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启程
正午的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带起细微的花香。
澜燏走到了医院前，医院中林毓姝正躺在病床上，她的脸上惨白，在她的身侧坐着一个人。
“澜燏你个混蛋！”那人起身，一个巴掌扇了过来。耳光的轻响声传来，澜燏并没有去闪躲。
“对不起。”澜燏被打之后收起了平时贱兮兮的样子。
“对不起有用吗！！！”澜燏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澜燏仍旧站在原地，像是一个做错了是的孩子，和那个百人阵中左右搏杀时英姿勃发的年轻人判若两人。
还不等第三掌挥过来，又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从澜燏身后伸出，握住了那娇小的手腕。“好了林静，够了。”后面老林走了过来，面色阴沉。
“可是。”林静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委屈，她回头看见仍然处于晕厥状态的林毓姝。
“别说了。”老林的脸上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表情。
“毓姝的情况怎么样？”
“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有点轻微的摔伤，但是...”
“好了我知道了，你继续好好照顾她，澜燏你跟我出来。”老林打断了林静。林静点点头，坐回了床边。
澜燏跟着老林走出了病房，在走廊中，老林停下了脚步。“我不想多说什么，整件事我大致也知道了，从客观上你的所作所为是正义的。但是是错误的，是大错特错的！”
澜燏并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听着。
“我明白，你现在血气方刚，看不起我的保守，但正义都是有代价的，可能是金钱、信誉、安全，也可能是家人的生命，这些东西你拥有的时候你不会有任何感触，但当你失去了，你会发现无论你作何努力都不能挽回。当时那个镖队十二个人，平时我会看不惯他们的某些行为，吃喝嫖赌抽他们一样不落下，可真当他们因我而死的时候，我会发现我所追求的理想就是个屁。”
澜燏看到了老林的眼角已经微微湿润，可能那些人的音容笑貌至今都仍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
“所以我希望你在做事之前动动脑子，最起码不要让林毓姝受到伤害，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她不该见识到刀光剑影。”两人都望着走廊的墙壁，没有看着彼此。
“我会的，在我倒下之前，没人能伤到她！”澜燏的声音铿锵有力。
“行啦走吧，毓姝没什么事，有院长看着她是这座城市里最安全的人，你就别进去添乱了，林静这丫头，脾气太大，你进去了又得扇你两巴掌。”老林拍了拍澜燏的肩头，起身走出了医院。澜燏也走了出去不过并非同老林一路。
等澜燏再次回到医院，他将脑袋探到窗前，看着林毓姝安静的躺着，还是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林静本来想起身拦住他，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花摆在了林毓姝的床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便轻轻的走开了。
…………
四天后城门口
澜燏和塔力甫早早的来到了西城门的门口等待着队伍的到来。澜燏靠在城墙根下打着瞌睡。塔力甫则在清点骆驼身上携带的物资。
很快学员们也陆陆续续的赶到了，他们也是大包小包，当然这些人大部分都穿着制式的米黄色的内衬，几个负责战斗的学员穿着轻甲走在队尾。勒拿依然骚包的戴着不少饰品，枫熙和罗馨走在队伍后边，罗馨对紫色情有独钟，衣服是比较贴身的那种，将她的尺寸勾勒得更为不可思议。
路桐还是那一身衣服，澜燏注意到这老家伙打从第一次见面就没换过衣服。澜燏本来觉得他身会跟馊了的蔬菜一样一股怪味，但实际上他周身不仅没有馊味，甚至还有些清香。
枫熙穿上了一套十分飒爽的衣服，具体的澜燏形容不出来，但是若是让艾尔克看到的话一定会激动的说不出话。这是禁卫军的衣服，通体黑色，点缀以红色的花纹，高贵而典雅的同时给人一种却人千里的肃杀之感。那脸蛋还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即使已经是第三次相见了，但那倾国倾城的容貌还是让人把持不住，当然澜燏依然死死的控制表情。
“枫姐姐，你觉不觉得澜燏今天的眼神有点奇怪？”
澜燏没有在人群中看到庄瑞澄的影子，想必是受伤太重了，来不了了，不过袁正丰和潘盛麟给他做伴，想到这里，澜燏噗嗤笑出声来。在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注视了一会以后，澜燏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一副严肃的样子。
等路桐点齐了人，队伍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学员们大部分骑着骆驼，只有少许几个骑着沙漠马。
队伍出了城，在这次出发前，路通特意叮嘱过学员们这片地方匪患猖獗，切记不要和土匪正面冲突。澜燏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他的肩上还带着抢来的臂铠。
期初队伍中都很安静，大家沉默的闭着嘴安静的上路。还有一些学生拿出了小本子记录着些什么。澜燏被这种憋闷的气氛搞得难受的不得了，原来他们在路上老林和自己话就没停过。塔力甫也有点不习惯，他被老林叨叨了那么多年，早就学会了做一个好听众，他能从老林满篇废话中找出关键信息，后来澜燏继承了老林的衣钵，但两人总是对着说，澜燏也啥都不懂总之就是老林说啥他反对啥，这时候塔力甫可就吃香了，哪边弱势他帮谁，就这样他们能从塞外抄回关内，一直吵回绿洲城。
塔力甫毕竟已是个成年人了，倒是能耐得住寂寞，澜燏可就坐不住了，直接到了勒拿身边，开始寻找话题。
“勒拿，你当时买这杆枪时跟老板砍了多少价。”澜燏碰了碰勒拿的肩膀。
“砍价？为什么要砍价？他说多少我直接给了两倍。”勒拿的鼻子都快指到天上去了，一副公子哥的神采奕奕。
“我靠土豪啊！”澜燏赞叹道自己救他那三刀挨值了。
话匣子打开后，澜燏和勒拿就开始聊的更加肆无忌惮了，从江南小家碧玉的淑女聊到西北异域的风情万种，二人还就地方女子的特色交换了意见，渐渐的都是一些不能过审的内容了，两人实在是相见恨晚，他们都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知己的存在。寂静的沙漠中只有他俩的喧哗声和欢笑声，这让别的学生们也按捺不住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了起来。
起初学生们还会时不时打量一下走在前面的路桐，见他压根没反应更是猖獗起来，队形也不要了队伍变成了链条状，由一个个小圈组成。路桐回头大致数了下人数，毕竟在城郊也没什么危险，孩子们开心一点也未尝不可。
枫熙和罗馨这道靓丽的风景线也时不时的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澜燏和勒拿朝他们的方向的靠了过去，两个姑娘在队尾，显得和队伍格格不入。澜燏给勒拿使了个眼色，勒拿瞬间明白，直接开口道：“罗馨，上次买的那么多东西你拿了吗？”
“啊我想起来了，我全给忘在那里了，不知道是不是全被偷走了。”罗馨一脸吃惊相，她也是糊涂，这么多天过去了才想起来，还是别人提醒的，按勒拿的话说，这是智商与胸怀成反比。
“我可还专门给你留下了你那个最喜欢的簪子，在前面的行李里，走我们去拿。”
还不等罗馨开口勒拿直接牵起罗馨的骆驼的缰绳将她带走了，将澜燏和枫熙留在了原地。
............
“军队都安抚好了吗？”说话的是一个一脸英气的青年。
“大人，军队改编完后只剩了不到两万人，粮食不够的话，这群白眼狼有很大可能会叛变的。”
“最近的城市就是绿洲城吧。”
“您准备去！”
“不错，拿下绿洲城我们就有活下去的机会。”
“这是唯一的选择吗？这是一场难知胜负的豪赌。”副官忧心忡忡的说。
“不不不，我从不打无准备之战，现在绿洲城指挥官正在调换军心不稳，我统计了，把所有土匪聚集起来可以组成十户部队。将近两万多人还拿不下一座常备军不到三千人的城吗？”
“我听说，城里有一名枭将，我们没有足够强大的斗将去面对他。”
“我将亲自作为斗将。”年轻人自信的说。“你忘了那个神秘人吗？”
“末将建议您万万不可启用那个神秘人，他如果让妖兽加入战场，我们会失去民心，民心是我军生存的土壤。”副官的话语硬气了起来，直接顶撞了那青年军官。
“好好好，除非大败，否则我绝不用它。”
副官走后，青年军官吩咐到：“传我的命令，全军整备，明日动身。”
............
一位新来的侍女在皇宫中端着茶朝前殿走着，这名侍女也不知是昨晚劳碌何事，满脸无精打采，她在转角处撞到了一个人，手中的茶杯碰飞了出去。
侍女顾不上关心茶叶，抬头看去，一张不怒自威的面孔震慑了侍女让她被吓的颤抖着倒在地上。
“次...次辅大人好！”侍女第一次面见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首辅大人内心紧张到了极点。
“嗯。”他只是抬起手应了一声就步入了皇剑阁的玄关。
侍女回过神发现风将茶杯托着，茶水也都还在，没有一点溅落出来。
侍女没时间去体会这名首辅大人的强大，慌忙跑去送茶。
博罗走进了自己的书房，飞速的草拟好了一封奏折，并马上令下人交付给了皇帝。
“大人是何事令您如此着急？”手下的老仆人问博罗。
“有个老朋友来见我了。”
“这不应当高兴吗？”
“他是那十二个人之一。”留下了这句话博罗飘然而去。只留下眼神代理充满惊恐的老仆人。
博罗的音量并不大，但那句“十二人之一”在老仆人听来却是振聋发聩。
博罗赶到了帝京地宫下的空间跃迁坛。无需登记，博罗直接走了进去调整好位置，随着一闪而逝的白光消失在了原地。
澜燏走到了医院前，医院中林毓姝正躺在病床上，她的脸上惨白，在她的身侧坐着一个人。
“澜燏你个混蛋！”那人起身，一个巴掌扇了过来。耳光的轻响声传来，澜燏并没有去闪躲。
“对不起。”澜燏被打之后收起了平时贱兮兮的样子。
“对不起有用吗！！！”澜燏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澜燏仍旧站在原地，像是一个做错了是的孩子，和那个百人阵中左右搏杀时英姿勃发的年轻人判若两人。
还不等第三掌挥过来，又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从澜燏身后伸出，握住了那娇小的手腕。“好了林静，够了。”后面老林走了过来，面色阴沉。
“可是。”林静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委屈，她回头看见仍然处于晕厥状态的林毓姝。
“别说了。”老林的脸上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表情。
“毓姝的情况怎么样？”
“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有点轻微的摔伤，但是...”
“好了我知道了，你继续好好照顾她，澜燏你跟我出来。”老林打断了林静。林静点点头，坐回了床边。
澜燏跟着老林走出了病房，在走廊中，老林停下了脚步。“我不想多说什么，整件事我大致也知道了，从客观上你的所作所为是正义的。但是是错误的，是大错特错的！”
澜燏并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听着。
“我明白，你现在血气方刚，看不起我的保守，但正义都是有代价的，可能是金钱、信誉、安全，也可能是家人的生命，这些东西你拥有的时候你不会有任何感触，但当你失去了，你会发现无论你作何努力都不能挽回。当时那个镖队十二个人，平时我会看不惯他们的某些行为，吃喝嫖赌抽他们一样不落下，可真当他们因我而死的时候，我会发现我所追求的理想就是个屁。”
澜燏看到了老林的眼角已经微微湿润，可能那些人的音容笑貌至今都仍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
“所以我希望你在做事之前动动脑子，最起码不要让林毓姝受到伤害，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她不该见识到刀光剑影。”两人都望着走廊的墙壁，没有看着彼此。
“我会的，在我倒下之前，没人能伤到她！”澜燏的声音铿锵有力。
“行啦走吧，毓姝没什么事，有院长看着她是这座城市里最安全的人，你就别进去添乱了，林静这丫头，脾气太大，你进去了又得扇你两巴掌。”老林拍了拍澜燏的肩头，起身走出了医院。澜燏也走了出去不过并非同老林一路。
等澜燏再次回到医院，他将脑袋探到窗前，看着林毓姝安静的躺着，还是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林静本来想起身拦住他，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花摆在了林毓姝的床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便轻轻的走开了。
…………
四天后城门口
澜燏和塔力甫早早的来到了西城门的门口等待着队伍的到来。澜燏靠在城墙根下打着瞌睡。塔力甫则在清点骆驼身上携带的物资。
很快学员们也陆陆续续的赶到了，他们也是大包小包，当然这些人大部分都穿着制式的米黄色的内衬，几个负责战斗的学员穿着轻甲走在队尾。勒拿依然骚包的戴着不少饰品，枫熙和罗馨走在队伍后边，罗馨对紫色情有独钟，衣服是比较贴身的那种，将她的尺寸勾勒得更为不可思议。
路桐还是那一身衣服，澜燏注意到这老家伙打从第一次见面就没换过衣服。澜燏本来觉得他身会跟馊了的蔬菜一样一股怪味，但实际上他周身不仅没有馊味，甚至还有些清香。
枫熙穿上了一套十分飒爽的衣服，具体的澜燏形容不出来，但是若是让艾尔克看到的话一定会激动的说不出话。这是禁卫军的衣服，通体黑色，点缀以红色的花纹，高贵而典雅的同时给人一种却人千里的肃杀之感。那脸蛋还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即使已经是第三次相见了，但那倾国倾城的容貌还是让人把持不住，当然澜燏依然死死的控制表情。
“枫姐姐，你觉不觉得澜燏今天的眼神有点奇怪？”
澜燏没有在人群中看到庄瑞澄的影子，想必是受伤太重了，来不了了，不过袁正丰和潘盛麟给他做伴，想到这里，澜燏噗嗤笑出声来。在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注视了一会以后，澜燏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一副严肃的样子。
等路桐点齐了人，队伍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学员们大部分骑着骆驼，只有少许几个骑着沙漠马。
队伍出了城，在这次出发前，路通特意叮嘱过学员们这片地方匪患猖獗，切记不要和土匪正面冲突。澜燏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他的肩上还带着抢来的臂铠。
期初队伍中都很安静，大家沉默的闭着嘴安静的上路。还有一些学生拿出了小本子记录着些什么。澜燏被这种憋闷的气氛搞得难受的不得了，原来他们在路上老林和自己话就没停过。塔力甫也有点不习惯，他被老林叨叨了那么多年，早就学会了做一个好听众，他能从老林满篇废话中找出关键信息，后来澜燏继承了老林的衣钵，但两人总是对着说，澜燏也啥都不懂总之就是老林说啥他反对啥，这时候塔力甫可就吃香了，哪边弱势他帮谁，就这样他们能从塞外抄回关内，一直吵回绿洲城。
塔力甫毕竟已是个成年人了，倒是能耐得住寂寞，澜燏可就坐不住了，直接到了勒拿身边，开始寻找话题。
“勒拿，你当时买这杆枪时跟老板砍了多少价。”澜燏碰了碰勒拿的肩膀。
“砍价？为什么要砍价？他说多少我直接给了两倍。”勒拿的鼻子都快指到天上去了，一副公子哥的神采奕奕。
“我靠土豪啊！”澜燏赞叹道自己救他那三刀挨值了。
话匣子打开后，澜燏和勒拿就开始聊的更加肆无忌惮了，从江南小家碧玉的淑女聊到西北异域的风情万种，二人还就地方女子的特色交换了意见，渐渐的都是一些不能过审的内容了，两人实在是相见恨晚，他们都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知己的存在。寂静的沙漠中只有他俩的喧哗声和欢笑声，这让别的学生们也按捺不住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了起来。
起初学生们还会时不时打量一下走在前面的路桐，见他压根没反应更是猖獗起来，队形也不要了队伍变成了链条状，由一个个小圈组成。路桐回头大致数了下人数，毕竟在城郊也没什么危险，孩子们开心一点也未尝不可。
枫熙和罗馨这道靓丽的风景线也时不时的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澜燏和勒拿朝他们的方向的靠了过去，两个姑娘在队尾，显得和队伍格格不入。澜燏给勒拿使了个眼色，勒拿瞬间明白，直接开口道：“罗馨，上次买的那么多东西你拿了吗？”
“啊我想起来了，我全给忘在那里了，不知道是不是全被偷走了。”罗馨一脸吃惊相，她也是糊涂，这么多天过去了才想起来，还是别人提醒的，按勒拿的话说，这是智商与胸怀成反比。
“我可还专门给你留下了你那个最喜欢的簪子，在前面的行李里，走我们去拿。”
还不等罗馨开口勒拿直接牵起罗馨的骆驼的缰绳将她带走了，将澜燏和枫熙留在了原地。
............
“军队都安抚好了吗？”说话的是一个一脸英气的青年。
“大人，军队改编完后只剩了不到两万人，粮食不够的话，这群白眼狼有很大可能会叛变的。”
“最近的城市就是绿洲城吧。”
“您准备去！”
“不错，拿下绿洲城我们就有活下去的机会。”
“这是唯一的选择吗？这是一场难知胜负的豪赌。”副官忧心忡忡的说。
“不不不，我从不打无准备之战，现在绿洲城指挥官正在调换军心不稳，我统计了，把所有土匪聚集起来可以组成十户部队。将近两万多人还拿不下一座常备军不到三千人的城吗？”
“我听说，城里有一名枭将，我们没有足够强大的斗将去面对他。”
“我将亲自作为斗将。”年轻人自信的说。“你忘了那个神秘人吗？”
“末将建议您万万不可启用那个神秘人，他如果让妖兽加入战场，我们会失去民心，民心是我军生存的土壤。”副官的话语硬气了起来，直接顶撞了那青年军官。
“好好好，除非大败，否则我绝不用它。”
副官走后，青年军官吩咐到：“传我的命令，全军整备，明日动身。”
............
一位新来的侍女在皇宫中端着茶朝前殿走着，这名侍女也不知是昨晚劳碌何事，满脸无精打采，她在转角处撞到了一个人，手中的茶杯碰飞了出去。
侍女顾不上关心茶叶，抬头看去，一张不怒自威的面孔震慑了侍女让她被吓的颤抖着倒在地上。
“次...次辅大人好！”侍女第一次面见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首辅大人内心紧张到了极点。
“嗯。”他只是抬起手应了一声就步入了皇剑阁的玄关。
侍女回过神发现风将茶杯托着，茶水也都还在，没有一点溅落出来。
侍女没时间去体会这名首辅大人的强大，慌忙跑去送茶。
博罗走进了自己的书房，飞速的草拟好了一封奏折，并马上令下人交付给了皇帝。
“大人是何事令您如此着急？”手下的老仆人问博罗。
“有个老朋友来见我了。”
“这不应当高兴吗？”
“他是那十二个人之一。”留下了这句话博罗飘然而去。只留下眼神代理充满惊恐的老仆人。
博罗的音量并不大，但那句“十二人之一”在老仆人听来却是振聋发聩。
博罗赶到了帝京地宫下的空间跃迁坛。无需登记，博罗直接走了进去调整好位置，随着一闪而逝的白光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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