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行动开始
经过了第二天一天的休整，第三天的早上我们早早的到了上海大学的门口。
刘海早已在那里等着我们。
“为了怕杨老板的儿子见到我疑心，，我就不跟你们进去了，手续基本上都帮你们办好了。记住，杨老板的儿子叫杨宇，带个眼镜，腼腆孤僻。”
我撇了撇嘴，好歹也给张照片啊。
拿了学生证，进了大学门口，我突然有无限的感慨。
虽然我从小就对这个上学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经过了这几年的晃荡，我忽然有点后悔，
为什么没有好好读书，比起现在，至少还可以好好的无忧无虑的潇洒几年。
我突然发现张文远有点伤感：“怎么了？”
张文远叹了一口气说道：“假如小时候的生活条件好一点，我现在可能就是这里面的一员了。”
“你现在也已经是这里面的一员了啊。”
“是个屁，咱们是十足的水货。”
“水货是水货，不至于是十足的吧？”
“不是？那你跟我说说去管理学院该怎么走？”
“这个……，好吧，我承认是十足的。”
“既然承认了，为什么不去跟门卫大爷问问该怎么走啊？难道站在这里，三万块就会来找你吗？”
“你说话这口气，真像我侄儿他哥。”
忿忿的说完这句话，我就转头向旁边的门卫室走去。
走近门卫室一看，一个老头儿，嘴里咬着根牙签，坐在板凳上在听广播。
我敲了敲窗，喊道：“大爷，大爷。”
不知道他是没听见，还是故意装听不见。
“老头儿。”
我又一声大喊。
他这才慢慢的把头转了过来，一张脸拉的好像我欠他五百万似的。
“麻烦问下，管理学院怎么走？”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便指了个方向说道：“从这儿朝着这方向，直走，然后左拐，左拐，再左拐，”
我挠了挠头，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但是，这么大岁数的一个人，应该不会说胡话，乱给别人指路吧？
张文远已经在那边等的不耐烦了，站在那里冲我直嚷嚷。
“快点啊，问个路就像生孩子一样的，磨磨叽叽的。”
“来了来了。”
我回了一声，小跑过去。
“问到没？”
“问是问到了，但是……，”
“但是什么呀，赶紧走。”
被张文远催了一下，我来不及想太多，就带他朝着那门卫老头指的方向走去。
走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写着管理系的地方。
张文远开始埋怨我道：“你怎么问的路啊，眼看都快要走断腿了，还没找到。”
我无奈道：“我就是一直按照那老头儿说的带你走啊。”
“那为什么走完了都还没找到，那老头儿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直行，然后左拐，左拐，再左拐。”
“……我服你了，你问路的时候，态度是不是不太好啊？你怎么问的？”
“没啊，我态度很好啊，我敲窗喊了他两声大爷，他没反应，我就喊了声老头儿，然后他才转了头，我说麻烦问下，管理学院怎么走啊？然后他就刚才那样说了。唉……，没想到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居然也会使坏。”
“你也知道他岁数大呀？你还叫他老头儿，他不给你使坏才怪。”
“这……，得得得，下次有这种问路的事，你去啊，不然又显得我笨。”
“别说下次了，现在赶紧找个人问问。”
不知道是不是上课时间，我们转了两圈，居然没看到一个人。
倒是找到了美术系上课的地方，
从窗户看进去，有许多学生埋头在画板画画，
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老师，一边甩着他头上几根为数不多的头发，一边正在深情并茂的不知道讲些什么。
我隐约听见他好像是在说“我当年画的时候怎么怎么了之类的。”
对着教室门，张文远用脚踢了两下。
“你为什么不用手敲啊？”
“我花一百多买的鞋，不用来踢两下门岂不是白费了？”
唉……，我无话可说。
张文远说完，又用脚踢了两下。
不知道是不是第二下踢的太用力了，门“砰”的一下子被踢开了。
所有的学生都齐刷刷的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而那个老师，手停在半空中，嘴张了一半，转过头正在瞪着我们。
我觉得脸有点红，有点尴尬，
但是张文远就那么稍稍尴尬了一下，然后他往前走了一步，说道：“麻烦问下……，”
“你们懂不懂礼貌？”
老师的吼声打断了张文远的话。
我走上前去解释道：“我们就是来……，”
“你们来什么？嗯？真的，哪怕就算迟到一点也没关系，但是你们来的时候总该敲下门吧？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啊，这是对老师最起码的尊重啊，你要知道，这里是学美术，学画儿的地方，不是你踢足球的球场。知道什么是美术？什么是画儿吗？”
我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听到他问，刚想点点头的时候，他又一挥手，唾沫横飞的说道：“不，你知不道，这些都是艺术，艺术是需要安静的空间的，如果你们两个真的知道，就不会这么表现的这么粗鲁。”
说完这些，他用手捋了下他头上稀的可以数过来的那几根头发，他的气好像消了一点。
我不敢说话了，我怕他又会接着像机关枪一样的“突突”我。
这时，张文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们不是来上课的，我们是刚来的旁听生，我们就是来问问管理系上课的地方在哪里？”
不说还不要紧，一说，这个老师瞬间炸了，他又开始像个机关枪一样“突突”我们。
“好啊，你们两个可以啊，一脚踢开我的门，来问路？你当我是看大门的老头儿吗？啊？你当我们这个课堂是公共厕所吗？没人跟你们说过旁听最主要的一个条件，就是不能打扰到老师和学生吗？现在你们不单单只是打扰到了我们，还毁了我们的专注和陶醉，这不亚于是毁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我和张文远同时心虚了一下，照这老师这样说下去，估计等下我和张文远就要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张文远咧嘴一笑，说道：“老师，消消气，消消气，是我们不对，是我们不对，我们两个在这给你和各位同学赔个不是了，好吧？我们这就走，你继续讲课，你继续。”
边说我们边赔了个不是，然后就想向外走去，
没想到，头发剩了几根的男老师眼睛一瞪，一把关上了门。
“你们还真把我这课堂当成公共厕所了啊？今天这事儿你们要是不处理好，我就让教务处来处理去。”
我心中吓了一跳，万一被取消旁听生的资格怎么办？
我赶紧赔笑道：“别别别，老师，你说，你说怎么处理，这事儿我们就怎么处理。”
张文远也附和的点了点头。
男老师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们两个现在就站在这儿，最好不要动。”
然后他又对着台下的学生们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就画画这两个人，必须根据他们两人的言行举止来画出他们的特点。画完之后，我将选出一份，登在校报上。”
我和张文远一阵苦笑。
刘海早已在那里等着我们。
“为了怕杨老板的儿子见到我疑心，，我就不跟你们进去了，手续基本上都帮你们办好了。记住，杨老板的儿子叫杨宇，带个眼镜，腼腆孤僻。”
我撇了撇嘴，好歹也给张照片啊。
拿了学生证，进了大学门口，我突然有无限的感慨。
虽然我从小就对这个上学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经过了这几年的晃荡，我忽然有点后悔，
为什么没有好好读书，比起现在，至少还可以好好的无忧无虑的潇洒几年。
我突然发现张文远有点伤感：“怎么了？”
张文远叹了一口气说道：“假如小时候的生活条件好一点，我现在可能就是这里面的一员了。”
“你现在也已经是这里面的一员了啊。”
“是个屁，咱们是十足的水货。”
“水货是水货，不至于是十足的吧？”
“不是？那你跟我说说去管理学院该怎么走？”
“这个……，好吧，我承认是十足的。”
“既然承认了，为什么不去跟门卫大爷问问该怎么走啊？难道站在这里，三万块就会来找你吗？”
“你说话这口气，真像我侄儿他哥。”
忿忿的说完这句话，我就转头向旁边的门卫室走去。
走近门卫室一看，一个老头儿，嘴里咬着根牙签，坐在板凳上在听广播。
我敲了敲窗，喊道：“大爷，大爷。”
不知道他是没听见，还是故意装听不见。
“老头儿。”
我又一声大喊。
他这才慢慢的把头转了过来，一张脸拉的好像我欠他五百万似的。
“麻烦问下，管理学院怎么走？”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便指了个方向说道：“从这儿朝着这方向，直走，然后左拐，左拐，再左拐，”
我挠了挠头，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但是，这么大岁数的一个人，应该不会说胡话，乱给别人指路吧？
张文远已经在那边等的不耐烦了，站在那里冲我直嚷嚷。
“快点啊，问个路就像生孩子一样的，磨磨叽叽的。”
“来了来了。”
我回了一声，小跑过去。
“问到没？”
“问是问到了，但是……，”
“但是什么呀，赶紧走。”
被张文远催了一下，我来不及想太多，就带他朝着那门卫老头指的方向走去。
走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写着管理系的地方。
张文远开始埋怨我道：“你怎么问的路啊，眼看都快要走断腿了，还没找到。”
我无奈道：“我就是一直按照那老头儿说的带你走啊。”
“那为什么走完了都还没找到，那老头儿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直行，然后左拐，左拐，再左拐。”
“……我服你了，你问路的时候，态度是不是不太好啊？你怎么问的？”
“没啊，我态度很好啊，我敲窗喊了他两声大爷，他没反应，我就喊了声老头儿，然后他才转了头，我说麻烦问下，管理学院怎么走啊？然后他就刚才那样说了。唉……，没想到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居然也会使坏。”
“你也知道他岁数大呀？你还叫他老头儿，他不给你使坏才怪。”
“这……，得得得，下次有这种问路的事，你去啊，不然又显得我笨。”
“别说下次了，现在赶紧找个人问问。”
不知道是不是上课时间，我们转了两圈，居然没看到一个人。
倒是找到了美术系上课的地方，
从窗户看进去，有许多学生埋头在画板画画，
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老师，一边甩着他头上几根为数不多的头发，一边正在深情并茂的不知道讲些什么。
我隐约听见他好像是在说“我当年画的时候怎么怎么了之类的。”
对着教室门，张文远用脚踢了两下。
“你为什么不用手敲啊？”
“我花一百多买的鞋，不用来踢两下门岂不是白费了？”
唉……，我无话可说。
张文远说完，又用脚踢了两下。
不知道是不是第二下踢的太用力了，门“砰”的一下子被踢开了。
所有的学生都齐刷刷的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而那个老师，手停在半空中，嘴张了一半，转过头正在瞪着我们。
我觉得脸有点红，有点尴尬，
但是张文远就那么稍稍尴尬了一下，然后他往前走了一步，说道：“麻烦问下……，”
“你们懂不懂礼貌？”
老师的吼声打断了张文远的话。
我走上前去解释道：“我们就是来……，”
“你们来什么？嗯？真的，哪怕就算迟到一点也没关系，但是你们来的时候总该敲下门吧？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啊，这是对老师最起码的尊重啊，你要知道，这里是学美术，学画儿的地方，不是你踢足球的球场。知道什么是美术？什么是画儿吗？”
我被他训得一愣一愣的，听到他问，刚想点点头的时候，他又一挥手，唾沫横飞的说道：“不，你知不道，这些都是艺术，艺术是需要安静的空间的，如果你们两个真的知道，就不会这么表现的这么粗鲁。”
说完这些，他用手捋了下他头上稀的可以数过来的那几根头发，他的气好像消了一点。
我不敢说话了，我怕他又会接着像机关枪一样的“突突”我。
这时，张文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们不是来上课的，我们是刚来的旁听生，我们就是来问问管理系上课的地方在哪里？”
不说还不要紧，一说，这个老师瞬间炸了，他又开始像个机关枪一样“突突”我们。
“好啊，你们两个可以啊，一脚踢开我的门，来问路？你当我是看大门的老头儿吗？啊？你当我们这个课堂是公共厕所吗？没人跟你们说过旁听最主要的一个条件，就是不能打扰到老师和学生吗？现在你们不单单只是打扰到了我们，还毁了我们的专注和陶醉，这不亚于是毁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我和张文远同时心虚了一下，照这老师这样说下去，估计等下我和张文远就要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张文远咧嘴一笑，说道：“老师，消消气，消消气，是我们不对，是我们不对，我们两个在这给你和各位同学赔个不是了，好吧？我们这就走，你继续讲课，你继续。”
边说我们边赔了个不是，然后就想向外走去，
没想到，头发剩了几根的男老师眼睛一瞪，一把关上了门。
“你们还真把我这课堂当成公共厕所了啊？今天这事儿你们要是不处理好，我就让教务处来处理去。”
我心中吓了一跳，万一被取消旁听生的资格怎么办？
我赶紧赔笑道：“别别别，老师，你说，你说怎么处理，这事儿我们就怎么处理。”
张文远也附和的点了点头。
男老师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们两个现在就站在这儿，最好不要动。”
然后他又对着台下的学生们说道：“同学们，今天我们就画画这两个人，必须根据他们两人的言行举止来画出他们的特点。画完之后，我将选出一份，登在校报上。”
我和张文远一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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