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白石千鸟的家
白石住得的确离烤肉店不远，步行十五分钟就到了，是很常见的两层独栋，不过从外表上看就和其他房子平平无奇的样子不同，犹如鹤立鸡群，一眼就能抓住行人的目光。
还好这条街道现在没人，而且附近也挺安静，暂时不会遇到奇怪的目光。
“这就是我家了。”白石掏出钥匙，打开了玄关的门。
在路明非看来，这个玄关做得也太草率了，一米不到的高度，心怀歹意的人只需要稍微踮起脚尖就能轻松翻进去。进去之后，纯黑的正门看上去能够给人安全感，但是那却是错觉，因为在正门的另一侧就是透明的落地窗，大概能从里面锁住吧？只不过就算如此，外面的人也能一眼看见客厅的布局。
二层稍微好一些，外层虽然同样是落地窗，但是涂上了防窥材料，所以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路明非觉得二楼应该是卧室，所以这个设计师还给住户留了一点隐私。
设计师，你好温柔。
路明非心底不断想象着自己要是住进这种房子会是什么样子的情况，然后他看向白石的眼神就多了一丝敬佩。
“为什么你会挑中这间房子？”清水也很疑惑，“太奇怪了吧？”
“而且是新建的独栋，时间不会超过五年。”渡边在一旁补充。
她似乎能够看出建筑的年龄。
不知道是渡边的能力，还是她经验丰富，能够从房子的外观上就看出来。
至少这栋房子确实看上去挺新的。
“很简单，因为租金很便宜。”白石的回答也在其他人的意料之中。
“便宜……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清水问。
“前任租户死了，而且就死在屋子里，是个女孩，大学新生，而且……也是个巫女。”白石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住的地方出过事，“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
她看向渡边，很难说清楚那个眼神中包含了什么意思。
“你说的那个女孩，是叫做深作香织吧？那件事我听闻过，但没有亲自参与处理。”渡边说。
“也就是说，深作是被怪异给害死的？”路明非觉得这得问清楚。
前任屋主要是被怪异害死的，现任屋主又被跟踪，两件事之间要说没什么联系，路明非是不相信的。
——当然，的确有可能只是他想多了，但是他觉得有关怪异的事情没办法用常理去思考。
——如果怪异遵循人类的逻辑，那么还能称之为“怪异”吗？正是因为每一个怪异都违背了人类的常识，所以才被称之为“怪异”。
“不，”渡边摇了摇头，“她的案子由旧东京警视厅负责，神社没有插手。”
“为什么？”路明非张了张嘴。
“因为警视厅认为那是一起情杀，凶手是死者的未婚夫。警察很快就抓到了当时躲到嵯峨野的高平太阳，此人也很年轻，只比深作大一岁，两人是青梅竹马。”渡边解释了一下。
“知道得还真不少。”白石笑了笑，“看到巫女小姐这么能干，我也就放心了。接下来我会在二楼准备直播，一直到晚饭前都不会出来。”
“这样的话，我就负责在周边巡逻好了。渡边小姐和顾问先生，你们呢？”清水自告奋勇承担了最苦最累的任务。
“我？我只负责动脑子。”路明非说这话一点也不觉得脸红。
“这段时间……或许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专家。”渡边沉吟了一会。
“专家？还有比神社的巫女更专业的专家吗？”路明非不解地问。
神社应该就是旧东京唯一指定除魔机构了吧？
没别的了吧？
这个业务应该只此一家才对，难道还有竞争对手？
目送白石进了屋，渡边才缓缓开口：“神社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大，没有那么多人，有些时候得依靠外援。”
“神社人不多？”路明非傻了，“那所谓的‘后勤部’又是怎么回事？”
“后勤部？”渡边想了想，“他们更像是一个独立部门，虽然也挂在神社门下，用的是神社的钱，但是就如同‘后勤部’这个名字一样，并不参与战斗，主要负责的是研发能够有效针对怪异的武器……不过，这个任务他们那帮人并没有很好地完成，反而对大威力武器情有独钟，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他们活在二十世纪上半叶，还在盲目追求火力。”
“你不这么认为吗？大舰巨炮确实是男人的浪漫。”路明非很能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追求大威力武器。
从巨大的金属炮管里奏出的火药弦乐在沉醉于其中的人听来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恐怕只有中意的女孩答应你告白时候的那一声软糯中带着幸福的“好啊”，那一个害羞的点头所带来的幸福才能比拟了。
所以那些FPS游戏才会那么火。
不过，强大的火力对怪异有没有用就是两说了。
“男人的浪漫？男人的浪漫可对付不了怪异。”渡边示意路明非跟上自己，“虽然说你被定为S级的怪异，但你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怪异。”
“我说过了，是你们搞错了。”路明非跟上了的渡边的步伐，“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怪异。”
至于顾问这一职位，路明非觉得这是自己被袭击后应得的补偿。
如果神社不愿意给，他都准备硬来的。
他这么做可不算抢劫。
这叫做师出有名！
“你的确很特殊……在我接触的怪异中，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身份的，它们都承认自己是‘怪异’。”渡边说。
“哈？”路明非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怪异都承认自己是怪异？他们还有智慧？能够交流？”
“关于这个问题……没有人搞得清楚。我们只知道有些怪异是能够交流的，但交流的结果往往并不理想。”渡边走在前面，看不到这个时候是什么表情。
路明非很敏锐地察觉了渡边的言外之意。
“难道神社之所以想要和我谈判，也是因为想要通过我……你们想让我去当内鬼？”
“有这个考虑，但主要是因为你太强大了。”
路明非顺手打了个响指。
“有这么强大？你们以前遇到过的怪异都是什么样子的？”
还好这条街道现在没人，而且附近也挺安静，暂时不会遇到奇怪的目光。
“这就是我家了。”白石掏出钥匙，打开了玄关的门。
在路明非看来，这个玄关做得也太草率了，一米不到的高度，心怀歹意的人只需要稍微踮起脚尖就能轻松翻进去。进去之后，纯黑的正门看上去能够给人安全感，但是那却是错觉，因为在正门的另一侧就是透明的落地窗，大概能从里面锁住吧？只不过就算如此，外面的人也能一眼看见客厅的布局。
二层稍微好一些，外层虽然同样是落地窗，但是涂上了防窥材料，所以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路明非觉得二楼应该是卧室，所以这个设计师还给住户留了一点隐私。
设计师，你好温柔。
路明非心底不断想象着自己要是住进这种房子会是什么样子的情况，然后他看向白石的眼神就多了一丝敬佩。
“为什么你会挑中这间房子？”清水也很疑惑，“太奇怪了吧？”
“而且是新建的独栋，时间不会超过五年。”渡边在一旁补充。
她似乎能够看出建筑的年龄。
不知道是渡边的能力，还是她经验丰富，能够从房子的外观上就看出来。
至少这栋房子确实看上去挺新的。
“很简单，因为租金很便宜。”白石的回答也在其他人的意料之中。
“便宜……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清水问。
“前任租户死了，而且就死在屋子里，是个女孩，大学新生，而且……也是个巫女。”白石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住的地方出过事，“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
她看向渡边，很难说清楚那个眼神中包含了什么意思。
“你说的那个女孩，是叫做深作香织吧？那件事我听闻过，但没有亲自参与处理。”渡边说。
“也就是说，深作是被怪异给害死的？”路明非觉得这得问清楚。
前任屋主要是被怪异害死的，现任屋主又被跟踪，两件事之间要说没什么联系，路明非是不相信的。
——当然，的确有可能只是他想多了，但是他觉得有关怪异的事情没办法用常理去思考。
——如果怪异遵循人类的逻辑，那么还能称之为“怪异”吗？正是因为每一个怪异都违背了人类的常识，所以才被称之为“怪异”。
“不，”渡边摇了摇头，“她的案子由旧东京警视厅负责，神社没有插手。”
“为什么？”路明非张了张嘴。
“因为警视厅认为那是一起情杀，凶手是死者的未婚夫。警察很快就抓到了当时躲到嵯峨野的高平太阳，此人也很年轻，只比深作大一岁，两人是青梅竹马。”渡边解释了一下。
“知道得还真不少。”白石笑了笑，“看到巫女小姐这么能干，我也就放心了。接下来我会在二楼准备直播，一直到晚饭前都不会出来。”
“这样的话，我就负责在周边巡逻好了。渡边小姐和顾问先生，你们呢？”清水自告奋勇承担了最苦最累的任务。
“我？我只负责动脑子。”路明非说这话一点也不觉得脸红。
“这段时间……或许我们可以去拜访一下专家。”渡边沉吟了一会。
“专家？还有比神社的巫女更专业的专家吗？”路明非不解地问。
神社应该就是旧东京唯一指定除魔机构了吧？
没别的了吧？
这个业务应该只此一家才对，难道还有竞争对手？
目送白石进了屋，渡边才缓缓开口：“神社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大，没有那么多人，有些时候得依靠外援。”
“神社人不多？”路明非傻了，“那所谓的‘后勤部’又是怎么回事？”
“后勤部？”渡边想了想，“他们更像是一个独立部门，虽然也挂在神社门下，用的是神社的钱，但是就如同‘后勤部’这个名字一样，并不参与战斗，主要负责的是研发能够有效针对怪异的武器……不过，这个任务他们那帮人并没有很好地完成，反而对大威力武器情有独钟，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他们活在二十世纪上半叶，还在盲目追求火力。”
“你不这么认为吗？大舰巨炮确实是男人的浪漫。”路明非很能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追求大威力武器。
从巨大的金属炮管里奏出的火药弦乐在沉醉于其中的人听来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恐怕只有中意的女孩答应你告白时候的那一声软糯中带着幸福的“好啊”，那一个害羞的点头所带来的幸福才能比拟了。
所以那些FPS游戏才会那么火。
不过，强大的火力对怪异有没有用就是两说了。
“男人的浪漫？男人的浪漫可对付不了怪异。”渡边示意路明非跟上自己，“虽然说你被定为S级的怪异，但你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怪异。”
“我说过了，是你们搞错了。”路明非跟上了的渡边的步伐，“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怪异。”
至于顾问这一职位，路明非觉得这是自己被袭击后应得的补偿。
如果神社不愿意给，他都准备硬来的。
他这么做可不算抢劫。
这叫做师出有名！
“你的确很特殊……在我接触的怪异中，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身份的，它们都承认自己是‘怪异’。”渡边说。
“哈？”路明非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怪异都承认自己是怪异？他们还有智慧？能够交流？”
“关于这个问题……没有人搞得清楚。我们只知道有些怪异是能够交流的，但交流的结果往往并不理想。”渡边走在前面，看不到这个时候是什么表情。
路明非很敏锐地察觉了渡边的言外之意。
“难道神社之所以想要和我谈判，也是因为想要通过我……你们想让我去当内鬼？”
“有这个考虑，但主要是因为你太强大了。”
路明非顺手打了个响指。
“有这么强大？你们以前遇到过的怪异都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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