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章 真相
事情的解决之时，已然是晚上八九点了，何返世一行人回到凌云志学。
“呼，终于解决了。”
在陆清风办公室里，南宫二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
穆思诚：“虽然当时觉得南宫溪间的可能性最大，但知道就是他的时候还是挺惊讶的，看着这么严肃正经的人，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一面。”
陆清风叹了一口气：“人的表象和内在不一定全然相同。”
看向南宫伊：“这么天以来，让你身心疲倦了。”
南宫伊轻摇头：“已经无所谓了。”
陆清风看着南宫伊，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女孩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作为少年的光芒已经全泯灭了。
陆清风：“南宫溪间是幕后凶手，如今他死了，既保证了小伊的安全，也不让那个杀手组织有继续制造矛盾的理由了……”
穆思诚听此摇摇头：“如果要特意制造矛盾，理由总是无尽的，他们也可以利用类似的事件继续引发矛盾，我想……那晚残害学生的行为应该不是南宫溪间所指示，而是那些杀手自发的。”
穆思诚想到之前南宫溪间自杀的时候，那眼神比南宫伊还像个受害者。
“别想那么多了。”
啪
这时仇孤星拍了拍穆思诚的肩膀：“既然事情解决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嗯，对了，你们肯定没吃晚餐吧，我请客，今天就大吃特吃！”
被仇孤星拍得肩膀有些疼，穆思诚苦笑道：“仇老师你还真乐观呢……”
“不行。”
这时夏仙依摇头制止道：“你看他们身上都有着大伤小伤的，先去我校医室检查一下。”
“年轻人嘛，这点小伤无所谓，吃饱喝足再去检查。”
“不行！”
夏仙依眼睛微眯，就这样盯着仇孤星。
“诶，小夏，你怎么最近敢这样对叔说话了，没一点长幼之分。”
“叔你个头，你也才三十来岁，也就比我大一岁而已，还长幼之分。都听我的，先去检查一下身体，别听这老烟枪瞎搞。”
说着，夏仙依还一把扯掉仇孤星嘴里的烟。
对此，仇孤星哭笑不得，对他们无奈地耸耸肩。
“诶，不对！”
这时南宫二举了个手，表示自己要发言：“夏婶子你上次不是对何返世说自己才二十岁的小姑娘吗？今天咋又三十岁了。”
“啊，这个……”
夏仙依突然俏脸一红，随即恼羞成怒：“你管我！”
说完还过去揪着南宫二的耳朵：“就你嘴欠，就你嘴欠！”
南宫二一顿惨叫，苦苦哀求着夏仙依放手。
顿时，办公室里一片轻松活跃的气氛。
南宫伊看着这一幕，轻轻地笑笑。
“说道何返世同学……”
陆清风看了看他们，可并没有何返世的身影，于是问道：“他去哪了？”
南宫二眨眨眼，回应道：“他啊，去图书馆了。”
陆清风：“……”
……
“这些天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感觉没什么收获，大小姐失去了很多，感觉她也变了不少。”
此时何返世依靠了一个书架坐在地上，而旁边的书灵陪他一起坐着。
“事情是她经历的，而不是你，如果想收获你想要的，那就必须你自己去经历这些事情。”
这些事情……
想到南宫伊那悲惨的经历，何返世摇摇头：“我不想失去我的家人。”
“有舍也有得，不过，有些事情不一定要你自己去经历，有时候看多了，也会懂得一些。”
“嗯……”
何返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叹了一口气。
书灵笑笑：“咱们好久也没聊天了，亏你还记得我，来这里和我说话。”
何返世也苦笑：“最近的任务都比较繁忙，但也觉得比较充实吧。”
“话说，你找我，应该不只是聊你当保镖的感悟，应该还有其它事情吧？”
何返世微微一愣：“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你是这么想的。”
“难道你连我的想法也能知道？”
“反正也是你一会要说出来的事情，也不算是天机之事了。”
何返世微微惊异地看着书灵，对方知晓事情的范围比他想象中还要广。
随即点点头：“是的，我想知道南宫溪间的一生。”
何返世想到了南宫溪间自杀之前那神情，是那样的哀伤。
“他的一生？”
书灵却是摇摇头：“已死之人的一生，我恐怕是不能透露给你，他也特意抹去自己的痕迹了。”
有些失望，何返世叹了一口气。
“不过呢，对于他没有特意抹去的事情，我还是能告诉你的，比如说，他有个妹妹。”
“妹妹？”
何返世一愣，立马追问道：“是谁？”
“那个人离你们很近。”
“离我们很近……”
南宫溪间陷入沉思，南宫溪间是南宫姓氏的，那……难道说是大小姐？
但这样又说不通，如果大小姐的话，那南宫溪间何必要这样迫害她呢？
既然如此，那还能有谁。
何返世回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不断思考着。
最后，他眨眨眼，看向了书灵。
此时他心中有个模糊的答案了。
“是她么？”
书灵笑笑：“或许就是你所想的那个人。”
何返世点点头，随即起身。
“我还有事，下次有机会再坐在一起聊天吧。”
“嗯。”
看着何返世离去的背影，书灵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追求的东西大部分已然在心中，只是自己不曾发觉罢了，少年也不再是木偶人。”
……
来到学校医院前，看着那漆黑的楼梯道，何返世踩了上去，脚步声响起，声控灯亮了起来。
走廊偏暗，何返世走了几步，声控灯又亮了起来。
来到南宫语礼的病房前，何返世轻轻拧开了门把，里面没有开灯，却也能透过漆黑，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床上发呆。
啪
何返世打开了灯。
“老师好。”
他很有礼貌地对南宫语礼问候了一下。
此时坐在床上的南宫语礼微微一愣，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还有泪水。
“老师，你哭了？”
“嗯……”
南宫语礼毫不掩饰地点点头，道：“想到昨晚无辜被杀害的学生，很心疼。”
何返世点点头，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南宫语礼捧过被子，何返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
她的手很冰凉。
“老师，幕后凶手是南宫溪间，不过，他死了。”
何返世突然说着这话，可南宫语礼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木讷地点点头。
随即，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何返世。
何返世抽了一张纸巾给南宫语礼，让她搽拭一下脸上的泪水。
“老师你，一定很难过吧。”
南宫语礼竭力隐藏眼里的震惊之色，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在刚刚和南宫溪间的战斗中，我发现有一半的人偶攻击模式和另外一半的人偶截然不同，就连他被韩雨霁揪出来的时候，有一半人偶是后面才倒下的，所以我猜定是有两个人在控制着这些人偶，南宫溪间也无法一个人操控这么多人偶，可惜的是，韩雨霁以为只有南宫溪间这一个人在操控人偶，所以只找到了他。”
“这样的话，也能说通很多东西了，这么多天以来，南宫溪间做了很多事情，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话，时间分配得再好也无法做好这么多件事，所以还有一个人在帮助着他，我说的没错吧，老师？”
南宫语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悲惨一笑，南宫语礼睁开眼睛，看向了窗外：“何返世同学，老师有个故事，你要不要听呢？”
“嗯。”
何返世点点头。
叹了一口气，南宫语礼缓缓开口道：“以前，有一家子人，一家四口，每天生活得很快乐，父母努力工作着，哥哥和妹妹开心地上学着，每天都好快乐……直到有一天，父亲抛弃了母亲，去和一个有钱的女人结婚了。”
“从此，只剩下母亲辛辛苦苦将年幼的儿子和女儿抚养成人，子女不负母亲所望，哥哥成了武校的尖子生，自学了人偶操控技，而妹妹也学会了一些，但后来当了老师。”
“可母亲呕心沥血地将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自己却落下一身的病。这些年来，为了自己的孩子吃好穿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干着最辛苦的活，而拿着微薄的工资，最后，孩子长大了，母亲却躺在病床上了。临走之前，她还让哥哥原谅那个抛弃了他们的男人。”
“这么多年了，那个抛弃家庭的男人没有一次回来看望过他们，也没有救济过他们，对于的母亲的去世，哥哥恨那个男人，妹妹也有些恨他，于是他们下定决心要报复那个男人现在的家庭。”
“哥哥要让那个男人唯一的女儿惨遭折磨，哥哥也要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遭受折磨，以此来报复他们。”
“所以哥哥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聘请了杀手，完成这些事情，妹妹也在帮助着他。但是后来……却牵连了很多无辜的人。”
“妹妹伤心，哥哥也不是有意的，他也不希望无辜的人牵连进来，但那些杀手自发性的对学生动手了。”
“哥哥他其实善良……他也没想过要杀死谁，就是想报复这个曾经抛家弃子的男人。”
说道这时，南宫语礼已经泪流满面了，嘴唇止不住颤抖着：“南宫伊自以为失去了一切，那妹妹最后又剩下什么呢？”
没想到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南宫伊的父亲抛弃了曾经的家庭，何返世微微叹了一口气，又给南宫语礼递过去一张纸巾。
南宫语礼轻轻搽拭着眼泪，缓缓开口道：“哥哥很善良，报复已经进入最后阶段，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所以他就让那些杀手离开，怕他们接下来真的动手杀死南宫伊还有她的保镖……至于南宫伊的所有亲人，都没死。”
“没死？”
何返世微微一愣。
“没错，你有见过他们的尸体吗？”
一阵哑然，何返世摇摇头，对于南宫伊的亲人，只是判定已经死亡了而已，至于尸体，他的确没亲眼见过。
“哥哥将他们关押在密室里，就在自己房间的床底下有个暗门，里面有个地下室。”
说完这些，南宫语礼眼里像是失去了光一样，有些呆滞。
看着南宫语礼，何返世一阵同情，也是啊，最后南宫语礼才是一无所有的人，而南宫伊，只是受过了创伤，但实际上家人还活着，知道这事的话，她也会重新振作起来。
“那，老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那要看你们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打算。”
听此，何返世苦笑，摇摇头：“我听了一个故事，但我不知道故事里的妹妹是谁。”
“呼，终于解决了。”
在陆清风办公室里，南宫二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
穆思诚：“虽然当时觉得南宫溪间的可能性最大，但知道就是他的时候还是挺惊讶的，看着这么严肃正经的人，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一面。”
陆清风叹了一口气：“人的表象和内在不一定全然相同。”
看向南宫伊：“这么天以来，让你身心疲倦了。”
南宫伊轻摇头：“已经无所谓了。”
陆清风看着南宫伊，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女孩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作为少年的光芒已经全泯灭了。
陆清风：“南宫溪间是幕后凶手，如今他死了，既保证了小伊的安全，也不让那个杀手组织有继续制造矛盾的理由了……”
穆思诚听此摇摇头：“如果要特意制造矛盾，理由总是无尽的，他们也可以利用类似的事件继续引发矛盾，我想……那晚残害学生的行为应该不是南宫溪间所指示，而是那些杀手自发的。”
穆思诚想到之前南宫溪间自杀的时候，那眼神比南宫伊还像个受害者。
“别想那么多了。”
啪
这时仇孤星拍了拍穆思诚的肩膀：“既然事情解决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嗯，对了，你们肯定没吃晚餐吧，我请客，今天就大吃特吃！”
被仇孤星拍得肩膀有些疼，穆思诚苦笑道：“仇老师你还真乐观呢……”
“不行。”
这时夏仙依摇头制止道：“你看他们身上都有着大伤小伤的，先去我校医室检查一下。”
“年轻人嘛，这点小伤无所谓，吃饱喝足再去检查。”
“不行！”
夏仙依眼睛微眯，就这样盯着仇孤星。
“诶，小夏，你怎么最近敢这样对叔说话了，没一点长幼之分。”
“叔你个头，你也才三十来岁，也就比我大一岁而已，还长幼之分。都听我的，先去检查一下身体，别听这老烟枪瞎搞。”
说着，夏仙依还一把扯掉仇孤星嘴里的烟。
对此，仇孤星哭笑不得，对他们无奈地耸耸肩。
“诶，不对！”
这时南宫二举了个手，表示自己要发言：“夏婶子你上次不是对何返世说自己才二十岁的小姑娘吗？今天咋又三十岁了。”
“啊，这个……”
夏仙依突然俏脸一红，随即恼羞成怒：“你管我！”
说完还过去揪着南宫二的耳朵：“就你嘴欠，就你嘴欠！”
南宫二一顿惨叫，苦苦哀求着夏仙依放手。
顿时，办公室里一片轻松活跃的气氛。
南宫伊看着这一幕，轻轻地笑笑。
“说道何返世同学……”
陆清风看了看他们，可并没有何返世的身影，于是问道：“他去哪了？”
南宫二眨眨眼，回应道：“他啊，去图书馆了。”
陆清风：“……”
……
“这些天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感觉没什么收获，大小姐失去了很多，感觉她也变了不少。”
此时何返世依靠了一个书架坐在地上，而旁边的书灵陪他一起坐着。
“事情是她经历的，而不是你，如果想收获你想要的，那就必须你自己去经历这些事情。”
这些事情……
想到南宫伊那悲惨的经历，何返世摇摇头：“我不想失去我的家人。”
“有舍也有得，不过，有些事情不一定要你自己去经历，有时候看多了，也会懂得一些。”
“嗯……”
何返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叹了一口气。
书灵笑笑：“咱们好久也没聊天了，亏你还记得我，来这里和我说话。”
何返世也苦笑：“最近的任务都比较繁忙，但也觉得比较充实吧。”
“话说，你找我，应该不只是聊你当保镖的感悟，应该还有其它事情吧？”
何返世微微一愣：“你怎么会这样想？”
“因为你是这么想的。”
“难道你连我的想法也能知道？”
“反正也是你一会要说出来的事情，也不算是天机之事了。”
何返世微微惊异地看着书灵，对方知晓事情的范围比他想象中还要广。
随即点点头：“是的，我想知道南宫溪间的一生。”
何返世想到了南宫溪间自杀之前那神情，是那样的哀伤。
“他的一生？”
书灵却是摇摇头：“已死之人的一生，我恐怕是不能透露给你，他也特意抹去自己的痕迹了。”
有些失望，何返世叹了一口气。
“不过呢，对于他没有特意抹去的事情，我还是能告诉你的，比如说，他有个妹妹。”
“妹妹？”
何返世一愣，立马追问道：“是谁？”
“那个人离你们很近。”
“离我们很近……”
南宫溪间陷入沉思，南宫溪间是南宫姓氏的，那……难道说是大小姐？
但这样又说不通，如果大小姐的话，那南宫溪间何必要这样迫害她呢？
既然如此，那还能有谁。
何返世回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不断思考着。
最后，他眨眨眼，看向了书灵。
此时他心中有个模糊的答案了。
“是她么？”
书灵笑笑：“或许就是你所想的那个人。”
何返世点点头，随即起身。
“我还有事，下次有机会再坐在一起聊天吧。”
“嗯。”
看着何返世离去的背影，书灵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追求的东西大部分已然在心中，只是自己不曾发觉罢了，少年也不再是木偶人。”
……
来到学校医院前，看着那漆黑的楼梯道，何返世踩了上去，脚步声响起，声控灯亮了起来。
走廊偏暗，何返世走了几步，声控灯又亮了起来。
来到南宫语礼的病房前，何返世轻轻拧开了门把，里面没有开灯，却也能透过漆黑，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床上发呆。
啪
何返世打开了灯。
“老师好。”
他很有礼貌地对南宫语礼问候了一下。
此时坐在床上的南宫语礼微微一愣，没有说什么，只是脸上还有泪水。
“老师，你哭了？”
“嗯……”
南宫语礼毫不掩饰地点点头，道：“想到昨晚无辜被杀害的学生，很心疼。”
何返世点点头，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南宫语礼捧过被子，何返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
她的手很冰凉。
“老师，幕后凶手是南宫溪间，不过，他死了。”
何返世突然说着这话，可南宫语礼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木讷地点点头。
随即，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何返世。
何返世抽了一张纸巾给南宫语礼，让她搽拭一下脸上的泪水。
“老师你，一定很难过吧。”
南宫语礼竭力隐藏眼里的震惊之色，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在刚刚和南宫溪间的战斗中，我发现有一半的人偶攻击模式和另外一半的人偶截然不同，就连他被韩雨霁揪出来的时候，有一半人偶是后面才倒下的，所以我猜定是有两个人在控制着这些人偶，南宫溪间也无法一个人操控这么多人偶，可惜的是，韩雨霁以为只有南宫溪间这一个人在操控人偶，所以只找到了他。”
“这样的话，也能说通很多东西了，这么多天以来，南宫溪间做了很多事情，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话，时间分配得再好也无法做好这么多件事，所以还有一个人在帮助着他，我说的没错吧，老师？”
南宫语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悲惨一笑，南宫语礼睁开眼睛，看向了窗外：“何返世同学，老师有个故事，你要不要听呢？”
“嗯。”
何返世点点头。
叹了一口气，南宫语礼缓缓开口道：“以前，有一家子人，一家四口，每天生活得很快乐，父母努力工作着，哥哥和妹妹开心地上学着，每天都好快乐……直到有一天，父亲抛弃了母亲，去和一个有钱的女人结婚了。”
“从此，只剩下母亲辛辛苦苦将年幼的儿子和女儿抚养成人，子女不负母亲所望，哥哥成了武校的尖子生，自学了人偶操控技，而妹妹也学会了一些，但后来当了老师。”
“可母亲呕心沥血地将自己的孩子抚养长大，自己却落下一身的病。这些年来，为了自己的孩子吃好穿好，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干着最辛苦的活，而拿着微薄的工资，最后，孩子长大了，母亲却躺在病床上了。临走之前，她还让哥哥原谅那个抛弃了他们的男人。”
“这么多年了，那个抛弃家庭的男人没有一次回来看望过他们，也没有救济过他们，对于的母亲的去世，哥哥恨那个男人，妹妹也有些恨他，于是他们下定决心要报复那个男人现在的家庭。”
“哥哥要让那个男人唯一的女儿惨遭折磨，哥哥也要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遭受折磨，以此来报复他们。”
“所以哥哥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聘请了杀手，完成这些事情，妹妹也在帮助着他。但是后来……却牵连了很多无辜的人。”
“妹妹伤心，哥哥也不是有意的，他也不希望无辜的人牵连进来，但那些杀手自发性的对学生动手了。”
“哥哥他其实善良……他也没想过要杀死谁，就是想报复这个曾经抛家弃子的男人。”
说道这时，南宫语礼已经泪流满面了，嘴唇止不住颤抖着：“南宫伊自以为失去了一切，那妹妹最后又剩下什么呢？”
没想到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南宫伊的父亲抛弃了曾经的家庭，何返世微微叹了一口气，又给南宫语礼递过去一张纸巾。
南宫语礼轻轻搽拭着眼泪，缓缓开口道：“哥哥很善良，报复已经进入最后阶段，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所以他就让那些杀手离开，怕他们接下来真的动手杀死南宫伊还有她的保镖……至于南宫伊的所有亲人，都没死。”
“没死？”
何返世微微一愣。
“没错，你有见过他们的尸体吗？”
一阵哑然，何返世摇摇头，对于南宫伊的亲人，只是判定已经死亡了而已，至于尸体，他的确没亲眼见过。
“哥哥将他们关押在密室里，就在自己房间的床底下有个暗门，里面有个地下室。”
说完这些，南宫语礼眼里像是失去了光一样，有些呆滞。
看着南宫语礼，何返世一阵同情，也是啊，最后南宫语礼才是一无所有的人，而南宫伊，只是受过了创伤，但实际上家人还活着，知道这事的话，她也会重新振作起来。
“那，老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那要看你们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打算。”
听此，何返世苦笑，摇摇头：“我听了一个故事，但我不知道故事里的妹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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