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休闲半日
九月份，秋高气爽。从燕京以西的希山上，吹下了一片金黄色的落叶，落叶被风裹挟着向城中轻步曼舞。吹过田埂间秋收的老农，吹过城墙上威严的守军，吹过那招展飘摇的旌旗。
一缕和煦的微风吹来了丰收的秋日，吹进了繁花似锦的燕京城，跨过一条条热闹的街道，扫过天下的芸芸众生。
燕京城里的人们都在忙碌着，街道上熙熙攘攘，到处是车马如织。街上有一些小贩在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街上有几个少年正在打闹嬉戏。
街头巷尾，都充斥着青春活力和欢笑。这里不再有战争，硝烟也早已散去，只有安逸和幸福的生活，在迎接着丰收的人们。
穿过街巷，落叶翻过了杨府的院墙，穿过一间间富丽堂皇的房间，缓缓飘进府中一旁的小院中，落在了一张书桌上，书桌上堆着整整齐齐的书籍。
当杨闫东推门而入时，他看见林裕盈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盯着屋顶发呆。
“在想什么？“杨闫东走了过去，坐在了椅子上，随手抄起了一本书丢给了林裕盈，林裕盈看都没看杨闫东一眼，抬起手来就接住了书。他把书翻开了一眼，一脸的兴趣缺缺的模样。
“这都多久了，你们就只让我待在屋里静养，我骨头都快生锈了，要是换了你在这里呆一个多月你也早就跟我现在一样了。”林裕盈起身将书放回了桌子上。“看你这身手你这好的也差不多了啊，走吗，兄弟带你出去转转。”杨闫东提议着。
“走走走！不管去哪儿都行，赶紧让我出去透透气吧！你别反悔啊！”林裕盈推着杨闫东就往外走。看的门口的苏婉艺莞尔一笑。
“别着急啊！你也不看看你穿的这一身行头。”杨闫东停住了林裕盈向外推人的手，指着林裕盈身上的衣服。
林裕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几件朴素的布衣，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要穿成这样出去？“杨闫东一阵大怒，伸手抓起了林裕盈身上的衣服，“快换掉！“
“为什么？“林裕盈皱眉道。
“你说为什么？我们杨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你现在怎么着也总出现在我身边，你就这么出去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杨闫东喘了口气转头说道：“婉艺姐！快去帮我给这个土包子挑件衣服！对了秋天订衣服的别忘了给这家伙定个十几套体面点的衣服。”
“少使唤人了！”苏婉艺提着杨闫东的耳朵，转身去给林裕盈找衣服去了。留下了委屈巴巴揉着耳朵杨闫东。
“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俩谁是主子。”
杨闫东叹了口气说。“婉艺姐，她可是我们杨家最得宠的丫鬟，我爹娘都把她像珍珠一样看待，看我就像是珍珠外面的蚌壳了。“不过主子吗，那肯定是我啊！你别看她在府里那么彪悍，出去了不还是乖乖的跟在我后面！”杨闫东拍着胸脯一副骄傲的模样。
“哦？是吗？”林裕盈满脸坏笑：“苏婉艺！杨闫......”杨闫东赶紧堵上了他的嘴。
“得得得，你定衣服的钱我出行不行！饶了我吧！”
杨闫东举起双手求饶。
“怎么啦？”苏婉艺回头。
“衣服拿蓝色的。”
应付完苏婉艺，林裕盈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杨闫东不禁开怀大笑。“算你识相，这还差不多！“他拍了拍杨闫东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杨闫东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你进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林裕盈拉着杨闫东进了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块红彤彤的宝石。“这是我从空间囊袋里找出来的，这个把月我不是看书就是在研究那个空间囊袋，大部分空间有禁制，但还是让我在一堆杂物中找到了这个，你拿去帮我拍卖了吧，二八分账。”
杨闫东瞪圆了眼睛，惊喜的接过那块红宝石，仔细端详着。“我的乖乖，这么大的红宝石！我们杨家虽然家大业大，但这么大的红宝石也是稀罕物件儿。“
林裕盈撇了撇嘴，没有说话：“所以这东西很值钱对吧。”
此时去拿衣服的苏婉艺也回来了，林裕盈叉着腰在一旁看着躬着身子对准阳光观察宝石色泽的杨闫东莫名的想笑。
“这可是品质还凑合的火系灵石！才不是什么红宝石，这是你们学堂上讲过的，我个伴读都记住了，你上课都听什么了？”此时苏婉艺刚取回衣服进了门，看着杨闫东这个失态的样子，苏婉艺白了他一眼。忍不住一脚揣了上去。只听哎呦一声，杨闫东一个踉跄，差点将红宝石扔了出去。
“喏，你的衣服。”苏婉艺将衣服递给了林裕盈，林裕盈道谢接过。
“嗨这有什么的，我不听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的，咳咳，先不说这个了，还得出去陪林裕盈透透气吗。”
............
费了不少力终于给林裕盈换好了衣服，三人走在了秋日的街道上，夏季的暑意还未完全散去，但秋风的清凉还是吹的行人舒适异常。林裕盈穿着一身青蓝色的圆领袍，手上戴着两个皮制的厚护腕，腰上还系着一条淡蓝色的皮腰带，头上用一条头巾系着长发，黑色的长发高高的扎着，辅以林裕盈那还算看的过去的容貌，这个形象引得身边的女子侧目。杨闫东和苏婉艺的衣服那更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得体。
杨闫东穿的一身洁白的云纹贴里袍，外面披着一件绣着金线的黑色褡护，配上镶玉的革看上去尽显世家子弟的奢华气息，一看便知是个纨绔子弟的打而苏婉艺穿着一身粉色的马面裙，淡粉的竖领襟衫加上外披的真丝氅衣，腰间佩戴着一条碧水绿色流苏的玉佩。三人走在街上引起了一些百姓的侧目。身后的仆人都十分有眼力的和三人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
苏婉艺和杨闫东都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反倒是林裕盈感觉到有点膈应，在绿洲城中像这样被盯着的只有被拉着游街的罪犯，不过无论如何，自己能不被憋闷在那间小院子里带给他的愉悦感早就让他忽略了这些小问题。
这一路上，三人欢声笑语，在这条繁华的商业街上，经过了各式各样的店铺。
杨闫东买了不少的新奇物饰，交给了身后的仆役，苏婉艺也买了几个簪子和钿头。到了成衣铺二人更是堪雅间四壁雕刻着古朴的花纹，雕工精湛。窗户上挂满了风铃，叮咚作响。雅间内摆放着一张大桌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食物和酒水，还有一壶上好的佳酿，酒香四溢。
杨闫东和林裕盈两人坐在了桌边，林裕盈一脸的兴奋，看着桌上精致的菜肴已经忍不住想要动筷了。杨闫东和苏婉艺是似乎对于这些酒菜早已是熟视无睹，倒是开心的聊起了天。林裕盈一边吃着菜肴一边打开了桌上的酒壶。杨闫东本来也想伸手去拿，却被身旁的苏婉艺瞪了回去。“你还没行冠礼，不准喝。杨闫东乖乖地收回手，悻悻的夹着菜。
林裕盈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楼下经过的巡逻士兵。士兵们腰间配着统一的长剑，手执长枪在街市上巡逻着，他们的身上穿着厚重的布面铁甲，脑袋上顶着厚重的边军盔，队伍后面跟着两名背着火铳的士兵。
“燕京城巡逻的士兵装备都这么好吗？”林裕盈问后，杨闫东也凑近窗台看了一眼。
“不那是王府的卫队，离这里一条街就是王府，王府的军队可都是选拔的当地军队的精锐军队。”
苏婉艺倒是追问了起来：“那中央不怕王爷们起兵造反？”她压低了声音。
“不不不，不会的，你以为锦衣卫和东厂把王府盯得死死地，你们听过一个故事吗，传说啊昭武年间，一个大臣在酒席上作了一首诗，大致意思是说自己工作太累了，想辞官回乡，结果第二天散朝后，太祖皇帝传召他到了御书房，将昨天的那首诗念给了他听，然后直接将画着当时作诗场景的画递到了他面前。”他也同样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
“这些情报机构恐怖如斯啊！”苏婉艺倒吸一口凉气。
“估计王爷们某一天随便说的几句话中央记录在案。”杨闫东摇了摇头。
“你们说我要是卖了那颗灵石，能不能买得起一套那样的布面甲啊？”
“合着你刚刚是一点没听啊。”杨闫东无奈。“但是就算你钱足够，你也买不了。”
“啊！为什么？”林裕盈不解。
“你还以为这是关外啊，这可是燕京，三大陪都之一，怎么可能搞得关外一样全民皆兵，武器能够随便买卖，这里的武器都是官府管控的，百姓平民只能买一些短剑和短刀作为防身所用，顶多就是一些仪仗用的长弓或者木质武器。盔甲甲胄，你要是买了的话就能直接被刑部抓去杀头。”
“这么严！？当时在绿洲城我可眼馋那些铠甲好久了，到了大城市反倒买不了了。”林裕盈有些气馁。
“你要是实在想去摸摸这些，你要不去比武场登记当一名武人?”杨闫东没来由的蹦出来一句。
“你说什么呢？你想让他去送死吗？”苏婉艺生气的质问着。
“武人是什么，灵武者吗？”林裕盈不解的问，自打来了燕京城无数他从前不知道的概念一次次冲击着他，他现在也习惯了。
“武人和比武场都是舶来品，是长乐年间下西洋的郑保从西边带回来的，原名好像叫什么角斗士和竞技场。别的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杨闫东尴尬的挠了挠头。
“还是我来说吧，修比武场是为了在休养生息的政策下，不失去尚武的精神，于是仿效西方的大食国当地的竞技场在整个明汉帝国的各大城市以及军队中开设比武场供市民观看，使习武之人不必武义废弛，又能给予臣民一种全新的娱乐方式，好多不想参军的灵武者也都去登记成为武人，比武场是会有下注这一环节的，武人也能抽取一些佣金。”苏婉艺这样详细的介绍听的林裕盈连连点头，紧接着又叹息着摇了摇头。
“还有灵武者啊？想想之前和灵武者交手，我去了也是白去。”
“这个你大可放心，有些场次是纯武艺切磋，不允许用灵力的。”
“喂喂喂，你们怎么都在考虑起去打什么场次了？”苏婉艺看着林裕盈那如火般的眼神，看来肯定是拦不住他的。
“那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去看一场，我记得最近的场次好像就是在三天之后。”苏婉艺建议到。
“好。”林裕盈点头答应。“先不说这个了，吃饭吃饭，菜都快凉了。”说罢林裕盈拿起饭碗继续吃了起来。
“哎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此时楼底下突然传来了嘈杂之声。
一缕和煦的微风吹来了丰收的秋日，吹进了繁花似锦的燕京城，跨过一条条热闹的街道，扫过天下的芸芸众生。
燕京城里的人们都在忙碌着，街道上熙熙攘攘，到处是车马如织。街上有一些小贩在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街上有几个少年正在打闹嬉戏。
街头巷尾，都充斥着青春活力和欢笑。这里不再有战争，硝烟也早已散去，只有安逸和幸福的生活，在迎接着丰收的人们。
穿过街巷，落叶翻过了杨府的院墙，穿过一间间富丽堂皇的房间，缓缓飘进府中一旁的小院中，落在了一张书桌上，书桌上堆着整整齐齐的书籍。
当杨闫东推门而入时，他看见林裕盈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盯着屋顶发呆。
“在想什么？“杨闫东走了过去，坐在了椅子上，随手抄起了一本书丢给了林裕盈，林裕盈看都没看杨闫东一眼，抬起手来就接住了书。他把书翻开了一眼，一脸的兴趣缺缺的模样。
“这都多久了，你们就只让我待在屋里静养，我骨头都快生锈了，要是换了你在这里呆一个多月你也早就跟我现在一样了。”林裕盈起身将书放回了桌子上。“看你这身手你这好的也差不多了啊，走吗，兄弟带你出去转转。”杨闫东提议着。
“走走走！不管去哪儿都行，赶紧让我出去透透气吧！你别反悔啊！”林裕盈推着杨闫东就往外走。看的门口的苏婉艺莞尔一笑。
“别着急啊！你也不看看你穿的这一身行头。”杨闫东停住了林裕盈向外推人的手，指着林裕盈身上的衣服。
林裕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几件朴素的布衣，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要穿成这样出去？“杨闫东一阵大怒，伸手抓起了林裕盈身上的衣服，“快换掉！“
“为什么？“林裕盈皱眉道。
“你说为什么？我们杨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你现在怎么着也总出现在我身边，你就这么出去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杨闫东喘了口气转头说道：“婉艺姐！快去帮我给这个土包子挑件衣服！对了秋天订衣服的别忘了给这家伙定个十几套体面点的衣服。”
“少使唤人了！”苏婉艺提着杨闫东的耳朵，转身去给林裕盈找衣服去了。留下了委屈巴巴揉着耳朵杨闫东。
“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俩谁是主子。”
杨闫东叹了口气说。“婉艺姐，她可是我们杨家最得宠的丫鬟，我爹娘都把她像珍珠一样看待，看我就像是珍珠外面的蚌壳了。“不过主子吗，那肯定是我啊！你别看她在府里那么彪悍，出去了不还是乖乖的跟在我后面！”杨闫东拍着胸脯一副骄傲的模样。
“哦？是吗？”林裕盈满脸坏笑：“苏婉艺！杨闫......”杨闫东赶紧堵上了他的嘴。
“得得得，你定衣服的钱我出行不行！饶了我吧！”
杨闫东举起双手求饶。
“怎么啦？”苏婉艺回头。
“衣服拿蓝色的。”
应付完苏婉艺，林裕盈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杨闫东不禁开怀大笑。“算你识相，这还差不多！“他拍了拍杨闫东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杨闫东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上...你进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林裕盈拉着杨闫东进了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块红彤彤的宝石。“这是我从空间囊袋里找出来的，这个把月我不是看书就是在研究那个空间囊袋，大部分空间有禁制，但还是让我在一堆杂物中找到了这个，你拿去帮我拍卖了吧，二八分账。”
杨闫东瞪圆了眼睛，惊喜的接过那块红宝石，仔细端详着。“我的乖乖，这么大的红宝石！我们杨家虽然家大业大，但这么大的红宝石也是稀罕物件儿。“
林裕盈撇了撇嘴，没有说话：“所以这东西很值钱对吧。”
此时去拿衣服的苏婉艺也回来了，林裕盈叉着腰在一旁看着躬着身子对准阳光观察宝石色泽的杨闫东莫名的想笑。
“这可是品质还凑合的火系灵石！才不是什么红宝石，这是你们学堂上讲过的，我个伴读都记住了，你上课都听什么了？”此时苏婉艺刚取回衣服进了门，看着杨闫东这个失态的样子，苏婉艺白了他一眼。忍不住一脚揣了上去。只听哎呦一声，杨闫东一个踉跄，差点将红宝石扔了出去。
“喏，你的衣服。”苏婉艺将衣服递给了林裕盈，林裕盈道谢接过。
“嗨这有什么的，我不听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的，咳咳，先不说这个了，还得出去陪林裕盈透透气吗。”
............
费了不少力终于给林裕盈换好了衣服，三人走在了秋日的街道上，夏季的暑意还未完全散去，但秋风的清凉还是吹的行人舒适异常。林裕盈穿着一身青蓝色的圆领袍，手上戴着两个皮制的厚护腕，腰上还系着一条淡蓝色的皮腰带，头上用一条头巾系着长发，黑色的长发高高的扎着，辅以林裕盈那还算看的过去的容貌，这个形象引得身边的女子侧目。杨闫东和苏婉艺的衣服那更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得体。
杨闫东穿的一身洁白的云纹贴里袍，外面披着一件绣着金线的黑色褡护，配上镶玉的革看上去尽显世家子弟的奢华气息，一看便知是个纨绔子弟的打而苏婉艺穿着一身粉色的马面裙，淡粉的竖领襟衫加上外披的真丝氅衣，腰间佩戴着一条碧水绿色流苏的玉佩。三人走在街上引起了一些百姓的侧目。身后的仆人都十分有眼力的和三人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
苏婉艺和杨闫东都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反倒是林裕盈感觉到有点膈应，在绿洲城中像这样被盯着的只有被拉着游街的罪犯，不过无论如何，自己能不被憋闷在那间小院子里带给他的愉悦感早就让他忽略了这些小问题。
这一路上，三人欢声笑语，在这条繁华的商业街上，经过了各式各样的店铺。
杨闫东买了不少的新奇物饰，交给了身后的仆役，苏婉艺也买了几个簪子和钿头。到了成衣铺二人更是堪雅间四壁雕刻着古朴的花纹，雕工精湛。窗户上挂满了风铃，叮咚作响。雅间内摆放着一张大桌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食物和酒水，还有一壶上好的佳酿，酒香四溢。
杨闫东和林裕盈两人坐在了桌边，林裕盈一脸的兴奋，看着桌上精致的菜肴已经忍不住想要动筷了。杨闫东和苏婉艺是似乎对于这些酒菜早已是熟视无睹，倒是开心的聊起了天。林裕盈一边吃着菜肴一边打开了桌上的酒壶。杨闫东本来也想伸手去拿，却被身旁的苏婉艺瞪了回去。“你还没行冠礼，不准喝。杨闫东乖乖地收回手，悻悻的夹着菜。
林裕盈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楼下经过的巡逻士兵。士兵们腰间配着统一的长剑，手执长枪在街市上巡逻着，他们的身上穿着厚重的布面铁甲，脑袋上顶着厚重的边军盔，队伍后面跟着两名背着火铳的士兵。
“燕京城巡逻的士兵装备都这么好吗？”林裕盈问后，杨闫东也凑近窗台看了一眼。
“不那是王府的卫队，离这里一条街就是王府，王府的军队可都是选拔的当地军队的精锐军队。”
苏婉艺倒是追问了起来：“那中央不怕王爷们起兵造反？”她压低了声音。
“不不不，不会的，你以为锦衣卫和东厂把王府盯得死死地，你们听过一个故事吗，传说啊昭武年间，一个大臣在酒席上作了一首诗，大致意思是说自己工作太累了，想辞官回乡，结果第二天散朝后，太祖皇帝传召他到了御书房，将昨天的那首诗念给了他听，然后直接将画着当时作诗场景的画递到了他面前。”他也同样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
“这些情报机构恐怖如斯啊！”苏婉艺倒吸一口凉气。
“估计王爷们某一天随便说的几句话中央记录在案。”杨闫东摇了摇头。
“你们说我要是卖了那颗灵石，能不能买得起一套那样的布面甲啊？”
“合着你刚刚是一点没听啊。”杨闫东无奈。“但是就算你钱足够，你也买不了。”
“啊！为什么？”林裕盈不解。
“你还以为这是关外啊，这可是燕京，三大陪都之一，怎么可能搞得关外一样全民皆兵，武器能够随便买卖，这里的武器都是官府管控的，百姓平民只能买一些短剑和短刀作为防身所用，顶多就是一些仪仗用的长弓或者木质武器。盔甲甲胄，你要是买了的话就能直接被刑部抓去杀头。”
“这么严！？当时在绿洲城我可眼馋那些铠甲好久了，到了大城市反倒买不了了。”林裕盈有些气馁。
“你要是实在想去摸摸这些，你要不去比武场登记当一名武人?”杨闫东没来由的蹦出来一句。
“你说什么呢？你想让他去送死吗？”苏婉艺生气的质问着。
“武人是什么，灵武者吗？”林裕盈不解的问，自打来了燕京城无数他从前不知道的概念一次次冲击着他，他现在也习惯了。
“武人和比武场都是舶来品，是长乐年间下西洋的郑保从西边带回来的，原名好像叫什么角斗士和竞技场。别的我就记得不太清楚了。”杨闫东尴尬的挠了挠头。
“还是我来说吧，修比武场是为了在休养生息的政策下，不失去尚武的精神，于是仿效西方的大食国当地的竞技场在整个明汉帝国的各大城市以及军队中开设比武场供市民观看，使习武之人不必武义废弛，又能给予臣民一种全新的娱乐方式，好多不想参军的灵武者也都去登记成为武人，比武场是会有下注这一环节的，武人也能抽取一些佣金。”苏婉艺这样详细的介绍听的林裕盈连连点头，紧接着又叹息着摇了摇头。
“还有灵武者啊？想想之前和灵武者交手，我去了也是白去。”
“这个你大可放心，有些场次是纯武艺切磋，不允许用灵力的。”
“喂喂喂，你们怎么都在考虑起去打什么场次了？”苏婉艺看着林裕盈那如火般的眼神，看来肯定是拦不住他的。
“那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去看一场，我记得最近的场次好像就是在三天之后。”苏婉艺建议到。
“好。”林裕盈点头答应。“先不说这个了，吃饭吃饭，菜都快凉了。”说罢林裕盈拿起饭碗继续吃了起来。
“哎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此时楼底下突然传来了嘈杂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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