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未来的路
胡万出了州牧府，直奔胡家戏院，此时已是月上中天，胡万来到戏院后院，看到老汉在给棕熊梳毛，老汉边给棕熊梳毛边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小觑了天下人？”
胡万苦笑道：“让先生见笑了，州牧大人确实是给我上了一课。”
“你此时还能笑出来，那结果显然还不错。说说你是如何平安身退的。我也听听你们州牧大人的手段。”
胡万一五一十的便将在州牧府的过程全部告知老汉，最后犹豫片刻后问道：“先生，你觉得州牧的话可信吗？”
老汉沉吟片刻后到：“九成真话，一成假话。这高州牧是在千金买马骨啊，现在你与他叔侄相称，借着这个机会，你去求他举荐你入廷尉府为刀笔吏。廷尉府里藏有秦国历年案件卷宗，凭借你胡家的财富和你的心机想要看到那些卷宗也不是不能，待产生文气后或是为官或是辞官游历四方都可。”
胡万躬身道：“多谢先生指点，敢问先生为官修行与辞官游历有何不同？”
“若为官，则受王朝气运庇护，官爵越高修行速度越快，修者与王朝同衰共荣，王朝盛则修者强，反之亦然；辞官游学修者不受王朝俗事牵挂，可游历各国丰富己身见识，旁征博引丰满自身文道。两者殊途同归，前者先易后难后者先难后易。时移世易，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胡万听后也是所有所思，最后对着老汉说道：“先生，州牧大人明日将来戏院观戏。学生……”老汉打断胡万接下来的话挥挥手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见胡万退出后院后，棕熊口吐人言：“师父明天州牧过来，我还要上台表演吗？”
老汉摸着棕熊脖子上的铃铛说道：“照旧便可，你以为这铃铛挂脖子上就是听响的吗？”
第二天的表演虽偶有失误最终在还是观众的掌声喝彩中结束。结束后，老汉被胡万引到了戏楼一雅间内，州牧高伟光站起身来挥退胡万，拱手道：“法家高伟光见过兄台，不知兄台师承何法？”老汉也抱拳回到：“鄙人张慕白，无门无派一乡间野民。听闻秦国变法故来一观。”高州牧闻言道：“兄台请坐，据闻兄台从李唐而来，敢问兄台李唐比之我大秦如何？”
老汉坐下后答道：“李唐盛然有内忧不断、大秦强却有外患不绝。”
高伟光问道：“兄台何出此言？”
老汉沉默片刻后道：“李唐以武立国，然六十多年前天变之后就一落千丈，国内百家无甚约束，国内虽百家争鸣却也门阀世家林立内斗不息；大秦自初代秦皇以法立国后便政通人和、国力强盛，东取渤海、黄海，南灭吴、越等国，西进百万大山，北占漠北之地，虽已修生养息百余年然东海龙族、百万大山山中大妖，吴越余孽、漠北群盗以及其背后的元国都在虎视眈眈等着大秦出错。高州牧以为如何？”
高伟光闻言哈哈大笑：“先生高见，请饮茶！敢问先生对我大秦变法一事如何看？”
老汉抿了一口茶水赞道：“好茶！我也是初到大秦，对秦国变法也是一知半解，就不发表什么看法了。只是我听闻一句‘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牺牲起’，变法就是财富权势的再次分配，抵得过旧势力的反扑就是浴火重生，抵不过便如曾经的大汉帝国短短百年时间轰然崩塌。”
高州牧赞道：“先生真是一语中的，敢问先生若你是左相大人该如何施行变法？”
老汉沉思片刻后道：“不知，无论如何做都不比卫相做的好。”
高州牧又问道：“若先生为这扬州牧呢？”
老汉乐呵呵的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州牧大人做的便很好。”
高州牧哈哈大笑，“先生饮茶！”
随后两人便闲聊起来，高州牧讲他的为官见闻，老汉则说他在唐、晋听闻的奇闻异事，两人相谈甚欢。最后只见高州牧递给老汉一本书册给老汉道：“最近扬州不太平，这是通关文牒，为先生安全计，还请先生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
老汉接过通关文牒后抱拳道：“那便多谢州牧大人了。”
待老汉走出房门后，高州牧身边浮出一黑衣铁面男子，男子问道：“大人，属下已经调查过，这一行人最初出现在越州安平府，随后过安泰府，最后出现在安庆府随后便消失不见，直到三个月前出现在扬州。要不要把他抓起来拷问一下？”
高州牧笑问道：“拷问什么？你要拷问什么？是吴越反贼的情况还是他的修行之法？记住你的使命，不要无事生非，退下吧。”待黑衣人消失后高州牧自语道：“果然是个人物，能从越州渡海而来，果真是好本事。”
两天后，百戏团在胡万依依不舍的目光里缓缓远去。胡万看着远去的身影想着临别前老者的嘱咐“你也早日离开扬州前往咸阳吧。记住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有缘再会。”
车辚辚马萧萧，七日后戏团队伍停在了官道三叉路口，老汉从毛驴身边的褡裢里取出一张崭新的地图，翻看着随后众人道：“看地图，我们已经出了扬州城直属之地了。现在是北上泉州、还是往西去常州來大驾都看看，大家都议一议。”
老汉将地图摊开给众人，琴姨道：“老张我想去泉州，听说泉州有着东大陆最好的温泉，大家跟着你风餐露宿的，咱们去泉州也享受享受。”众人闻言后皆是目露向往之色。老汉闻言就笑道：“好，便依阿琴所言咱们北上泉州，大家还不感谢阿琴。”壮汉们闻言敷衍的说道：“多谢琴姐。”
老汉骑上毛驴，领着队伍沿着官道向着泉州进发。
夜晚老汉来到雄赟身边问道：“小熊啊，现在你宗师境稳定了吗？”雄赟答道：“已经稳定了老师。接下来要怎么修行才能进入大宗师之境啊老师？”老汉不答反问道：“你觉得什么是宗师，什么是大宗师？”
雄赟挠着头说道：“我记得老师说过，宗师便是修炼筑基功法强化全身经脉、骨骼、器官。我想大宗师应该就是继续强化身体，让身体衍生神通，是这样吗老师？”老汉闻言后笑着摇头：“不是，所谓武道大宗师就是控制强化后的身体，控制内气如臂使指。老师漏一小手给你瞧瞧。”说完只见老汉抬起的左手开始无火自燃，随后只见老汉左手一攥拳露出大拇指，掌心火焰消失一缕火焰从大拇指冒出，随后老汉轻轻一吹大拇指火焰消失，随后老汉低声喝道：“火遁，火球术”一枚拳头大大的青色火球便从老汉嘴里吐出射向远处，随后老汉又叫到“小宇宙爆发”，随后在雄赟目瞪口呆里老汉头法根根竖立起来，头发上冒出熊熊青焰，随后火焰遍布老汉全身宛若神明，片刻后老汉一摆头火焰便消失了，看着还陷入呆滞的雄赟，老汉拍拍雄赟的额头：“醒醒，别发呆了。”雄赟呆呆问道：“师父您是神仙吗？”
老汉闻言道：“我哪是什么神仙，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行者罢了。来今天给你讲讲这东土之地的修行之道。从种族上分为人修、鬼修、妖修三类，人修气、妖炼体、鬼化神；鬼修居于地府，妖修大多居于海外之地，咱们只说人修。从修行方式来讲分为武修、文修与神修。你所说的神仙也只不过是修为高深的修者。真正的神名是天庭经册封而成的，与天庭同生共死，天庭不灭正神不死；真正的仙则是对一方世界某一法则有深刻理解的修者；真正的圣分为两种，大圣者对世界做出巨大贡献，被天道认可代天行罚，世界不灭大圣不死。小圣者则是修者对族群作出巨大的贡献而被族群信仰，信仰不失小圣永生。”
“小熊啊，这个世界很大的，普通人寿七十、宗师寿一百二十、先天寿两百，修者合道后更可与天地同寿。你现在大仇已报，好好想想你以后的路，你是要做什么样的人。好好想，我很期待你要选的路，想好了过来找我。”
雄赟抬起头来问道：“那老师，我能知道你选的路吗？”
老汉沉默片刻后哈哈大笑道：“当然是与天同寿、替天行道。”便笑着离开。
胡万苦笑道：“让先生见笑了，州牧大人确实是给我上了一课。”
“你此时还能笑出来，那结果显然还不错。说说你是如何平安身退的。我也听听你们州牧大人的手段。”
胡万一五一十的便将在州牧府的过程全部告知老汉，最后犹豫片刻后问道：“先生，你觉得州牧的话可信吗？”
老汉沉吟片刻后到：“九成真话，一成假话。这高州牧是在千金买马骨啊，现在你与他叔侄相称，借着这个机会，你去求他举荐你入廷尉府为刀笔吏。廷尉府里藏有秦国历年案件卷宗，凭借你胡家的财富和你的心机想要看到那些卷宗也不是不能，待产生文气后或是为官或是辞官游历四方都可。”
胡万躬身道：“多谢先生指点，敢问先生为官修行与辞官游历有何不同？”
“若为官，则受王朝气运庇护，官爵越高修行速度越快，修者与王朝同衰共荣，王朝盛则修者强，反之亦然；辞官游学修者不受王朝俗事牵挂，可游历各国丰富己身见识，旁征博引丰满自身文道。两者殊途同归，前者先易后难后者先难后易。时移世易，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胡万听后也是所有所思，最后对着老汉说道：“先生，州牧大人明日将来戏院观戏。学生……”老汉打断胡万接下来的话挥挥手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见胡万退出后院后，棕熊口吐人言：“师父明天州牧过来，我还要上台表演吗？”
老汉摸着棕熊脖子上的铃铛说道：“照旧便可，你以为这铃铛挂脖子上就是听响的吗？”
第二天的表演虽偶有失误最终在还是观众的掌声喝彩中结束。结束后，老汉被胡万引到了戏楼一雅间内，州牧高伟光站起身来挥退胡万，拱手道：“法家高伟光见过兄台，不知兄台师承何法？”老汉也抱拳回到：“鄙人张慕白，无门无派一乡间野民。听闻秦国变法故来一观。”高州牧闻言道：“兄台请坐，据闻兄台从李唐而来，敢问兄台李唐比之我大秦如何？”
老汉坐下后答道：“李唐盛然有内忧不断、大秦强却有外患不绝。”
高伟光问道：“兄台何出此言？”
老汉沉默片刻后道：“李唐以武立国，然六十多年前天变之后就一落千丈，国内百家无甚约束，国内虽百家争鸣却也门阀世家林立内斗不息；大秦自初代秦皇以法立国后便政通人和、国力强盛，东取渤海、黄海，南灭吴、越等国，西进百万大山，北占漠北之地，虽已修生养息百余年然东海龙族、百万大山山中大妖，吴越余孽、漠北群盗以及其背后的元国都在虎视眈眈等着大秦出错。高州牧以为如何？”
高伟光闻言哈哈大笑：“先生高见，请饮茶！敢问先生对我大秦变法一事如何看？”
老汉抿了一口茶水赞道：“好茶！我也是初到大秦，对秦国变法也是一知半解，就不发表什么看法了。只是我听闻一句‘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牺牲起’，变法就是财富权势的再次分配，抵得过旧势力的反扑就是浴火重生，抵不过便如曾经的大汉帝国短短百年时间轰然崩塌。”
高州牧赞道：“先生真是一语中的，敢问先生若你是左相大人该如何施行变法？”
老汉沉思片刻后道：“不知，无论如何做都不比卫相做的好。”
高州牧又问道：“若先生为这扬州牧呢？”
老汉乐呵呵的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州牧大人做的便很好。”
高州牧哈哈大笑，“先生饮茶！”
随后两人便闲聊起来，高州牧讲他的为官见闻，老汉则说他在唐、晋听闻的奇闻异事，两人相谈甚欢。最后只见高州牧递给老汉一本书册给老汉道：“最近扬州不太平，这是通关文牒，为先生安全计，还请先生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
老汉接过通关文牒后抱拳道：“那便多谢州牧大人了。”
待老汉走出房门后，高州牧身边浮出一黑衣铁面男子，男子问道：“大人，属下已经调查过，这一行人最初出现在越州安平府，随后过安泰府，最后出现在安庆府随后便消失不见，直到三个月前出现在扬州。要不要把他抓起来拷问一下？”
高州牧笑问道：“拷问什么？你要拷问什么？是吴越反贼的情况还是他的修行之法？记住你的使命，不要无事生非，退下吧。”待黑衣人消失后高州牧自语道：“果然是个人物，能从越州渡海而来，果真是好本事。”
两天后，百戏团在胡万依依不舍的目光里缓缓远去。胡万看着远去的身影想着临别前老者的嘱咐“你也早日离开扬州前往咸阳吧。记住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有缘再会。”
车辚辚马萧萧，七日后戏团队伍停在了官道三叉路口，老汉从毛驴身边的褡裢里取出一张崭新的地图，翻看着随后众人道：“看地图，我们已经出了扬州城直属之地了。现在是北上泉州、还是往西去常州來大驾都看看，大家都议一议。”
老汉将地图摊开给众人，琴姨道：“老张我想去泉州，听说泉州有着东大陆最好的温泉，大家跟着你风餐露宿的，咱们去泉州也享受享受。”众人闻言后皆是目露向往之色。老汉闻言就笑道：“好，便依阿琴所言咱们北上泉州，大家还不感谢阿琴。”壮汉们闻言敷衍的说道：“多谢琴姐。”
老汉骑上毛驴，领着队伍沿着官道向着泉州进发。
夜晚老汉来到雄赟身边问道：“小熊啊，现在你宗师境稳定了吗？”雄赟答道：“已经稳定了老师。接下来要怎么修行才能进入大宗师之境啊老师？”老汉不答反问道：“你觉得什么是宗师，什么是大宗师？”
雄赟挠着头说道：“我记得老师说过，宗师便是修炼筑基功法强化全身经脉、骨骼、器官。我想大宗师应该就是继续强化身体，让身体衍生神通，是这样吗老师？”老汉闻言后笑着摇头：“不是，所谓武道大宗师就是控制强化后的身体，控制内气如臂使指。老师漏一小手给你瞧瞧。”说完只见老汉抬起的左手开始无火自燃，随后只见老汉左手一攥拳露出大拇指，掌心火焰消失一缕火焰从大拇指冒出，随后老汉轻轻一吹大拇指火焰消失，随后老汉低声喝道：“火遁，火球术”一枚拳头大大的青色火球便从老汉嘴里吐出射向远处，随后老汉又叫到“小宇宙爆发”，随后在雄赟目瞪口呆里老汉头法根根竖立起来，头发上冒出熊熊青焰，随后火焰遍布老汉全身宛若神明，片刻后老汉一摆头火焰便消失了，看着还陷入呆滞的雄赟，老汉拍拍雄赟的额头：“醒醒，别发呆了。”雄赟呆呆问道：“师父您是神仙吗？”
老汉闻言道：“我哪是什么神仙，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行者罢了。来今天给你讲讲这东土之地的修行之道。从种族上分为人修、鬼修、妖修三类，人修气、妖炼体、鬼化神；鬼修居于地府，妖修大多居于海外之地，咱们只说人修。从修行方式来讲分为武修、文修与神修。你所说的神仙也只不过是修为高深的修者。真正的神名是天庭经册封而成的，与天庭同生共死，天庭不灭正神不死；真正的仙则是对一方世界某一法则有深刻理解的修者；真正的圣分为两种，大圣者对世界做出巨大贡献，被天道认可代天行罚，世界不灭大圣不死。小圣者则是修者对族群作出巨大的贡献而被族群信仰，信仰不失小圣永生。”
“小熊啊，这个世界很大的，普通人寿七十、宗师寿一百二十、先天寿两百，修者合道后更可与天地同寿。你现在大仇已报，好好想想你以后的路，你是要做什么样的人。好好想，我很期待你要选的路，想好了过来找我。”
雄赟抬起头来问道：“那老师，我能知道你选的路吗？”
老汉沉默片刻后哈哈大笑道：“当然是与天同寿、替天行道。”便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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