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逃出苗寨
关风当机立断，把关玥背在身上，从腿上扯下布料绑在腰间，手持墨渊剑，穿窗而出。
“有贼，快捉贼！”
不知是谁发一声喊，四下都躁动起来，关风趁敌人还没反应过来，仗着自己来过两次，忽高忽低，沿着熟悉的路逃窜出去，刚从吊脚楼的下面钻出来，迎接他的是两柄钢叉，这种不同于中土的武器比常见的枪略短一些，顶端分开成两股尖锐的锥子形状。一股朝关风脖颈，一股朝他腰间，关风长剑贯入真气，精准的抵在上方的钢叉中间，透过长剑的真气引得钢叉向下移入，刚好封住下面的钢叉，用力之巧，连消带打，果然出手就是名家风范，只一招扯得两个敌人中伤吐血，关风一举解决两个敌人，不敢停留，背着关玥一跃而上，专门找暗处走，突然斜刺里又飞出一柄长刀，同时高处的暗哨放出一只劲箭，趁着黑夜的掩护关风只听到近在咫尺的破空之声，关风看也不看，脚下去招呼长刀，长剑随手挡开劲箭，震得他使箭的右臂发麻，可见这箭手绝不是刚才拿钢叉的庸才，下面脚尖正点在刀背上分毫不差，内力透过长刀传去，那人闷哼一声，跌落到墙角去了，关风丝毫不吝惜内力，因为他知道若不能趁敌人形成合围之势前跑走，那他就永远走不了，接连解决三个敌人和一发暗箭，他飞到楼上观察形势，只这么一耽误，四周人已经形成合围之势，燃起的火把照得关风无所遁形。
“我真的看到了气，”宗泽的脸有些涨红，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神奇的感受，那一瞬间他仿佛魂魄脱离体外，看到了袁天罡所说的气。
“你都看到了什么？”韩擒虎负手而立，刚才那柄长枪就插在地上。
“我看到了师父的气是红色的，袁公的气是白色的，石头的气是灰色的，花草树木都有它们的气，是五颜六色的。”
韩擒虎欣慰道：“你可知道这世间的人能有你这造化的，寥寥无几，还不快谢谢袁公？”
宗泽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世界里，道:“老头你确实有点道行，谢谢啦！”
袁天罡道：“你看到的我的气，是先天之气，你师父的气，是人为修炼出来的后天之气中的杀气，至于花草树木包括那块石头，就是自然之气了。”
宗泽恍然大悟，道：“那为什么我只有在刚才才看得到，那种时候我也动不了啊。”
袁天罡大笑道：“天道岂是那么容易的，刚才你在死亡的压力下，突破生死之道，凌驾于生死之上，自然可以看到气，以后如何使用，你还有漫长的路要走，我刚才的阵法，就是利用自然之气的特点，记住，先天之气虽然玄妙无比，但在这世上用处不大，反而自然之气与人密切相关，先天之气可以暂时转化为自然之气来使用。万事万物皆有阴阳五行之平衡，我刚才的阵法就是用自然之气，打破旧的平衡，在自然之下，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形成新的平衡，新世界里只要你遵守规矩，理论上则无所不能，只是并不稳定。我再教你阴阳五行互补之道。剩下的需要你自己悟了。”
关风在重围中不知杀了多久，被带动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若不是暗哨的箭手怕伤了关玥留住几分，他可能早就被射死在箭下，即便如此，每一发冷箭射来他都挡得很吃力。墨渊剑上下翻飞，招呼的全是苗寨特有的奇门兵器，好在他们只是人多，并没有武功高强之人，动手之下，难走三合之将。加上他的剑法注守不注攻，到此时仍然守得固若金汤。但是敌人散而不乱，显然是有计划的围攻，他把背后系着关玥的布带又紧了紧，今夜要么是他带着关玥逃离五毒寨，要么就是他关风战死，死在这远离中土的苗寨之中。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激发出蓬勃的斗志。解决了眼前的敌人，使出一招‘白虹贯日’，这是墨子剑法中为数不多的反攻中不惧群战的极巨杀伤力的一招，长剑磕开无数兵器，敌人登时死伤大半，剩下的都惊惧着四散逃开，但仍是合围之势，防止他趁机突围逃走。关风自己知自己事，用了如此损耗内力的一招，绝不可能不喘息的还能逃走。他就势环顾，先确定自己的位置，一看心中大喜，原来已经一路冲杀到了保寨楼的边缘，知道登上高高的城门寨堡，再出去时虽然寨子众多，但都是居民寨并且星罗棋布，再不可能困得住他。正要一鼓作气登上城墙时，只见城墙上爬满了毒蛇，借着月光清晰的吐着信子，回头看去，敌人已经借势散开，不知是谁人群中喊了一句：“布毒阵”
只见前前后后都有穿着苗族服饰的人，遮着脸，每人手拿着一个袋子，弯腰解开袋子口，里面翻滚着爬出各种毒蛇毒物，青蛇、蜈蚣、蝎子、壁虎和蟾蜍，正是民间五毒，关风一时间根本分不清还有什么他见也没见过得毒物。韩擒虎只给了他进入外围得解药，何况这么多毒物，就是韩擒虎亲来，一时间也不可能解得了这么多了...
袁天罡还在耐心讲解：“自然之气也分五行，你只要时时刻刻让自己平衡在自然之中，就是无敌的存在。”
宗泽还是不大理解，道：“可是我并不能时时刻刻处在要丢命的状态，不然还是不能调动先天之气，看不到自然之气，更无法分辨它们是五行中的哪一行了。”
袁天罡道：“大道殊途同归，人的身体也是一个阴阳五行平衡的整体，所以郎中用药时，本质也是用自然之气来调节，只不过说法不一，并且还有诸多禁忌，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你要记得药理药性，知道每种植物的特性，只要利用得当，也可以有奇效。”
说罢转向韩擒虎道：“还有一件事需要交待，关长武之女我已经留心多年，五毒寨当年抓了很多未满十岁的孩童，是为了寻找五彩之体用以他们养蛊，关玥正是五彩之体，等救出关风后，韩兄可再用鬼门针压制蛊虫，具体如何施救，还请韩兄自己定夺。”
韩擒虎知道等救出关玥，他们都要撤退，况且袁天罡乃世外高人，本就行踪不定。拱手道：“好友相聚，此地一别，不知何时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袁天罡道：“你我见面的次数也是天注定的，日后还有机会，你想不见我也不成。此事我再不易出面。”说罢趁着月光，洒然去了，走得远了，又传来袁天罡的声音，“韩兄切记，撤退之路不可直接回洛阳，需要绕路而行，多方惑敌，才能安然回去，洛阳一年内将有大变，可令关兄早做退路...”
关风正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背后的关玥柔声道：“你放心，这些毒虫伤不了我，你先左再右，大胆走便是，切记不可伤人，这些毒虫也不可以哩。”
关风大喜，喜得是能走出困境，更开心的是，关玥转醒，似乎还回复了记忆。
按关玥的指示，先左后右，所到之处毒物居然纷纷避让，关风就那么在敌人不可思议眼神中，忽左忽右，仿佛敌人和毒虫都给让开了路，跃上高高的城墙，向外面冲去，等众人反应过来时，还哪里来得及。
韩擒虎师徒望着袁天罡的背景消失在夜色的迷雾中，尤其是宗泽看得呆了起来，自从昨日街上相遇，这和蔼的老头真的如世人眼中一样，神秘莫测，来去无踪，又学究天人，与他相遇是此生妙不可言得缘分。
韩擒虎露出怅然神色：“我们也早做准备吧。”
“师父。”
“嗯？”
“什么是五彩之体啊？”
“是可以融合多个本命蛊的体质。”
“嗷，那我还会和袁公见面吗？”
“不知道。”
“那，刚才的那一枪你可以教我吗？”
“这才是你最想说的吧。”
“额...”
“有贼，快捉贼！”
不知是谁发一声喊，四下都躁动起来，关风趁敌人还没反应过来，仗着自己来过两次，忽高忽低，沿着熟悉的路逃窜出去，刚从吊脚楼的下面钻出来，迎接他的是两柄钢叉，这种不同于中土的武器比常见的枪略短一些，顶端分开成两股尖锐的锥子形状。一股朝关风脖颈，一股朝他腰间，关风长剑贯入真气，精准的抵在上方的钢叉中间，透过长剑的真气引得钢叉向下移入，刚好封住下面的钢叉，用力之巧，连消带打，果然出手就是名家风范，只一招扯得两个敌人中伤吐血，关风一举解决两个敌人，不敢停留，背着关玥一跃而上，专门找暗处走，突然斜刺里又飞出一柄长刀，同时高处的暗哨放出一只劲箭，趁着黑夜的掩护关风只听到近在咫尺的破空之声，关风看也不看，脚下去招呼长刀，长剑随手挡开劲箭，震得他使箭的右臂发麻，可见这箭手绝不是刚才拿钢叉的庸才，下面脚尖正点在刀背上分毫不差，内力透过长刀传去，那人闷哼一声，跌落到墙角去了，关风丝毫不吝惜内力，因为他知道若不能趁敌人形成合围之势前跑走，那他就永远走不了，接连解决三个敌人和一发暗箭，他飞到楼上观察形势，只这么一耽误，四周人已经形成合围之势，燃起的火把照得关风无所遁形。
“我真的看到了气，”宗泽的脸有些涨红，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神奇的感受，那一瞬间他仿佛魂魄脱离体外，看到了袁天罡所说的气。
“你都看到了什么？”韩擒虎负手而立，刚才那柄长枪就插在地上。
“我看到了师父的气是红色的，袁公的气是白色的，石头的气是灰色的，花草树木都有它们的气，是五颜六色的。”
韩擒虎欣慰道：“你可知道这世间的人能有你这造化的，寥寥无几，还不快谢谢袁公？”
宗泽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世界里，道:“老头你确实有点道行，谢谢啦！”
袁天罡道：“你看到的我的气，是先天之气，你师父的气，是人为修炼出来的后天之气中的杀气，至于花草树木包括那块石头，就是自然之气了。”
宗泽恍然大悟，道：“那为什么我只有在刚才才看得到，那种时候我也动不了啊。”
袁天罡大笑道：“天道岂是那么容易的，刚才你在死亡的压力下，突破生死之道，凌驾于生死之上，自然可以看到气，以后如何使用，你还有漫长的路要走，我刚才的阵法，就是利用自然之气的特点，记住，先天之气虽然玄妙无比，但在这世上用处不大，反而自然之气与人密切相关，先天之气可以暂时转化为自然之气来使用。万事万物皆有阴阳五行之平衡，我刚才的阵法就是用自然之气，打破旧的平衡，在自然之下，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形成新的平衡，新世界里只要你遵守规矩，理论上则无所不能，只是并不稳定。我再教你阴阳五行互补之道。剩下的需要你自己悟了。”
关风在重围中不知杀了多久，被带动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若不是暗哨的箭手怕伤了关玥留住几分，他可能早就被射死在箭下，即便如此，每一发冷箭射来他都挡得很吃力。墨渊剑上下翻飞，招呼的全是苗寨特有的奇门兵器，好在他们只是人多，并没有武功高强之人，动手之下，难走三合之将。加上他的剑法注守不注攻，到此时仍然守得固若金汤。但是敌人散而不乱，显然是有计划的围攻，他把背后系着关玥的布带又紧了紧，今夜要么是他带着关玥逃离五毒寨，要么就是他关风战死，死在这远离中土的苗寨之中。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激发出蓬勃的斗志。解决了眼前的敌人，使出一招‘白虹贯日’，这是墨子剑法中为数不多的反攻中不惧群战的极巨杀伤力的一招，长剑磕开无数兵器，敌人登时死伤大半，剩下的都惊惧着四散逃开，但仍是合围之势，防止他趁机突围逃走。关风自己知自己事，用了如此损耗内力的一招，绝不可能不喘息的还能逃走。他就势环顾，先确定自己的位置，一看心中大喜，原来已经一路冲杀到了保寨楼的边缘，知道登上高高的城门寨堡，再出去时虽然寨子众多，但都是居民寨并且星罗棋布，再不可能困得住他。正要一鼓作气登上城墙时，只见城墙上爬满了毒蛇，借着月光清晰的吐着信子，回头看去，敌人已经借势散开，不知是谁人群中喊了一句：“布毒阵”
只见前前后后都有穿着苗族服饰的人，遮着脸，每人手拿着一个袋子，弯腰解开袋子口，里面翻滚着爬出各种毒蛇毒物，青蛇、蜈蚣、蝎子、壁虎和蟾蜍，正是民间五毒，关风一时间根本分不清还有什么他见也没见过得毒物。韩擒虎只给了他进入外围得解药，何况这么多毒物，就是韩擒虎亲来，一时间也不可能解得了这么多了...
袁天罡还在耐心讲解：“自然之气也分五行，你只要时时刻刻让自己平衡在自然之中，就是无敌的存在。”
宗泽还是不大理解，道：“可是我并不能时时刻刻处在要丢命的状态，不然还是不能调动先天之气，看不到自然之气，更无法分辨它们是五行中的哪一行了。”
袁天罡道：“大道殊途同归，人的身体也是一个阴阳五行平衡的整体，所以郎中用药时，本质也是用自然之气来调节，只不过说法不一，并且还有诸多禁忌，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你要记得药理药性，知道每种植物的特性，只要利用得当，也可以有奇效。”
说罢转向韩擒虎道：“还有一件事需要交待，关长武之女我已经留心多年，五毒寨当年抓了很多未满十岁的孩童，是为了寻找五彩之体用以他们养蛊，关玥正是五彩之体，等救出关风后，韩兄可再用鬼门针压制蛊虫，具体如何施救，还请韩兄自己定夺。”
韩擒虎知道等救出关玥，他们都要撤退，况且袁天罡乃世外高人，本就行踪不定。拱手道：“好友相聚，此地一别，不知何时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袁天罡道：“你我见面的次数也是天注定的，日后还有机会，你想不见我也不成。此事我再不易出面。”说罢趁着月光，洒然去了，走得远了，又传来袁天罡的声音，“韩兄切记，撤退之路不可直接回洛阳，需要绕路而行，多方惑敌，才能安然回去，洛阳一年内将有大变，可令关兄早做退路...”
关风正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背后的关玥柔声道：“你放心，这些毒虫伤不了我，你先左再右，大胆走便是，切记不可伤人，这些毒虫也不可以哩。”
关风大喜，喜得是能走出困境，更开心的是，关玥转醒，似乎还回复了记忆。
按关玥的指示，先左后右，所到之处毒物居然纷纷避让，关风就那么在敌人不可思议眼神中，忽左忽右，仿佛敌人和毒虫都给让开了路，跃上高高的城墙，向外面冲去，等众人反应过来时，还哪里来得及。
韩擒虎师徒望着袁天罡的背景消失在夜色的迷雾中，尤其是宗泽看得呆了起来，自从昨日街上相遇，这和蔼的老头真的如世人眼中一样，神秘莫测，来去无踪，又学究天人，与他相遇是此生妙不可言得缘分。
韩擒虎露出怅然神色：“我们也早做准备吧。”
“师父。”
“嗯？”
“什么是五彩之体啊？”
“是可以融合多个本命蛊的体质。”
“嗷，那我还会和袁公见面吗？”
“不知道。”
“那，刚才的那一枪你可以教我吗？”
“这才是你最想说的吧。”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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