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游襄阳城
荆州汉代重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扬州，西通巴、蜀，交通四通八达，兵家必争之地，而襄阳作为荆州的郡守，不仅是荆州的经济、政治中心，其地理位置更是极其重要。
姚哲与蔡泽漫步在襄阳街头，蔡泽一点点给姚哲介绍，突然姚哲看见一个售卖乐器的店子，姚哲提议进去看看，蔡泽不禁说道：“想不到公子好音律。”
于是两人便进了乐器店。里面摆放着各种乐器，琳琅满目。伙计也热情地招待，分别每一款的材质，重量等信息，而当他问姚哲他们要选哪一款乐器时。姚哲客气地说道：“把汝掌柜请出来，我要定制一个乐器。”
伙计跑去后屋，把掌柜的请了出来。
一个蓄着山羊胡须的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睛炯炯有神的老人健步走了出来：“二位公子，是需要定制什么乐器？”
“要定制一个店里没有的乐器！”姚哲说道。
掌柜的不太相信，因为他这里大到编钟，小到笛萧，只要是市面上有的，他这里都有，他不相信还有他没见过的乐器。
“公子说笑，小店虽小，但是市面上有的，我这里一定有。”掌柜自信的说道。
姚哲也不和他啰嗦，直接说道：“请掌柜的取笔纸来，在下将我欲定制的乐器画出来。”
掌柜吩咐伙计取来笔纸，姚哲摊开纸，运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切半的葫芦，一头突出个长方形形状，中间有一个圆洞，还有6根弦的乐器，没错，就是现实社会中的吉他。也亏得姚哲是美院出身，练过工笔，才能将这个吉他用毛笔画的惟妙惟肖。
掌柜见其乐器，似琵琶，又似胡琴，不知如何制作。便问姚哲：“公子，此乐器老朽确实没做过，不知尺寸、工艺，无从下手啊。”
姚哲笑了笑说道：“掌柜的不必担心，在下便将此乐器的尺寸、用料、工艺一一告知与汝。不知掌柜是否有信心能完成呢？”
掌柜捋了捋胡子说道：“尚可一试。但费用有点高。”
蔡泽愤愤地说道：“掌柜的好欺生啊，公子善良将图纸交付于汝，图纸乃机密，日后汝便可以进行生产销售，新品问世其利不低。”随后转向姚哲，“公子，在下亦是好乐之人，可否将此乐器图纸售卖于我，我府中亦有能工巧匠可以制作。”
姚哲心想，这吉他的制作图纸确实是机密，但是这乐器在这里，除了自己还有谁会弹奏。既然蔡泽愿意当这个冤大头，那就成全他，反正现在马上要招募亲兵也需要银两。
蔡泽接着说道：“公子既然会用此乐器演奏，还望公子传授演奏之法与我。泽定高价酬谢。”
“公子言重了，公子既然要学，那定倾囊相授。”姚哲拱手道。心里暗骂道，脑袋转的真是快，若是他蔡家得到吉他的制作方法和演奏方法，在合适的时间用吉他演奏，再推出这个新品，那上层人士还不趋之若鹜购买，学习，这又是一条生财之道啊。
“父亲教导我们，‘亲兄弟，明算账。’请文德出价吧！”蔡泽说完便拉着姚哲往外走，乐器店掌柜阻挡不及，也只能望着他们离去。
姚哲见状，这不敲一笔对不起自己这一身才艺啊，但仍作为难状，说道：“公子想学，在下本应倾囊相授，但是既然公子家风如此，若违之，亦不可。实在为难啊。”
蔡泽笑道：“文德，无需多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本是公平交易，汝看10金可否？”
姚哲心想，我本来只想要5金，汝居然直接10金开叫，蔡家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15金。”蔡泽见姚哲稍有犹豫，便自己提高的了出价。
姚哲这时心里乐开了花，什么事还没做，就又涨了，连忙故作淡定得说道：“公子如此，折煞我也。那就15金成交。”
“如此甚好。”蔡泽欣喜道。“那我们接着逛，等晚上回去了，公子将图纸交付于我，我命府中能工巧匠制作。”
“全听公子安排。”姚哲拱手道。
“这是定金。”蔡泽说完，便转了姚哲5金。
两人便继续漫步街头，不知已到中午，便寻了个酒楼，吃了顿饭，歇了歇脚，准备下午继续。
刚出酒楼，就听见后面传来“小侄子，原来汝们在这里啊！”
蔡泽和姚哲连忙回头，只见蔡玥穿着男子的服饰，站在街口，对蔡泽喊道。
蔡泽连忙向蔡玥行礼：“小姑，汝怎么又这身打扮出来了。”
蔡玥嘟嘟嘴说道：“还不是汝父亲，我二哥，不让我出来，只能故技重施了，嘿嘿。”
姚哲看着女扮男装的蔡玥，更加的俏皮可爱，心中不甚欢喜。
“文德，见过小姐。”姚哲拱手行礼。
“汝们看不出来我是男装吗？还叫我小姑，小姐，现在我们应该兄弟相称，泽，汝还是按之前的叫我小叔吧。”随即转向姚哲，“姚公子嘛，我就叫汝哥哥，如何？”
“全听小姑，啊，不，小叔安排。”蔡泽说道。
姚哲也点点头。
“汝们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啊？”蔡玥问道。“要不陪我去趟铁匠铺，我正准备学剑舞，想买一把趁手的剑。”
“小叔，府中不是有工匠吗？让其打一把，不就行了？”蔡泽委屈道，他本想下午带姚哲去逛逛学堂，不太想去充斥嘈杂声音的铁匠铺。
“走。”蔡玥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姚哲和蔡泽手，往铁匠铺走去。
姚哲被蔡玥无意拉着手，心中竟有初恋的感觉，心脏像小鹿一样乱撞，本来姚哲已经三十好几的人，家庭和顺，夫妻和睦，从未做过对不起家庭的事，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现在竟然拨动了那安分的心。
走着走着就到了铁匠铺。这里除了农具之外，还有刀枪等武器售卖，一个赤膊上身的壮汉，见有客人来，也没放下手中的锤子，径直地走了过来，问道：“三位公子，是要选兵器傍身吗？在下推荐这几把剑。”
这时蔡泽说：“我需要一把剑舞所需的软剑，不知有推荐的吗？”
大汉呵呵一笑，“公子来的真是巧了。来，看下这把剑，乃精铁所制，薄如蝉翼，柔软无比。”说罢，便将手中的剑在空中一甩，只见剑身如蛇一般的抖动。
“确是好剑，此剑如何售卖啊。”蔡玥压低喉咙说道。
“此剑乃我耗费1年心力锻造，需25两白银。”大汉说道。
蔡泽笑了笑：“贵了点，能否便宜点？”
这大汉看到姚哲三人衣冠楚楚，定是富贵人家，再加上蔡玥那期盼的眼色，心想肯定姚哲他们肯定是会买的。
“这位公子，小店诚信经营，童叟无欺，造这样一把剑确实需要1年时间，但是看到这个小公子着实想要，那便一口价20两白银，往后需要武器，还望公子们光临小店。”大汉说道。
“既然店长如此爽快，小侄子，买了，给钱。”蔡玥对蔡泽说道。
蔡泽摇摇头，这傻姑，哪有这样还价的，“店家，可以再推荐两把兵器与我和这个公子，然后一起算钱？”
大汉听完随即拿出两把尚未开锋的宝剑，“公子请看。”
蔡泽拿着剑看了看，“还行。”随即便把其中一把递给了姚哲：“文德觉得如何？”
姚哲不懂如何评鉴剑的好坏，随即附和道：“不错。”
蔡泽点点头，“店家，把这两把剑开锋，然后一起送到蔡府。来这是定金白银5两。”
大汉知晓来人是蔡府的人，连忙说道：“原来是蔡公子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要早知道您是蔡公子，那这几把剑哪能收您的钱，这样定金您收回去，今晚我就将这三把剑送到贵府。”
蔡泽瞪了一眼，“店家是觉着我会强取豪夺吗？谈好的买卖，就这样吧。”
大汉战战兢兢地说道：“谢，谢公子！”
姚哲没想到蔡家的名头居然让襄阳城的人如此害怕。看似祥和的蔡家，平日里定是做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同时也暗自敬佩廖化敢在知道是蔡家的马车后依然硬刚的勇气。
出了铁匠铺，蔡玥问蔡泽：“小侄子，为什么他这么怕我们蔡家？”
蔡泽无奈地说道：“我们家族分支众多，总有一些人会仗势做些违法的事来。所以，哎……”
姚哲不解的问道：“为何不惩治蔡府门风？”
“父亲何尝不想？只是有诸多阻扰。”蔡泽摇摇头，“不过听父亲说，马上就有个大契机。”
姚哲心里清楚，看来蔡瑁是想借着铲除宗贼，平荆州的威望好好整顿一下蔡家。
姚哲与蔡泽漫步在襄阳街头，蔡泽一点点给姚哲介绍，突然姚哲看见一个售卖乐器的店子，姚哲提议进去看看，蔡泽不禁说道：“想不到公子好音律。”
于是两人便进了乐器店。里面摆放着各种乐器，琳琅满目。伙计也热情地招待，分别每一款的材质，重量等信息，而当他问姚哲他们要选哪一款乐器时。姚哲客气地说道：“把汝掌柜请出来，我要定制一个乐器。”
伙计跑去后屋，把掌柜的请了出来。
一个蓄着山羊胡须的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睛炯炯有神的老人健步走了出来：“二位公子，是需要定制什么乐器？”
“要定制一个店里没有的乐器！”姚哲说道。
掌柜的不太相信，因为他这里大到编钟，小到笛萧，只要是市面上有的，他这里都有，他不相信还有他没见过的乐器。
“公子说笑，小店虽小，但是市面上有的，我这里一定有。”掌柜自信的说道。
姚哲也不和他啰嗦，直接说道：“请掌柜的取笔纸来，在下将我欲定制的乐器画出来。”
掌柜吩咐伙计取来笔纸，姚哲摊开纸，运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切半的葫芦，一头突出个长方形形状，中间有一个圆洞，还有6根弦的乐器，没错，就是现实社会中的吉他。也亏得姚哲是美院出身，练过工笔，才能将这个吉他用毛笔画的惟妙惟肖。
掌柜见其乐器，似琵琶，又似胡琴，不知如何制作。便问姚哲：“公子，此乐器老朽确实没做过，不知尺寸、工艺，无从下手啊。”
姚哲笑了笑说道：“掌柜的不必担心，在下便将此乐器的尺寸、用料、工艺一一告知与汝。不知掌柜是否有信心能完成呢？”
掌柜捋了捋胡子说道：“尚可一试。但费用有点高。”
蔡泽愤愤地说道：“掌柜的好欺生啊，公子善良将图纸交付于汝，图纸乃机密，日后汝便可以进行生产销售，新品问世其利不低。”随后转向姚哲，“公子，在下亦是好乐之人，可否将此乐器图纸售卖于我，我府中亦有能工巧匠可以制作。”
姚哲心想，这吉他的制作图纸确实是机密，但是这乐器在这里，除了自己还有谁会弹奏。既然蔡泽愿意当这个冤大头，那就成全他，反正现在马上要招募亲兵也需要银两。
蔡泽接着说道：“公子既然会用此乐器演奏，还望公子传授演奏之法与我。泽定高价酬谢。”
“公子言重了，公子既然要学，那定倾囊相授。”姚哲拱手道。心里暗骂道，脑袋转的真是快，若是他蔡家得到吉他的制作方法和演奏方法，在合适的时间用吉他演奏，再推出这个新品，那上层人士还不趋之若鹜购买，学习，这又是一条生财之道啊。
“父亲教导我们，‘亲兄弟，明算账。’请文德出价吧！”蔡泽说完便拉着姚哲往外走，乐器店掌柜阻挡不及，也只能望着他们离去。
姚哲见状，这不敲一笔对不起自己这一身才艺啊，但仍作为难状，说道：“公子想学，在下本应倾囊相授，但是既然公子家风如此，若违之，亦不可。实在为难啊。”
蔡泽笑道：“文德，无需多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本是公平交易，汝看10金可否？”
姚哲心想，我本来只想要5金，汝居然直接10金开叫，蔡家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15金。”蔡泽见姚哲稍有犹豫，便自己提高的了出价。
姚哲这时心里乐开了花，什么事还没做，就又涨了，连忙故作淡定得说道：“公子如此，折煞我也。那就15金成交。”
“如此甚好。”蔡泽欣喜道。“那我们接着逛，等晚上回去了，公子将图纸交付于我，我命府中能工巧匠制作。”
“全听公子安排。”姚哲拱手道。
“这是定金。”蔡泽说完，便转了姚哲5金。
两人便继续漫步街头，不知已到中午，便寻了个酒楼，吃了顿饭，歇了歇脚，准备下午继续。
刚出酒楼，就听见后面传来“小侄子，原来汝们在这里啊！”
蔡泽和姚哲连忙回头，只见蔡玥穿着男子的服饰，站在街口，对蔡泽喊道。
蔡泽连忙向蔡玥行礼：“小姑，汝怎么又这身打扮出来了。”
蔡玥嘟嘟嘴说道：“还不是汝父亲，我二哥，不让我出来，只能故技重施了，嘿嘿。”
姚哲看着女扮男装的蔡玥，更加的俏皮可爱，心中不甚欢喜。
“文德，见过小姐。”姚哲拱手行礼。
“汝们看不出来我是男装吗？还叫我小姑，小姐，现在我们应该兄弟相称，泽，汝还是按之前的叫我小叔吧。”随即转向姚哲，“姚公子嘛，我就叫汝哥哥，如何？”
“全听小姑，啊，不，小叔安排。”蔡泽说道。
姚哲也点点头。
“汝们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啊？”蔡玥问道。“要不陪我去趟铁匠铺，我正准备学剑舞，想买一把趁手的剑。”
“小叔，府中不是有工匠吗？让其打一把，不就行了？”蔡泽委屈道，他本想下午带姚哲去逛逛学堂，不太想去充斥嘈杂声音的铁匠铺。
“走。”蔡玥不由分说的就拉着姚哲和蔡泽手，往铁匠铺走去。
姚哲被蔡玥无意拉着手，心中竟有初恋的感觉，心脏像小鹿一样乱撞，本来姚哲已经三十好几的人，家庭和顺，夫妻和睦，从未做过对不起家庭的事，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现在竟然拨动了那安分的心。
走着走着就到了铁匠铺。这里除了农具之外，还有刀枪等武器售卖，一个赤膊上身的壮汉，见有客人来，也没放下手中的锤子，径直地走了过来，问道：“三位公子，是要选兵器傍身吗？在下推荐这几把剑。”
这时蔡泽说：“我需要一把剑舞所需的软剑，不知有推荐的吗？”
大汉呵呵一笑，“公子来的真是巧了。来，看下这把剑，乃精铁所制，薄如蝉翼，柔软无比。”说罢，便将手中的剑在空中一甩，只见剑身如蛇一般的抖动。
“确是好剑，此剑如何售卖啊。”蔡玥压低喉咙说道。
“此剑乃我耗费1年心力锻造，需25两白银。”大汉说道。
蔡泽笑了笑：“贵了点，能否便宜点？”
这大汉看到姚哲三人衣冠楚楚，定是富贵人家，再加上蔡玥那期盼的眼色，心想肯定姚哲他们肯定是会买的。
“这位公子，小店诚信经营，童叟无欺，造这样一把剑确实需要1年时间，但是看到这个小公子着实想要，那便一口价20两白银，往后需要武器，还望公子们光临小店。”大汉说道。
“既然店长如此爽快，小侄子，买了，给钱。”蔡玥对蔡泽说道。
蔡泽摇摇头，这傻姑，哪有这样还价的，“店家，可以再推荐两把兵器与我和这个公子，然后一起算钱？”
大汉听完随即拿出两把尚未开锋的宝剑，“公子请看。”
蔡泽拿着剑看了看，“还行。”随即便把其中一把递给了姚哲：“文德觉得如何？”
姚哲不懂如何评鉴剑的好坏，随即附和道：“不错。”
蔡泽点点头，“店家，把这两把剑开锋，然后一起送到蔡府。来这是定金白银5两。”
大汉知晓来人是蔡府的人，连忙说道：“原来是蔡公子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要早知道您是蔡公子，那这几把剑哪能收您的钱，这样定金您收回去，今晚我就将这三把剑送到贵府。”
蔡泽瞪了一眼，“店家是觉着我会强取豪夺吗？谈好的买卖，就这样吧。”
大汉战战兢兢地说道：“谢，谢公子！”
姚哲没想到蔡家的名头居然让襄阳城的人如此害怕。看似祥和的蔡家，平日里定是做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同时也暗自敬佩廖化敢在知道是蔡家的马车后依然硬刚的勇气。
出了铁匠铺，蔡玥问蔡泽：“小侄子，为什么他这么怕我们蔡家？”
蔡泽无奈地说道：“我们家族分支众多，总有一些人会仗势做些违法的事来。所以，哎……”
姚哲不解的问道：“为何不惩治蔡府门风？”
“父亲何尝不想？只是有诸多阻扰。”蔡泽摇摇头，“不过听父亲说，马上就有个大契机。”
姚哲心里清楚，看来蔡瑁是想借着铲除宗贼，平荆州的威望好好整顿一下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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