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听曲
什么花魁不花魁的，我没兴趣。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还有那熟悉的迎宾揽客之声：公子大爷，过来玩啊。
都在一条街，就那么多熟客，来来回回也就都认识了。谁家的公子少爷或者当朝为官，早就门清。
今天突然来了几个面生的，看衣着就是非富即贵。只要经过门口，那可是千方百计使出浑身解数把客人拉进去，只要一次玩的开心，以后那可就是源源不断的进账。
卞和一路目不暇接，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特别还有那种上来就拉着胳膊往里走的，整个身体都挂在卞和身上，这可把卞和吓坏了，默念非礼勿视，却也忍不住偷瞄几眼，这位…这位姑娘我只是跟着来的，我说了不算。
拉客老鸨搭眼一瞧，看到了周游，往后使了个眼色，门口站着的几个迎宾小姐纷纷而出，一个缠上了李小五。
李小五神色如常，虽然俸禄消费不起，但是经常在此地晃悠巡查，见得多了。
一个直奔周游而来，西子姑娘如临大敌，伸手站在周游身前，如今卞和还有小五已经沦陷了，只有我来护着公子了，不能允许这种狐狸精靠近公子，公子的身子由我来守护。
这门口揽客之人，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一言一行皆油滑圆润。出来玩还带个小丫鬟，丫鬟穿的如此阔气，很有可能是当妾室培养。
看着拦在前面的西子姑娘，拉客之人也没异常之色。
“小姑娘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还得了，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西子姑娘本来就是伸着手做阻拦状，前来拉客的姐姐伸手直接抱住了西子姑娘，西子整张脸埋入人家的胸脯之上。
西子姑娘根本挣脱不了！
“放开我，”西子的脸不知道是羞红还是憋红的。
真是高手，就算是小姑娘都能搞定。不过这就是传说中的洗面奶吗？
半推半就之下，一行人就进了这“红袖阁”，西子姑娘是直接被抱进去的。
贵客四位，楼上包间请！
这红袖阁之内，入门即是一个十仗见方的大厅。前面则是圆桌方椅子，后方则是红纱罗幕围起的一个舞台，上面正在演奏，若隐若现的感觉，不错不错，有那味了。
挺不错的嘛，琴瑟琵琶陨，古筝箜篌竽，合奏演唱，隔后世这种排场妥妥的明星。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嘿，你别说，这唱的还挺不错。
包间就不去了，我们做第一排桌子就行。
“周公子我告诉你哦，其实这里大部分人都是来喝酒听曲的，整个郢都，只有勾栏街有酒，酒这个东西管控的比较严格。”
毕竟饭都吃不饱，怎么能浪费粮食用来酿酒呢？
听到有酒，来自山区的卞和有点兴奋，地处偏远，酒就是奢侈品，可遇不可求，偶尔喝过几次就忘不掉那种辛辣入喉，一醉解千愁。
“老板，有酒就快拿上来，磨蹭什么呢！”
“公子稍等片刻，马上就来了。”
听曲喝酒，身边还坐着一个恨不得把身子挂在卞和身上。幸亏没去楼上包房，弄不好就会犯错误。
西子姑娘坐在周游身边，防止有些厚颜无耻的狐狸精来勾搭周游。就是那个抱着西子进来的迎宾，坐在西子身边，聊天打趣，几句附耳悄悄话把西子说的满减通红。
外面的女人是老虎，绝对不能再来这种地方，卞和这个坏东西，表面老实憨厚，没想到来者不拒，不能让公子跟着他学坏了！不过这个姐姐好温柔啊…
还是西子心地善良，一会就把西子哄的开开心心。
卞和和小五一直向周游劝酒，周游本来是不喝酒的，稍加思索这时候的就应该没多少度吧？经历过家乡60度酒得摧残，那对于这一二十度的岂不是千杯不醉？
周游也不在做作，来着不拒，第一杯入喉，嘿，别说这酒度数不高还挺辣的。
几杯浊酒下肚，几人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小五，你讲讲这听曲的规矩，这个“红纱罗幕”怎么一直不打开？只听曲不能看人？”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问身边的姑娘吧。
公子第一次来有所不知，奴家来详细为您解答一下。西子身边的姑娘主动回答。
卖艺的这些人只能拿个赏钱，主要是卖艺的人太多了。红袖阁只提供一个表演的地方，客人要是觉得表演的不错，直接往台上扔些赏钱。
红纱罗幕只是区分一下客人的三六九等，毕竟这罗幕只有这么高，又没有穹顶华盖，二楼包房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大厅的人想看清演奏的人，赏钱够了，自然就打开罗幕了。所以说这些个卖艺的，辛苦一天也赚不了几个赏钱，有钱的都被迎进了二楼包房，一楼大厅想看可是又没足够的钱财。
好家伙，周游直呼好家伙，这营销真绝了，艺人不是红袖阁的，有钱的在二楼，尽收眼底，没钱的在一楼干着急只能听曲。红袖阁也不给这些卖艺的发工资，只靠客人的赏钱赚钱，妥妥的空手套白狼。
万恶的资本家，压榨底层的劳动人民。
小卞，把那吃饭剩下的半袋铜币拿出来！先让这几个陪酒的一人抓一把，估计也是靠赏钱吃饭的。
周游突然良心发现决定做一次善人，主要是听了人家的曲，不能白嫖。
桌上的几个陪酒的姑娘却是感恩戴德，多谢公子赏赐。
你们三个一人抓一把，抓多少算多少。抓完铜币三人更是热情，就差用嘴喂酒了。
周游看着自己右边西子姑娘，左边是小五。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卞和，把剩下的铜币给我，拿着挺沉的。
周游接过钱袋，本来就坐在舞台旁边的第一桌，离舞台最近，抓上一把铜币就往台上扔，嘴里念叨着万恶的资本家，压榨打工仔，今日我就要替底层人民出口气，绝对不是为了看演唱的人是什么姿色。
一时间，整个大厅突然失去了言语，就听着铜币落地的声音，眼光都聚集在周游身上。
我每天都来这里喝上一壶酒，从来没机会看一眼表演人，没想到今日竟然碰到一个人傻钱多的，坚持就是胜利，好人一生平安。这是大厅里大部分人的心声，没钱去二楼，也只够喝一壶酒配一碟花生米，只能听听曲。
大厅中的老鸨有些心痛，怎么会有这么败家的人，不拿铜币当钱，上了二楼，都是要落入红袖阁口袋的钱，就这样赏给了一群卖艺之人。
小五你别摸了，别摸人家姑娘的手了，拿个金饼快去换铜币。我都快扔完了，这罗幕还不开，忘记问需要多少赏钱才能打开这个罗幕了！赶紧的！
姑娘失陪一会，我先去换些银钱，不能扫了公子的雅兴，稍后定有你的一份。
小五离去之时也不忘嘱咐陪酒的姑娘等他一会。
三位陪酒的姑娘看到周游从钱袋拿出金饼，听声音满满的都是金饼。莫非这是楚国太子吗？听个小曲这是准备想把红袖阁买下来吗？
公子有所不知，您所挥洒的钱财早已经足够，只是公子您没停手，下人不敢上前拉开帷幕。还是西子身边的姑娘出言解围。
幸好金饼还没扔出去，只是把半袋铜币扔完了。着实有点累胳膊。
喝杯酒冷静一下。
周游这边停手了，大厅中鼓起掌声，掺杂这公子大气、人傻钱多速来等言语。
这个时候老鸨上台了。站在罗幕之前，脚下踩着的是成片的铜币，老鸨觉得她现在站在人生巅峰了。
“今日周公子慷慨解囊，让大家一睹秦姑娘真容，以后就是我们红袖阁的头号贵宾！接下来就为各位拉开罗幕……”
怎么有一种酒吧点了神龙套的感觉，还差一点感觉，让我想想是差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周游问西子身边的迎宾陪酒。
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喊奴家一声小花就好。
“你去告诉台上的老鸨，今天红袖阁的所以消费由我来结账。”
小花走到舞台，把周游的话告诉了老鸨。
“诸位，还有一个好消息，刚才周公子说，今天红袖阁的消费全部由他付钱，各位还不赶快谢谢周公子…”
这一次的掌声比刚才的要强烈，果然大家都喜欢白嫖的感觉。大厅到处在喊周公子大气、小二再拿两壶酒、赶紧再整俩菜多喝点，毕竟碰到一个傻子不容易。
对了，这感觉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周游此刻酒喝多有些上头，这酒也没个标签，怎么感觉这度数挺高呢？
优美的曲子还未停歇，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罗幕缓缓拉开，演唱的姑娘也露出真容。
一点朱砂染红唇，粉黛施眉浅笑生。素手抚袖暗香盈，红妆轻舞花月羞。周游实在是找不到词来形容一个弹唱卖艺的容貌，实在没想到一个卖艺的竟然有如此美貌，只能当即作诗一首，聊表惊艳之词。
只有身旁的西子听到这四句诗，花姐说的没错，公子果然喜欢能歌善舞的姑娘，可西子穷苦出身，现在唯一傍身的技能就是识草药，下定决心一定要成长为公子喜欢的人。
“花姐还说了男人不喝醉，女人没机会……”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还有那熟悉的迎宾揽客之声：公子大爷，过来玩啊。
都在一条街，就那么多熟客，来来回回也就都认识了。谁家的公子少爷或者当朝为官，早就门清。
今天突然来了几个面生的，看衣着就是非富即贵。只要经过门口，那可是千方百计使出浑身解数把客人拉进去，只要一次玩的开心，以后那可就是源源不断的进账。
卞和一路目不暇接，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特别还有那种上来就拉着胳膊往里走的，整个身体都挂在卞和身上，这可把卞和吓坏了，默念非礼勿视，却也忍不住偷瞄几眼，这位…这位姑娘我只是跟着来的，我说了不算。
拉客老鸨搭眼一瞧，看到了周游，往后使了个眼色，门口站着的几个迎宾小姐纷纷而出，一个缠上了李小五。
李小五神色如常，虽然俸禄消费不起，但是经常在此地晃悠巡查，见得多了。
一个直奔周游而来，西子姑娘如临大敌，伸手站在周游身前，如今卞和还有小五已经沦陷了，只有我来护着公子了，不能允许这种狐狸精靠近公子，公子的身子由我来守护。
这门口揽客之人，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一言一行皆油滑圆润。出来玩还带个小丫鬟，丫鬟穿的如此阔气，很有可能是当妾室培养。
看着拦在前面的西子姑娘，拉客之人也没异常之色。
“小姑娘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还得了，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西子姑娘本来就是伸着手做阻拦状，前来拉客的姐姐伸手直接抱住了西子姑娘，西子整张脸埋入人家的胸脯之上。
西子姑娘根本挣脱不了！
“放开我，”西子的脸不知道是羞红还是憋红的。
真是高手，就算是小姑娘都能搞定。不过这就是传说中的洗面奶吗？
半推半就之下，一行人就进了这“红袖阁”，西子姑娘是直接被抱进去的。
贵客四位，楼上包间请！
这红袖阁之内，入门即是一个十仗见方的大厅。前面则是圆桌方椅子，后方则是红纱罗幕围起的一个舞台，上面正在演奏，若隐若现的感觉，不错不错，有那味了。
挺不错的嘛，琴瑟琵琶陨，古筝箜篌竽，合奏演唱，隔后世这种排场妥妥的明星。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嘿，你别说，这唱的还挺不错。
包间就不去了，我们做第一排桌子就行。
“周公子我告诉你哦，其实这里大部分人都是来喝酒听曲的，整个郢都，只有勾栏街有酒，酒这个东西管控的比较严格。”
毕竟饭都吃不饱，怎么能浪费粮食用来酿酒呢？
听到有酒，来自山区的卞和有点兴奋，地处偏远，酒就是奢侈品，可遇不可求，偶尔喝过几次就忘不掉那种辛辣入喉，一醉解千愁。
“老板，有酒就快拿上来，磨蹭什么呢！”
“公子稍等片刻，马上就来了。”
听曲喝酒，身边还坐着一个恨不得把身子挂在卞和身上。幸亏没去楼上包房，弄不好就会犯错误。
西子姑娘坐在周游身边，防止有些厚颜无耻的狐狸精来勾搭周游。就是那个抱着西子进来的迎宾，坐在西子身边，聊天打趣，几句附耳悄悄话把西子说的满减通红。
外面的女人是老虎，绝对不能再来这种地方，卞和这个坏东西，表面老实憨厚，没想到来者不拒，不能让公子跟着他学坏了！不过这个姐姐好温柔啊…
还是西子心地善良，一会就把西子哄的开开心心。
卞和和小五一直向周游劝酒，周游本来是不喝酒的，稍加思索这时候的就应该没多少度吧？经历过家乡60度酒得摧残，那对于这一二十度的岂不是千杯不醉？
周游也不在做作，来着不拒，第一杯入喉，嘿，别说这酒度数不高还挺辣的。
几杯浊酒下肚，几人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小五，你讲讲这听曲的规矩，这个“红纱罗幕”怎么一直不打开？只听曲不能看人？”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问身边的姑娘吧。
公子第一次来有所不知，奴家来详细为您解答一下。西子身边的姑娘主动回答。
卖艺的这些人只能拿个赏钱，主要是卖艺的人太多了。红袖阁只提供一个表演的地方，客人要是觉得表演的不错，直接往台上扔些赏钱。
红纱罗幕只是区分一下客人的三六九等，毕竟这罗幕只有这么高，又没有穹顶华盖，二楼包房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大厅的人想看清演奏的人，赏钱够了，自然就打开罗幕了。所以说这些个卖艺的，辛苦一天也赚不了几个赏钱，有钱的都被迎进了二楼包房，一楼大厅想看可是又没足够的钱财。
好家伙，周游直呼好家伙，这营销真绝了，艺人不是红袖阁的，有钱的在二楼，尽收眼底，没钱的在一楼干着急只能听曲。红袖阁也不给这些卖艺的发工资，只靠客人的赏钱赚钱，妥妥的空手套白狼。
万恶的资本家，压榨底层的劳动人民。
小卞，把那吃饭剩下的半袋铜币拿出来！先让这几个陪酒的一人抓一把，估计也是靠赏钱吃饭的。
周游突然良心发现决定做一次善人，主要是听了人家的曲，不能白嫖。
桌上的几个陪酒的姑娘却是感恩戴德，多谢公子赏赐。
你们三个一人抓一把，抓多少算多少。抓完铜币三人更是热情，就差用嘴喂酒了。
周游看着自己右边西子姑娘，左边是小五。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卞和，把剩下的铜币给我，拿着挺沉的。
周游接过钱袋，本来就坐在舞台旁边的第一桌，离舞台最近，抓上一把铜币就往台上扔，嘴里念叨着万恶的资本家，压榨打工仔，今日我就要替底层人民出口气，绝对不是为了看演唱的人是什么姿色。
一时间，整个大厅突然失去了言语，就听着铜币落地的声音，眼光都聚集在周游身上。
我每天都来这里喝上一壶酒，从来没机会看一眼表演人，没想到今日竟然碰到一个人傻钱多的，坚持就是胜利，好人一生平安。这是大厅里大部分人的心声，没钱去二楼，也只够喝一壶酒配一碟花生米，只能听听曲。
大厅中的老鸨有些心痛，怎么会有这么败家的人，不拿铜币当钱，上了二楼，都是要落入红袖阁口袋的钱，就这样赏给了一群卖艺之人。
小五你别摸了，别摸人家姑娘的手了，拿个金饼快去换铜币。我都快扔完了，这罗幕还不开，忘记问需要多少赏钱才能打开这个罗幕了！赶紧的！
姑娘失陪一会，我先去换些银钱，不能扫了公子的雅兴，稍后定有你的一份。
小五离去之时也不忘嘱咐陪酒的姑娘等他一会。
三位陪酒的姑娘看到周游从钱袋拿出金饼，听声音满满的都是金饼。莫非这是楚国太子吗？听个小曲这是准备想把红袖阁买下来吗？
公子有所不知，您所挥洒的钱财早已经足够，只是公子您没停手，下人不敢上前拉开帷幕。还是西子身边的姑娘出言解围。
幸好金饼还没扔出去，只是把半袋铜币扔完了。着实有点累胳膊。
喝杯酒冷静一下。
周游这边停手了，大厅中鼓起掌声，掺杂这公子大气、人傻钱多速来等言语。
这个时候老鸨上台了。站在罗幕之前，脚下踩着的是成片的铜币，老鸨觉得她现在站在人生巅峰了。
“今日周公子慷慨解囊，让大家一睹秦姑娘真容，以后就是我们红袖阁的头号贵宾！接下来就为各位拉开罗幕……”
怎么有一种酒吧点了神龙套的感觉，还差一点感觉，让我想想是差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周游问西子身边的迎宾陪酒。
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喊奴家一声小花就好。
“你去告诉台上的老鸨，今天红袖阁的所以消费由我来结账。”
小花走到舞台，把周游的话告诉了老鸨。
“诸位，还有一个好消息，刚才周公子说，今天红袖阁的消费全部由他付钱，各位还不赶快谢谢周公子…”
这一次的掌声比刚才的要强烈，果然大家都喜欢白嫖的感觉。大厅到处在喊周公子大气、小二再拿两壶酒、赶紧再整俩菜多喝点，毕竟碰到一个傻子不容易。
对了，这感觉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周游此刻酒喝多有些上头，这酒也没个标签，怎么感觉这度数挺高呢？
优美的曲子还未停歇，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罗幕缓缓拉开，演唱的姑娘也露出真容。
一点朱砂染红唇，粉黛施眉浅笑生。素手抚袖暗香盈，红妆轻舞花月羞。周游实在是找不到词来形容一个弹唱卖艺的容貌，实在没想到一个卖艺的竟然有如此美貌，只能当即作诗一首，聊表惊艳之词。
只有身旁的西子听到这四句诗，花姐说的没错，公子果然喜欢能歌善舞的姑娘，可西子穷苦出身，现在唯一傍身的技能就是识草药，下定决心一定要成长为公子喜欢的人。
“花姐还说了男人不喝醉，女人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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