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往事④
“师傅，这就是徒儿的家。”
陈礼之拉着龙渊的手，指着一处破败的茅草屋。
龙渊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屋子。虽说是茅草屋，但屋顶的茅草已脱落不少，地上隐约有阳光投射在地上，此等茅屋，甚至比不上一些富贵人家的马厩。
“师傅，你里面坐，徒儿给你倒杯水。”
龙渊注意到，隔壁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个醉倒的男子，应该是陈礼之的父亲，只见他衣物之上多有缝补，毛发疏于打理，呈现微微的卷。
“来师傅，喝水，礼之家里穷，还望师傅不要嫌弃。”
龙渊伸手接过陈礼之递来的碗，碗上的缺口，碗底的裂纹都清晰可见。
“傻孩子，师傅怎会嫌弃，师傅还未入这修仙一途的时候，家里虽未如此，但也是清贫异常。”
“师傅，我去叫我娘，这个时候她都在附近的地里干活，只在晚上才去给人干些织布的话。”
“嗯，你去吧。”
此时的龙渊心想，那行人可能说的是真的，她骗孩子说是去织布，可哪有坊间大晚上织布的，这娘当得也着实不易。
“师傅，我把我娘带来了。”
就在她娘进屋片刻，外面就起议论之声。
“你瞧那个娼妇，现在都把买卖做到家里了。”
“那可不是，昨日寅时，我起夜小结，才见她晃晃悠悠的从村东头回屋。”
此时的龙渊，眉头紧凑，顿感不悦。大手一挥，隔绝了屋外的聒噪的闲言碎语声。
那女子年龄似不大，不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先生，莫要嫌弃寒舍，小女这就给您烧水看茶。”
只见她打开积灰的瓦罐，从中拿出一个用布裹成的小球，她将布球放在桌上，缓缓打开，随后拿出碗来，将碗贴得很近，从中捏着一撮茶叶放入碗底，正要转身，可能是怕茶水太淡，她又回身加了一撮。
“先生，请饮茶。”
龙渊双手接过茶碗，细细的嘬了一口，茶还是淡了。
“好茶，夫人茶艺了得。”
“小女自幼学习茶艺，绣花，横琴，字画一样不少，然而少有展露的机会，先生喜欢就好。”
“我听你所说，你祖上可是富贾之家，亦或官家之后？”
“回先生，小女本是胥国太傅之女，连连战乱，加之朝廷动荡，父亲最后也成为党争之下的牺牲品，朝廷要清算我家，仆人互送我出了胥国，误打误撞就到了夏国，中途又与仆从走散，迫于无奈，只好在这夏国犄角之地谋生。”
“时不待人，空想成恨。”
“先生不必感伤，择一人而侍，当死于贞，只可叹世事无常，独留青冢向黄昏。”
“我想问问这孩子的父亲为何如此，整日饮酒作乐，不思进取。”
女子不言不语，只作摇头。
龙渊已知其意。
“我有一友，正巧在胥国为官，尚缺一职，你可前去谋一正业。”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仙落凡尘，尚为耕女，为了孩子牺牲甚大，并不为耻，无须介怀，视作新生，再为新人。”
女子跪地拜倒。
“多谢先生不嫌之恩。”
龙渊上前扶起女子。
“我来此，主要是为了让这孩子告别凡尘，今日之后你母子再见面就难如登天了。这两枚丹药你且拿去，你进门之时我便观你身染多疾，这枚丹药可治百病，另一枚丹药则是我偶然所得，它可为你延长期颐岁月，他日礼之修行之上若有早成，尚可相见，你无须挂念。”
“先生，小女不舍啊。”
“人之常情，我尊重礼之自己的选择。”
“礼之，你过来，为师带你修行，你去还是不去。”
“娘亲，之儿想去。”
夫人上前一把抱住孩子，陈礼之则是为其拭泪。
“既如此，那礼之就拜托先生了。”
“你不问问我带礼之去往何处吗？”
“我刚进门就见您仙风道骨，加之过去对修仙者也有所耳闻，故此，我一眼便知您乃仙中之人。”
“哈哈，夫人果真慧眼，如此，那我便带你去我那好友家中。”
…………
胥国皇宫。
“禀陛下，门外一老者自称是您的酒友，可否一见。”近侍上前通报。
龙椅上的皇帝还在思虑，就见龙渊凭空出现。
“怎么，皇帝陛下，不过短短十几寒暑，你就把我忘了。”
那皇帝突然惊起，连忙到龙案之前行礼。
“胥敖拜见仙师。”
“免了免了，一个个的都要来上这么一套。”
“不知仙师此来为何。”
龙渊背过身去，摸了摸颏下的长须。
“不为何事，只是来要个职位。”
胥敖以为龙渊想在凡尘历世，故而讨要职位。胥敖连忙上前礼拜。
“仙师要任何职都行。”
“不是我，是她。”
说着，衣袖一扇，厅堂之上就出现几个陌生面孔。
“仙师，这些人都是……”
“那三个孩子是我的弟子，身旁的女子，乃是其中一名孩子的母亲。”
“原来如此，想必仙师就是为那女子谋职了。”
胥敖眼睛看向一边的女子。
“仙师要为其谋何职位，直接告诉小子便可。”
“太傅一职可有空缺，我这好友你可别小瞧，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这职位倒也契合。”
“可是，这位置……”
“不是空着的吗，我记得。”
龙渊盯着胥敖，手里把弄着须髯。
胥敖反应过来龙渊的意图。
“回仙师，太傅一职确实空缺数年之久”
龙渊大笑，“实不相瞒，这女子乃前朝太傅之女，博学出众，且为人宽厚，多有礼数，若出任太傅，对你子嗣而言，有益无害。”
“那就多谢仙师为我荐来一栋材。”
“这人，我不是白给你的，你还需做一事。”
“仙师请说，小子定会倾尽全力去完成。”
“没有那么复杂，你只需将当年皇储更迭，前太傅一家被迫害一事彻查，交出党争的罪魁祸首，给她一个交代，也给我一个交代。”
龙渊说完眼神一凛，看向胥敖。
胥敖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心中不免有些发毛。
“胥敖谨遵仙师之命，不日定将罪魁祸首斩首示众。”
“如此甚好，我还有事未做，就先行离去，此女我交于你手，若有闪失，你应知其后果。”
“胥敖怎敢，仙师慢走。”
胥敖正在跪地欲送别龙渊之际，龙渊已携三个孩子消失在大殿之上。
…………
“你们就在门口等为师。”
龙渊直接穿门而入，立于那醉酒男人身前，死死盯住那醉酒男子。
“你起身，我且问你一事。”
床榻之上的男子酒后睡得太沉，并没有反应，见此，龙渊伸出手抓向男子的天灵盖，对其用了搜魂秘术。
记忆中。
男子原是夏国的士兵，在一次战事过后因腿上有伤被撤下返乡，又因腿上有伤，出去做活屡屡碰壁，最后他到了这处穷乡僻壤，自耕自足。可正值壮年，又未婚配，所以整日在村头巷尾闲逛。
一日夜深，他醉酒晃悠之际，偶遇一桃李之女，见其相貌绝佳，身上污秽不堪，又是孤身一人，便以到家中清理污秽为由，将其哄骗至家中，女子涉世未深，不知其用意，男子将她骗至家中遂将其侵犯。女子本欲了结此生，又恐断了香火，最后只好委身男子。男子苦于身体原因，钱财不足以供养家庭，就让女子以卖身供自己开支，女子不从，就对她大打出手，最好只能妥协。男子见女子卖身赚钱来得快，慢慢的就喜欢上这种挥霍的快感，脾气也开始暴躁，时不时对女子打骂。
女子肚子慢慢大了起来，男子不知道女子所怀是不是自己的骨肉，又听到村头巷口的流言蜚语，所以慢慢的变得更加嗜酒成性，时常傍晚出门天亮才归。
女子因为家中教养甚好，也感念男子为她提供可以避雨的屋檐，将他视作自己的丈夫对待，虽然时有打骂，依旧不离不弃，可孩子出生后打骂越来越频繁，时不时有男子打女子孩子护在中间的一幕……
“如此不知珍惜，万死也不足以弥补，就看你自己的命吧。”
龙渊大手一挥男子就消失在床榻之上。
龙渊做完这些事就出门而去。
“泉儿，走吧，该去寻你的刀鞘了。”
“是，师傅。”
边陲密林深处。
“师傅不去刚才那边寻寻吗？那边妖兽还挺多的。”
“不了，那边为师探查过，并无刀鞘所需的野兽原材料，这边有好的，你看那边。”
三个孩子齐刷刷的看向龙渊目光所示的地方。
只见一条足有水桶粗七八丈长的大蟒慢慢向树上一只通体白毛的猿类妖兽缠绕而上。
那猿感知危险随即从那个棵树荡到另一颗树冠之上，大蟒张开大口扑了个空。
“师傅，那条蟒是什么妖兽，身体竟如此之大。”
“那是金鳞蟒，遇到危险后身体上的鳞片就会乍立，从黑色变为金色，故而称为金鳞蟒，不过你不要小看它了，别看他身体巨大就以为它很迟钝，妖兽出生时灵魂中都印着自己的遗传秘法，不过有的妖兽还没有激发出来，有的则是在代代更迭中遗失了本源，故而不完全的秘法不能被施展。你看看那边的大蜥蜴，它的祖上可是大名鼎鼎的赑屃一族，只是到了它着一代血脉已经不再纯正，也在代代结合之中失去了自己的本源，赑屃在上古时期乃是真龙之子，其力之大，可背驼三山五岳，经年不休。”
“那师傅，这蟒的本源秘法是什么？”
“此蟒的秘法为突进，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向前突进那么简单，而是它能在自己所处的这一小片空间中自行穿越的能力。”
“有意思，那晨儿就去会会它。”
陈礼之拉着龙渊的手，指着一处破败的茅草屋。
龙渊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屋子。虽说是茅草屋，但屋顶的茅草已脱落不少，地上隐约有阳光投射在地上，此等茅屋，甚至比不上一些富贵人家的马厩。
“师傅，你里面坐，徒儿给你倒杯水。”
龙渊注意到，隔壁的床榻之上躺着一个醉倒的男子，应该是陈礼之的父亲，只见他衣物之上多有缝补，毛发疏于打理，呈现微微的卷。
“来师傅，喝水，礼之家里穷，还望师傅不要嫌弃。”
龙渊伸手接过陈礼之递来的碗，碗上的缺口，碗底的裂纹都清晰可见。
“傻孩子，师傅怎会嫌弃，师傅还未入这修仙一途的时候，家里虽未如此，但也是清贫异常。”
“师傅，我去叫我娘，这个时候她都在附近的地里干活，只在晚上才去给人干些织布的话。”
“嗯，你去吧。”
此时的龙渊心想，那行人可能说的是真的，她骗孩子说是去织布，可哪有坊间大晚上织布的，这娘当得也着实不易。
“师傅，我把我娘带来了。”
就在她娘进屋片刻，外面就起议论之声。
“你瞧那个娼妇，现在都把买卖做到家里了。”
“那可不是，昨日寅时，我起夜小结，才见她晃晃悠悠的从村东头回屋。”
此时的龙渊，眉头紧凑，顿感不悦。大手一挥，隔绝了屋外的聒噪的闲言碎语声。
那女子年龄似不大，不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先生，莫要嫌弃寒舍，小女这就给您烧水看茶。”
只见她打开积灰的瓦罐，从中拿出一个用布裹成的小球，她将布球放在桌上，缓缓打开，随后拿出碗来，将碗贴得很近，从中捏着一撮茶叶放入碗底，正要转身，可能是怕茶水太淡，她又回身加了一撮。
“先生，请饮茶。”
龙渊双手接过茶碗，细细的嘬了一口，茶还是淡了。
“好茶，夫人茶艺了得。”
“小女自幼学习茶艺，绣花，横琴，字画一样不少，然而少有展露的机会，先生喜欢就好。”
“我听你所说，你祖上可是富贾之家，亦或官家之后？”
“回先生，小女本是胥国太傅之女，连连战乱，加之朝廷动荡，父亲最后也成为党争之下的牺牲品，朝廷要清算我家，仆人互送我出了胥国，误打误撞就到了夏国，中途又与仆从走散，迫于无奈，只好在这夏国犄角之地谋生。”
“时不待人，空想成恨。”
“先生不必感伤，择一人而侍，当死于贞，只可叹世事无常，独留青冢向黄昏。”
“我想问问这孩子的父亲为何如此，整日饮酒作乐，不思进取。”
女子不言不语，只作摇头。
龙渊已知其意。
“我有一友，正巧在胥国为官，尚缺一职，你可前去谋一正业。”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仙落凡尘，尚为耕女，为了孩子牺牲甚大，并不为耻，无须介怀，视作新生，再为新人。”
女子跪地拜倒。
“多谢先生不嫌之恩。”
龙渊上前扶起女子。
“我来此，主要是为了让这孩子告别凡尘，今日之后你母子再见面就难如登天了。这两枚丹药你且拿去，你进门之时我便观你身染多疾，这枚丹药可治百病，另一枚丹药则是我偶然所得，它可为你延长期颐岁月，他日礼之修行之上若有早成，尚可相见，你无须挂念。”
“先生，小女不舍啊。”
“人之常情，我尊重礼之自己的选择。”
“礼之，你过来，为师带你修行，你去还是不去。”
“娘亲，之儿想去。”
夫人上前一把抱住孩子，陈礼之则是为其拭泪。
“既如此，那礼之就拜托先生了。”
“你不问问我带礼之去往何处吗？”
“我刚进门就见您仙风道骨，加之过去对修仙者也有所耳闻，故此，我一眼便知您乃仙中之人。”
“哈哈，夫人果真慧眼，如此，那我便带你去我那好友家中。”
…………
胥国皇宫。
“禀陛下，门外一老者自称是您的酒友，可否一见。”近侍上前通报。
龙椅上的皇帝还在思虑，就见龙渊凭空出现。
“怎么，皇帝陛下，不过短短十几寒暑，你就把我忘了。”
那皇帝突然惊起，连忙到龙案之前行礼。
“胥敖拜见仙师。”
“免了免了，一个个的都要来上这么一套。”
“不知仙师此来为何。”
龙渊背过身去，摸了摸颏下的长须。
“不为何事，只是来要个职位。”
胥敖以为龙渊想在凡尘历世，故而讨要职位。胥敖连忙上前礼拜。
“仙师要任何职都行。”
“不是我，是她。”
说着，衣袖一扇，厅堂之上就出现几个陌生面孔。
“仙师，这些人都是……”
“那三个孩子是我的弟子，身旁的女子，乃是其中一名孩子的母亲。”
“原来如此，想必仙师就是为那女子谋职了。”
胥敖眼睛看向一边的女子。
“仙师要为其谋何职位，直接告诉小子便可。”
“太傅一职可有空缺，我这好友你可别小瞧，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这职位倒也契合。”
“可是，这位置……”
“不是空着的吗，我记得。”
龙渊盯着胥敖，手里把弄着须髯。
胥敖反应过来龙渊的意图。
“回仙师，太傅一职确实空缺数年之久”
龙渊大笑，“实不相瞒，这女子乃前朝太傅之女，博学出众，且为人宽厚，多有礼数，若出任太傅，对你子嗣而言，有益无害。”
“那就多谢仙师为我荐来一栋材。”
“这人，我不是白给你的，你还需做一事。”
“仙师请说，小子定会倾尽全力去完成。”
“没有那么复杂，你只需将当年皇储更迭，前太傅一家被迫害一事彻查，交出党争的罪魁祸首，给她一个交代，也给我一个交代。”
龙渊说完眼神一凛，看向胥敖。
胥敖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心中不免有些发毛。
“胥敖谨遵仙师之命，不日定将罪魁祸首斩首示众。”
“如此甚好，我还有事未做，就先行离去，此女我交于你手，若有闪失，你应知其后果。”
“胥敖怎敢，仙师慢走。”
胥敖正在跪地欲送别龙渊之际，龙渊已携三个孩子消失在大殿之上。
…………
“你们就在门口等为师。”
龙渊直接穿门而入，立于那醉酒男人身前，死死盯住那醉酒男子。
“你起身，我且问你一事。”
床榻之上的男子酒后睡得太沉，并没有反应，见此，龙渊伸出手抓向男子的天灵盖，对其用了搜魂秘术。
记忆中。
男子原是夏国的士兵，在一次战事过后因腿上有伤被撤下返乡，又因腿上有伤，出去做活屡屡碰壁，最后他到了这处穷乡僻壤，自耕自足。可正值壮年，又未婚配，所以整日在村头巷尾闲逛。
一日夜深，他醉酒晃悠之际，偶遇一桃李之女，见其相貌绝佳，身上污秽不堪，又是孤身一人，便以到家中清理污秽为由，将其哄骗至家中，女子涉世未深，不知其用意，男子将她骗至家中遂将其侵犯。女子本欲了结此生，又恐断了香火，最后只好委身男子。男子苦于身体原因，钱财不足以供养家庭，就让女子以卖身供自己开支，女子不从，就对她大打出手，最好只能妥协。男子见女子卖身赚钱来得快，慢慢的就喜欢上这种挥霍的快感，脾气也开始暴躁，时不时对女子打骂。
女子肚子慢慢大了起来，男子不知道女子所怀是不是自己的骨肉，又听到村头巷口的流言蜚语，所以慢慢的变得更加嗜酒成性，时常傍晚出门天亮才归。
女子因为家中教养甚好，也感念男子为她提供可以避雨的屋檐，将他视作自己的丈夫对待，虽然时有打骂，依旧不离不弃，可孩子出生后打骂越来越频繁，时不时有男子打女子孩子护在中间的一幕……
“如此不知珍惜，万死也不足以弥补，就看你自己的命吧。”
龙渊大手一挥男子就消失在床榻之上。
龙渊做完这些事就出门而去。
“泉儿，走吧，该去寻你的刀鞘了。”
“是，师傅。”
边陲密林深处。
“师傅不去刚才那边寻寻吗？那边妖兽还挺多的。”
“不了，那边为师探查过，并无刀鞘所需的野兽原材料，这边有好的，你看那边。”
三个孩子齐刷刷的看向龙渊目光所示的地方。
只见一条足有水桶粗七八丈长的大蟒慢慢向树上一只通体白毛的猿类妖兽缠绕而上。
那猿感知危险随即从那个棵树荡到另一颗树冠之上，大蟒张开大口扑了个空。
“师傅，那条蟒是什么妖兽，身体竟如此之大。”
“那是金鳞蟒，遇到危险后身体上的鳞片就会乍立，从黑色变为金色，故而称为金鳞蟒，不过你不要小看它了，别看他身体巨大就以为它很迟钝，妖兽出生时灵魂中都印着自己的遗传秘法，不过有的妖兽还没有激发出来，有的则是在代代更迭中遗失了本源，故而不完全的秘法不能被施展。你看看那边的大蜥蜴，它的祖上可是大名鼎鼎的赑屃一族，只是到了它着一代血脉已经不再纯正，也在代代结合之中失去了自己的本源，赑屃在上古时期乃是真龙之子，其力之大，可背驼三山五岳，经年不休。”
“那师傅，这蟒的本源秘法是什么？”
“此蟒的秘法为突进，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向前突进那么简单，而是它能在自己所处的这一小片空间中自行穿越的能力。”
“有意思，那晨儿就去会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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