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梦里真真语真幻(7)
过了几天浑浑噩噩的日子，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周五，班主任安排了一个小测验，很普通的那种小考试。结果，我心神恍惚之下，分数考的惨不忍睹，排名都到了四十几名。周六上午的做课间操时间，班主任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打死也不敢说实话，还是继续找理由搪塞，但是这次却无法掩盖过去。他让我在他的办公室自己反思，然后他就出去了。我惴惴不安的靠墙站着，脑子里面乱想着他出去干什么去了。内心暗暗祈祷，他只是简单地出去了，没有其他意外行为。
半小时的课间操很快结束了，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赵老师回到办公室，让我回教室上课。他的口气里面没有刚才那么严厉，我暗自猜测，不会是有什么情况吧？我惴惴不安的度过了一个上午，到中午放学，也没有其他情况发生，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下午也一切照旧，不过在4点半的下午自习课之前，赵老师又让班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我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的一瞬间，我脑子里面就嗡的一声，因为我看到了2班的班主任在里面。我站在门口，踟躇着不敢进去，赵老师用他特有的嘶哑嗓音大声说了一声：“进来啊，楞着干什么呢。”我硬着头皮就进去了，同时心里暗自害怕，完了，这下要暴露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脑子一片空白，机械的迈着脚步走到班主任的办公桌边上。他还是用那种冷冷的眼神打量着我，上下看了我两遍，才慢慢地开口：“我观察你好几次了，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好，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让我帮你参谋参谋。这次考试成绩你也看到了，再这样下去很耽误学习。”我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这……真……真没什么事情。”“你不要紧张，没什么事情最好，可是从成绩上看，你肯定还是有问题啊。怎么了，不想努力学习了？你看，2班的班主任老师也在，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帮你解决。”赵老师说罢，朝2班的王老师看了一眼。我艰难的扭头过去，王老师想我点头示意了一下，没说话。
我心脏已经扑通扑通的乱跳，已经慌乱的六神无主。我一般缠着手指头，一边给自己辩解，“这就发挥不好，我也不知道原因。我保证下次一定考好。”这话我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还没完全说完，我就低下头去，盯着地面把最后几个字低声的吐了出来。我也不敢观察老师的反应，低着头向上翻起眼珠，尽量的朝他的椅子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脖子以下，看不到他的表情。看着他均匀的呼吸，判断应该没有让他发怒，就听见他说，“那就算是你答应我了，说话算数啊。你也自己再好好反思一下，到底有没有什么隐藏的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问题。出去吧！”
我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头都不敢抬，“我一定努力把功课补上来”，这算是给老师一个保证。我扭头以尽快的速度走出他的办公室，其实我想跑着出去，但是又怕暴露出我的心虚。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我长出一口气，才放松下来。暗自心想，他们两个都是语文老师，在一个办公室也是正常的事情，可能是我多虑了。
我不知道的是，等我出门之后，赵老师和王老师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赵老师担心的问：“你说这两个人的事情，不会毁了一个再毁一个吧？”王老师回答：“应该不至于。这个年龄，女孩子容易想不开，男孩子头脑还是要简单一点。话说回来，李红棉本来学习挺好的，这一次病休四个月，功课彻底就落下啦。一个好好的本科苗子，是不是能达线现在都不好说了。”话语里暗暗的有惋惜和担忧。
“你说这帮孩子，越是成绩好的，越闹这样的事情。那些成绩差的，最多打打架，和社会上的混子瞎胡闹一下。”赵老师无奈的说，“学习好的这帮孩子，想得太多。并且都干的是偷偷摸摸的事情，要不是成绩下滑，都看不出来他们没学习。真是太难管理了。”王老师笑着答他：“行了，我这都已经闹得休学了，你那里才是成绩下滑，你知足吧。我比你头疼多了。你这得了便宜还装苦恼。”
这些对话我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成功的瞒天过海。不过我也明白，如果学习再这样下去，迟早都会瞒不住的。我决定暂时把关于李红棉的事情放到一边儿，集中精力先保证学习不受影响。
到现在我也很感谢我遇到的老师们，他们都是比我们只大三四岁的年轻人。带我们班级的时候，都还是未婚青年。他们用自己的一腔热血和作为老师的责任感，让我们这帮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年轻没有偏离人生的轨道。
我用了两三天，逐渐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归到学习上面，把李红棉的事情慢慢的淡忘下去。一直到有一天，我正常下了晚自习，收拾完东西准备回家。刚走出教室，看到楼道里的灯光下，李红棉就站在教室门口。我被吓了一大跳，一下子话都说不出来，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也不敢看她，手足无措的站着不敢动。她轻轻的问：“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还是不敢认我了？”我反应了几秒钟，才小声的回答：“肯定认识啊，这怎么可能忘掉。”听到我这么肯定的回答，她脸上微微泛出一点笑意。我赶紧问她：“听说你休病假了，生什么病了？是刚回来上课吗？”她把笑容收了起来，说：“没啥病，不要紧的。回来有一个多月了。”我听她这么说，知道她不愿意多谈休病假的事情，只好哦了一声，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这么晚她站在教室门口，肯定是专门等我，我心里虽然很奇怪找我干什么，却也不敢问。我们两个就这么沉默的站着，教室陆陆续续的不断有同学走出来，看到我们两个人，有的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是也没人说话，都是看几眼就走开了。
这么干站着也不是办法，我心里有些着急，却不知道怎么打破僵局。只好假装看着远处，只听到她在旁边说：“这不方便说话，熟人太多，咱们下楼走走吧。”我听到她的话回头看时，她已经转身走向楼梯了，我赶紧跟了过去。
半小时的课间操很快结束了，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赵老师回到办公室，让我回教室上课。他的口气里面没有刚才那么严厉，我暗自猜测，不会是有什么情况吧？我惴惴不安的度过了一个上午，到中午放学，也没有其他情况发生，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下午也一切照旧，不过在4点半的下午自习课之前，赵老师又让班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我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的一瞬间，我脑子里面就嗡的一声，因为我看到了2班的班主任在里面。我站在门口，踟躇着不敢进去，赵老师用他特有的嘶哑嗓音大声说了一声：“进来啊，楞着干什么呢。”我硬着头皮就进去了，同时心里暗自害怕，完了，这下要暴露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脑子一片空白，机械的迈着脚步走到班主任的办公桌边上。他还是用那种冷冷的眼神打量着我，上下看了我两遍，才慢慢地开口：“我观察你好几次了，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好，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说出来，让我帮你参谋参谋。这次考试成绩你也看到了，再这样下去很耽误学习。”我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这……真……真没什么事情。”“你不要紧张，没什么事情最好，可是从成绩上看，你肯定还是有问题啊。怎么了，不想努力学习了？你看，2班的班主任老师也在，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帮你解决。”赵老师说罢，朝2班的王老师看了一眼。我艰难的扭头过去，王老师想我点头示意了一下，没说话。
我心脏已经扑通扑通的乱跳，已经慌乱的六神无主。我一般缠着手指头，一边给自己辩解，“这就发挥不好，我也不知道原因。我保证下次一定考好。”这话我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还没完全说完，我就低下头去，盯着地面把最后几个字低声的吐了出来。我也不敢观察老师的反应，低着头向上翻起眼珠，尽量的朝他的椅子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脖子以下，看不到他的表情。看着他均匀的呼吸，判断应该没有让他发怒，就听见他说，“那就算是你答应我了，说话算数啊。你也自己再好好反思一下，到底有没有什么隐藏的你自己都不知道的问题。出去吧！”
我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头都不敢抬，“我一定努力把功课补上来”，这算是给老师一个保证。我扭头以尽快的速度走出他的办公室，其实我想跑着出去，但是又怕暴露出我的心虚。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我长出一口气，才放松下来。暗自心想，他们两个都是语文老师，在一个办公室也是正常的事情，可能是我多虑了。
我不知道的是，等我出门之后，赵老师和王老师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赵老师担心的问：“你说这两个人的事情，不会毁了一个再毁一个吧？”王老师回答：“应该不至于。这个年龄，女孩子容易想不开，男孩子头脑还是要简单一点。话说回来，李红棉本来学习挺好的，这一次病休四个月，功课彻底就落下啦。一个好好的本科苗子，是不是能达线现在都不好说了。”话语里暗暗的有惋惜和担忧。
“你说这帮孩子，越是成绩好的，越闹这样的事情。那些成绩差的，最多打打架，和社会上的混子瞎胡闹一下。”赵老师无奈的说，“学习好的这帮孩子，想得太多。并且都干的是偷偷摸摸的事情，要不是成绩下滑，都看不出来他们没学习。真是太难管理了。”王老师笑着答他：“行了，我这都已经闹得休学了，你那里才是成绩下滑，你知足吧。我比你头疼多了。你这得了便宜还装苦恼。”
这些对话我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成功的瞒天过海。不过我也明白，如果学习再这样下去，迟早都会瞒不住的。我决定暂时把关于李红棉的事情放到一边儿，集中精力先保证学习不受影响。
到现在我也很感谢我遇到的老师们，他们都是比我们只大三四岁的年轻人。带我们班级的时候，都还是未婚青年。他们用自己的一腔热血和作为老师的责任感，让我们这帮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年轻没有偏离人生的轨道。
我用了两三天，逐渐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归到学习上面，把李红棉的事情慢慢的淡忘下去。一直到有一天，我正常下了晚自习，收拾完东西准备回家。刚走出教室，看到楼道里的灯光下，李红棉就站在教室门口。我被吓了一大跳，一下子话都说不出来，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也不敢看她，手足无措的站着不敢动。她轻轻的问：“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还是不敢认我了？”我反应了几秒钟，才小声的回答：“肯定认识啊，这怎么可能忘掉。”听到我这么肯定的回答，她脸上微微泛出一点笑意。我赶紧问她：“听说你休病假了，生什么病了？是刚回来上课吗？”她把笑容收了起来，说：“没啥病，不要紧的。回来有一个多月了。”我听她这么说，知道她不愿意多谈休病假的事情，只好哦了一声，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这么晚她站在教室门口，肯定是专门等我，我心里虽然很奇怪找我干什么，却也不敢问。我们两个就这么沉默的站着，教室陆陆续续的不断有同学走出来，看到我们两个人，有的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是也没人说话，都是看几眼就走开了。
这么干站着也不是办法，我心里有些着急，却不知道怎么打破僵局。只好假装看着远处，只听到她在旁边说：“这不方便说话，熟人太多，咱们下楼走走吧。”我听到她的话回头看时，她已经转身走向楼梯了，我赶紧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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