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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知道AB=2?大姐读题

    “高三了,要知道啥该干,啥不该干,把心思花在学习上,别一天天头靠头睡的不知道自己叫个啥”

    “啪!”老徐气的把书狠狠摔到了讲桌上,眼光直勾勾的盯着后排头靠头睡的香甜的南听晚和林绘绘。

    “我去!绘绘过年了,我听到鞭炮声了”

    “嗷,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老徐同志本想内涵一下已经连睡三节课的南听晚和林绘绘,但效果好像不大。

    “南听晚,下课去和玄浩换位置坐齐谨弋旁边。一个你一个林绘绘,春困夏乏,秋盹冬眠。把你俩安排到一起人类睡眠质量都飞跃式提升了。”

    老徐同志教书育人三十余年从来没见过这么能睡的两个人,尤其是南听晚。

    只是依稀记得刚入学的时候,见到南听晚是打心眼里喜欢,眼睛亮亮的和小鹿一样,圆溜溜的杏仁眼笑起来好像把天空中的行星都装进眸子里了一般,当真是可爱极了。老徐同志还想这样一个小女孩分到他班里得多有活力啊。

    然而老徐同志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双眼睛只有课间能看见光芒。

    只要一上课,那眼睛闭的看不见一点未来的光芒。

    老徐同志越想越气“去去去,现在就换,高三还睡,咋睡得着的。”

    南听晚本来还沉浸在老徐同志强制换座位的悲伤中,但一听是坐在齐谨弋旁边。瞬间变换另一个人格。

    “呀呼!近水楼台先得月啊,绘绘大宝贝,姐要追寻自己的爱情去喽!”

    南听晚上一秒还拉着林绘绘的手诉说着自己的不舍,结果下一秒就麻利的收拾书包准备开启美好生活。

    “听晚,苟富贵!”

    “勿相忘!”

    “再磨叽我下来踹屁股了嗷!”老徐同志实在看不下去南听晚演戏发出最后一声警告。

    南听晚赶忙麻溜坐在位置上,刚一坐下就就皱起小鼻子四处闻。

    “什么味这么香”

    “齐谨弋你身上好香啊!”

    南听晚一边凑近一边像小猫一样使劲在齐谨弋身边嗅着。

    “你喷香水啦?”

    “不好意思,我早上掉厕所里了。”

    南听晚一个白眼“狗嘴吐不出象牙,夸你听不出好赖话。”

    “齐谨弋,你说我们大学还会在一起吗?”

    “我感觉可能不会在一起。如果能在一个地方就好了,哪怕不在一个地方,在一个省也不错。这样我可以有事没事儿就去找你玩儿。”

    齐谨弋很无语的敲了敲南听晚的头

    “九节课你能睡五节?周公辅导你考大学?你看看你这次的月考成绩。都已经在200名开外了。你不知道阿姨有多着急,你还睡?你一般回家都在干嘛呀?”

    “我也不知道嘛。”南听晚很委屈的嘟囔着。“要不你给我来补习吧?周公肯定是靠不住的了,靠靠你还是比较现实的。”

    南听晚见齐景弋半天不说话。

    以为他不答应,就把头蹭在齐谨弋的胳膊上,委屈巴巴嘟囔着要是不答应她的请求,她就把他收到的所有小情书都念给他爸爸妈妈听,并且在班级每周开个小例会,主题就是讲讲齐谨弋的丰富多彩私生活。

    齐谨弋本来白皙的脸瞬间覆上一层红晕。

    “什么私生活,我也想听啊!”玄浩收拾桌子的手立马扩在耳边,眼神立刻变得清澈明亮起来。连身子都扭了个一百八十度。

    “怎么你很感兴趣吗?”齐谨弋冷冷的说着。

    “得,又把齐大少爷惹了,当我没说”玄浩一边说一边双手投降表示自己再不八卦了。

    “新同桌,做为老同志,本人奉劝一句,少管齐谨弋的事,咱这个班也就南听晚有这特权。”林绘绘语重心长的拍拍玄浩的肩膀“这是老同志教你的第一课。”

    “得勒,受教!”

    “好好好,算你狠”齐谨弋压低声音狠狠的对南听晚说道

    “不过我得先看看你的基础”

    “先拿这道题来说,第一步设辅助线,然后套公式得出这个结果,最后因为AB=2。所以,最后的答案就是二分之一…”

    ……

    沉默……

    “我可能讲太快了,我再讲一遍,仔细听。……”

    “现在可以自己做出来了吗”齐谨弋自认为自己都快把答案磨碎了灌进南听晚脑袋里了,就哪怕是小学生也该会了。

    齐谨弋拿起桌上的水杯准备润润嗓子看看南听晚怎么写出一个漂亮的答案。

    “哎,齐老师,等一会儿,徒儿有个问题。”

    南听晚很好奇的敲了敲桌子上的纸。“齐谨弋,为什么AB=2啊,怎么得出来的?”

    齐谨弋听了这句话倒吸一口冷气“大姐你能不能读题啊?这是题目啊!”

    齐谨弋感觉心脏揪着疼“大姐,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讲了这么久的题,您好歹看一下题目吧?”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这姐们的基础简直如履薄冰啊。

    “啊~这样啊,那你再讲一遍吧,我刚没敢问这个问题,导致我后面都没咋听懂。”

    “哈哈哈哈哈哈……南听晚你好样的”

    齐谨弋握笔的指关节都泛白了,转过头去深呼吸了好几遍,调整好心态,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生气活不长,生气活不长。

    “好,咱们先读题,慢慢来不着急。”

    …

    “这次咋样?”齐谨弋感觉自己都快把题背下去了但还是不放心的问。

    “嘻嘻”

    “大妈,你有点良心也该装会了吧”

    齐谨弋感觉自己再讲下去就可能要被南听晚气哭了。

    齐谨弋可不想再因为南听晚哭鼻子,而且还是在维持了多年人设的班里,哪怕红一下眼睛,齐谨弋都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要不是为了这个高冷人设,齐谨弋真的很想抱着老徐同志和南听晚的妈妈,乃至南听晚姐姐痛哭一场。

    辅导南听晚的学习真的太不容易了,也不知道这几位前辈是怎么熬出来的。

    “会啦,会啦,真的会啦”南听晚眨巴着小鹿眼,伸出三根手指头发着誓“齐老师我真会啦。”

    “就是…就是叫人家大妈,有点老气了耶”

    “大娘?”

    “还是大妈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