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人工智灵体（下）
胡天可看着那个光点上下飞舞，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了，你笑够了没有，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看我笑话来的吗？”
“我是来照顾你的呀。”那个光点说道：“但毕竟你是玄级穿越者啊，前所未有啊，所以我要先看看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却是一只呆土鸡。哈哈，真够笨的。”那个光点又笑了起来。
“唉，笨点不是更好么，你们这个实验不就是越傻的等级越高，越傻的返回成功率越大么。”胡天可看着那个光点郁闷地说道。
“呸，谁说的。”那个光点却不满地说道：“你也太小瞧我们的等级评定了，照你这么说那金银铜铁大石头之类的没有思维智慧的东西岂不是都能百分之百地返回了么。”
“咦？难道不是吗？”胡天可奇怪地问：“你们院长也说了，时空逆反穿梭对有清醒思维意识的人会比较复杂，如果穿越者出来什么都不做就马上送回去，可以有98%的成功率，难道对这些没有思维意识的东西你们反倒送不回去了吗？”
“唉，说你傻你还不相信。”那个光点说：“你想想看，如果是一块石头从你的时代穿越到这，然后我们什么都不做的就给送回去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难道还怕一块石头泄露了未来时代的信息，从而改变历史不成？”胡天可说。
“呵呵，改变历史？”那个光点笑了一下说道：“它是会直接改变世界。”
啊？胡天可没听明白，一块石头怎么改变世界？
看着胡天可一脸懵懂的表情，那个光点问：“你觉得一块石头可以存在多长时间啊？”
“那不一定，得看具体什么种类了，如果是钻石那都能存在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了，一般的百八十万年也应该没问题吧。”胡天可说。
“那就是了。”那个光点说：“如果真能把那个石头送回去，经过五十万年如果它还存在的话，岂不是变成了在它当初穿越到这个时代时，这个时代就同时出现了两个完全同一体的石头。如果换成人来说，那就好比是一个20岁的自己和一个50岁的自己同时出现在一个世界里了。这个世界凭空多出了一个本来就有的石头，这不是改变世界了么。”
“那又能怎么样。”胡天可却不以为意地说：“就算世界同时有两块一样的石头，也不会怎么样啊。石头又没有思维意识，难道还会自己去找自己，把那个穿越来的自己给毁了吗？”
“可我们有啊。”那个光点说：“如果在那个石头穿越过来时，我们马上去探查这个世界还有没有这个石头，如果有，我们就毁了这个穿越的石头，或者选择不把它送回去，如果没有，我们就选择把它送回去，甚至可以做些措施保证它在这几十万年的时间里不会被毁坏，那你说我们原来探知出来的这个时代的石头是会自己消失呢还是凭空出现呢？”
“这……”胡天可说不出来了，没想到看似简单的事情还有这许多弯弯绕。不过转而又一叹气地说：“唉，一个简单的石头都那么复杂，看来我多半是回不去了。”
“嘁，瞧你那点出息。”那个光点不满地说：“连一个简单的石头我们都能分析出那么多，那对你的定级难道还能是胡说的。我们说有很大机会就是有很大机会，更何况学院已经成功地把我的，嗯～，实体类同类，这个时代的穿灵者都送到你们的时代了，那把你这个过来者物归原主还不简单啊。”
呵，还实体类同类？这明显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们送到我们时代的东西是什么呗。胡天可摇了摇头，不过反过来想想也是，人家确实没必要骗我，而且他们为了这个实验筹划了那么久，自己这个外行人瞎操心也没用，反正留都留下来了，再想反悔也晚了，自己就顺其自然吧。忽然胡天可想到了一个事情，问那个光点道：“你们能探知人的灵魂吗？”
“嗯？”那个光点一愣：“你问这个干嘛？”
“嘿嘿。”胡天可笑了笑说：“没事，我就想看看我五十万年后的转世在现在是什么样子，能不能让我和后世的我见个面，看看我的后世今生。”
“呵呵，还后世的你？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有灵魂，有转世的啊。”那个光点说。
“啊？难道没有这些的吗？”胡天可大失所望地问。
“呵，你相信有这些东西的吗？”那个光点问。
“当然了。”胡天可说。
“为什么？希望生命是永恒的吗？”光点不屑地问。
“不是，只是希望死亡不是永恒的。”胡天可小声地说。
“……”光点听了沉默了一下。
“那到底有没有灵魂啊。”胡天可向光点问道。
“嗯……，不告诉你，你自己想去吧。”光点说道。
“嘿嘿。”胡天可听到却笑了。
“你笑什么呀？”光点问。
胡天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嘁，装神弄鬼。”那个光点说：“别说有没有灵魂转世，就算有也不可能探知到的。别说什么灵魂了，就是你的子嗣，过了五十万年，与你的血缘关系恐怕还不如与这个时代的一个陌生人近呢。而且如果能探知到的话，那岂不是和那个石头一样了，你绝对就回不去了。”
“哦。”胡天可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问那个光点说：“那你以后就这样一直跟着我了吗？”
那个光点在空中转了一圈说：“对呀，没有我跟着你，你恐怕在这里寸步难行，再加上你什么都不懂，而许多东西又不能让你去懂，所以别说让你在学院里生活一年了，恐怕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造成骚动，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那你就一直是这种状态跟着我？”胡天可问。
那个光点说：“当然不是了，总是这个状态出去会不太方便，你让我看看啊。”说完那个光点围着胡天可的身体上下前后地转了两圈，然后停在了胡天可的左手手腕那里，看着胡天可手腕上林雨惜送的手环说：“好精致的手环，就选这里吧。”接着那个光点往手环中间的金色转运珠里一扎，就不见了踪影。而腕上手环随着那个光点的进入，也跟着忽的一亮，然后就恢复如常了。
胡天可抬手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环，发现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正自奇怪间，忽然脑海中传出了那个光点的声音：“嘿嘿，这地方还不错。”
胡天可吓了一跳，吃惊地说道：“你怎么跑到我脑子里了？”
这时手腕上的手环却亮了一下，然后脑海里传来那个声音说：“哎，你想多了，我还在手环里，只是通过你的身体直接和你对话而已，可没有进入你的大脑。”
“啊？”胡天可一愣，问道：“那我和你对话时也是脑子一想就行了吗？”
“可以呀。”光点回答说。
“那不会我想点什么你也都能知道了吧？”胡天可有点着急了，他可不想一点隐私都没有。
“嘁，你想什么呢。”那个光点回答说：“我们这也很尊重隐私的。虽然我可以很轻易地通过你的身体联系你，但也只是一种沟通方式，并不是入侵你的大脑。而你并没有我们时代人的能力，所以你要想这样，就需要很认真很正式地去想和我沟通，才能通过身体和我联系，这只是在特殊情况下的沟通手段，平时还是用语言联系的。而且你放心，我没有入侵大脑探知想法记忆的权限，你不用担心这点。”说完那个光点又笑着有点嘲讽地说道：“难道你平时有许多见不得人的想法，不敢让我知道？”
胡天可皱着眉说：“把自己的想法都暴露给别人才是真的变态呢。”
“嘁，狡辩，强词夺理。”那个光点不屑地说道。
胡天可一脸无奈，又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手环，冲着它问道：“那你就一直待在这里了吗？”
“对呀，总以智灵体的状态出现会不太方便。你问这个干嘛？准备收房租啊。”那个光点回答说。
胡天可说：“那倒不是，不过你究竟算男孩还是女孩？还是只是人工制造的产品，不分男女性别的啊？”
“嘿，你又想什么呢啊？”那个光点说：“我是人工智灵体，和你们时代的那种人工智能产品不一样，并不是那种纯人造的产品。虽然我也可以模拟不同人的性格和声音，不过我的本灵还是女孩子，总体上还是会保存原有的个性。”
胡天可听了个懵懵懂懂，按她的说法感觉这不像是什么科技产品，倒像是个被什么灵魂附着着的中介物质。胡天可觉得这个时代的词总是解释的模模糊糊，可能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太清楚吧。不过听到她回答总体上算是个女孩子，胡天可马上想到了什么，低着声音磨磨唧唧地说：“那个…那个，你总在我手环里，怕是不太方便吧。”
“嗯？”光点没听明白。
“就是，那个，上厕所时怎么办啊。”
“啊？”光点先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了，一下从手环里跳出来急怒地说道：“呸呸呸，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在你外出的时候会呆在你的手环里，在这里又没有别人，我总待在你身上干嘛，你当我是偷窥狂啊。再说了，看也不看你这样的，黑不溜秋蔫头呆脑的，哪点好看啊。”
“咦？你不是24小时都跟着我啊。”胡天可有点意外地说。
“你又不是罪犯，老看着你干嘛呀。”那个光点说：“你在外面活动时，我会跟在你身上，为你讲解一下外面的情况和需要注意的地方，照顾一下你的日常。而这里是属于你的私人空间，不会有其他的人，所有警戒和监控的措施也都是布置在这个院子周围，保证你的安全而已，并不会监视你。你在这里可以随便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也只是在你需要的时候才会出来，平时才懒的理你。”
“哦？”胡天可听了倒松了一口气，本来还以为他们得对自己全天候监控呢，看来还是能有点自己的空间的。不过胡天可又有点奇怪地问：“那你平时是不在这的吗？”
“当然了。”光点说道：“我又不是类人智灵体，我有自己的住处，老待在你这干嘛，而且我也有其它事情要做啊。”
啊？当个智能产品还有自己的住宅？胡天可听糊涂了，不过他也有点听出来了，这个光点恐怕在这个时代里也不是普通的智能产品，看来自己还是别瞎琢磨了。于是又接着问道：“那如果我有事想找你的话怎么办呢？是打电话按电铃，还是冲着天空大喊三声啊？”
“噗，你是许愿表白还是引灵召唤啊，还大喊三声。”那个光点笑着说：“你想找我直接叫我就行了，你也可以自己定义一个联络方式啊。”
嗯？自己定义？什么意思，胡天可没听明白。
那个光点看着胡天可莫名其妙的样子说：“就是你叫小度小度或小爱同学，我就出来了怎么样？”
“噗。”胡天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怎么这里也知道我们时代这么缺陷的智能产品啊，不过要真这么叫恐怕会有点受刺激吧。胡天可看了一眼那个光点说：“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光点说：“你随便给我起吧，叫什么都行，林林、小雨、小惜都行，或者干脆叫雨惜吧。”
“咳。”胡天可尴尬的咳了一声，红着脸问：“那你自己没有名字吗？”
“有啊。”那个光点说：“不过不想告诉你。”
呃…，胡天可有点无奈，不过也不能直接叫她光点啊，胡天可仔细想了想，自己能来到这里，感觉是自然中有其安排，来到这里之后，他们也没有强制要求我什么，自然而然就发展成这样，而我既然已经选择留下，那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于是抬起头对那个光点说：“那我就叫你小然吧。”
“…………”那个光点沉默了好久，才用一丝寞寂的声音说：“可以换一个名字吗。”
嗯？这个名字不好听吗？胡天可愣了愣，不过听那个光点的声音，好像是真不想用这个名字，于是又想了想说：“我希望能回到我的时代，也希翼着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虽然这种希望像羽毛一样轻淡，像飞羽一样飘忽，不过我还是会紧紧抓住它的，那我就叫你小羽吧。”
“小羽，小羽。”那个光点低低的念了两遍，然后轻轻一跳说：“嗯，就叫小羽吧。”然后在胡天可面前转了个小圈说：“嘿嘿，你不会是想叫我小雨惜吧。”
这话说得胡天可脸上一红，不过还没等他再说什么，那个光点忽然在空中一愣，好像有所感应般地停在原地，呆了一下说：“咦？学院开九门了？老头这又是受什么刺激了？”说完往胡天可手环里一扎，对胡天可说：“快，呆鸡，出去看热闹去。”
“啊？”……
“我是来照顾你的呀。”那个光点说道：“但毕竟你是玄级穿越者啊，前所未有啊，所以我要先看看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却是一只呆土鸡。哈哈，真够笨的。”那个光点又笑了起来。
“唉，笨点不是更好么，你们这个实验不就是越傻的等级越高，越傻的返回成功率越大么。”胡天可看着那个光点郁闷地说道。
“呸，谁说的。”那个光点却不满地说道：“你也太小瞧我们的等级评定了，照你这么说那金银铜铁大石头之类的没有思维智慧的东西岂不是都能百分之百地返回了么。”
“咦？难道不是吗？”胡天可奇怪地问：“你们院长也说了，时空逆反穿梭对有清醒思维意识的人会比较复杂，如果穿越者出来什么都不做就马上送回去，可以有98%的成功率，难道对这些没有思维意识的东西你们反倒送不回去了吗？”
“唉，说你傻你还不相信。”那个光点说：“你想想看，如果是一块石头从你的时代穿越到这，然后我们什么都不做的就给送回去了，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难道还怕一块石头泄露了未来时代的信息，从而改变历史不成？”胡天可说。
“呵呵，改变历史？”那个光点笑了一下说道：“它是会直接改变世界。”
啊？胡天可没听明白，一块石头怎么改变世界？
看着胡天可一脸懵懂的表情，那个光点问：“你觉得一块石头可以存在多长时间啊？”
“那不一定，得看具体什么种类了，如果是钻石那都能存在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了，一般的百八十万年也应该没问题吧。”胡天可说。
“那就是了。”那个光点说：“如果真能把那个石头送回去，经过五十万年如果它还存在的话，岂不是变成了在它当初穿越到这个时代时，这个时代就同时出现了两个完全同一体的石头。如果换成人来说，那就好比是一个20岁的自己和一个50岁的自己同时出现在一个世界里了。这个世界凭空多出了一个本来就有的石头，这不是改变世界了么。”
“那又能怎么样。”胡天可却不以为意地说：“就算世界同时有两块一样的石头，也不会怎么样啊。石头又没有思维意识，难道还会自己去找自己，把那个穿越来的自己给毁了吗？”
“可我们有啊。”那个光点说：“如果在那个石头穿越过来时，我们马上去探查这个世界还有没有这个石头，如果有，我们就毁了这个穿越的石头，或者选择不把它送回去，如果没有，我们就选择把它送回去，甚至可以做些措施保证它在这几十万年的时间里不会被毁坏，那你说我们原来探知出来的这个时代的石头是会自己消失呢还是凭空出现呢？”
“这……”胡天可说不出来了，没想到看似简单的事情还有这许多弯弯绕。不过转而又一叹气地说：“唉，一个简单的石头都那么复杂，看来我多半是回不去了。”
“嘁，瞧你那点出息。”那个光点不满地说：“连一个简单的石头我们都能分析出那么多，那对你的定级难道还能是胡说的。我们说有很大机会就是有很大机会，更何况学院已经成功地把我的，嗯～，实体类同类，这个时代的穿灵者都送到你们的时代了，那把你这个过来者物归原主还不简单啊。”
呵，还实体类同类？这明显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们送到我们时代的东西是什么呗。胡天可摇了摇头，不过反过来想想也是，人家确实没必要骗我，而且他们为了这个实验筹划了那么久，自己这个外行人瞎操心也没用，反正留都留下来了，再想反悔也晚了，自己就顺其自然吧。忽然胡天可想到了一个事情，问那个光点道：“你们能探知人的灵魂吗？”
“嗯？”那个光点一愣：“你问这个干嘛？”
“嘿嘿。”胡天可笑了笑说：“没事，我就想看看我五十万年后的转世在现在是什么样子，能不能让我和后世的我见个面，看看我的后世今生。”
“呵呵，还后世的你？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有灵魂，有转世的啊。”那个光点说。
“啊？难道没有这些的吗？”胡天可大失所望地问。
“呵，你相信有这些东西的吗？”那个光点问。
“当然了。”胡天可说。
“为什么？希望生命是永恒的吗？”光点不屑地问。
“不是，只是希望死亡不是永恒的。”胡天可小声地说。
“……”光点听了沉默了一下。
“那到底有没有灵魂啊。”胡天可向光点问道。
“嗯……，不告诉你，你自己想去吧。”光点说道。
“嘿嘿。”胡天可听到却笑了。
“你笑什么呀？”光点问。
胡天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嘁，装神弄鬼。”那个光点说：“别说有没有灵魂转世，就算有也不可能探知到的。别说什么灵魂了，就是你的子嗣，过了五十万年，与你的血缘关系恐怕还不如与这个时代的一个陌生人近呢。而且如果能探知到的话，那岂不是和那个石头一样了，你绝对就回不去了。”
“哦。”胡天可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问那个光点说：“那你以后就这样一直跟着我了吗？”
那个光点在空中转了一圈说：“对呀，没有我跟着你，你恐怕在这里寸步难行，再加上你什么都不懂，而许多东西又不能让你去懂，所以别说让你在学院里生活一年了，恐怕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造成骚动，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那你就一直是这种状态跟着我？”胡天可问。
那个光点说：“当然不是了，总是这个状态出去会不太方便，你让我看看啊。”说完那个光点围着胡天可的身体上下前后地转了两圈，然后停在了胡天可的左手手腕那里，看着胡天可手腕上林雨惜送的手环说：“好精致的手环，就选这里吧。”接着那个光点往手环中间的金色转运珠里一扎，就不见了踪影。而腕上手环随着那个光点的进入，也跟着忽的一亮，然后就恢复如常了。
胡天可抬手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环，发现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正自奇怪间，忽然脑海中传出了那个光点的声音：“嘿嘿，这地方还不错。”
胡天可吓了一跳，吃惊地说道：“你怎么跑到我脑子里了？”
这时手腕上的手环却亮了一下，然后脑海里传来那个声音说：“哎，你想多了，我还在手环里，只是通过你的身体直接和你对话而已，可没有进入你的大脑。”
“啊？”胡天可一愣，问道：“那我和你对话时也是脑子一想就行了吗？”
“可以呀。”光点回答说。
“那不会我想点什么你也都能知道了吧？”胡天可有点着急了，他可不想一点隐私都没有。
“嘁，你想什么呢。”那个光点回答说：“我们这也很尊重隐私的。虽然我可以很轻易地通过你的身体联系你，但也只是一种沟通方式，并不是入侵你的大脑。而你并没有我们时代人的能力，所以你要想这样，就需要很认真很正式地去想和我沟通，才能通过身体和我联系，这只是在特殊情况下的沟通手段，平时还是用语言联系的。而且你放心，我没有入侵大脑探知想法记忆的权限，你不用担心这点。”说完那个光点又笑着有点嘲讽地说道：“难道你平时有许多见不得人的想法，不敢让我知道？”
胡天可皱着眉说：“把自己的想法都暴露给别人才是真的变态呢。”
“嘁，狡辩，强词夺理。”那个光点不屑地说道。
胡天可一脸无奈，又抬起手看了看腕上的手环，冲着它问道：“那你就一直待在这里了吗？”
“对呀，总以智灵体的状态出现会不太方便。你问这个干嘛？准备收房租啊。”那个光点回答说。
胡天可说：“那倒不是，不过你究竟算男孩还是女孩？还是只是人工制造的产品，不分男女性别的啊？”
“嘿，你又想什么呢啊？”那个光点说：“我是人工智灵体，和你们时代的那种人工智能产品不一样，并不是那种纯人造的产品。虽然我也可以模拟不同人的性格和声音，不过我的本灵还是女孩子，总体上还是会保存原有的个性。”
胡天可听了个懵懵懂懂，按她的说法感觉这不像是什么科技产品，倒像是个被什么灵魂附着着的中介物质。胡天可觉得这个时代的词总是解释的模模糊糊，可能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太清楚吧。不过听到她回答总体上算是个女孩子，胡天可马上想到了什么，低着声音磨磨唧唧地说：“那个…那个，你总在我手环里，怕是不太方便吧。”
“嗯？”光点没听明白。
“就是，那个，上厕所时怎么办啊。”
“啊？”光点先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了，一下从手环里跳出来急怒地说道：“呸呸呸，你想什么呢，我只是在你外出的时候会呆在你的手环里，在这里又没有别人，我总待在你身上干嘛，你当我是偷窥狂啊。再说了，看也不看你这样的，黑不溜秋蔫头呆脑的，哪点好看啊。”
“咦？你不是24小时都跟着我啊。”胡天可有点意外地说。
“你又不是罪犯，老看着你干嘛呀。”那个光点说：“你在外面活动时，我会跟在你身上，为你讲解一下外面的情况和需要注意的地方，照顾一下你的日常。而这里是属于你的私人空间，不会有其他的人，所有警戒和监控的措施也都是布置在这个院子周围，保证你的安全而已，并不会监视你。你在这里可以随便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也只是在你需要的时候才会出来，平时才懒的理你。”
“哦？”胡天可听了倒松了一口气，本来还以为他们得对自己全天候监控呢，看来还是能有点自己的空间的。不过胡天可又有点奇怪地问：“那你平时是不在这的吗？”
“当然了。”光点说道：“我又不是类人智灵体，我有自己的住处，老待在你这干嘛，而且我也有其它事情要做啊。”
啊？当个智能产品还有自己的住宅？胡天可听糊涂了，不过他也有点听出来了，这个光点恐怕在这个时代里也不是普通的智能产品，看来自己还是别瞎琢磨了。于是又接着问道：“那如果我有事想找你的话怎么办呢？是打电话按电铃，还是冲着天空大喊三声啊？”
“噗，你是许愿表白还是引灵召唤啊，还大喊三声。”那个光点笑着说：“你想找我直接叫我就行了，你也可以自己定义一个联络方式啊。”
嗯？自己定义？什么意思，胡天可没听明白。
那个光点看着胡天可莫名其妙的样子说：“就是你叫小度小度或小爱同学，我就出来了怎么样？”
“噗。”胡天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怎么这里也知道我们时代这么缺陷的智能产品啊，不过要真这么叫恐怕会有点受刺激吧。胡天可看了一眼那个光点说：“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光点说：“你随便给我起吧，叫什么都行，林林、小雨、小惜都行，或者干脆叫雨惜吧。”
“咳。”胡天可尴尬的咳了一声，红着脸问：“那你自己没有名字吗？”
“有啊。”那个光点说：“不过不想告诉你。”
呃…，胡天可有点无奈，不过也不能直接叫她光点啊，胡天可仔细想了想，自己能来到这里，感觉是自然中有其安排，来到这里之后，他们也没有强制要求我什么，自然而然就发展成这样，而我既然已经选择留下，那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于是抬起头对那个光点说：“那我就叫你小然吧。”
“…………”那个光点沉默了好久，才用一丝寞寂的声音说：“可以换一个名字吗。”
嗯？这个名字不好听吗？胡天可愣了愣，不过听那个光点的声音，好像是真不想用这个名字，于是又想了想说：“我希望能回到我的时代，也希翼着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虽然这种希望像羽毛一样轻淡，像飞羽一样飘忽，不过我还是会紧紧抓住它的，那我就叫你小羽吧。”
“小羽，小羽。”那个光点低低的念了两遍，然后轻轻一跳说：“嗯，就叫小羽吧。”然后在胡天可面前转了个小圈说：“嘿嘿，你不会是想叫我小雨惜吧。”
这话说得胡天可脸上一红，不过还没等他再说什么，那个光点忽然在空中一愣，好像有所感应般地停在原地，呆了一下说：“咦？学院开九门了？老头这又是受什么刺激了？”说完往胡天可手环里一扎，对胡天可说：“快，呆鸡，出去看热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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