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又见叶凤
护送着苏杰的尹休小和尚却是把师徒二人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暗叹道：这对儿师徒的心真大。
苏杰从青牛背上起身坐好，“无量天尊，感谢尹休师兄帮我们护法，苏杰感激不尽。”
说着跳下牛背，躬身抱拳施了一礼。
“苏师兄客气，弥陀寺，太清冰宫同气连枝，同是炎黄子孙兄弟袍泽，理当守望相助。”
王巧心也跳下牛背，跟着施礼感谢。
“凤凰岭”苏杰看到山路旁石碑上写着三个大字。
“师兄们先上山，我先去洗个澡去去身上的污秽。”苏杰闻到身上一股酸臭味，胃里翻腾着难受。
王巧心也意识到自己刚破境，身上也是一黏糊糊地难受。
找到山涧处的溪流，苏杰掐个法诀，一股水流腾空而起，从头顶到脚底绕了几圈，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王巧心也有样学样，本就是癸水之体，这样的小法术施展起来毫无阻碍。
烘干了衣服，继续赶路。
山区的气温相差比较大，天气也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在山下还是天气晴朗白云朵朵，这会儿就雾蒙蒙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凤凰岭也是比较大的一处山脉，众多修道士寻找山洞避雨。
苏杰，王巧心，尹休和他的两个师兄六人刚巧也躲进一个山洞里。
这个山洞入口仅够两人并行而入，但是进去里边儿却极为宽广，而且里边有一股暖烘烘的热气。
“这洞里如此暖和，干燥。应该是个通风极好的地方。咱们四处探寻一番，说不定就有你我的机缘。”苏杰跟尹休说道。
“正是，甚合我意。”
再往里走，居然有一处台阶盘旋向下，苏杰和王巧心走在最前边儿，感觉向下走了有数百米渐渐有了光亮。
走完了台阶，苏杰看到有一处方圆足有一平方公里的岩浆湖，湖中央似乎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巨大莲台，莲台上一团红光结成巨茧，巨茧内有金光透出。
“这有点儿像是凤卵呀。”尹休喃喃说道。
湖边众人议论纷纷，这要是把这颗凤卵弄到门派里边，护山神兽就有了。
曾经逼得苏杰自杀的金袍道人也来到了湖边儿。
“诸位道友，卖我金不去一个面子，这枚凤凰卵让给我可好？我四象国定会记得这份大恩大德。”
原来这家伙叫金不去。
“你说让给你就让给你了？一波乱匪居然还敢自称殿下，国师。”人群里有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道人讥讽道。
“不知阁下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年轻人说话要有礼貌。”金不去淡淡地说道。
这金不去似乎是被苏杰的身份吓出心理阴影了，拐弯抹角地套问人家师门，小门小派的估计就会直接用雷霆手段立威，惹不起的就找个台阶攀攀交情化干戈为玉帛。
“想知道吗？哎，我就不告诉你。”那青年语气轻佻，旁边儿的其他人都看出青年的戏耍之意。
湖中心莲台上红色巨茧内透出光亮越来越多，形成了裂纹，里边儿似乎是个人，而且是个相貌极美的女人。
苏杰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巨茧内居然是那位闯出好大名头的叶凤师姐。
尹休见苏杰表情有异，仔细看看那个所谓的凤凰卵，顿时心下明了。
巨茧层层剥落，化成一座巨大莲台，露出一身红裙的叶凤，叶凤睁开双眼正看到对面那张熟悉的脸，心中有一股暖意升起。
“站住！”苏杰叫住正要离去的金不去。
“想再死一次？”金不去面露讥讽道。
“如果不是拿我弟子性命相威胁，你以为你能打的过我？”苏杰将王巧心推到叶凤身边，叶凤早已收了法力所化的莲台，跳到了湖边儿。
苏杰身形晃了一晃已经欺近了金不去身前，好歹金不去也是人仙后期之境，却没料到苏杰不过鬼仙巅峰境界竟然有如此快的速度。
“啪啪啪啪”苏杰抡圆了胳膊正反各两下大耳刮子，直接把金不去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等到金不去缓过神儿来，苏杰，叶凤，一波人已经走了个干净。
再看自己保护的那个皇子殿下顿时气的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谁点了他的哑穴，在脸上画了一只王八，空格还写了几个字：“有仇必报。”
解开了皇子的哑穴，那皇子哇哇的哭，找了个水坑一直洗也没能洗掉，脸皮都快搓掉了也只是痕迹稍微不那么明显了而已。
天气已经放晴，苏杰报了仇神清气爽，很是佩服王巧心在皇子殿下朴尚隐的脸上画王八的创意。
“还是年轻好，脑袋瓜子就是灵光。”叶凤掩嘴轻笑道。
“你可以呀，居然能跟八岐那条大蛇斗法。叶凤仙子的大名修道界广为传播呀。”苏杰笑着调侃道。
“哪里哪里，只是先前那家伙被人重伤了，我是捡了便宜。即便如此我也依然受伤了，还好我体内有三成凤血，在凤凰岭呆了一个月才恢复，原来所谓的金丹九转秘法就是以红尘业火锻炼，九生九灭，这样打下根基果然坚实。”叶凤很是感慨，这也是为何苏杰能以鬼仙境界偷袭金不去能成功的原因。
“我感觉我的机缘在那里。”苏杰指着看上去并不遥远的一座湖泊说道。
叶凤微微有些惊讶，“我也感觉那里有我的机缘。”
王巧心说道：“那咱们一块儿去吧。也好相互照应。”
苏杰本以为要分道扬镳各自寻找机缘呢，没想到还是一路同行。想了想，苏杰苦笑道：“看来我得学会跟女生相处。”作为一个活了几千年单身狗，跟女生一起稍微时间长点儿没有话题聊就会觉得尴尬。
“嗯嗯，这是毛病得改。”叶凤嬉笑道，然后一只手绕过苏杰的脖子往自己怀中一带。“现在我就开始训练你。”
苏杰身体明显一僵，护体功法反震，但是又立刻撤去功力。唉！确实还不习惯。
一般女生比较喜欢勾肩搭背手挽手的，闺蜜之间这样的动作很常见，但是男士勾肩搭背很容易被怀疑取向问题。
叶凤调戏了苏杰一番喜笑颜开，看着他居然脸红了，觉得很是有趣。
“你师父很害羞哦。”叶凤拉上后边儿呼呼喘着气儿专心爬山的王巧心。
“嗯嗯，是的呢。在万妖城教我锻体身法的时候是小白教我的。师父从来没有手把手教过我呢。”王巧心气喘吁吁地说道。
“师父第一次救我的时候让我睡床上，他和小白居然入定了一夜，害的我瞎担心了一晚上。”
“哈哈哈”叶凤没心没肺地大笑道。
三人有说有笑，但是其他寻找机缘的修道士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据说与八岐神将齐名的一位上忍宫本武熊将来自龙夏帝国岳麓书院的弟子韩三省胳膊卸了一只，韩三省虽然不属于两宫一寺这些绝顶门派，但是龙夏帝国的举国之力却是可以与这些绝顶门派相较高下的，据说龙夏帝国岳麓书院复原了一些大劫前的神器，堪比慈航剑斋的镇派之宝小轮回灭世剑，能于千万里之外发出自爆剑阵，只要一下，就可以将金华皇朝灭杀，而剑阵从龙夏帝国启动后到剑阵爆炸一天都用不了。
地仙境的修士没有足够的准备也逃不掉。
苏杰看了看王巧心，叶凤笑道：“我们似乎都与龙夏帝国有着颇深的渊源。要不尹休怎么会说大家都是炎黄子孙呢。”
至于什么剑阵，苏杰和叶凤对视了一眼也都明了那是什么大杀器。
融入血脉刻入骨子里的世仇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
这帮老鼠，真能蹦哒。
本来宫本五熊这个地仙境高手砍了韩三省的胳膊心情极为舒畅，就好似日倭瓜奴国又回到了曾经的荣光。
苏杰和叶凤，王巧心三人经过七天的跋山涉水来忽然闻到一股人参的味道，光是这股味道就让人毛孔扩张，体内法力运转速度加快了十倍不止。
三人加快脚步，见到前边儿居然是一大片药田，只不过药田边上扎满了篱笆墙，这规模少说也有几百亩地。
苏杰三人强忍着去药田里拔人参的冲动，顺着药田边缘找到可以进去的大门儿。
大门入口处居然聚集了一大批修道者。
“真是晦气，他们怎么也在。”叶凤嘀咕了一句。
苏杰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门口处的宫本五熊，被苏杰扇过巴掌的金不去。
只剩下一条胳膊的韩三省盯着宫本武熊眼中几乎冒火，要不是旁边儿的凌双拉着估计就要去拼命了。
宫本武熊将前边众人推搡开，“吆西，我宣布这片无主的药谷是我日倭大帝国的啦。”
“这么大人了，要点儿鼻脸好吧。真不愧是强盗土匪出身呀。没看四周扎着篱笆呢，无主的话那篱笆是你扎的？”叶凤听到宫本武熊的话心里的火儿蹭的就起来了，小暴脾气压都没压住。
“就是，就是。”凌双一边拉着师兄一边大声附和。
“花姑娘的说话不动脑子。你要是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就原谅你的无礼。”宫本五熊作为这群人中修为最高的地仙境高手说话肆无忌惮。
“不好意思，你有病。做不了我男人。”叶凤笑嘻嘻地说道。
“八嘎，我有啥子病？”宫本武熊这蠢货居然还反问了一句。
“你丫长的太丑，我看着反胃。”叶凤依然笑着调侃道。
“师姐，丑也是病吗？”凌双好奇地问道。
“当然，要不有一种专门让人变美的整形医院怎么会叫医院呢。最起码得比我小师弟帅气才有资格做我的道侣。”叶凤说着还挽过苏杰的胳膊。
“你的死啦死啦地。”宫本武熊双手按住腰间长刀。
“吵死人了。还要不要人休息了。”在门口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声不耐烦的吼叫，声音中不带任何杀气婉转动听到了极点。
药田中并无一人，此时却有一年轻女子陡然出现在场中，但是众人似乎并未感觉到突然，似乎她本来就在那里。
女子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把小铁锹，对着宫本武熊的脸拍了上去。
众人似乎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女子的动作，宫本武熊也能看清，可是他却结结实实地被一铁锹拍翻在地，药田周围的地面并不坚硬，松松软软的，宫本武熊的脸撞上地面却似乎撞在了铁板上，顿时脑袋瓜子变形了，整个身体都似乎被撞成了一张纸。
宫本武熊这次来撞仙缘确实是撞上了，把自己撞成了一张人形剪纸，他的手下赶忙将他从地面上揭起来，对，真的是揭起来。
灰溜溜地逃了。
作为一名地仙死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但是骨断筋折一番死去活来的剧痛是免不了的。
“苏杰，叶凤？”女子看向苏杰这边儿并没有去管被拍扁的宫本武熊。
“正是。您认识我们。”苏杰疑惑。
“见到掌教宫主还不行礼？”女子似乎有些不满。
“书院弟子韩三省”
“书院弟子凌双”
“慈航剑斋弟子风舞雪”
……
“拜见太清宫掌教师伯。”
书院弟子凌双毕竟是修的入世法，最是机灵不过，眼看一把如同的铁锹都能把一名地仙拍成二维剪影，必定是太清冰宫的掌教李舒离无疑。
“弟子苏杰”
“弟子叶凤”
“神仙姐姐。”王巧心没有正式进入山门，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但是想着称呼姐姐宫主应该也不会生气。
“拜见掌教。”叶凤迷迷糊糊地行礼。
“你看看人家书院的弟子，多机灵。你俩作为本派弟子反而迷迷糊糊。”掌教宫主李舒离对苏杰和叶凤有点儿不满意。
跟随掌教宫主进了药田，往里走了没几步众人眼前一花就到了太清宫丹道院。
药田外曾经找过苏杰麻烦的金不去道长此时终于抽空擦了擦额头的汗，感觉自己在鬼门关晃了一圈儿。
还好自己修为不高，没被人家掌教看在眼里，如果是自己挨一下铁定形神俱灭。
“唉，要是我们四象囯也有这么个靠山该多好。”
苏杰从青牛背上起身坐好，“无量天尊，感谢尹休师兄帮我们护法，苏杰感激不尽。”
说着跳下牛背，躬身抱拳施了一礼。
“苏师兄客气，弥陀寺，太清冰宫同气连枝，同是炎黄子孙兄弟袍泽，理当守望相助。”
王巧心也跳下牛背，跟着施礼感谢。
“凤凰岭”苏杰看到山路旁石碑上写着三个大字。
“师兄们先上山，我先去洗个澡去去身上的污秽。”苏杰闻到身上一股酸臭味，胃里翻腾着难受。
王巧心也意识到自己刚破境，身上也是一黏糊糊地难受。
找到山涧处的溪流，苏杰掐个法诀，一股水流腾空而起，从头顶到脚底绕了几圈，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王巧心也有样学样，本就是癸水之体，这样的小法术施展起来毫无阻碍。
烘干了衣服，继续赶路。
山区的气温相差比较大，天气也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在山下还是天气晴朗白云朵朵，这会儿就雾蒙蒙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凤凰岭也是比较大的一处山脉，众多修道士寻找山洞避雨。
苏杰，王巧心，尹休和他的两个师兄六人刚巧也躲进一个山洞里。
这个山洞入口仅够两人并行而入，但是进去里边儿却极为宽广，而且里边有一股暖烘烘的热气。
“这洞里如此暖和，干燥。应该是个通风极好的地方。咱们四处探寻一番，说不定就有你我的机缘。”苏杰跟尹休说道。
“正是，甚合我意。”
再往里走，居然有一处台阶盘旋向下，苏杰和王巧心走在最前边儿，感觉向下走了有数百米渐渐有了光亮。
走完了台阶，苏杰看到有一处方圆足有一平方公里的岩浆湖，湖中央似乎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巨大莲台，莲台上一团红光结成巨茧，巨茧内有金光透出。
“这有点儿像是凤卵呀。”尹休喃喃说道。
湖边众人议论纷纷，这要是把这颗凤卵弄到门派里边，护山神兽就有了。
曾经逼得苏杰自杀的金袍道人也来到了湖边儿。
“诸位道友，卖我金不去一个面子，这枚凤凰卵让给我可好？我四象国定会记得这份大恩大德。”
原来这家伙叫金不去。
“你说让给你就让给你了？一波乱匪居然还敢自称殿下，国师。”人群里有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道人讥讽道。
“不知阁下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年轻人说话要有礼貌。”金不去淡淡地说道。
这金不去似乎是被苏杰的身份吓出心理阴影了，拐弯抹角地套问人家师门，小门小派的估计就会直接用雷霆手段立威，惹不起的就找个台阶攀攀交情化干戈为玉帛。
“想知道吗？哎，我就不告诉你。”那青年语气轻佻，旁边儿的其他人都看出青年的戏耍之意。
湖中心莲台上红色巨茧内透出光亮越来越多，形成了裂纹，里边儿似乎是个人，而且是个相貌极美的女人。
苏杰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巨茧内居然是那位闯出好大名头的叶凤师姐。
尹休见苏杰表情有异，仔细看看那个所谓的凤凰卵，顿时心下明了。
巨茧层层剥落，化成一座巨大莲台，露出一身红裙的叶凤，叶凤睁开双眼正看到对面那张熟悉的脸，心中有一股暖意升起。
“站住！”苏杰叫住正要离去的金不去。
“想再死一次？”金不去面露讥讽道。
“如果不是拿我弟子性命相威胁，你以为你能打的过我？”苏杰将王巧心推到叶凤身边，叶凤早已收了法力所化的莲台，跳到了湖边儿。
苏杰身形晃了一晃已经欺近了金不去身前，好歹金不去也是人仙后期之境，却没料到苏杰不过鬼仙巅峰境界竟然有如此快的速度。
“啪啪啪啪”苏杰抡圆了胳膊正反各两下大耳刮子，直接把金不去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等到金不去缓过神儿来，苏杰，叶凤，一波人已经走了个干净。
再看自己保护的那个皇子殿下顿时气的翻白眼，也不知道是谁点了他的哑穴，在脸上画了一只王八，空格还写了几个字：“有仇必报。”
解开了皇子的哑穴，那皇子哇哇的哭，找了个水坑一直洗也没能洗掉，脸皮都快搓掉了也只是痕迹稍微不那么明显了而已。
天气已经放晴，苏杰报了仇神清气爽，很是佩服王巧心在皇子殿下朴尚隐的脸上画王八的创意。
“还是年轻好，脑袋瓜子就是灵光。”叶凤掩嘴轻笑道。
“你可以呀，居然能跟八岐那条大蛇斗法。叶凤仙子的大名修道界广为传播呀。”苏杰笑着调侃道。
“哪里哪里，只是先前那家伙被人重伤了，我是捡了便宜。即便如此我也依然受伤了，还好我体内有三成凤血，在凤凰岭呆了一个月才恢复，原来所谓的金丹九转秘法就是以红尘业火锻炼，九生九灭，这样打下根基果然坚实。”叶凤很是感慨，这也是为何苏杰能以鬼仙境界偷袭金不去能成功的原因。
“我感觉我的机缘在那里。”苏杰指着看上去并不遥远的一座湖泊说道。
叶凤微微有些惊讶，“我也感觉那里有我的机缘。”
王巧心说道：“那咱们一块儿去吧。也好相互照应。”
苏杰本以为要分道扬镳各自寻找机缘呢，没想到还是一路同行。想了想，苏杰苦笑道：“看来我得学会跟女生相处。”作为一个活了几千年单身狗，跟女生一起稍微时间长点儿没有话题聊就会觉得尴尬。
“嗯嗯，这是毛病得改。”叶凤嬉笑道，然后一只手绕过苏杰的脖子往自己怀中一带。“现在我就开始训练你。”
苏杰身体明显一僵，护体功法反震，但是又立刻撤去功力。唉！确实还不习惯。
一般女生比较喜欢勾肩搭背手挽手的，闺蜜之间这样的动作很常见，但是男士勾肩搭背很容易被怀疑取向问题。
叶凤调戏了苏杰一番喜笑颜开，看着他居然脸红了，觉得很是有趣。
“你师父很害羞哦。”叶凤拉上后边儿呼呼喘着气儿专心爬山的王巧心。
“嗯嗯，是的呢。在万妖城教我锻体身法的时候是小白教我的。师父从来没有手把手教过我呢。”王巧心气喘吁吁地说道。
“师父第一次救我的时候让我睡床上，他和小白居然入定了一夜，害的我瞎担心了一晚上。”
“哈哈哈”叶凤没心没肺地大笑道。
三人有说有笑，但是其他寻找机缘的修道士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据说与八岐神将齐名的一位上忍宫本武熊将来自龙夏帝国岳麓书院的弟子韩三省胳膊卸了一只，韩三省虽然不属于两宫一寺这些绝顶门派，但是龙夏帝国的举国之力却是可以与这些绝顶门派相较高下的，据说龙夏帝国岳麓书院复原了一些大劫前的神器，堪比慈航剑斋的镇派之宝小轮回灭世剑，能于千万里之外发出自爆剑阵，只要一下，就可以将金华皇朝灭杀，而剑阵从龙夏帝国启动后到剑阵爆炸一天都用不了。
地仙境的修士没有足够的准备也逃不掉。
苏杰看了看王巧心，叶凤笑道：“我们似乎都与龙夏帝国有着颇深的渊源。要不尹休怎么会说大家都是炎黄子孙呢。”
至于什么剑阵，苏杰和叶凤对视了一眼也都明了那是什么大杀器。
融入血脉刻入骨子里的世仇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
这帮老鼠，真能蹦哒。
本来宫本五熊这个地仙境高手砍了韩三省的胳膊心情极为舒畅，就好似日倭瓜奴国又回到了曾经的荣光。
苏杰和叶凤，王巧心三人经过七天的跋山涉水来忽然闻到一股人参的味道，光是这股味道就让人毛孔扩张，体内法力运转速度加快了十倍不止。
三人加快脚步，见到前边儿居然是一大片药田，只不过药田边上扎满了篱笆墙，这规模少说也有几百亩地。
苏杰三人强忍着去药田里拔人参的冲动，顺着药田边缘找到可以进去的大门儿。
大门入口处居然聚集了一大批修道者。
“真是晦气，他们怎么也在。”叶凤嘀咕了一句。
苏杰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门口处的宫本五熊，被苏杰扇过巴掌的金不去。
只剩下一条胳膊的韩三省盯着宫本武熊眼中几乎冒火，要不是旁边儿的凌双拉着估计就要去拼命了。
宫本武熊将前边众人推搡开，“吆西，我宣布这片无主的药谷是我日倭大帝国的啦。”
“这么大人了，要点儿鼻脸好吧。真不愧是强盗土匪出身呀。没看四周扎着篱笆呢，无主的话那篱笆是你扎的？”叶凤听到宫本武熊的话心里的火儿蹭的就起来了，小暴脾气压都没压住。
“就是，就是。”凌双一边拉着师兄一边大声附和。
“花姑娘的说话不动脑子。你要是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就原谅你的无礼。”宫本五熊作为这群人中修为最高的地仙境高手说话肆无忌惮。
“不好意思，你有病。做不了我男人。”叶凤笑嘻嘻地说道。
“八嘎，我有啥子病？”宫本武熊这蠢货居然还反问了一句。
“你丫长的太丑，我看着反胃。”叶凤依然笑着调侃道。
“师姐，丑也是病吗？”凌双好奇地问道。
“当然，要不有一种专门让人变美的整形医院怎么会叫医院呢。最起码得比我小师弟帅气才有资格做我的道侣。”叶凤说着还挽过苏杰的胳膊。
“你的死啦死啦地。”宫本武熊双手按住腰间长刀。
“吵死人了。还要不要人休息了。”在门口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声不耐烦的吼叫，声音中不带任何杀气婉转动听到了极点。
药田中并无一人，此时却有一年轻女子陡然出现在场中，但是众人似乎并未感觉到突然，似乎她本来就在那里。
女子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把小铁锹，对着宫本武熊的脸拍了上去。
众人似乎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女子的动作，宫本武熊也能看清，可是他却结结实实地被一铁锹拍翻在地，药田周围的地面并不坚硬，松松软软的，宫本武熊的脸撞上地面却似乎撞在了铁板上，顿时脑袋瓜子变形了，整个身体都似乎被撞成了一张纸。
宫本武熊这次来撞仙缘确实是撞上了，把自己撞成了一张人形剪纸，他的手下赶忙将他从地面上揭起来，对，真的是揭起来。
灰溜溜地逃了。
作为一名地仙死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但是骨断筋折一番死去活来的剧痛是免不了的。
“苏杰，叶凤？”女子看向苏杰这边儿并没有去管被拍扁的宫本武熊。
“正是。您认识我们。”苏杰疑惑。
“见到掌教宫主还不行礼？”女子似乎有些不满。
“书院弟子韩三省”
“书院弟子凌双”
“慈航剑斋弟子风舞雪”
……
“拜见太清宫掌教师伯。”
书院弟子凌双毕竟是修的入世法，最是机灵不过，眼看一把如同的铁锹都能把一名地仙拍成二维剪影，必定是太清冰宫的掌教李舒离无疑。
“弟子苏杰”
“弟子叶凤”
“神仙姐姐。”王巧心没有正式进入山门，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但是想着称呼姐姐宫主应该也不会生气。
“拜见掌教。”叶凤迷迷糊糊地行礼。
“你看看人家书院的弟子，多机灵。你俩作为本派弟子反而迷迷糊糊。”掌教宫主李舒离对苏杰和叶凤有点儿不满意。
跟随掌教宫主进了药田，往里走了没几步众人眼前一花就到了太清宫丹道院。
药田外曾经找过苏杰麻烦的金不去道长此时终于抽空擦了擦额头的汗，感觉自己在鬼门关晃了一圈儿。
还好自己修为不高，没被人家掌教看在眼里，如果是自己挨一下铁定形神俱灭。
“唉，要是我们四象囯也有这么个靠山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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