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草药学渣也懂炼药？
夜幕之上，白色姑娘随意抛洒下一片巨大霜华，它们无孔不入，大到山岳湖海，小至树逢枝头都能找到其踪迹。
岐黄洞。
这样潮湿的溶洞暴露在天幕下方，银辉肆无忌惮的涌进去，壁面挂着一颗颗水珠，那白色之辉注入其中，折射出刺目之光。
即使是黑夜，里面也不需要点蜡烛。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寒气渗人，太冷了。
宋雅沁身旁正巧空着一块圆形蓝色蒲团，烛渊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周围三个男男女女下意识的挪动蒲团，与之保持距离。
“咦，你头发怎么了……”宋雅沁美眸泛动，发觉烛渊头发有异样，遂轻微张开樱桃小嘴，问道。
烛渊哪能告诉小丫头真实情况，索性信口胡诌，瞎编了个理由，搪塞道：“今早我去山上摘果子，误食异果，这才把头发染白了。”
小丫头面露担忧之色，然后温柔的告诫烛渊，道：“烛渊哥哥下次可不能胡乱摘果子吃，我听师尊说，山里有不少毒果，吃了会没命的。”
“好好好……下次不会了。”烛渊咧嘴一笑，敷衍。
宋雅沁年纪不大，倒是挺会关心人的，仿佛贴心小棉袄，谁看了不喜欢？
随着烛渊归位，人元子继续讲学，他左手持一节伞状青色药草，右手捧一红色花瓣，说道：“为师左手上拿的是青棱枝，下丁阶位，味苦性寒，右手之物，乃是火灼花，中丁阶位，味咸性热。”
说到此处，人元子双手微微一屈，掌中燃烧出一股红色火苗，而那青棱枝与火灼花在众弟子眼中，缓慢化成两种不同颜色的药液。
“二者捣碎或者淬炼成药液，兑入水中，熬制半个时辰，便能得到一缸灼玉液，修道者浸泡其中，自会剔除体内杂质污秽，加固肉身。”
人元子轻轻反手，将两团液体投入身侧的药鼎内，随后双手变幻，手指交错，结出一个红色法印。
法印闪耀赤色光芒，一股灼热火焰如火蛇猛然蹿出，盘绕在药鼎之下。
“好热。”
溶洞温度骤然拔高好几个程度，阵阵热浪扑面而来，烛渊顿感面部有些许灼烧带来的疼痛，不少弟子离得近，承受不住那般高温，。
好在，火焰只持续了一小会，空中残留几点红色碎星，而人元子旁边的药鼎烧的通红，其中药液已然成型，散发出一阵奇特的药香。
人元子挥了挥衣袖，目光柔和扫过下方的弟子，淡淡道：“两种草药已备好在大家身边，诸位徒儿可三人一组自行一试，稍后为师会亲自检验大家的成果，第一组完成者，有赏。”
此言一出，众人围着各自的药鼎跃跃欲试，不少人已经开始，从隔壁药筐里拿出草药。
虽然大伙修的皆是火属性吐纳法《劫炎经》，可以转化出火属性真气，奈何修为浅薄，很难做到人元子那般随心所欲的操控火焰真气。
所以，完全融化淬炼青棱枝、火灼花几乎不可能，只得将两种药物丢进杵臼内，再以捣棍捣碎枝叶，粗糙的碾出药液。
“咯咯咯……”
一时间，整个赤霞洞响起杂乱的敲击声。
“啊……我的脸花了。”
一个黄衣少女不小心用力过猛，捣药杵砸碎火灼花之时，花液溅了她一脸，稍显狼狈。
另有些弟子手脚麻利，已经初步碾碎了一份药物，他怀揣着激动的情绪，抛入药鼎。
其余两人心领神会，一人添置柴火，另一人手拿蒲扇煽风，使其下升起一团猛火。
“烛渊哥哥，咱们也开始。”宋雅沁按耐不住心里的愉悦，实际上炼药不是她的长处，亲自动手，则比较有成就感。
“不急。”
烛渊摆摆手，示意不要操之过急，他瞄了一眼人元子，此人平静的面颊下，掠过一丝狡黠。
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背靠岩壁，伸着懒腰，做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暗中则在观察所有师兄弟炼制药液。
在众人眼里，烛渊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没人会刻意留意他。
洞内一派热火朝天的氛围，他倒好眯着眼，小憩一会，宋雅沁乖巧的待在其身旁，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这家伙难道又摆烂？”她暗暗轻叹。
自两人初识开始，烛渊就是这般吊儿郎当，对修炼的事情毫无上进心。
那会刚上山之时，人元子饿了自己七天，若不是眼前这顽劣少年偷偷打了些野味给自己，可能也就没有如今的我。
故此，于宋雅沁而言，不管烛渊根基有多差，他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一刻钟过去，赵书明那边的药鼎“咕噜咕噜”直冒气泡，一锅药水逐渐显出青玉之色，晶莹透亮，其间还藏有丝丝药香味道。
赵书明摩拳擦掌，眼里冒星星，欣喜道：“哈哈，师尊的奖赏，我却之不恭了。”
忽然，药鼎里冒出一团赤黑色斑块，不断吞噬掉青玉液体，药香隐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闻的焦臭味。
“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按师尊所教，按部就班淬炼，不可能出错才对。”一边的李乐亦丈二愣子摸不着头脑。
显而易见，这鼎药液炼制失败。
“啊……我们的药液也出问题了。”
“我们的也是，色泽发黑，药水熏臭。”
有一则有二，陆陆续续，大家都炼制失败，无一例外，他们聚在一块，商量着哪里出错了。
平日人元子教过不少草木药理，仔细温故，有人道：“或许是比例出了问题。”
此话一出，很多人都觉得眼前一亮，纷纷取出瓢子，将药鼎里的废水泼掉，之后加水，重新配比原材料后，进行第二次熬制。
猛火冲天，原本阴冷潮湿的岐黄洞溢出一阵热流，很快，赵书明等人经过改良配比，第二次进入收汁阶段。
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药鼎，大片青玉色药液铺开，不出意外的话……
要出意外了！
“噗！”
突然，水面剧烈波动，一道水花炸开，三人躲闪不及，被滚烫的药液溅到，脸上青一块，肿一块在地上打滚，嗷嗷直叫。
其余组，亦接二连三再次失败。
看来问题不在配比上，莫不是火候？
前段猛火，尾段不易用猛火，应当及时取出部分火柴，以小火熬制。
这个想法诸人心照不宣，又开始第三次炼制，可惜，还是失败，有人历经三次挫折，信念早就崩塌，累的趴在一边，气喘吁吁。
“哎，这个鸟药液，咋就这么难炼制。”
焦躁的情绪在这里蔓延，不少人选择放弃，除却极个别弟子，屡屡失败，仍然不死心。
直到此刻，烛渊终于睁开双眼，而后漫不经心的起身，走到一尊膝盖高的药鼎前，宋雅沁紧跟其后。
烛渊蹲下身子，仔细摘选药材。
“咦，这个草木学渣今天怎么转性了，居然肯动手炼药。”
见那废物也想一试，赵书明嗤之以鼻，揶揄道：“哟，师门之耻也来凑热闹，还真是罕见，学渣也懂炼药？”
“我们都炼制失败了，你来有什么用？”李乐不加掩饰的嘲讽，“我要是你，一定继续装死，免得炸鼎而出糗。”
烛渊转过头，笑嘻嘻的盯着李乐，漫不经心的说道：“也不知道方才谁在地上游泳，像个乌龟一样。”
“你说谁是乌龟，你全家都是乌龟。”遭到反讽，李乐怒不可遏。
“跳梁小丑，懒得理你！”烛渊不屑跟这种小人过多争论，胡乱抓了一把青棱枝与火灼花，无脑丢进杵臼里。
赵书明见其胡乱抓药，便知其不通药理，带着轻蔑的意思，说道：“你这随便抓取药材，未经过合理秤比，师尊教过的草药学识难不成都抛诸脑后了？”
咯咯咯……
烛渊沉默不语，不停用捣药杵撞击杵臼，力道蛮狠，压根不带轻柔，两种药材很快就碎成一团。
“依托答辩，毫无手法可言，简直是对草木之道的亵渎。”有人看着烛渊那野蛮的行径，不堪入目。
大家都是两种草药分开处理，烛渊倒好，一锅端，分明就不懂炼药。
一群人好端端药不炼，纷纷围在烛渊身边等着看笑话，此番之举想不引起人元子的注意都难。
人元子饶有兴致的投过去一道目光，他轻捋白色长须，轻轻自语：“此子，有点意思，就不知，你能否发掘问题所在？”
外行观烛渊手法的确粗鄙不堪，唯独他这样经验老道的药师方看穿，其每一次砸击，力道掌控的恰到好处。
既不会破坏草药的药性，又将每一丝药物自带的液体尽数释放出来。
此子，真如表面那般，天资愚钝？
第一步，捣药完成，烛渊吃力的捧起杵臼，倒出其中浓郁药液，第二步，堆积柴火，和大家一般，在药鼎底部塞满木柴。
噼里啪啦！
木柴焚烧，接连响起“噼啪”之音。
期间，宋雅沁也没干瞪眼，帮忙用挥扇蒲扇加大火势，而烛渊本人则在药筐内取出几株结白色颗粒的草药。
白色颗粒，五片叶子。
“是五叶白橘。”许多人都认出此草之名。
烛渊甚至不曾捣碎五叶白橘，而是直接将它扔到药鼎之中，做完这一切，他慵懒的靠在一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岐黄洞。
这样潮湿的溶洞暴露在天幕下方，银辉肆无忌惮的涌进去，壁面挂着一颗颗水珠，那白色之辉注入其中，折射出刺目之光。
即使是黑夜，里面也不需要点蜡烛。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寒气渗人，太冷了。
宋雅沁身旁正巧空着一块圆形蓝色蒲团，烛渊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周围三个男男女女下意识的挪动蒲团，与之保持距离。
“咦，你头发怎么了……”宋雅沁美眸泛动，发觉烛渊头发有异样，遂轻微张开樱桃小嘴，问道。
烛渊哪能告诉小丫头真实情况，索性信口胡诌，瞎编了个理由，搪塞道：“今早我去山上摘果子，误食异果，这才把头发染白了。”
小丫头面露担忧之色，然后温柔的告诫烛渊，道：“烛渊哥哥下次可不能胡乱摘果子吃，我听师尊说，山里有不少毒果，吃了会没命的。”
“好好好……下次不会了。”烛渊咧嘴一笑，敷衍。
宋雅沁年纪不大，倒是挺会关心人的，仿佛贴心小棉袄，谁看了不喜欢？
随着烛渊归位，人元子继续讲学，他左手持一节伞状青色药草，右手捧一红色花瓣，说道：“为师左手上拿的是青棱枝，下丁阶位，味苦性寒，右手之物，乃是火灼花，中丁阶位，味咸性热。”
说到此处，人元子双手微微一屈，掌中燃烧出一股红色火苗，而那青棱枝与火灼花在众弟子眼中，缓慢化成两种不同颜色的药液。
“二者捣碎或者淬炼成药液，兑入水中，熬制半个时辰，便能得到一缸灼玉液，修道者浸泡其中，自会剔除体内杂质污秽，加固肉身。”
人元子轻轻反手，将两团液体投入身侧的药鼎内，随后双手变幻，手指交错，结出一个红色法印。
法印闪耀赤色光芒，一股灼热火焰如火蛇猛然蹿出，盘绕在药鼎之下。
“好热。”
溶洞温度骤然拔高好几个程度，阵阵热浪扑面而来，烛渊顿感面部有些许灼烧带来的疼痛，不少弟子离得近，承受不住那般高温，。
好在，火焰只持续了一小会，空中残留几点红色碎星，而人元子旁边的药鼎烧的通红，其中药液已然成型，散发出一阵奇特的药香。
人元子挥了挥衣袖，目光柔和扫过下方的弟子，淡淡道：“两种草药已备好在大家身边，诸位徒儿可三人一组自行一试，稍后为师会亲自检验大家的成果，第一组完成者，有赏。”
此言一出，众人围着各自的药鼎跃跃欲试，不少人已经开始，从隔壁药筐里拿出草药。
虽然大伙修的皆是火属性吐纳法《劫炎经》，可以转化出火属性真气，奈何修为浅薄，很难做到人元子那般随心所欲的操控火焰真气。
所以，完全融化淬炼青棱枝、火灼花几乎不可能，只得将两种药物丢进杵臼内，再以捣棍捣碎枝叶，粗糙的碾出药液。
“咯咯咯……”
一时间，整个赤霞洞响起杂乱的敲击声。
“啊……我的脸花了。”
一个黄衣少女不小心用力过猛，捣药杵砸碎火灼花之时，花液溅了她一脸，稍显狼狈。
另有些弟子手脚麻利，已经初步碾碎了一份药物，他怀揣着激动的情绪，抛入药鼎。
其余两人心领神会，一人添置柴火，另一人手拿蒲扇煽风，使其下升起一团猛火。
“烛渊哥哥，咱们也开始。”宋雅沁按耐不住心里的愉悦，实际上炼药不是她的长处，亲自动手，则比较有成就感。
“不急。”
烛渊摆摆手，示意不要操之过急，他瞄了一眼人元子，此人平静的面颊下，掠过一丝狡黠。
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背靠岩壁，伸着懒腰，做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暗中则在观察所有师兄弟炼制药液。
在众人眼里，烛渊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没人会刻意留意他。
洞内一派热火朝天的氛围，他倒好眯着眼，小憩一会，宋雅沁乖巧的待在其身旁，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这家伙难道又摆烂？”她暗暗轻叹。
自两人初识开始，烛渊就是这般吊儿郎当，对修炼的事情毫无上进心。
那会刚上山之时，人元子饿了自己七天，若不是眼前这顽劣少年偷偷打了些野味给自己，可能也就没有如今的我。
故此，于宋雅沁而言，不管烛渊根基有多差，他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一刻钟过去，赵书明那边的药鼎“咕噜咕噜”直冒气泡，一锅药水逐渐显出青玉之色，晶莹透亮，其间还藏有丝丝药香味道。
赵书明摩拳擦掌，眼里冒星星，欣喜道：“哈哈，师尊的奖赏，我却之不恭了。”
忽然，药鼎里冒出一团赤黑色斑块，不断吞噬掉青玉液体，药香隐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闻的焦臭味。
“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按师尊所教，按部就班淬炼，不可能出错才对。”一边的李乐亦丈二愣子摸不着头脑。
显而易见，这鼎药液炼制失败。
“啊……我们的药液也出问题了。”
“我们的也是，色泽发黑，药水熏臭。”
有一则有二，陆陆续续，大家都炼制失败，无一例外，他们聚在一块，商量着哪里出错了。
平日人元子教过不少草木药理，仔细温故，有人道：“或许是比例出了问题。”
此话一出，很多人都觉得眼前一亮，纷纷取出瓢子，将药鼎里的废水泼掉，之后加水，重新配比原材料后，进行第二次熬制。
猛火冲天，原本阴冷潮湿的岐黄洞溢出一阵热流，很快，赵书明等人经过改良配比，第二次进入收汁阶段。
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药鼎，大片青玉色药液铺开，不出意外的话……
要出意外了！
“噗！”
突然，水面剧烈波动，一道水花炸开，三人躲闪不及，被滚烫的药液溅到，脸上青一块，肿一块在地上打滚，嗷嗷直叫。
其余组，亦接二连三再次失败。
看来问题不在配比上，莫不是火候？
前段猛火，尾段不易用猛火，应当及时取出部分火柴，以小火熬制。
这个想法诸人心照不宣，又开始第三次炼制，可惜，还是失败，有人历经三次挫折，信念早就崩塌，累的趴在一边，气喘吁吁。
“哎，这个鸟药液，咋就这么难炼制。”
焦躁的情绪在这里蔓延，不少人选择放弃，除却极个别弟子，屡屡失败，仍然不死心。
直到此刻，烛渊终于睁开双眼，而后漫不经心的起身，走到一尊膝盖高的药鼎前，宋雅沁紧跟其后。
烛渊蹲下身子，仔细摘选药材。
“咦，这个草木学渣今天怎么转性了，居然肯动手炼药。”
见那废物也想一试，赵书明嗤之以鼻，揶揄道：“哟，师门之耻也来凑热闹，还真是罕见，学渣也懂炼药？”
“我们都炼制失败了，你来有什么用？”李乐不加掩饰的嘲讽，“我要是你，一定继续装死，免得炸鼎而出糗。”
烛渊转过头，笑嘻嘻的盯着李乐，漫不经心的说道：“也不知道方才谁在地上游泳，像个乌龟一样。”
“你说谁是乌龟，你全家都是乌龟。”遭到反讽，李乐怒不可遏。
“跳梁小丑，懒得理你！”烛渊不屑跟这种小人过多争论，胡乱抓了一把青棱枝与火灼花，无脑丢进杵臼里。
赵书明见其胡乱抓药，便知其不通药理，带着轻蔑的意思，说道：“你这随便抓取药材，未经过合理秤比，师尊教过的草药学识难不成都抛诸脑后了？”
咯咯咯……
烛渊沉默不语，不停用捣药杵撞击杵臼，力道蛮狠，压根不带轻柔，两种药材很快就碎成一团。
“依托答辩，毫无手法可言，简直是对草木之道的亵渎。”有人看着烛渊那野蛮的行径，不堪入目。
大家都是两种草药分开处理，烛渊倒好，一锅端，分明就不懂炼药。
一群人好端端药不炼，纷纷围在烛渊身边等着看笑话，此番之举想不引起人元子的注意都难。
人元子饶有兴致的投过去一道目光，他轻捋白色长须，轻轻自语：“此子，有点意思，就不知，你能否发掘问题所在？”
外行观烛渊手法的确粗鄙不堪，唯独他这样经验老道的药师方看穿，其每一次砸击，力道掌控的恰到好处。
既不会破坏草药的药性，又将每一丝药物自带的液体尽数释放出来。
此子，真如表面那般，天资愚钝？
第一步，捣药完成，烛渊吃力的捧起杵臼，倒出其中浓郁药液，第二步，堆积柴火，和大家一般，在药鼎底部塞满木柴。
噼里啪啦！
木柴焚烧，接连响起“噼啪”之音。
期间，宋雅沁也没干瞪眼，帮忙用挥扇蒲扇加大火势，而烛渊本人则在药筐内取出几株结白色颗粒的草药。
白色颗粒，五片叶子。
“是五叶白橘。”许多人都认出此草之名。
烛渊甚至不曾捣碎五叶白橘，而是直接将它扔到药鼎之中，做完这一切，他慵懒的靠在一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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