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鬼马的微笑
翌日，法子看着中堂最近开始频繁的用手捂住额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而有些担心的时候，检测机器的声音突然响起，中堂睁开了眼睛，走了过去。
咏美平静和身边的山本和法子说道：“药物毒素的检查效果，和200种药物都不一样，”
中堂走过去急躁的问道：“有尼古丁吗？”
“没有。”咏美摇了摇头。
“那胃部残留物呢？”法子问道。
咏美叹了口气，拿出检测报告递给法子说道：“因为已经腐坏的差不多了，但从成分来看应该是加工肉。”
“香肠之类的吗？”山本问道。
“差不多。”
法子看着报告有些疑惑的说道：“为什么腐坏会这么严重呢？是因为细菌的繁殖加速了孵化吗？”
中堂面色冷漠的说道：“故意给死者吃腐坏的食物，”说着他的语气变得激动：“犯人每次的手法都不一样，如果是享受杀人的快感，用什么手段都有可能。”
法子感到有些残忍，她皱眉说道：“那就要进行细菌检查了，可能会和死因有关。”
咏美连忙说道：“我去把细菌培养起来调查。”
“最快要多久？”中堂焦急的问道。
咏美看着平日里冷漠沉稳的中堂变得急躁，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却也无奈的说道：“再怎么着急也需要三天时间。”
中堂的表情渐渐平稳，他有些低沉的对咏美说：“拜托了。”说完转身落寞的离开了。
udi研究所食堂，山本三人正在吃饭，山本回想起之前的一幕有些感慨的说道：“从那以后，中堂医生一直很沉默。”
“沉默过头有些恶心了。”法子认真的说道。
“他好像还在解剖室，真的没事吗？”山本拿起一个面包圈一边吃一边有些担心的说道。
“反正已经采取了必要的证据。让他在检查结果出来前老实待着什么都不干也太残酷了。”法子无奈的说道，说完一股压抑的氛围笼罩了餐桌。
低头吃饭的咏美有些郁闷的说道：“总觉得很不爽。”
“怎么了？”法子好奇的问道。
“旁若无人，让人火大的自大男，其实是恋人被杀，一直在追查凶手，这让我以后怎么看他。”咏美吐槽道。
“就保持原样不是挺好的嘛！”法子安慰道。
“就算中堂医生没有那样的过去，他也是旁若无人的自大男，”法子笑着说道。
“对啊，说的是呢！”咏美抚掌大笑。
“而且如果抱着同情的态度去和他相处，有些必要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在发生什么的时候就没办法阻止了。”法子有些低沉的说道。
“比如说？”咏美好奇道。
山本吃的有点干，喝下一口水后说道：“中堂医生打算找到犯人就亲手杀了他。”
“啊？”
山本有些沉重的说道：“我也能理解那种心情，不过我还是不愿意中堂医生变成杀人犯。”法子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而咏美用手撑住脑袋，问道：“如果这就是中堂医生唯一的心愿呢？”
法子感觉手里的饭都不香了，她严肃的说道：“当然不能让他实现了，哪怕用暴力打他都要阻止他。”
“要打他吗？”咏美不敢置信的问道。
“狠狠的打！”法子故作凶恶的说道，“让一夫上。”
“一夫上？”咏美把头看向山本。
“到时候就交给你了。”法子也认真的看向山本。
山本看到两个女孩都一起看向他，他连忙挥舞手臂说道：“我会努力的。”
法子收回目光，用筷子夹了一点米饭送进嘴里说道：“不过真正我想打的是那个犯人。”
法子严肃的说道：“肆意夺走了那么多的人命，还混迹在人群中，一脸无事发生的活着，他到底在哪呢？”
“他到底在哪呢？”
………………
一处风景优美的公寓，戴着贝雷帽，染着金色头发，穿着针织外套，脸蛋红红，像个红苹果的女孩一边打量着外面的风景，一边对身后刚刚把房门关上的男人笑着问道：“能不能在便宜三千？”
这时，一个绿色的，布满金鱼图案的塑料球蹦蹦跳跳的滚到女孩身后，碰到了女孩未被拖鞋保护的脚后跟处，女孩下意识的回头，却被男人戴了手套以后，拿着的电击棒电倒在地，女孩面容惊恐的倒在地上。
女孩倒地后，贝雷帽也掉在一旁，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瘆人的微笑，他拿起旁边的金鱼球，缓缓的塞进了女孩的嘴里。尽管女孩的嘴巴里发出无意识的痛呼，男人却恍若未觉。
………………
一栋门前写着国家公安委员会的大楼里，永夜无信坐在沙发上，一边把资料递给对面的局长大框奇室一边说道：“这次在西武藏野警署管辖内发现的遗体，我们udi认为有连环杀人案的可能，遗体发现地甚至还涉及到了琦玉市，如果要展开大规模搜查的话，还得靠警察局采取行动。”
在看到大框奇室只是沉默的看着照片和资料无动于衷时，永夜无信挑眉，说道：“要是真相大白以后，民众发现警方毫无动作，可能会引发责任问题。”
面容古朴，额头有几缕灰发的奇室笑了笑，平淡的说道：“热心工作是好事，但是在那之前，还是请先注意自己的脚下吧！”说着奇室起身拿出一个档案袋，打开拿出里面的报纸递给永夜无信。
“这是原本明天发售的周刊journal报道，”奇室不紧不慢的说道，在永夜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奇室也同步讲解里面的内容：“udi研究所疑似涉及非法贿赂，成立初期向厚劳省官员递送现金，这种关系至今仍在继续。文章说资金来源是厚劳省和警察厅的补助金。”
永夜无信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在奇室讲完后，他连忙起身说道：“这个是……”
却被奇室打断：“第二篇文章，是关于警察厅和udi研究所的黑色关系。”
“那是……”永夜无信尴尬的笑着准备解释。
“我已经把那篇和这篇报道一起处置了。”奇室又一次打断道。
说着奇室返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不满的对永夜无信说道：“请你尽快妥善处理事情的源头。”永夜无信面色灰败的点了点头。
………………
黄昏下，山本奔跑着来到udi的大门处，当鬼马看到山本的时候忍不住哂笑道：“udi还挺大的嘛！”
“您为什么在这里啊？”山本疑惑的问道。
“社会课程参观。”鬼马笑道，接着却用一种悲愤的语气说道：“我好不容易写出来的报道作废了，算是出气吧！”
“报道？”山本不解道。
“还是输给了权利。”鬼马有些不甘的大吼。说完把一个档案袋塞给山本：“这个拿着。”
“是六户让我给你的，你们到底什么关系？”鬼马不怀好意的笑道。
山本吞吞吐吐的说道：“也说不上是有什么关系，”说着脑海里回想出那天晚上六户略显认真的跟他说过的话：“我只是想知道8年前那个案件的真相。”
在山本说出中堂是个好人以后，六户平静的说出了那段让他难忘的话：“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包括你。”
傍晚，一个僻静的酒吧，山本对对面的鬼马解释道：“六户先生也在追查这件案子，我在电话里告诉过他我没办法帮忙。”
“所以才有了这封信吗？”鬼马若有所思。
山本打开档案袋，看到最上面有一个小便利贴，上面写着“如果中堂不是犯人，那么是谁杀死了花谷夕子？我找了一下可能是同一凶手犯案的案件，”
接着山本就打开了剩下的档案，第一张报道的标题是，
《凶器是钻子？夺去女子性命，惨无人道的穿刺杀人》而钻子一词被红色的墨水圈了起来，在报纸的空白处写着：钻子（drill）
第二张报道标题是：
《死因是击打，被发现的女性遗体，破案线索尚未明确》击打这个词同样被圈了起来，在一旁写道：击打（beat）
第三张报道标题是：
《女子身上多达几十处的刀伤_过于猎奇的杀害》刀这个词被圈了起来，写在旁边：刀（knife）
第四张报道是：
《将女子夹在巨物中挤压致死，过于猎奇的死法》挤压这个词被圈了起来，写在一旁：挤压（crushsyndrome〔挤压综合征〕）
……
山本有些不解的念着那些单词：“drill？
beat，
knife，
crushsyndrome
……”
一旁的鬼马低沉的说道：“每一个都是年轻女性被杀的未解案件，而且这些全部都是六户写的报道。”
山本不解的说道：“可是投稿的杂志和署名都不一样。”
鬼马拿起一根烟放在嘴边，一边点烟一边嘲笑的说道：“我看的出来，”
说着鬼马拿起一张报纸念道：“
她那想要成为护士的美丽而坚定的梦，
面对犯人黑暗的渴望，
转瞬间支离破碎。”
接着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狠狠的吸了口烟，香烟的火焰变得愈发鲜红。鬼马这才不屑的说道：“这种没有营养的诗，切。”
鬼马继续抱怨道：“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大新闻，换个名字到处卖。而且全都是年轻女性被杀案件。”说着二人一起看向跟报纸装在一起的每个女孩在生还时拍摄的美丽照片。
说到最后鬼马吐出一口香烟，有些意味不明的笑道：“真是可怕啊！”
山本并没有领会鬼马的深意，他还在观察报纸上的照片，在他看到最后，发现是两张画着粉色河马的儿童画时，有些不解的问道：“请问这是什么？”
“不知道。”鬼马摇了摇头。
山本翻过第一张粉色河马图，露出下面的一张图：粉色的河马半个身子藏在水里，河马的头顶有一只可爱的茶色的小鸟。
山本并不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就像他并没有深入了解中堂一样，他也一样没有听懂鬼马对他的暗示。
咏美平静和身边的山本和法子说道：“药物毒素的检查效果，和200种药物都不一样，”
中堂走过去急躁的问道：“有尼古丁吗？”
“没有。”咏美摇了摇头。
“那胃部残留物呢？”法子问道。
咏美叹了口气，拿出检测报告递给法子说道：“因为已经腐坏的差不多了，但从成分来看应该是加工肉。”
“香肠之类的吗？”山本问道。
“差不多。”
法子看着报告有些疑惑的说道：“为什么腐坏会这么严重呢？是因为细菌的繁殖加速了孵化吗？”
中堂面色冷漠的说道：“故意给死者吃腐坏的食物，”说着他的语气变得激动：“犯人每次的手法都不一样，如果是享受杀人的快感，用什么手段都有可能。”
法子感到有些残忍，她皱眉说道：“那就要进行细菌检查了，可能会和死因有关。”
咏美连忙说道：“我去把细菌培养起来调查。”
“最快要多久？”中堂焦急的问道。
咏美看着平日里冷漠沉稳的中堂变得急躁，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却也无奈的说道：“再怎么着急也需要三天时间。”
中堂的表情渐渐平稳，他有些低沉的对咏美说：“拜托了。”说完转身落寞的离开了。
udi研究所食堂，山本三人正在吃饭，山本回想起之前的一幕有些感慨的说道：“从那以后，中堂医生一直很沉默。”
“沉默过头有些恶心了。”法子认真的说道。
“他好像还在解剖室，真的没事吗？”山本拿起一个面包圈一边吃一边有些担心的说道。
“反正已经采取了必要的证据。让他在检查结果出来前老实待着什么都不干也太残酷了。”法子无奈的说道，说完一股压抑的氛围笼罩了餐桌。
低头吃饭的咏美有些郁闷的说道：“总觉得很不爽。”
“怎么了？”法子好奇的问道。
“旁若无人，让人火大的自大男，其实是恋人被杀，一直在追查凶手，这让我以后怎么看他。”咏美吐槽道。
“就保持原样不是挺好的嘛！”法子安慰道。
“就算中堂医生没有那样的过去，他也是旁若无人的自大男，”法子笑着说道。
“对啊，说的是呢！”咏美抚掌大笑。
“而且如果抱着同情的态度去和他相处，有些必要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在发生什么的时候就没办法阻止了。”法子有些低沉的说道。
“比如说？”咏美好奇道。
山本吃的有点干，喝下一口水后说道：“中堂医生打算找到犯人就亲手杀了他。”
“啊？”
山本有些沉重的说道：“我也能理解那种心情，不过我还是不愿意中堂医生变成杀人犯。”法子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而咏美用手撑住脑袋，问道：“如果这就是中堂医生唯一的心愿呢？”
法子感觉手里的饭都不香了，她严肃的说道：“当然不能让他实现了，哪怕用暴力打他都要阻止他。”
“要打他吗？”咏美不敢置信的问道。
“狠狠的打！”法子故作凶恶的说道，“让一夫上。”
“一夫上？”咏美把头看向山本。
“到时候就交给你了。”法子也认真的看向山本。
山本看到两个女孩都一起看向他，他连忙挥舞手臂说道：“我会努力的。”
法子收回目光，用筷子夹了一点米饭送进嘴里说道：“不过真正我想打的是那个犯人。”
法子严肃的说道：“肆意夺走了那么多的人命，还混迹在人群中，一脸无事发生的活着，他到底在哪呢？”
“他到底在哪呢？”
………………
一处风景优美的公寓，戴着贝雷帽，染着金色头发，穿着针织外套，脸蛋红红，像个红苹果的女孩一边打量着外面的风景，一边对身后刚刚把房门关上的男人笑着问道：“能不能在便宜三千？”
这时，一个绿色的，布满金鱼图案的塑料球蹦蹦跳跳的滚到女孩身后，碰到了女孩未被拖鞋保护的脚后跟处，女孩下意识的回头，却被男人戴了手套以后，拿着的电击棒电倒在地，女孩面容惊恐的倒在地上。
女孩倒地后，贝雷帽也掉在一旁，男人嘴角露出一丝瘆人的微笑，他拿起旁边的金鱼球，缓缓的塞进了女孩的嘴里。尽管女孩的嘴巴里发出无意识的痛呼，男人却恍若未觉。
………………
一栋门前写着国家公安委员会的大楼里，永夜无信坐在沙发上，一边把资料递给对面的局长大框奇室一边说道：“这次在西武藏野警署管辖内发现的遗体，我们udi认为有连环杀人案的可能，遗体发现地甚至还涉及到了琦玉市，如果要展开大规模搜查的话，还得靠警察局采取行动。”
在看到大框奇室只是沉默的看着照片和资料无动于衷时，永夜无信挑眉，说道：“要是真相大白以后，民众发现警方毫无动作，可能会引发责任问题。”
面容古朴，额头有几缕灰发的奇室笑了笑，平淡的说道：“热心工作是好事，但是在那之前，还是请先注意自己的脚下吧！”说着奇室起身拿出一个档案袋，打开拿出里面的报纸递给永夜无信。
“这是原本明天发售的周刊journal报道，”奇室不紧不慢的说道，在永夜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奇室也同步讲解里面的内容：“udi研究所疑似涉及非法贿赂，成立初期向厚劳省官员递送现金，这种关系至今仍在继续。文章说资金来源是厚劳省和警察厅的补助金。”
永夜无信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在奇室讲完后，他连忙起身说道：“这个是……”
却被奇室打断：“第二篇文章，是关于警察厅和udi研究所的黑色关系。”
“那是……”永夜无信尴尬的笑着准备解释。
“我已经把那篇和这篇报道一起处置了。”奇室又一次打断道。
说着奇室返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不满的对永夜无信说道：“请你尽快妥善处理事情的源头。”永夜无信面色灰败的点了点头。
………………
黄昏下，山本奔跑着来到udi的大门处，当鬼马看到山本的时候忍不住哂笑道：“udi还挺大的嘛！”
“您为什么在这里啊？”山本疑惑的问道。
“社会课程参观。”鬼马笑道，接着却用一种悲愤的语气说道：“我好不容易写出来的报道作废了，算是出气吧！”
“报道？”山本不解道。
“还是输给了权利。”鬼马有些不甘的大吼。说完把一个档案袋塞给山本：“这个拿着。”
“是六户让我给你的，你们到底什么关系？”鬼马不怀好意的笑道。
山本吞吞吐吐的说道：“也说不上是有什么关系，”说着脑海里回想出那天晚上六户略显认真的跟他说过的话：“我只是想知道8年前那个案件的真相。”
在山本说出中堂是个好人以后，六户平静的说出了那段让他难忘的话：“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包括你。”
傍晚，一个僻静的酒吧，山本对对面的鬼马解释道：“六户先生也在追查这件案子，我在电话里告诉过他我没办法帮忙。”
“所以才有了这封信吗？”鬼马若有所思。
山本打开档案袋，看到最上面有一个小便利贴，上面写着“如果中堂不是犯人，那么是谁杀死了花谷夕子？我找了一下可能是同一凶手犯案的案件，”
接着山本就打开了剩下的档案，第一张报道的标题是，
《凶器是钻子？夺去女子性命，惨无人道的穿刺杀人》而钻子一词被红色的墨水圈了起来，在报纸的空白处写着：钻子（drill）
第二张报道标题是：
《死因是击打，被发现的女性遗体，破案线索尚未明确》击打这个词同样被圈了起来，在一旁写道：击打（beat）
第三张报道标题是：
《女子身上多达几十处的刀伤_过于猎奇的杀害》刀这个词被圈了起来，写在旁边：刀（knife）
第四张报道是：
《将女子夹在巨物中挤压致死，过于猎奇的死法》挤压这个词被圈了起来，写在一旁：挤压（crushsyndrome〔挤压综合征〕）
……
山本有些不解的念着那些单词：“drill？
beat，
knife，
crushsyndrome
……”
一旁的鬼马低沉的说道：“每一个都是年轻女性被杀的未解案件，而且这些全部都是六户写的报道。”
山本不解的说道：“可是投稿的杂志和署名都不一样。”
鬼马拿起一根烟放在嘴边，一边点烟一边嘲笑的说道：“我看的出来，”
说着鬼马拿起一张报纸念道：“
她那想要成为护士的美丽而坚定的梦，
面对犯人黑暗的渴望，
转瞬间支离破碎。”
接着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狠狠的吸了口烟，香烟的火焰变得愈发鲜红。鬼马这才不屑的说道：“这种没有营养的诗，切。”
鬼马继续抱怨道：“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大新闻，换个名字到处卖。而且全都是年轻女性被杀案件。”说着二人一起看向跟报纸装在一起的每个女孩在生还时拍摄的美丽照片。
说到最后鬼马吐出一口香烟，有些意味不明的笑道：“真是可怕啊！”
山本并没有领会鬼马的深意，他还在观察报纸上的照片，在他看到最后，发现是两张画着粉色河马的儿童画时，有些不解的问道：“请问这是什么？”
“不知道。”鬼马摇了摇头。
山本翻过第一张粉色河马图，露出下面的一张图：粉色的河马半个身子藏在水里，河马的头顶有一只可爱的茶色的小鸟。
山本并不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就像他并没有深入了解中堂一样，他也一样没有听懂鬼马对他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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