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曙光
新的一天，充满现代感的办公室里，一位御姐走了进来，她对着坐在椅子上的法子和永夜无信说道：
“办公结果已经出来了，无论是高岛渡先生的饼干，还是小由果的饼干，乙二醇……”
顿了顿，
可爱的女孩立马麻利点起了头，“是不是检测出来了毒素！”
“通通没有。”
御姐摇了摇头，又似乎要打破可爱女孩的所有幻想，“喂食饼干的小白鼠全部正常，高岛渡的其他物品都没有查出乙二醇。”
可爱女孩双目无神的倒在沙发上，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永夜无信沉静的说道：“耗费了这么大的精力和这么多的时间居然没有一点收获，看来真的就是普通猝死了，”顿了顿，又道：
“法子，一会你把死者尸体检查报告做出来，一个星期内交给死者父母。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吧！”
“可是那可是两天连续死了两个人啊！”法子反驳道。
“这只是意外。”永夜无信淡淡道，平静的表情下蕴含着一位饱经沧桑的大人物的力量。
“嘿！”
“嘿！”
两声有气无力的回答传来。
另一边，山本一夫已经来到了高岛渡上班的公司，准备调查其他的线索。
当他询问过之前的宣传部部长时，那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另他呆立当场。
他迫不及待的骑上那辆暗夜精灵，向着研究院的方向驰骋而去。
另一边的法子却并没有想要放弃的念头，她正苦思冥想如何破局，忽然看到半透明玻璃茶几上的男人倒影。
“中堂医生，请问你知道什么药物可以让人先是哮喘，然后肾衰竭的吗？”
“为什么问我？”中堂的脸上带着似乎永远也化不开的冰霜。
“因为中堂医生拥有3000例手术经验啊！”
中堂有些冷漠的看了女孩一眼，默默的起身，然后走到一旁的电脑边，拍了拍电脑道：“与其问我，不如问他全世界的知识任你享用。”
“哈？”法子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海外的案例还没有看呢。
这时山本一夫已经到了研究院，他焦急的对法子说：“法子，我已经调查过了，那个饼干根本不是马场送给他们的，而是高岛渡自己买的。”
“而且高岛渡和小由子根本没有那种关系，，只是因为那天高岛渡的感冒传染到了小尤果，其他人才以为他们在办公室里卿卿我我造成的。”
“原来如此。”法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些饼干是高岛渡先生出差带回来，他那天和小由子一起工作才给了小由子一包。”山本一夫接着道。
山本一夫的话语像是一道灵光驱散了法子脑中的疑雾，她喃喃自语：“出差，感冒，传染……”
说着，她连忙问山本一夫道：“高岛渡出差的地方在哪里？”
“阿富汗。”
得到答案的法子连忙在电脑上快速的敲打起来，随着一排排英文画面的展开，法子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她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
………………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一阵阵尖锐的警笛声响彻了研究所，一道悦耳却焦急的女声从话筒里传来：“我是udi研究所的法子，各位同事有没有可以检测出新冠病毒的方法。”
“新冠病毒？”刚刚离去的永夜无信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急忙往办公室那里跑去。
“怎么会有新冠病毒的？”刚刚赶来的永夜无信喘息着问道。
“已经死亡的高岛渡曾经去过阿富汗出差，而阿富汗那里正在爆发新冠病毒，这个病毒进入人体后，先是出现咳嗽。”
“小由子的症状吗？”山本一夫道。
“然后会出现肾脏衰竭，和肺炎。”
“这不就是高岛渡的症状吗？”咏美恍然大悟道。
“可惜肺炎没办法从尸体里查出来。”法子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几人有些面面相觑，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东京可能就要发生大事了。
“用113试纸应该可以测出来。”一位带着眼镜的普通中年男子跑进法子的办公室喊道。
…………
“今日，我市发生一起恶性事件，一位携带了新冠病毒的30岁男子和20岁女子可能会造成感染，请各位居民保持警惕。”电视机每日播放的内容被换成鲜艳的红色警报。
“我是无法原谅高岛渡先生的，如果他没有把病毒带回来，那么我的小由果也许就不会死亡。”一位神情憔悴的妇女在采访中充满痛苦的说道。
“据本台了解，高岛渡和小由果女士在死亡前的几天接触过得人有83人，在没有检测出来是否核酸为阴性后，高岛渡的公司暂时无法营业。”另一家媒体报道道。
普普通通的陵园外面，却挤满了来自各个媒体的记者，他们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不由自主的聚集了过来。
直到他们的目标–
一对中年夫妇的出现。他们就像是打开了电源的机器人一样，开始疯狂运转。
高岛渡的父亲和母亲被身边的记者逼迫的像是走在悬崖边的小路上，摇摇欲坠，身边的记者却并未顾忌到那么多，也许在他们看来，这两个人根本没有狡辩的余地了。
“请问两位如何看待高岛渡先生传染了一位无辜少女的事实。”
“请问两位为什么高岛渡先生在有了感冒症状以后没有去医院检查。”
丈夫听着耳边传来的嘈杂声，看着自己身侧的女人，强行压抑住悲痛的内心，他强行平静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问题。是我们没有教育好高岛渡。”说着男人低下了头颅，让眼眶里的泪水不会被他人看到。
当他们终于穿过了人群来到灵堂时，发现山本一夫和酒井法子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了。
“真是对不起，因为我们的孩子给你们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中年男子悲痛的说道。
法子怜悯的看着两位中年人，中年男子的头发已经偷偷的冒出几根白发，而他们脸上的憔悴更是遮掩不住。
而一旁的山本一夫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高岛渡在病毒发作的时候不去医院还要去上班呢？”
高岛渡的父亲叹了口气，似乎脸上的皱纹都变得更深了，他回忆起了过往，痛苦的说道：“那是因为我在他小的时候就教过他，不要因为感冒就不去学校。”
说着话音忍不住艰涩起来，“没想到他到了工作里也是这样的。”一旁的高岛渡母亲已经忍不住悲伤抽噎了起来。
两人看着眼前得夫妇，默默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去灵牌前的道路。
当高岛渡的父母在祭奠自己的孩子时，山本和法子也已经准备回去了。
一道沙哑的声音却从另一边传来，“我这里有证据证明高岛渡是无辜的。”
山本不由得转过了头，看到的却是一位美丽的，憔悴的女人，马场小姐。
“我在高岛家里发现了一份健康检测书，上面写的一切正常，我认为高岛渡是无辜的。”马场小姐冷静道。
然而却只是收获了两道同情的目光，山本一夫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道：“马场小姐，很遗憾，普通的检测是无法检测出来新冠病毒的。”
法子有些同情的说道：“而且我们还要调查高岛渡先生做体检的地方在哪里，到时候可能发生的事情会比现在更加恶劣。”
看到马场的神情变得呆滞，山本一夫有些不忍的说道：“而且那个医院里可能有一些防疫力更加低微的病人，我们要对他们负责的啊！”
马场的面色变得凝固，她张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
“今日，我市发现，高岛渡先生在回国后曾经在东京医科大学做过身体检测，据检测，医科大学里已经有八名患者感染了新冠，现在东京进入全民检测时代。”还是原先的那家电视台在报道。
……_……
东京医科大学，一位仪表堂堂，威严深重的男子正带着一群医生在忙碌，可是却不难发现他嘴角的一丝笑意。
东京医科大学院长办公室，两位男子正相对而坐，刚才的那位威严男子正笑着对另一位男子说：“没想到永夜你居然真的从厚劳省医务局辞职了。”
对面的永夜无信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道：“这次来是来麻烦院长先生的，能不能为我们开一张检测证书。”
顿了顿，又道：“这是马条街的樱花酒，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那个院长笑道：“好的，没问题，不过你们udi似乎最近很活跃啊！”
“我倒是担心哪天研究资金就发不下来了呢！”永夜无信也是笑道。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侧，咖啡馆，山本一夫正和马场小姐在喝咖啡，
“对不起了，之前那样严重的误会了你。”山本一夫有些愧疚的说道。
“没事，我只是想不通，”说到这里，漂亮的女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眼眶微红，
“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居然被这个社会这样对待，他的名字被刊登在报纸上，甚至有人称呼这个事情叫“高野岛事件”，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拿出来的一张检验单。”马场有些痛苦的说道。
山本一夫只能安慰道：“也许就是因为马场小姐你拿出了检测单，东京医科大学里的病人才能少死很多。”
马场痛苦的说道：“不，我根本不在乎多死几个人或者少死几个人，我只是在想要是我能多陪陪他就好了，我当时负者了公司的一个大项目，每天都很忙。”
“我要是能早点搬过去和他一起住，我要是早点入了户籍，”马场喃喃道，
“也许就不会让他一个人走了吧！”
山本一夫只能同情的看着眼前的漂亮女子，他平静道：“尝尝这家的咖啡吧！很有名的。”
“不。”
“你不喜欢喝咖啡吗？”
“不是，是没有心情喝。”
“就是要没有心情的时候才要去品尝美食的啊！”
马场的面色有些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山本一夫，看着那个青年眼底散发而出的善良和温暖。鬼使神差的端起了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
然后忍不住笑中带泪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心情这么糟糕的情况下还是觉得很好喝。”山本一夫只能默默的陪着这位内心满目疮痍的女子。
马场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手掌，露出无名指上的一枚浅金色的戒指。戒指在黄昏的日光下映照出一道红晕，马场呆呆的看着它，沉醉了。
山本一夫有些感慨的开口：“这是高岛渡先生送给你的吗？”
“是的，在他回国后的第二天，那天晚上我们见过以后，他送给我的，本来以为那是开始，没想到那是结束。”马场又忍不住流泪。
但是一旁的山本一夫已经没有看到这些了，一道思路在他脑海中浮现，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一切都会改变，于是他开口道：“马场小姐，那晚你和高岛渡先生上床了吗？”
“办公结果已经出来了，无论是高岛渡先生的饼干，还是小由果的饼干，乙二醇……”
顿了顿，
可爱的女孩立马麻利点起了头，“是不是检测出来了毒素！”
“通通没有。”
御姐摇了摇头，又似乎要打破可爱女孩的所有幻想，“喂食饼干的小白鼠全部正常，高岛渡的其他物品都没有查出乙二醇。”
可爱女孩双目无神的倒在沙发上，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永夜无信沉静的说道：“耗费了这么大的精力和这么多的时间居然没有一点收获，看来真的就是普通猝死了，”顿了顿，又道：
“法子，一会你把死者尸体检查报告做出来，一个星期内交给死者父母。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吧！”
“可是那可是两天连续死了两个人啊！”法子反驳道。
“这只是意外。”永夜无信淡淡道，平静的表情下蕴含着一位饱经沧桑的大人物的力量。
“嘿！”
“嘿！”
两声有气无力的回答传来。
另一边，山本一夫已经来到了高岛渡上班的公司，准备调查其他的线索。
当他询问过之前的宣传部部长时，那个男人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另他呆立当场。
他迫不及待的骑上那辆暗夜精灵，向着研究院的方向驰骋而去。
另一边的法子却并没有想要放弃的念头，她正苦思冥想如何破局，忽然看到半透明玻璃茶几上的男人倒影。
“中堂医生，请问你知道什么药物可以让人先是哮喘，然后肾衰竭的吗？”
“为什么问我？”中堂的脸上带着似乎永远也化不开的冰霜。
“因为中堂医生拥有3000例手术经验啊！”
中堂有些冷漠的看了女孩一眼，默默的起身，然后走到一旁的电脑边，拍了拍电脑道：“与其问我，不如问他全世界的知识任你享用。”
“哈？”法子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海外的案例还没有看呢。
这时山本一夫已经到了研究院，他焦急的对法子说：“法子，我已经调查过了，那个饼干根本不是马场送给他们的，而是高岛渡自己买的。”
“而且高岛渡和小由子根本没有那种关系，，只是因为那天高岛渡的感冒传染到了小尤果，其他人才以为他们在办公室里卿卿我我造成的。”
“原来如此。”法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些饼干是高岛渡先生出差带回来，他那天和小由子一起工作才给了小由子一包。”山本一夫接着道。
山本一夫的话语像是一道灵光驱散了法子脑中的疑雾，她喃喃自语：“出差，感冒，传染……”
说着，她连忙问山本一夫道：“高岛渡出差的地方在哪里？”
“阿富汗。”
得到答案的法子连忙在电脑上快速的敲打起来，随着一排排英文画面的展开，法子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苍白。她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
………………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一阵阵尖锐的警笛声响彻了研究所，一道悦耳却焦急的女声从话筒里传来：“我是udi研究所的法子，各位同事有没有可以检测出新冠病毒的方法。”
“新冠病毒？”刚刚离去的永夜无信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急忙往办公室那里跑去。
“怎么会有新冠病毒的？”刚刚赶来的永夜无信喘息着问道。
“已经死亡的高岛渡曾经去过阿富汗出差，而阿富汗那里正在爆发新冠病毒，这个病毒进入人体后，先是出现咳嗽。”
“小由子的症状吗？”山本一夫道。
“然后会出现肾脏衰竭，和肺炎。”
“这不就是高岛渡的症状吗？”咏美恍然大悟道。
“可惜肺炎没办法从尸体里查出来。”法子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几人有些面面相觑，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东京可能就要发生大事了。
“用113试纸应该可以测出来。”一位带着眼镜的普通中年男子跑进法子的办公室喊道。
…………
“今日，我市发生一起恶性事件，一位携带了新冠病毒的30岁男子和20岁女子可能会造成感染，请各位居民保持警惕。”电视机每日播放的内容被换成鲜艳的红色警报。
“我是无法原谅高岛渡先生的，如果他没有把病毒带回来，那么我的小由果也许就不会死亡。”一位神情憔悴的妇女在采访中充满痛苦的说道。
“据本台了解，高岛渡和小由果女士在死亡前的几天接触过得人有83人，在没有检测出来是否核酸为阴性后，高岛渡的公司暂时无法营业。”另一家媒体报道道。
普普通通的陵园外面，却挤满了来自各个媒体的记者，他们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不由自主的聚集了过来。
直到他们的目标–
一对中年夫妇的出现。他们就像是打开了电源的机器人一样，开始疯狂运转。
高岛渡的父亲和母亲被身边的记者逼迫的像是走在悬崖边的小路上，摇摇欲坠，身边的记者却并未顾忌到那么多，也许在他们看来，这两个人根本没有狡辩的余地了。
“请问两位如何看待高岛渡先生传染了一位无辜少女的事实。”
“请问两位为什么高岛渡先生在有了感冒症状以后没有去医院检查。”
丈夫听着耳边传来的嘈杂声，看着自己身侧的女人，强行压抑住悲痛的内心，他强行平静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问题。是我们没有教育好高岛渡。”说着男人低下了头颅，让眼眶里的泪水不会被他人看到。
当他们终于穿过了人群来到灵堂时，发现山本一夫和酒井法子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了。
“真是对不起，因为我们的孩子给你们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中年男子悲痛的说道。
法子怜悯的看着两位中年人，中年男子的头发已经偷偷的冒出几根白发，而他们脸上的憔悴更是遮掩不住。
而一旁的山本一夫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高岛渡在病毒发作的时候不去医院还要去上班呢？”
高岛渡的父亲叹了口气，似乎脸上的皱纹都变得更深了，他回忆起了过往，痛苦的说道：“那是因为我在他小的时候就教过他，不要因为感冒就不去学校。”
说着话音忍不住艰涩起来，“没想到他到了工作里也是这样的。”一旁的高岛渡母亲已经忍不住悲伤抽噎了起来。
两人看着眼前得夫妇，默默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去灵牌前的道路。
当高岛渡的父母在祭奠自己的孩子时，山本和法子也已经准备回去了。
一道沙哑的声音却从另一边传来，“我这里有证据证明高岛渡是无辜的。”
山本不由得转过了头，看到的却是一位美丽的，憔悴的女人，马场小姐。
“我在高岛家里发现了一份健康检测书，上面写的一切正常，我认为高岛渡是无辜的。”马场小姐冷静道。
然而却只是收获了两道同情的目光，山本一夫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道：“马场小姐，很遗憾，普通的检测是无法检测出来新冠病毒的。”
法子有些同情的说道：“而且我们还要调查高岛渡先生做体检的地方在哪里，到时候可能发生的事情会比现在更加恶劣。”
看到马场的神情变得呆滞，山本一夫有些不忍的说道：“而且那个医院里可能有一些防疫力更加低微的病人，我们要对他们负责的啊！”
马场的面色变得凝固，她张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
“今日，我市发现，高岛渡先生在回国后曾经在东京医科大学做过身体检测，据检测，医科大学里已经有八名患者感染了新冠，现在东京进入全民检测时代。”还是原先的那家电视台在报道。
……_……
东京医科大学，一位仪表堂堂，威严深重的男子正带着一群医生在忙碌，可是却不难发现他嘴角的一丝笑意。
东京医科大学院长办公室，两位男子正相对而坐，刚才的那位威严男子正笑着对另一位男子说：“没想到永夜你居然真的从厚劳省医务局辞职了。”
对面的永夜无信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道：“这次来是来麻烦院长先生的，能不能为我们开一张检测证书。”
顿了顿，又道：“这是马条街的樱花酒，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那个院长笑道：“好的，没问题，不过你们udi似乎最近很活跃啊！”
“我倒是担心哪天研究资金就发不下来了呢！”永夜无信也是笑道。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侧，咖啡馆，山本一夫正和马场小姐在喝咖啡，
“对不起了，之前那样严重的误会了你。”山本一夫有些愧疚的说道。
“没事，我只是想不通，”说到这里，漂亮的女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眼眶微红，
“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居然被这个社会这样对待，他的名字被刊登在报纸上，甚至有人称呼这个事情叫“高野岛事件”，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拿出来的一张检验单。”马场有些痛苦的说道。
山本一夫只能安慰道：“也许就是因为马场小姐你拿出了检测单，东京医科大学里的病人才能少死很多。”
马场痛苦的说道：“不，我根本不在乎多死几个人或者少死几个人，我只是在想要是我能多陪陪他就好了，我当时负者了公司的一个大项目，每天都很忙。”
“我要是能早点搬过去和他一起住，我要是早点入了户籍，”马场喃喃道，
“也许就不会让他一个人走了吧！”
山本一夫只能同情的看着眼前的漂亮女子，他平静道：“尝尝这家的咖啡吧！很有名的。”
“不。”
“你不喜欢喝咖啡吗？”
“不是，是没有心情喝。”
“就是要没有心情的时候才要去品尝美食的啊！”
马场的面色有些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山本一夫，看着那个青年眼底散发而出的善良和温暖。鬼使神差的端起了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
然后忍不住笑中带泪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心情这么糟糕的情况下还是觉得很好喝。”山本一夫只能默默的陪着这位内心满目疮痍的女子。
马场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手掌，露出无名指上的一枚浅金色的戒指。戒指在黄昏的日光下映照出一道红晕，马场呆呆的看着它，沉醉了。
山本一夫有些感慨的开口：“这是高岛渡先生送给你的吗？”
“是的，在他回国后的第二天，那天晚上我们见过以后，他送给我的，本来以为那是开始，没想到那是结束。”马场又忍不住流泪。
但是一旁的山本一夫已经没有看到这些了，一道思路在他脑海中浮现，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一切都会改变，于是他开口道：“马场小姐，那晚你和高岛渡先生上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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