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首杀
时间已过去了十分钟，战况陷入胶着。
白银牌师的召唤单位捉对厮杀，黑袍人则散开，形成一个漏洞百出，且不知对方是否在范围内的包围圈。
“啪！”
黑夜中，一团泥巴突然从某个散落于地的木箱中掷出，精准命中半空中的人脸蝶。
人脸蝶的翅膀色彩艳丽，散发着些许荧光，看起来如一张人脸，具有魅惑效果。但就是这荧光，让它成为了仓库中最靓丽的崽，是泥史莱姆的重点攻击对象。
且仓库本就矮小且多障碍物，不利于飞行单位。可怜的人脸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在躲过两次投掷后，终究还是被泥团命中，摇摇晃晃地从掉落于地。
至于人脸蝶为什么没能魅惑泥史莱姆，可能是这个只会在泥潭中扔泥巴的生物审美与人类不同吧。
“该死。”
人脸蝶的主人快步上前，想要擦拭掉蝴蝶上的泥巴。
“小心。”
另一位黑袍牌师低喝一声，荆棘狗迅速上前，两根荆棘伸出，在半空舞动。
“啪。”
是泥土团被荆棘击落的声音。
“你现在去那只会成为活靶子，”他拉住了焦急上前的同伴，“我用荆棘将你的蝴蝶拖回来。”
“大家一起上前，他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他指挥着后面畏畏缩缩的普通黑袍人，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包围了对方，不诈白不诈。
于是奇异的一幕出现了，仓库中一边是白银级的战斗，镰刀，铁竹，法术层出不穷；另一边是黑铁级的战斗，目前杀伤力最大的是一团泥巴。
“铮！”
镰刀女仆忽然用力，一刀蓄力击荡开高瘦竹怪，脚尖踏地一个旋身，直射向正准备施法的竹筒饭竹怪。
高瘦竹怪蹬蹬蹬后退三步，撞碎一推木箱与瓷器。见对方夹攻竹筒饭，情急之下准备故技重施，投出手中铁竹。
“铛。”
金属的撞击声清脆地回荡在仓库内，高瘦竹怪不可置信地看着脚边的铁竹，他刚正准备投掷，怎么忽然就没有力气，连铁竹都握不住了？
再低头，正好看见一道蓝影从胸口消失，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自己仅仅剩的力气。
曼尼拿下首杀。
但从战斗力上来说，曼尼不如同为紫色品质且强化过的镰刀女仆。只是在刚才这一击她占了天时——半夜、地理——仓库障碍物多、人和——敌方不知道她的存在三项优势，为她创造了绝好的刺杀机会，这才有了这次击杀。
“铛，铛，铛。”三根铁竹落地。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阿拜登，自己原本放这里的那么大一个召唤单位呢？
即使是他，也只能看到高瘦竹怪身后一闪而过的身影和若隐若现的银发。
阿拜登终究是白银牌师，他手中蓝光闪烁，就要召唤出地岩蛇逃命。
能够一击击杀高瘦竹怪的应该是紫色品质单位，那个神秘多的卢丝下属在藏拙，他很有可能是一位高等级青铜牌师，甚至是和自己一样的白银牌师。
自己被人下套了。
“啪！”
镰刀女仆艾娜狠狠地一脚踏在仓库地面，硬土地面愣是被她踩出一个坑。而后她顺势一转，巨大的镰刀脱手而出，旋转着飞向阿拜登。
这一击来得如此突然，竹筒饭疯狂地挣脱树人干扰，使出法术也只是在最后一刻才使镰刀略微偏移方向，避开胸口要害。
“啊！”
镰刀狠狠地劈在阿拜登右臂，但又似乎撞到了某透明屏障，巨大的镰刀没有砍断那支手臂，而是被弹开。
同时竹筒饭如遭重击般跪坐于地，身上裂开一条缝，好像内中的米饭熟了，爆裂开来一样。
阿拜登将自己的生命与竹筒饭连接，这一击的大部分伤害被竹筒饭承担。
但他使用卡牌的过程也被打断。
两个召唤物一死一重伤、队友又帮不上忙，阿拜登的落败是板上钉钉之事。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分钟内。
...
阿拜登死了。
在最后时刻，他看到前方了从怀中掏出匕首近身的镰刀女仆，感知到后方有一利刃逼近，竹筒饭则被困在树人的法术中动弹不得。
他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囊，烈性毒药瞬间就夺走了他的性命，紧接着竹筒饭也化为紫色星光消失。
他有很多次机会不用死，比如他可以看到埋伏转身就跑；可以召唤岩浆石人引爆火药引来摩沙城官方注意；可以召唤地岩蛇，若那镰刀一击由防御力与生命力都极其强大的地岩蛇承担，他未必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甚至最不济，他还可以投降，向史坦纳城说出万物归地教与摩沙城的关系，以此换取活命的机会。
但他没有，或许是有对万物归地教最后的忠心，或许是知道被俘会遭受到非人的待遇，甚至最后被教派与摩沙城灭口，他最终还是决定自杀。
阿拜登自杀后，余下的黑袍人更无丝毫逃跑的机会，在镰刀女仆杀掉两个死硬分子后，剩下的一个牌师与三个普通人跪地投降。
凌晨1点，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为了方便，卢丝与高登就在仓库中审问其那些黑袍人。在抱着镰刀站在一旁的女仆的威慑下，一切都进行地非常顺利。
卢丝很快就获得了结果：那些黑袍人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只是万物归地教派驻在摩沙城中的普通人员，并不负责与摩沙城官方联络。
“他们并不知道火药的存在，也是第一次来这个仓库区，甚至连今晚要搬什么都不知道。
“与摩沙城官方联系的，只有阿拜登一人。”
“哒哒哒。”
卢丝坐在木箱上，手指轻巧着木板，盘算着今晚的得失。
“将他们捆起来...”卢丝对高登说道，伸手指向角落里的一推绳索。
然而哒哒声却没停。
镰刀女仆上前一步，挡在卢丝与仓库门之间；高登侧走一步，来至曼尼身边。
我也有属于我自己的大腿可以抱了。
召唤出曼尼已有1个小时，战斗中二人交流近乎零；战斗结束后，高登总想与她聊聊天，增进增进感情。
但每次她都静静地在那擦短刀，对高登的话只是微微点头，从未接话。仿佛不是下达刺杀命令的话都是废话。
“哒、哒、哒。”
仓库外，有人踏着积水而来。
而后是马嘶鸣声、狼低吼声、人安抚声、落地声、踩水声。
一位褐发青年出现在仓库口，他衣服上的标识证明其乃是摩沙城官方的人。
一只通体灰白，只有额头有三道黑纹的巨狼跟在他身后。
“这不是史坦纳城的卢丝小姐吗，晚上好。”
他的腰只是微微一弯，手臂的摆动幅度却相当大，整个动作充满了随意。
“晚上好司必迪先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卢丝冷冷地点了个头算是回应。
对方来这不善啊。
在她的感知中，仓库门外视线不及的地方还有一位白银级牌师，对方并未隐藏自己，存心让自己发现。
“今晚恰好我值班，巡逻时又恰好听到这里有声响，便赶来查看。
“想不到这么恰好，竟然遇见了卢丝小姐。”
高登心道你这是骗鬼呢，两个白银牌师都打了近半个小时，你现在才赶过来。怕不是一开始就躲在附近，等战斗结束了才“姗姗来迟”。
“卢丝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仓库里？这恐怕不是住宿的地方。”
“我听说摩沙城的月色不错，因此外出赏月。可惜路逢大雨，就寻了个仓库躲雨。
“至于他们，应该是潜入仓库偷东西的小贼。被我正好撞见，便起些小冲突。”
这个小冲突的结果就是一个白银牌师被杀。
卢丝给出了个看似合理，实则敷衍之极的理由。
两个人都在睁着眼说瞎话。
“既然如此，那就请将这些犯人移交给我们，我们会继续审理。”司必迪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卢丝是月池的弦月使，除非双发直接开战，摩沙城现在还真不能拿她怎么办。只能退而求其次，将万物归地教的人抓在自己手中。
反正他得到的命令是配合清理万物归地教与摩沙城官方的联系痕迹，若所有万物归地教的人都死了，痕迹自然也就相当于被清理。
“司必迪先生，这些人袭击月使，我将他们带回月池审问。”
“卢丝小姐，这恐怕不合规矩。事情发生在摩沙城，自然由摩沙城审理。
“放心，我们之后定会给月池一个交代。”
...
“呵！”卢丝嘴角高高弯起，一道惊艳中包含着妖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我做事岂要你允许。
“刚才杀了一白银牌师，就当是热热身子。”她双肩向后，做了个扩胸运动，“你们才是正菜。”
卢丝脑内小剧场结束。
...
双方互相对峙了半分钟，终究还是卢丝先松口，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行，人就留给你们了。
“我们就先离开，不打扰你们办案了。”
言罢她迈步向仓库口走去，高登紧紧跟在她后面，艾娜与曼尼护在两旁。
“我准备了马车送...”
“不必了，我们明天就会离开摩沙城，不劳司必迪先生费心了。”
她知道再留在这里也没有结果，既然人家官方都下场了，自己也应该回去将事情告知月池，由月池出面与对方扳手腕。
凌晨2点，卢丝与高登在这片仓库区已呆了整整6个小时。
外面雷雨虽停，乌云仍压在空中，给人一种沉闷感，迫使人无法顺畅喘气。
至旅店门口，卢丝才说出了一路上的第一句话。
“你今晚表现不错，回去好好休息吧，他们现在还不敢真的对我们动手。
“明早9点，我们出发返回史坦纳城。”
是今早9点...高登在心中纠正。
白银牌师的召唤单位捉对厮杀，黑袍人则散开，形成一个漏洞百出，且不知对方是否在范围内的包围圈。
“啪！”
黑夜中，一团泥巴突然从某个散落于地的木箱中掷出，精准命中半空中的人脸蝶。
人脸蝶的翅膀色彩艳丽，散发着些许荧光，看起来如一张人脸，具有魅惑效果。但就是这荧光，让它成为了仓库中最靓丽的崽，是泥史莱姆的重点攻击对象。
且仓库本就矮小且多障碍物，不利于飞行单位。可怜的人脸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在躲过两次投掷后，终究还是被泥团命中，摇摇晃晃地从掉落于地。
至于人脸蝶为什么没能魅惑泥史莱姆，可能是这个只会在泥潭中扔泥巴的生物审美与人类不同吧。
“该死。”
人脸蝶的主人快步上前，想要擦拭掉蝴蝶上的泥巴。
“小心。”
另一位黑袍牌师低喝一声，荆棘狗迅速上前，两根荆棘伸出，在半空舞动。
“啪。”
是泥土团被荆棘击落的声音。
“你现在去那只会成为活靶子，”他拉住了焦急上前的同伴，“我用荆棘将你的蝴蝶拖回来。”
“大家一起上前，他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他指挥着后面畏畏缩缩的普通黑袍人，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包围了对方，不诈白不诈。
于是奇异的一幕出现了，仓库中一边是白银级的战斗，镰刀，铁竹，法术层出不穷；另一边是黑铁级的战斗，目前杀伤力最大的是一团泥巴。
“铮！”
镰刀女仆忽然用力，一刀蓄力击荡开高瘦竹怪，脚尖踏地一个旋身，直射向正准备施法的竹筒饭竹怪。
高瘦竹怪蹬蹬蹬后退三步，撞碎一推木箱与瓷器。见对方夹攻竹筒饭，情急之下准备故技重施，投出手中铁竹。
“铛。”
金属的撞击声清脆地回荡在仓库内，高瘦竹怪不可置信地看着脚边的铁竹，他刚正准备投掷，怎么忽然就没有力气，连铁竹都握不住了？
再低头，正好看见一道蓝影从胸口消失，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自己仅仅剩的力气。
曼尼拿下首杀。
但从战斗力上来说，曼尼不如同为紫色品质且强化过的镰刀女仆。只是在刚才这一击她占了天时——半夜、地理——仓库障碍物多、人和——敌方不知道她的存在三项优势，为她创造了绝好的刺杀机会，这才有了这次击杀。
“铛，铛，铛。”三根铁竹落地。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阿拜登，自己原本放这里的那么大一个召唤单位呢？
即使是他，也只能看到高瘦竹怪身后一闪而过的身影和若隐若现的银发。
阿拜登终究是白银牌师，他手中蓝光闪烁，就要召唤出地岩蛇逃命。
能够一击击杀高瘦竹怪的应该是紫色品质单位，那个神秘多的卢丝下属在藏拙，他很有可能是一位高等级青铜牌师，甚至是和自己一样的白银牌师。
自己被人下套了。
“啪！”
镰刀女仆艾娜狠狠地一脚踏在仓库地面，硬土地面愣是被她踩出一个坑。而后她顺势一转，巨大的镰刀脱手而出，旋转着飞向阿拜登。
这一击来得如此突然，竹筒饭疯狂地挣脱树人干扰，使出法术也只是在最后一刻才使镰刀略微偏移方向，避开胸口要害。
“啊！”
镰刀狠狠地劈在阿拜登右臂，但又似乎撞到了某透明屏障，巨大的镰刀没有砍断那支手臂，而是被弹开。
同时竹筒饭如遭重击般跪坐于地，身上裂开一条缝，好像内中的米饭熟了，爆裂开来一样。
阿拜登将自己的生命与竹筒饭连接，这一击的大部分伤害被竹筒饭承担。
但他使用卡牌的过程也被打断。
两个召唤物一死一重伤、队友又帮不上忙，阿拜登的落败是板上钉钉之事。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分钟内。
...
阿拜登死了。
在最后时刻，他看到前方了从怀中掏出匕首近身的镰刀女仆，感知到后方有一利刃逼近，竹筒饭则被困在树人的法术中动弹不得。
他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囊，烈性毒药瞬间就夺走了他的性命，紧接着竹筒饭也化为紫色星光消失。
他有很多次机会不用死，比如他可以看到埋伏转身就跑；可以召唤岩浆石人引爆火药引来摩沙城官方注意；可以召唤地岩蛇，若那镰刀一击由防御力与生命力都极其强大的地岩蛇承担，他未必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甚至最不济，他还可以投降，向史坦纳城说出万物归地教与摩沙城的关系，以此换取活命的机会。
但他没有，或许是有对万物归地教最后的忠心，或许是知道被俘会遭受到非人的待遇，甚至最后被教派与摩沙城灭口，他最终还是决定自杀。
阿拜登自杀后，余下的黑袍人更无丝毫逃跑的机会，在镰刀女仆杀掉两个死硬分子后，剩下的一个牌师与三个普通人跪地投降。
凌晨1点，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为了方便，卢丝与高登就在仓库中审问其那些黑袍人。在抱着镰刀站在一旁的女仆的威慑下，一切都进行地非常顺利。
卢丝很快就获得了结果：那些黑袍人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只是万物归地教派驻在摩沙城中的普通人员，并不负责与摩沙城官方联络。
“他们并不知道火药的存在，也是第一次来这个仓库区，甚至连今晚要搬什么都不知道。
“与摩沙城官方联系的，只有阿拜登一人。”
“哒哒哒。”
卢丝坐在木箱上，手指轻巧着木板，盘算着今晚的得失。
“将他们捆起来...”卢丝对高登说道，伸手指向角落里的一推绳索。
然而哒哒声却没停。
镰刀女仆上前一步，挡在卢丝与仓库门之间；高登侧走一步，来至曼尼身边。
我也有属于我自己的大腿可以抱了。
召唤出曼尼已有1个小时，战斗中二人交流近乎零；战斗结束后，高登总想与她聊聊天，增进增进感情。
但每次她都静静地在那擦短刀，对高登的话只是微微点头，从未接话。仿佛不是下达刺杀命令的话都是废话。
“哒、哒、哒。”
仓库外，有人踏着积水而来。
而后是马嘶鸣声、狼低吼声、人安抚声、落地声、踩水声。
一位褐发青年出现在仓库口，他衣服上的标识证明其乃是摩沙城官方的人。
一只通体灰白，只有额头有三道黑纹的巨狼跟在他身后。
“这不是史坦纳城的卢丝小姐吗，晚上好。”
他的腰只是微微一弯，手臂的摆动幅度却相当大，整个动作充满了随意。
“晚上好司必迪先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卢丝冷冷地点了个头算是回应。
对方来这不善啊。
在她的感知中，仓库门外视线不及的地方还有一位白银级牌师，对方并未隐藏自己，存心让自己发现。
“今晚恰好我值班，巡逻时又恰好听到这里有声响，便赶来查看。
“想不到这么恰好，竟然遇见了卢丝小姐。”
高登心道你这是骗鬼呢，两个白银牌师都打了近半个小时，你现在才赶过来。怕不是一开始就躲在附近，等战斗结束了才“姗姗来迟”。
“卢丝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仓库里？这恐怕不是住宿的地方。”
“我听说摩沙城的月色不错，因此外出赏月。可惜路逢大雨，就寻了个仓库躲雨。
“至于他们，应该是潜入仓库偷东西的小贼。被我正好撞见，便起些小冲突。”
这个小冲突的结果就是一个白银牌师被杀。
卢丝给出了个看似合理，实则敷衍之极的理由。
两个人都在睁着眼说瞎话。
“既然如此，那就请将这些犯人移交给我们，我们会继续审理。”司必迪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卢丝是月池的弦月使，除非双发直接开战，摩沙城现在还真不能拿她怎么办。只能退而求其次，将万物归地教的人抓在自己手中。
反正他得到的命令是配合清理万物归地教与摩沙城官方的联系痕迹，若所有万物归地教的人都死了，痕迹自然也就相当于被清理。
“司必迪先生，这些人袭击月使，我将他们带回月池审问。”
“卢丝小姐，这恐怕不合规矩。事情发生在摩沙城，自然由摩沙城审理。
“放心，我们之后定会给月池一个交代。”
...
“呵！”卢丝嘴角高高弯起，一道惊艳中包含着妖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我做事岂要你允许。
“刚才杀了一白银牌师，就当是热热身子。”她双肩向后，做了个扩胸运动，“你们才是正菜。”
卢丝脑内小剧场结束。
...
双方互相对峙了半分钟，终究还是卢丝先松口，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行，人就留给你们了。
“我们就先离开，不打扰你们办案了。”
言罢她迈步向仓库口走去，高登紧紧跟在她后面，艾娜与曼尼护在两旁。
“我准备了马车送...”
“不必了，我们明天就会离开摩沙城，不劳司必迪先生费心了。”
她知道再留在这里也没有结果，既然人家官方都下场了，自己也应该回去将事情告知月池，由月池出面与对方扳手腕。
凌晨2点，卢丝与高登在这片仓库区已呆了整整6个小时。
外面雷雨虽停，乌云仍压在空中，给人一种沉闷感，迫使人无法顺畅喘气。
至旅店门口，卢丝才说出了一路上的第一句话。
“你今晚表现不错，回去好好休息吧，他们现在还不敢真的对我们动手。
“明早9点，我们出发返回史坦纳城。”
是今早9点...高登在心中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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