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楼上黑影
而那份甜如蜜般的爱情，谁不想在自己的人生中经历一回呢？
陈冰点了支烟，静静地看着从嘴里吐出的烟圈袅袅直上，最终消失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他刚才的思绪好像飘得太远了，不过独自一人时，他总会想些事情，甚至构造出属于自己的幻想王国。
人有时候脱离一下现实，暂时沉浸在幻想世界里，这也不错。
你或许也会这么做。
可惜这个时间很短，每个人都得面对现实，从幻想世界的大门中走出来。
陈冰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他将烟头掐灭，扔进了烟灰缸，抬头看到一双细长的小眼睛。
“老板，我家里有点急事，想请个假先回去了。”酒保赵齐站在他面前说道。
“好吧。”
“谢谢老板。”赵齐说完便走了出去。
陈冰一看手表，已经是晚上22点45分。
他站起来，关掉办公室的空调，随后锁上门，也离开了。和下面的几个服务员交代几句，这才走出酒吧。
老板刚离开，有两个服务员围在吧台旁边闲聊起来。
“哎哎，最近我怎么觉得咱们这里有点不太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不就是薛老板好几天没瞧见了么。啧啧，谁晓得他去哪泡妞了，像他这种见美女就爱的风流老板，消失几天也正常。”
“可我总觉得不太正常，他以前也有好几天不来酒吧的，可自打那个美女光顾之后，薛老板就天天在这啊，这次突然不见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而且前几天警察都来过了。还有啊，新闻上说我市发生了奇怪的杀人案，目前还在调查，我想它跟我们这是不是有关系啊？”
“不知道，我从来不关心新闻的，你也别瞎想了。对了，你刚才说到美女，哪个美女啊？”
“就那位每次来酒吧都能让薛老板两眼放光的胡美女啊，你不记得啦？那天警察和赵齐说话，我走过时听到他们在说胡小姐什么什么的，可惜没听清楚，后来问了赵齐，想不到那小子竟然屁都不放一个。”
“赵齐啊，哼，平时就看这小子不顺眼，脸上嘻嘻哈哈的，其实一肚子坏水！”
“而且喜欢偷听。前段时间我找薛老板有事，你猜我上楼后看到了什么？啧啧，赵齐那小子正站在办公室门口偷听里面人说话呢！记得那天薛老板和陈老板一起进了办公室，之后赵齐就上楼送饮料去了，想不到没直接进去，反而在外面偷听。哎呀，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些什么，一脸专注的样子。”
“那你有没有走过去呀？”
“没有，我看赵齐在，我就下来了。这小子今天又早退了，说是家里有急事，唉，也就陈老板这种人会信。”
“是啊。”
那俩服务员说着说着，都朝酒吧门口看了看。
此时的陈冰已开着自己那辆奥迪飞驰在通往市区文蕴路的半路上，十五分钟后抵达了云里间巷子。
陈冰停好车，朝巷子深处走去，很快到了云里间13号房子跟前，它现在已经和黑色的天空融为一体了，安静地俯卧在巷子深处，仿佛正等着主人的到来。
他开门进去，微微一瞥底楼某个角落，直接上了二楼的卧室。
一打开灯，视线就碰触到了木质书桌上那张合影照，两个孩子手拉手灿烂地笑着，这会儿好像也在对他笑。
他走过去拿起了相框，伸手摸了摸照片中那个长发女孩的脸蛋，又将相框放在了桌上。
这时，窗外突然亮起一道闪电，炫目的白光顿时照亮了半个天空，紧接着，一些雨丝飘入房间，越来越密集，不一会功夫就变成了倾盆大雨。
陈冰关上窗户，躺在了床上，闭起眼睛倾听着窗外传来的阵阵雨声。这声音单调而重复，听久了竟然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
难道这也能催眠？陈冰侧了侧身体继续躺着。
不知道是自己太累，还是下雨声的确起到了催眠的效果，他感到整个人沉沉的，好像真的要睡着了。
不过……应该没睡着吧，因为他很快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白色的花海中，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孩，黑色长发，白色连衣裙，正朝他微笑。
陈冰也笑了，朝对方走去，可就在接近女孩的一刹那，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人脸。这张脸十分模糊，但还是能看到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
它正在流血，浓稠的腥红色液体滴落在花丛中，立刻染红了大片白花。他赶紧后退一步，可血还在往下滴，并渐渐蔓延到他的脚下，最后竟然一路向上，顷刻间将他的身体染成了鲜红色。
他成为了血人。
这是谁的血？这张脸属于谁？为什么看不清楚？她呢？又去哪了？
女孩消失了，而那双可怕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陈冰，从里面流出的汩汩鲜血依然在朝四周扩散，最终将所有的白花都变成了红色的花朵，宛如一片血海。
陈冰立刻睁开了眼睛。面前是熟悉的房间，自己依然躺在床上，根本没有人脸，没有鲜血，而女孩正在那张合影照里朝自己微笑。
那么刚才仅仅是个梦了，好像最近老做这种奇怪可怕的噩梦。
他用手抹了把脸。噩梦缠身，并不是好兆头……他的脸色暗下来，起身打开了窗户。
外面大雨已止，明月高悬，一股清风迎面吹来，让他稍稍感到一些舒服。可是没多久，他的脸色又黯沉下去。
某个声音正从底楼传来，透过木质地板渗入了这间房，钻进了他的耳朵，这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能清楚地听到。
砰——砰——
声音还在继续，陈冰感到自己的大脑似乎发生了共鸣，也在“砰砰”作响。
他皱着眉头来到楼下，走进了靠近楼梯口的那个黑暗的角落。很快，砰砰的声音消失了，陈冰从角落里出来，同时一只老鼠也窜了出来，惊恐地跑向远处。
陈冰没理会这个小东西，去厨房洗完手后回到了二楼的房间，他打算继续睡觉，因为现在再也不会有什么杂音打扰到自己了。
他走到窗前，想将窗户开大一点，这时看到了一个模糊瘦小的黑影。
就在不远处那栋熟悉的77号楼房上面，黑影像蜘蛛一样趴伏在房子二楼的窗户边上，而且右脚已经踩到了窗台。
他心头一颤，立刻跑出房子来到了外面的巷子里，在黑暗中拐过几个弯后，终于到了那幢灰房子面前。
抬头看二楼，发现那扇窗户大开着，黑影已经不见，他马上走到底楼门口，掏出那枚生锈的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他顺着那道窄小的木梯急匆匆跑了上去。在靠近楼梯的那间房里，有一些细微的声响，陈冰脸色一沉，直接开门闯了进去。
6月24日星期日中午11：20分
李萧闻着四周飘过来的香味，实在受不了了。
“服务员，上菜！”
坐在他对面的唐生正看着手里那张照片，此时抬起头问，“不等你表姐了？”
“不等了！说好这个时间在这吃饭，你看看，都过去十几分钟了，打她电话也不接，搞什么！”李萧边招呼服务员，边朝门口瞄了一眼。
他在星期五那天给上官清打过电话，说好星期天中午他请客吃饭，地点就是文蕴路上这家特色餐馆，可上官清到现在都没出现，再这么等下去，估计他的胃又要开始抽痛了！但，为什么对面那个人依然很淡定呢！
“哎，你小子怎么不饿？不是早上也没吃吗？”他瞧了瞧对面那张脸。
“不怎么饿。”唐生把照片放在桌上，用手指按了按眉眼处，随口说了句，“你今天请客，是不是想在表姐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其实很大方，吝啬的大叔这种称呼完全不适合你这样的男人。”
“我本来就很大方。”李萧咳嗽一下。
唐生笑了笑。其实这姐弟俩还是很有趣的。
“不好意思啊，我迟到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看到上官清已经进来。
今天她穿了一条淡蓝色裙子，样式清新，在这种天气里隐隐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手里还是慢悠悠地摇着一把檀香扇。
她坐下来，朝他们笑了笑，“临时有点事情所以晚了，你们等得不耐烦了吧？”
唐生刚想说“没有”，这边李萧将一张快要饿晕了的脸对着她，“我说阿姨，临时有事就该先通知一声，我打你电话也不接，还以为你不来了，也就是遇到我们这种具有良好修养的人了，搁别人早吃完闪人了，哪还会在这干等十几分钟！”
“今天手机开了静音，所以没听到来电铃声，不好意思啦！”上官清瞪了他一眼，余光瞥到服务员正端着一大盘菜过来，笑了，“看来是真的饿疯了，那今天你就多吃点哈。”随后她点了很多菜。
服务员放下盘子，笑眯眯地去了厨房那边。
唐生也没多话，低头看起了桌上的照片，不过他知道某个人现在的表情肯定不怎么好看。
李萧想到了手机支付宝里的余钱，“我们就三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那个服务……”
他还没说完，上官清指指唐生和他，“两位为维护本市的治安稳定，惩戒罪恶的灵魂，每天都忙里忙外，所以要多吃点，吃好点，而且李萧，我看你也饿晕了，竟然叫我阿姨，再不吃饱的话，你以后是要称我为奶奶了？”
“你……”
“唐生，最近案子有什么进展吗？”上官清不再理会今天请客的那个人，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桌上那张照片。
陈冰点了支烟，静静地看着从嘴里吐出的烟圈袅袅直上，最终消失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他刚才的思绪好像飘得太远了，不过独自一人时，他总会想些事情，甚至构造出属于自己的幻想王国。
人有时候脱离一下现实，暂时沉浸在幻想世界里，这也不错。
你或许也会这么做。
可惜这个时间很短，每个人都得面对现实，从幻想世界的大门中走出来。
陈冰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他将烟头掐灭，扔进了烟灰缸，抬头看到一双细长的小眼睛。
“老板，我家里有点急事，想请个假先回去了。”酒保赵齐站在他面前说道。
“好吧。”
“谢谢老板。”赵齐说完便走了出去。
陈冰一看手表，已经是晚上22点45分。
他站起来，关掉办公室的空调，随后锁上门，也离开了。和下面的几个服务员交代几句，这才走出酒吧。
老板刚离开，有两个服务员围在吧台旁边闲聊起来。
“哎哎，最近我怎么觉得咱们这里有点不太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不就是薛老板好几天没瞧见了么。啧啧，谁晓得他去哪泡妞了，像他这种见美女就爱的风流老板，消失几天也正常。”
“可我总觉得不太正常，他以前也有好几天不来酒吧的，可自打那个美女光顾之后，薛老板就天天在这啊，这次突然不见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而且前几天警察都来过了。还有啊，新闻上说我市发生了奇怪的杀人案，目前还在调查，我想它跟我们这是不是有关系啊？”
“不知道，我从来不关心新闻的，你也别瞎想了。对了，你刚才说到美女，哪个美女啊？”
“就那位每次来酒吧都能让薛老板两眼放光的胡美女啊，你不记得啦？那天警察和赵齐说话，我走过时听到他们在说胡小姐什么什么的，可惜没听清楚，后来问了赵齐，想不到那小子竟然屁都不放一个。”
“赵齐啊，哼，平时就看这小子不顺眼，脸上嘻嘻哈哈的，其实一肚子坏水！”
“而且喜欢偷听。前段时间我找薛老板有事，你猜我上楼后看到了什么？啧啧，赵齐那小子正站在办公室门口偷听里面人说话呢！记得那天薛老板和陈老板一起进了办公室，之后赵齐就上楼送饮料去了，想不到没直接进去，反而在外面偷听。哎呀，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些什么，一脸专注的样子。”
“那你有没有走过去呀？”
“没有，我看赵齐在，我就下来了。这小子今天又早退了，说是家里有急事，唉，也就陈老板这种人会信。”
“是啊。”
那俩服务员说着说着，都朝酒吧门口看了看。
此时的陈冰已开着自己那辆奥迪飞驰在通往市区文蕴路的半路上，十五分钟后抵达了云里间巷子。
陈冰停好车，朝巷子深处走去，很快到了云里间13号房子跟前，它现在已经和黑色的天空融为一体了，安静地俯卧在巷子深处，仿佛正等着主人的到来。
他开门进去，微微一瞥底楼某个角落，直接上了二楼的卧室。
一打开灯，视线就碰触到了木质书桌上那张合影照，两个孩子手拉手灿烂地笑着，这会儿好像也在对他笑。
他走过去拿起了相框，伸手摸了摸照片中那个长发女孩的脸蛋，又将相框放在了桌上。
这时，窗外突然亮起一道闪电，炫目的白光顿时照亮了半个天空，紧接着，一些雨丝飘入房间，越来越密集，不一会功夫就变成了倾盆大雨。
陈冰关上窗户，躺在了床上，闭起眼睛倾听着窗外传来的阵阵雨声。这声音单调而重复，听久了竟然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
难道这也能催眠？陈冰侧了侧身体继续躺着。
不知道是自己太累，还是下雨声的确起到了催眠的效果，他感到整个人沉沉的，好像真的要睡着了。
不过……应该没睡着吧，因为他很快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白色的花海中，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孩，黑色长发，白色连衣裙，正朝他微笑。
陈冰也笑了，朝对方走去，可就在接近女孩的一刹那，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人脸。这张脸十分模糊，但还是能看到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
它正在流血，浓稠的腥红色液体滴落在花丛中，立刻染红了大片白花。他赶紧后退一步，可血还在往下滴，并渐渐蔓延到他的脚下，最后竟然一路向上，顷刻间将他的身体染成了鲜红色。
他成为了血人。
这是谁的血？这张脸属于谁？为什么看不清楚？她呢？又去哪了？
女孩消失了，而那双可怕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陈冰，从里面流出的汩汩鲜血依然在朝四周扩散，最终将所有的白花都变成了红色的花朵，宛如一片血海。
陈冰立刻睁开了眼睛。面前是熟悉的房间，自己依然躺在床上，根本没有人脸，没有鲜血，而女孩正在那张合影照里朝自己微笑。
那么刚才仅仅是个梦了，好像最近老做这种奇怪可怕的噩梦。
他用手抹了把脸。噩梦缠身，并不是好兆头……他的脸色暗下来，起身打开了窗户。
外面大雨已止，明月高悬，一股清风迎面吹来，让他稍稍感到一些舒服。可是没多久，他的脸色又黯沉下去。
某个声音正从底楼传来，透过木质地板渗入了这间房，钻进了他的耳朵，这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能清楚地听到。
砰——砰——
声音还在继续，陈冰感到自己的大脑似乎发生了共鸣，也在“砰砰”作响。
他皱着眉头来到楼下，走进了靠近楼梯口的那个黑暗的角落。很快，砰砰的声音消失了，陈冰从角落里出来，同时一只老鼠也窜了出来，惊恐地跑向远处。
陈冰没理会这个小东西，去厨房洗完手后回到了二楼的房间，他打算继续睡觉，因为现在再也不会有什么杂音打扰到自己了。
他走到窗前，想将窗户开大一点，这时看到了一个模糊瘦小的黑影。
就在不远处那栋熟悉的77号楼房上面，黑影像蜘蛛一样趴伏在房子二楼的窗户边上，而且右脚已经踩到了窗台。
他心头一颤，立刻跑出房子来到了外面的巷子里，在黑暗中拐过几个弯后，终于到了那幢灰房子面前。
抬头看二楼，发现那扇窗户大开着，黑影已经不见，他马上走到底楼门口，掏出那枚生锈的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他顺着那道窄小的木梯急匆匆跑了上去。在靠近楼梯的那间房里，有一些细微的声响，陈冰脸色一沉，直接开门闯了进去。
6月24日星期日中午11：20分
李萧闻着四周飘过来的香味，实在受不了了。
“服务员，上菜！”
坐在他对面的唐生正看着手里那张照片，此时抬起头问，“不等你表姐了？”
“不等了！说好这个时间在这吃饭，你看看，都过去十几分钟了，打她电话也不接，搞什么！”李萧边招呼服务员，边朝门口瞄了一眼。
他在星期五那天给上官清打过电话，说好星期天中午他请客吃饭，地点就是文蕴路上这家特色餐馆，可上官清到现在都没出现，再这么等下去，估计他的胃又要开始抽痛了！但，为什么对面那个人依然很淡定呢！
“哎，你小子怎么不饿？不是早上也没吃吗？”他瞧了瞧对面那张脸。
“不怎么饿。”唐生把照片放在桌上，用手指按了按眉眼处，随口说了句，“你今天请客，是不是想在表姐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其实很大方，吝啬的大叔这种称呼完全不适合你这样的男人。”
“我本来就很大方。”李萧咳嗽一下。
唐生笑了笑。其实这姐弟俩还是很有趣的。
“不好意思啊，我迟到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看到上官清已经进来。
今天她穿了一条淡蓝色裙子，样式清新，在这种天气里隐隐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手里还是慢悠悠地摇着一把檀香扇。
她坐下来，朝他们笑了笑，“临时有点事情所以晚了，你们等得不耐烦了吧？”
唐生刚想说“没有”，这边李萧将一张快要饿晕了的脸对着她，“我说阿姨，临时有事就该先通知一声，我打你电话也不接，还以为你不来了，也就是遇到我们这种具有良好修养的人了，搁别人早吃完闪人了，哪还会在这干等十几分钟！”
“今天手机开了静音，所以没听到来电铃声，不好意思啦！”上官清瞪了他一眼，余光瞥到服务员正端着一大盘菜过来，笑了，“看来是真的饿疯了，那今天你就多吃点哈。”随后她点了很多菜。
服务员放下盘子，笑眯眯地去了厨房那边。
唐生也没多话，低头看起了桌上的照片，不过他知道某个人现在的表情肯定不怎么好看。
李萧想到了手机支付宝里的余钱，“我们就三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那个服务……”
他还没说完，上官清指指唐生和他，“两位为维护本市的治安稳定，惩戒罪恶的灵魂，每天都忙里忙外，所以要多吃点，吃好点，而且李萧，我看你也饿晕了，竟然叫我阿姨，再不吃饱的话，你以后是要称我为奶奶了？”
“你……”
“唐生，最近案子有什么进展吗？”上官清不再理会今天请客的那个人，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桌上那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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