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贷款
“总共两周就结案，这案子就像送上来的一样。”在吴理的视角里，美庭办这整个案子都很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阻拦。
她本身没事很正常，办案人员，尤其是在401区后面的大区的办案人员的安保力量很充足。
但两周实在太快了，从有人给美庭提供营养药剂的思路后，一切都顺风顺水从取证调查到结案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AI翻找监控几乎全找出了足以定罪的证据。
从故意提高残次率，收集残次品重新制成营养药剂，再到销售营养药剂一应齐全。
“我的思路是对的。”高明先用双手围成一个大圆圈。
“这个圆圈里解释不了梅隆家扮演什么角色，但是……”
高明每只手的拇指与食指相扣成两个单独的圆圈，两个圆圈穿过彼此但没有任何的交联。接着说道：“梅隆家在另外的圆圈里，梅隆家并没有参与渡边家的逻辑环，但梅隆家肯定与410区的基因药剂工厂也有关。
这也就解释了梅隆家突兀的存在。”
“有意思，梅隆家的环完全藏了起来，一点痕迹都没有。如果不是中村大介的话，我们甚至不知道梅隆家的存在。
还不是我的功劳，话说中村大介被你跟踪他没发现？”
“女娲补天用的你的嘴？中村大介根本就没防备，他的AI没有示警，我和你的身份现在是警局顾问，做事容易多了。
换个小混混什么的跟不出五分钟就会被AI警告。”
中村大介当然不会察觉到被跟踪，因为他从来都不会有防范意识，AI可以监视他的四周一切异常行为，得是警局，联盟安全局，情报科等人员才不会作出预警，AI有着自己的判断。
“梅隆家的环是什么，有头绪吗？”
“现在我们知道的还是太少了，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依靠猜测。要拼出它的轮廓，还需要更多的拼图。”高明摇了摇头说。
“那我们走。”吴理用AI手环开始查找目标，身为警局的顾问，他们的权限是真高。
……
福利大楼的公共休闲场所，福利大楼每层楼的公共设施齐全，供人们自由活动的地方还是有的。
跟二十一世纪的广场差不多。
两人换上一身4396年的平民装，颜色单调偏向灰白的布衣，这是政府的福利衣，每人每月免费发三套，这套衣服可以免费用公共洗衣机清洗。
福利大楼里的人，通常都是是穿这种衣服，即使外出打工的人，回来后第一时间也会换上这身衣服。
否则的话在一堆灰白色的海洋里穿着一身正装太过显眼了。
就像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的孔乙己一样显眼。
“我说，非得叫那个名字吗？纯真丁一郎，非得取五个字的名字，四字不行？”高明一脸无奈地看着前面的吴理。
他们两人换上灰白的布衣后，还需要重新更换名字，AI会在网络里临时为他们伪造身份。
这种事情不用担心被发现，人们互相认识基本都是通过AI手环那么一对接，知晓彼此。
人们是不会怀疑AI手环上的身份有误，就算真的被发现有误，也得装作不知道，能够让AI修改名字的都是特殊工作的人员，不存在黑客的情况黑掉个人的身份信息。
“你的名字就好？樱木花道。”吴理也很放得开，他们两个人在MOSS的几次篡改下已经变成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干正事吧。”
“AI手环的定位挺好用。”
两人靠着定位左拐右拐地来到一处围棋桌前，一帮穿着灰白色衣服的人正在看着一副棋局，黑白两子落子上百，战事焦灼。
属于少数人才能玩明白的围棋，如今属于大众项目，跟二十一世纪街边斗地主一样普及。
与基因的进化脱不开关系，也得赖于时间的解放，虽然有的时候人还是牛马需要007，但真挤出点时间来享受生活还是挤得出来。
下棋的两位分别是一个青年与一个老人，一个精瘦的汉子正站在黑子的视角指指点点。
“有工作要不？”吴理很正常地拍向他肩膀。
这是最好的搭讪方式，虽然在这不愁吃喝，但谁会嫌钱多。
谁身上不是背了一身的贷款，每月发下来的钱拿去还贷后，AI还会为他们分配每天8小时的还贷工作。
等等，8小时？
当人的资产不足以偿还贷款的时候，AI会为其分配还贷工作，每天就8小时。
其余的时间自由安排，想要早点还清就多干一点，不想的话，摆一点也行，贷款的还款时间就会比较长，利息会多一点。
但没有AI安排的话，需要工作的人员是远远溢出工作岗位，真正的供不应求。
所以一句有工作要不是最好的聊天展开。
“找我，我年轻能干的活多。”
“我来，我经验多，会操作的机器多。”
“让我来，我对薪水要求低。”
……
没等精瘦汉子回话，下棋的青年与老头，看棋的众人纷纷出声示意。
精瘦汉子一拍桌子道：“他找的是我，你们跟着起什么哄。”
一声怒吼之后，他仿佛换了个人一样对着吴理谄媚道：“这位先生，可否让我问一下是什么工作？”
AI的存在让双方都有了一定的保障性，前主用怕被后者坑，也有着最低的薪资规定，负责这部分的AI级别不高，算不了太过高级的算法。
但就这么点钱的事情，后者将就着给，没必要自找麻烦。
“换个人少的地方详谈。”吴理说道。
清瘦汉子明白过来，双眼放出精光，兴奋地摩挲一下双手说：“二位跟我来。”
他领着两人又一阵左拐右拐，在广场上休闲的人群还是有点多，毕竟工作岗位永远是不够的，这里的人群大多一天只能工作8小时，就过来这边休闲。
休闲广场的成本最为低廉，还有公共大屏幕的肥皂剧可以看，大部分的器材都是免费的，空间很大。
三人来到广场边缘处的一个咖啡厅，在福利大楼的所有商品都是合成物质，所以价格十分低廉。
即使是低廉的价格，咖啡厅里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福利大楼的每层楼是经过AI统筹安排，这层楼里的人来这种地方消费的人比较少，所以咖啡厅也会在少数，通常都得等到自己的生日或者重大节日才会来上一次。
吴理先付钱点了三杯咖啡，惹得旁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三个人分一杯咖啡就够了，还要三杯？
精瘦汉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说：“纯真君，不用为我破费，我不渴。”
三人的AI对接过了，精瘦汉子知道吴理的身份，吴理早就知道精瘦汉子的身份，特意来找他的，龟田大山。
由于涉及到基因走私证据确凿，大部分的基因药剂工厂的人员都已经被逮捕去服刑了。
他们的罪行比较重，需要去到远方的行星服刑，只能假设他们还活着，找他们问话有点难。
龟田大山是曾经帮助金美庭的人之一，他没有被山口组报复是因为可能连山口组都看不上这种人，连踩上一脚的心思都没有。
在山口组的眼里，这群底层的家伙们还背着三四十年的贷款，虽然银行发放了贷款，但担保人是山口组，如果把他们杀了，就需要山口组来偿还贷款。
何况为了杀一个金美庭就需要蓄谋半年之久，花费大量的功夫。
杀这个龟田大山，怎么杀？到处都是监控，必然是一命换一命，山口组就是最普通的一个小弟都认为自己的命比龟田大山贵重，换命根本不值当。
“就当我请你，这点钱对我来说不是事。我是金美庭的男人，这位是我的同事。
我们过来是要复查基因药剂工厂的案子，需要你的配合。”
龟田大山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奇，没想到吴理这么开门见山。
他压低了声音说：“还要查什么案子？”
“怎么说呢？你们觉得这事过去了吗？”吴理淡淡道。
因为涉及到基因走私是抓了一大批人，也包括山口组的人，不过多与营养药剂一事有关。
但真正该抓的人，基本都没事，他们依然享受着荣华富贵，无忧无虑地过着欢快的人生。
“过去了又怎么样？没过去又怎么样？”说这话的时候，龟田大山的脸色有些黯然。
如高明所说，山口组已经靠着基因药剂聚敛的钱财完成华丽的转身，不仅是400区以内的娱乐场所，还有410区大量的商铺店面都属于山口组的地盘，他们是没有踩死龟田大山。
但又换了种方式，除却AI安排的必要工作之外，凡是山口组的地盘，大量的工作机会都优先交由交好山口组的人，像龟田大山这种顽固分子想都不用想。
减少他们的收入渠道，就意味着必然要延长他们的还贷时间，提高贷款额度。
如今的山口组不仅如日中天，而且稳如泰山。
是龟田大山穷极一生都不可能撼动的，他能做到最后的事情就是不生孩子，成为自己的孩子，必然会受到自己身上贷款的影响。AI会监控每个人的财务，是不可能让人无限贷款。
龟田大山才会有如此想法，背着贷款的他是会影响子女的贷款申请。
他们这些小人物没有想要出头，没有政府提供的贷款，是万万不可能走远的。
何苦呢，不如去找户好人家投胎。
也别怪宗教主义能够复活。
未至苦处，不信神佛。
玉皇大帝也好，如来佛祖也罢，安拉也行，耶稣也可以，不论信谁，都只想投个好胎而已。
科学的尽头又回到玄学。
“这事在我这就过不去。”吴理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别说山口组了，和这件事有关的每一人都必须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相信我，我一定做得到。”
吴理不是什么路见不平，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他是一个乐子人。
比起维护正义的满足感能得到的快乐，吴理更觉得如果山口组就这样安然无恙下去会恶心到他，让他非常不快乐。
他可受不了这么大的委屈，高低得闹个天翻地覆。
“不管事情会不会成功，我都愿意帮你。你是金美庭检察官的男人，我信得过你。”龟田大山握住吴理的手。
？？？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奇怪？
察觉到吴理神色的异样，龟田大山赶忙道：“我对金美庭检察官是有爱慕之情，但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她那样的女子就像电视剧里讲的白月光，她照亮了我，让相信这世间还是存在正义的。
我知道我自己配不上她，请你好好待她。”
龟田大山握住的手更加用力了，再配合上脸上真挚的神情，竭力地想要佐证他说的是真。
吴理倒也不会直接叫人家舔狗，被美庭内心光芒照耀的人还叫舔狗就不合适了。
“我们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管好你自己的事情，还是先专注眼下的事情。”吴理挣开龟田大山的手说道。
“是我冒失了，需要我做什么，你们尽管说。”龟田大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她本身没事很正常，办案人员，尤其是在401区后面的大区的办案人员的安保力量很充足。
但两周实在太快了，从有人给美庭提供营养药剂的思路后，一切都顺风顺水从取证调查到结案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AI翻找监控几乎全找出了足以定罪的证据。
从故意提高残次率，收集残次品重新制成营养药剂，再到销售营养药剂一应齐全。
“我的思路是对的。”高明先用双手围成一个大圆圈。
“这个圆圈里解释不了梅隆家扮演什么角色，但是……”
高明每只手的拇指与食指相扣成两个单独的圆圈，两个圆圈穿过彼此但没有任何的交联。接着说道：“梅隆家在另外的圆圈里，梅隆家并没有参与渡边家的逻辑环，但梅隆家肯定与410区的基因药剂工厂也有关。
这也就解释了梅隆家突兀的存在。”
“有意思，梅隆家的环完全藏了起来，一点痕迹都没有。如果不是中村大介的话，我们甚至不知道梅隆家的存在。
还不是我的功劳，话说中村大介被你跟踪他没发现？”
“女娲补天用的你的嘴？中村大介根本就没防备，他的AI没有示警，我和你的身份现在是警局顾问，做事容易多了。
换个小混混什么的跟不出五分钟就会被AI警告。”
中村大介当然不会察觉到被跟踪，因为他从来都不会有防范意识，AI可以监视他的四周一切异常行为，得是警局，联盟安全局，情报科等人员才不会作出预警，AI有着自己的判断。
“梅隆家的环是什么，有头绪吗？”
“现在我们知道的还是太少了，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依靠猜测。要拼出它的轮廓，还需要更多的拼图。”高明摇了摇头说。
“那我们走。”吴理用AI手环开始查找目标，身为警局的顾问，他们的权限是真高。
……
福利大楼的公共休闲场所，福利大楼每层楼的公共设施齐全，供人们自由活动的地方还是有的。
跟二十一世纪的广场差不多。
两人换上一身4396年的平民装，颜色单调偏向灰白的布衣，这是政府的福利衣，每人每月免费发三套，这套衣服可以免费用公共洗衣机清洗。
福利大楼里的人，通常都是是穿这种衣服，即使外出打工的人，回来后第一时间也会换上这身衣服。
否则的话在一堆灰白色的海洋里穿着一身正装太过显眼了。
就像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的孔乙己一样显眼。
“我说，非得叫那个名字吗？纯真丁一郎，非得取五个字的名字，四字不行？”高明一脸无奈地看着前面的吴理。
他们两人换上灰白的布衣后，还需要重新更换名字，AI会在网络里临时为他们伪造身份。
这种事情不用担心被发现，人们互相认识基本都是通过AI手环那么一对接，知晓彼此。
人们是不会怀疑AI手环上的身份有误，就算真的被发现有误，也得装作不知道，能够让AI修改名字的都是特殊工作的人员，不存在黑客的情况黑掉个人的身份信息。
“你的名字就好？樱木花道。”吴理也很放得开，他们两个人在MOSS的几次篡改下已经变成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干正事吧。”
“AI手环的定位挺好用。”
两人靠着定位左拐右拐地来到一处围棋桌前，一帮穿着灰白色衣服的人正在看着一副棋局，黑白两子落子上百，战事焦灼。
属于少数人才能玩明白的围棋，如今属于大众项目，跟二十一世纪街边斗地主一样普及。
与基因的进化脱不开关系，也得赖于时间的解放，虽然有的时候人还是牛马需要007，但真挤出点时间来享受生活还是挤得出来。
下棋的两位分别是一个青年与一个老人，一个精瘦的汉子正站在黑子的视角指指点点。
“有工作要不？”吴理很正常地拍向他肩膀。
这是最好的搭讪方式，虽然在这不愁吃喝，但谁会嫌钱多。
谁身上不是背了一身的贷款，每月发下来的钱拿去还贷后，AI还会为他们分配每天8小时的还贷工作。
等等，8小时？
当人的资产不足以偿还贷款的时候，AI会为其分配还贷工作，每天就8小时。
其余的时间自由安排，想要早点还清就多干一点，不想的话，摆一点也行，贷款的还款时间就会比较长，利息会多一点。
但没有AI安排的话，需要工作的人员是远远溢出工作岗位，真正的供不应求。
所以一句有工作要不是最好的聊天展开。
“找我，我年轻能干的活多。”
“我来，我经验多，会操作的机器多。”
“让我来，我对薪水要求低。”
……
没等精瘦汉子回话，下棋的青年与老头，看棋的众人纷纷出声示意。
精瘦汉子一拍桌子道：“他找的是我，你们跟着起什么哄。”
一声怒吼之后，他仿佛换了个人一样对着吴理谄媚道：“这位先生，可否让我问一下是什么工作？”
AI的存在让双方都有了一定的保障性，前主用怕被后者坑，也有着最低的薪资规定，负责这部分的AI级别不高，算不了太过高级的算法。
但就这么点钱的事情，后者将就着给，没必要自找麻烦。
“换个人少的地方详谈。”吴理说道。
清瘦汉子明白过来，双眼放出精光，兴奋地摩挲一下双手说：“二位跟我来。”
他领着两人又一阵左拐右拐，在广场上休闲的人群还是有点多，毕竟工作岗位永远是不够的，这里的人群大多一天只能工作8小时，就过来这边休闲。
休闲广场的成本最为低廉，还有公共大屏幕的肥皂剧可以看，大部分的器材都是免费的，空间很大。
三人来到广场边缘处的一个咖啡厅，在福利大楼的所有商品都是合成物质，所以价格十分低廉。
即使是低廉的价格，咖啡厅里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福利大楼的每层楼是经过AI统筹安排，这层楼里的人来这种地方消费的人比较少，所以咖啡厅也会在少数，通常都得等到自己的生日或者重大节日才会来上一次。
吴理先付钱点了三杯咖啡，惹得旁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三个人分一杯咖啡就够了，还要三杯？
精瘦汉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说：“纯真君，不用为我破费，我不渴。”
三人的AI对接过了，精瘦汉子知道吴理的身份，吴理早就知道精瘦汉子的身份，特意来找他的，龟田大山。
由于涉及到基因走私证据确凿，大部分的基因药剂工厂的人员都已经被逮捕去服刑了。
他们的罪行比较重，需要去到远方的行星服刑，只能假设他们还活着，找他们问话有点难。
龟田大山是曾经帮助金美庭的人之一，他没有被山口组报复是因为可能连山口组都看不上这种人，连踩上一脚的心思都没有。
在山口组的眼里，这群底层的家伙们还背着三四十年的贷款，虽然银行发放了贷款，但担保人是山口组，如果把他们杀了，就需要山口组来偿还贷款。
何况为了杀一个金美庭就需要蓄谋半年之久，花费大量的功夫。
杀这个龟田大山，怎么杀？到处都是监控，必然是一命换一命，山口组就是最普通的一个小弟都认为自己的命比龟田大山贵重，换命根本不值当。
“就当我请你，这点钱对我来说不是事。我是金美庭的男人，这位是我的同事。
我们过来是要复查基因药剂工厂的案子，需要你的配合。”
龟田大山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奇，没想到吴理这么开门见山。
他压低了声音说：“还要查什么案子？”
“怎么说呢？你们觉得这事过去了吗？”吴理淡淡道。
因为涉及到基因走私是抓了一大批人，也包括山口组的人，不过多与营养药剂一事有关。
但真正该抓的人，基本都没事，他们依然享受着荣华富贵，无忧无虑地过着欢快的人生。
“过去了又怎么样？没过去又怎么样？”说这话的时候，龟田大山的脸色有些黯然。
如高明所说，山口组已经靠着基因药剂聚敛的钱财完成华丽的转身，不仅是400区以内的娱乐场所，还有410区大量的商铺店面都属于山口组的地盘，他们是没有踩死龟田大山。
但又换了种方式，除却AI安排的必要工作之外，凡是山口组的地盘，大量的工作机会都优先交由交好山口组的人，像龟田大山这种顽固分子想都不用想。
减少他们的收入渠道，就意味着必然要延长他们的还贷时间，提高贷款额度。
如今的山口组不仅如日中天，而且稳如泰山。
是龟田大山穷极一生都不可能撼动的，他能做到最后的事情就是不生孩子，成为自己的孩子，必然会受到自己身上贷款的影响。AI会监控每个人的财务，是不可能让人无限贷款。
龟田大山才会有如此想法，背着贷款的他是会影响子女的贷款申请。
他们这些小人物没有想要出头，没有政府提供的贷款，是万万不可能走远的。
何苦呢，不如去找户好人家投胎。
也别怪宗教主义能够复活。
未至苦处，不信神佛。
玉皇大帝也好，如来佛祖也罢，安拉也行，耶稣也可以，不论信谁，都只想投个好胎而已。
科学的尽头又回到玄学。
“这事在我这就过不去。”吴理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别说山口组了，和这件事有关的每一人都必须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相信我，我一定做得到。”
吴理不是什么路见不平，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他是一个乐子人。
比起维护正义的满足感能得到的快乐，吴理更觉得如果山口组就这样安然无恙下去会恶心到他，让他非常不快乐。
他可受不了这么大的委屈，高低得闹个天翻地覆。
“不管事情会不会成功，我都愿意帮你。你是金美庭检察官的男人，我信得过你。”龟田大山握住吴理的手。
？？？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奇怪？
察觉到吴理神色的异样，龟田大山赶忙道：“我对金美庭检察官是有爱慕之情，但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她那样的女子就像电视剧里讲的白月光，她照亮了我，让相信这世间还是存在正义的。
我知道我自己配不上她，请你好好待她。”
龟田大山握住的手更加用力了，再配合上脸上真挚的神情，竭力地想要佐证他说的是真。
吴理倒也不会直接叫人家舔狗，被美庭内心光芒照耀的人还叫舔狗就不合适了。
“我们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管好你自己的事情，还是先专注眼下的事情。”吴理挣开龟田大山的手说道。
“是我冒失了，需要我做什么，你们尽管说。”龟田大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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