，也不一定就是你红啊。比如有些原唱没火，翻唱火了。还有严悦，你说她之前那部剧，我看豆瓣上50多万的人看过了，还是年度top的电视剧。我周围人都有好多人在看，还都在讨论她演得那个角色，但是根本没有人讨论她。你说气人不气人。”
“所以说，还是靠命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李茵菲像是泄了气一样。
“对。”林琳说完这句话，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林琳为了打破空气中尴尬，对李茵菲说：“打个电话给严悦吧。反正我们也快到了。”
李茵菲回过神，就开始打电话给严悦。
第一遍没有人接：“不会在拍戏吧。”
“你再试试。”林琳说。
李茵菲又打了一次，这次终于接了，但是接电话的是严悦的助理小美。
“菲姐，悦悦进医院了，要不你们直接到医院吧！我发位置给你们。”小美不等李茵菲说话，就先快速倒豆子一样说了一串，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李茵菲一时没反应过来来，满脸错愕。
林琳看李茵菲没反应，赶紧问她：“怎么了？”
李茵菲才转过头，把手机放下，机械地说：“严悦进医院了。”
“啥？哪个医院？赶紧导航给我。”林琳使劲将油门踩了下去。
“哎，你慢点。”被加速抛了一下的李茵菲赶紧尖叫喊道。
林琳这次稳住了油门，她想起来，她已经了闯了一个红灯，超速一次了，不能再犯错了。
在横店有许多群演，等着成功的机会，俗称横漂。他们当中有些是有着明星梦，有些是纯粹为了赚钱吃饭，还有一类就是为了接近某个具体的明星。
严悦这一次拍的戏是粉丝期待了很久的民国戏，她饰演一名军统的日本女特务。
戏的背景是在刚刚解放时，严悦奉命埋伏在大陆搜集情报，伺机炸掉当地的一个重要兵工厂。今天的这场戏是快结局的部分，严悦在放炸药时，被工厂工人发现，于是上演了一出追捕的戏。最后是严悦被工厂工人抓到，她一时紧张说了一句日语，其中一个工人家人全被日本人害死了，他控制不住复仇的情绪，用手边的铁棍打了严悦的头，然后被其他人拉开，严悦倒地。
铁棍是准备好的道具，本来有三个群演，有一个突然临时闹肚子，导演从候场的群演中临时又叫了一个。
正在补妆的严悦本来没有注意，但是当准备开始拍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其中一个人的眼神特别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但是那眼神有点让严悦心神不宁。
这时，导演喊了开拍，严悦顾不得那么多，赶紧进入状态，开始跟着摄像机往前奔跑。很快三个工人追了上来，严悦不小心被绊倒，还没站起来，就被一个工人按住了肩，她惊慌中说了一句日语。那工人立刻喊道：“你是小日本？”严悦没回答，那工人一铁棍敲向了严悦，这时，其他两个人的戏份是应该跟上拉开打人的工人，没想到那个眼神熟悉的竟然掏出一把小刀，刺向了严悦，严悦以为导演临时改戏，虽然震惊但是没多想，只想着按照情理去用胳膊抵挡来演得逼真些。没有想到那刀虽小，刀刃却尖利，一下子将严悦衣服划破，肉也挑开，血流了出来。严悦惊叫一声，导演和摄影也看出不对，终于晚了一步喊停。另外两个群演反应还算灵敏，直接将那人在地上。
助理冲上来时，严悦已经站起来了，她半举着胳膊，一边查看，一边和围上来的剧组工作人员说没事。
导演和制片人也上来看了一下，发现确实不是很严重，伤口不深，但是还是让严悦赶紧去医院处理下，同时报了警。
到了医院的林琳和李茵菲，正好遇到打完了破伤风针的正要离开的严悦，她，把门卡给了林琳和李茵菲，让她们回酒店等她就匆匆走了。
李茵菲和林琳担心地看着她瘦削的背影上了车，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因为白天耽误了进度，从医院回来的严悦又赶着拍着其他场。一直到下半夜才拍完。再回酒店的路上，严悦闭上眼睛休息，就听王姐说：“幸亏今天伤了你了，要是不伤着你，就不能被警察带走，要成狗皮膏药整天跟着才可怕。”
助理小美也赞同地说：“是呀，其实我已经注意这个人好几天。经常在我们酒店转来转去的。我有时候在窗户往下看时，经常能看到他。他那样子像神经有问题，一直拿着手机边打字边在自言自语。”
严悦听到这里突然睁开眼。“小美，你这几天注意到@我微博账号的人，有没有人很奇怪的？”
“@你的那么多，我哪里看的过来，而且@你的都很奇怪好吗。老公、老婆的乱叫，各种少儿不宜。”小美撅撅嘴。
“不是，我那天看我广场，发现有个人说话奇奇怪怪的，每天都发好多条@我。突然感觉很像今天这个人。因为他在微博里说要拿刀扎我呢。”
“你这么说，我确实有点印象。”小美眨巴着眼睛，说道。
“我也看到了。”王姐附和道，“要是真是这个人，真是谢天谢地了。我看有必要去警察局打听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
回到酒店，林琳和李茵菲早就双双合衣睡着了，桌子上还有冷掉的烧烤。严悦只好打了个电话给助理，重新开了间房，休息了
这个小风波很快随着拍摄工作被严悦忘记了。但是越临近杀青，她越觉得有点神魂不安，休息的时候也不怎么睡得着。又想到袁垚仪遇到的事情，她决定换个地方住。这时没钱买房子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一路聊着天，说着以前的囧事，开着车的林琳突然由衷地感叹道：“我现在才知道刘总的厉害。”
“厉害？不是吧？你以前不也说他腹内草包，是个脸皮坚韧的老骗子吗？”李茵菲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林琳瞥了一眼李茵菲：“那是从前不懂事。现在自己做公司了，才知道刘总控制成本，借力打力的本事厉害。”
“此话怎讲？”李茵菲非常好奇，索性把座椅调直，靠起身体，认真地看向林琳。
“我艹，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吧。”林琳被李茵菲突然靠过来的头吓了一跳，手一抖，车身晃了一下。
“林琳！你在干吗！”李茵菲吓得赶紧靠紧椅背，下意识地摸了摸安全带。
“不是被你吓得嘛？你离我远点，别影响我开车。”林琳一边抱怨，一边又继续了上面的话题：“你看刘玮从来就不为你们投入宣传资源，却很有规划地帮你们虐粉，于是宣传的事情都让粉丝做了。他就节省了一大部分成本。而且他完全是让你们先野蛮生长，出头了才随便给点肥，马上就收割。”
“你这么说，倒真的是。”
“不过当然不止刘总会这招，但是他应用得比较极致，因为他是真的抠门啊！”
“哈哈哈哈，那你呢，你们现在公司也搞这招？”
“那当然，事半功倍的好方法不用是傻子吗？不过这属于商业机密。嘿嘿”
“屁咧，你还商业机密哩，你那个大嘴巴，估计过2分钟后就得求着我听你说。”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我现在是林·嘴巴超级严·琳。”林琳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你说那些资本特别雄厚的公司，不会也这么搞吧？”
“他们又是不一样的玩法了。说实话，就现在这个时代，就是一条狗，有钱都能立刻给它包装成顶流。”
“嘁，我信你个鬼。你们公司那几个也没有多火啊。”
“不是，这时人家国外做过实验的。就是注册了一个社交媒体账号，这个账号根本不是真人，然后找些好看的素人美美的照片，和大的kol做下互动什么的，几周时间就几百万粉丝的网红了。”
“真的假的？”李茵菲一脸不相信。
“真的，你没看那个报道吗？”
“那我岂不是也能这样操作下？”李茵菲憧憬了一小下，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接着说：“说实话，我有时候就觉得挺没底气的，你想以前那些歌手啊，咱们还能想起她们唱的歌，就是现在还在听。但是我自己的音乐，说实话，就只有粉丝听。如果没有粉丝我就等于一无所有了。”
“你说的对，但是沉淀累积，时间太长了。而且现在好的、出圈的作品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有了好的作品，也不一定就是你红啊。比如有些原唱没火，翻唱火了。还有严悦，你说她之前那部剧，我看豆瓣上50多万的人看过了，还是年度top的电视剧。我周围人都有好多人在看，还都在讨论她演得那个角色，但是根本没有人讨论她。你说气人不气人。”
“所以说，还是靠命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李茵菲像是泄了气一样。
“对。”林琳说完这句话，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林琳为了打破空气中尴尬，对李茵菲说：“打个电话给严悦吧。反正我们也快到了。”
李茵菲回过神，就开始打电话给严悦。
第一遍没有人接：“不会在拍戏吧。”
“你再试试。”林琳说。
李茵菲又打了一次，这次终于接了，但是接电话的是严悦的助理小美。
“菲姐，悦悦进医院了，要不你们直接到医院吧！我发位置给你们。”小美不等李茵菲说话，就先快速倒豆子一样说了一串，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李茵菲一时没反应过来来，满脸错愕。
林琳看李茵菲没反应，赶紧问她：“怎么了？”
李茵菲才转过头，把手机放下，机械地说：“严悦进医院了。”
“啥？哪个医院？赶紧导航给我。”林琳使劲将油门踩了下去。
“哎，你慢点。”被加速抛了一下的李茵菲赶紧尖叫喊道。
林琳这次稳住了油门，她想起来，她已经了闯了一个红灯，超速一次了，不能再犯错了。
在横店有许多群演，等着成功的机会，俗称横漂。他们当中有些是有着明星梦，有些是纯粹为了赚钱吃饭，还有一类就是为了接近某个具体的明星。
严悦这一次拍的戏是粉丝期待了很久的民国戏，她饰演一名军统的日本女特务。
戏的背景是在刚刚解放时，严悦奉命埋伏在大陆搜集情报，伺机炸掉当地的一个重要兵工厂。今天的这场戏是快结局的部分，严悦在放炸药时，被工厂工人发现，于是上演了一出追捕的戏。最后是严悦被工厂工人抓到，她一时紧张说了一句日语，其中一个工人家人全被日本人害死了，他控制不住复仇的情绪，用手边的铁棍打了严悦的头，然后被其他人拉开，严悦倒地。
铁棍是准备好的道具，本来有三个群演，有一个突然临时闹肚子，导演从候场的群演中临时又叫了一个。
正在补妆的严悦本来没有注意，但是当准备开始拍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其中一个人的眼神特别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但是那眼神有点让严悦心神不宁。
这时，导演喊了开拍，严悦顾不得那么多，赶紧进入状态，开始跟着摄像机往前奔跑。很快三个工人追了上来，严悦不小心被绊倒，还没站起来，就被一个工人按住了肩，她惊慌中说了一句日语。那工人立刻喊道：“你是小日本？”严悦没回答，那工人一铁棍敲向了严悦，这时，其他两个人的戏份是应该跟上拉开打人的工人，没想到那个眼神熟悉的竟然掏出一把小刀，刺向了严悦，严悦以为导演临时改戏，虽然震惊但是没多想，只想着按照情理去用胳膊抵挡来演得逼真些。没有想到那刀虽小，刀刃却尖利，一下子将严悦衣服划破，肉也挑开，血流了出来。严悦惊叫一声，导演和摄影也看出不对，终于晚了一步喊停。另外两个群演反应还算灵敏，直接将那人在地上。
助理冲上来时，严悦已经站起来了，她半举着胳膊，一边查看，一边和围上来的剧组工作人员说没事。
导演和制片人也上来看了一下，发现确实不是很严重，伤口不深，但是还是让严悦赶紧去医院处理下，同时报了警。
到了医院的林琳和李茵菲，正好遇到打完了破伤风针的正要离开的严悦，她，把门卡给了林琳和李茵菲，让她们回酒店等她就匆匆走了。
李茵菲和林琳担心地看着她瘦削的背影上了车，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因为白天耽误了进度，从医院回来的严悦又赶着拍着其他场。一直到下半夜才拍完。再回酒店的路上，严悦闭上眼睛休息，就听王姐说：“幸亏今天伤了你了，要是不伤着你，就不能被警察带走，要成狗皮膏药整天跟着才可怕。”
助理小美也赞同地说：“是呀，其实我已经注意这个人好几天。经常在我们酒店转来转去的。我有时候在窗户往下看时，经常能看到他。他那样子像神经有问题，一直拿着手机边打字边在自言自语。”
严悦听到这里突然睁开眼。“小美，你这几天注意到@我微博账号的人，有没有人很奇怪的？”
“@你的那么多，我哪里看的过来，而且@你的都很奇怪好吗。老公、老婆的乱叫，各种少儿不宜。”小美撅撅嘴。
“不是，我那天看我广场，发现有个人说话奇奇怪怪的，每天都发好多条@我。突然感觉很像今天这个人。因为他在微博里说要拿刀扎我呢。”
“你这么说，我确实有点印象。”小美眨巴着眼睛，说道。
“我也看到了。”王姐附和道，“要是真是这个人，真是谢天谢地了。我看有必要去警察局打听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
回到酒店，林琳和李茵菲早就双双合衣睡着了，桌子上还有冷掉的烧烤。严悦只好打了个电话给助理，重新开了间房，休息了
这个小风波很快随着拍摄工作被严悦忘记了。但是越临近杀青，她越觉得有点神魂不安，休息的时候也不怎么睡得着。又想到袁垚仪遇到的事情，她决定换个地方住。这时没钱买房子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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