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的柳庶妃
“唉，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原本想瞒着你的，没想到你真的很聪明。”皇上的声音骤冷。
“换个人，都不会这么大声的说出来。”
“考虑过，后果如何吗？”
“迎接你的，会是什么？”
“你真的以为，你有资格在这儿，你一言我一句的自由问答吗？”
他还是笑着，仿佛在装，装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其实只能是欲盖弥彰啊。
因为被戳中心事的每一个人，都曾或多或少的尝试过掩饰，哪怕一小下。
——“是吗？没有资格吗？”
——“恕民女直言，”
“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个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上位者，不值得我尊重，更不值得我跟你搁这儿浪费时间。”
“如果您不是皇上，我不保证您还能在我生气的情况下活到现在。”
“你难道，还是个刺客？”皇上还是笑着，没有别的情绪。
“有道是‘怒者常情，笑者不可测也’，可是皇上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就算您封我为柳庶妃就能让您心爱的人回来？
告诉你，那个您心心念念的人，永远不会出现在您面前，永远都不会。”
叶青函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毫无依据，因为皇上看自己的眼神根本就不像调侃，而是刻意闪避，就像呼之欲出的愧疚，和他先前的故作神秘一样，都是欲盖弥彰。
至于为什么会有愧疚，谁知道他自己干了什么不值得原谅的事。
叶青函不知为什么如此“恶毒”地猜想这位人皆传言“心怀社稷，爱民如子”的皇上。
他的眼睛看起来是挺可信的，更不要提，在一个时辰前还昭示天下要于七夕节迎娶自己。“迎娶啥啊，闲的吧？您老人家还真是不嫌事儿大啊？！”
叶青函想想都生气，
——“这是正常人能干的事？！
——还七夕节那天迎娶？！
——那可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七夕节啊，能随便亵渎吗？！
——你不要爱情我还要呢！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你不知道我还知道呢！”
如果真的君无戏言，不可更改，那么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夫。
换了旁人，就是这样。
嗨呀我天，那你可小瞧我了。
我叶青函能是旁人？！就那种一个不假分辨、不过大脑就唯令是从的人？！
怎么可能！
从始至终，她并不觉得这么荒谬可笑的闹剧有什么进行下去的必要。
但她现在没有办法。她有办法杀了这个人。
——却没办法杀了当今皇上。
她身死倒无所谓，孤身一人，死则死矣。可如果皇上在泉竹宫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宫的宫女太监，可能都会陪葬；一旦待她不错的孟嫔受到牵连，那可是万死莫赎的业果。
若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倒是还有可能。
可问题是，……那个人……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杀意了吧。
——失策了。
——不该表现的那么明显，也不该把话说的那么绝。
——但是她忍不下去，实在不该看个明白却装作糊涂。那样很对不起自己的心，而且她不愿意自欺欺人。
——“凭什么啊？”
——“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一生。我不管你为什么把我留在宫里，我只想说，您没有这个资格。”
——“我管你是谁呢！”
——“你是皇上又如何，有本事你以忤逆的罪名给我定罪，有本事你就试试，我还真就告诉你，就算你把无论什么刑罚加在我身上，都有一个人比我更悲惨，”
——“那就是你，”
——“你受万民膜拜又如何，你妃妾如云又如何，她们有人也确实真的爱您，但最终您最爱的那个人永远都回不来了！”
——“这才是最可悲的，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您以为你把我困在这就真的可以把一切都弥补回来吗，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因为你已经错过了，为什么还要……”
叶青函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生气到了极点，一口气说了很多，完全不符她惜字如金的性格，意识到这一点时，自己才发现皇上端正躺在卧榻之上，好像早已安眠入睡了。
“那我祝您立马长眠不醒！有您这样的吗？合着我刚才顶算……”
“市井妇人之见，不必与你计较。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自以为是。
你怎么知道，朕有一个爱而不得的人，你才认识朕多久。”
——“我猜的，但我觉得没猜错。”
——“那你真的太错了。”
——“朕带你进宫，封你为妃是因为你救了朕一命。封号为柳是因为朕喜欢柳树。”
——“明白了吗？”
——“最重要的是，”皇上又笑道，“明日才是册封礼，今晚你这是何意啊，”
——“提前跑朕这修辰殿，来赏景的？”
“——朕没记错的话明日才是侍……”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行吗？
请您回答我，为什么是我。
如果我所有猜测都是错的，那为什么是我这个品貌无奇的宫女，
又为什么从一个宫女升位庶妃。
又为什么您乃九五至尊，却浪费时间，跟这些您所谓的凭空猜测较真。”
“我入宫不久，总有人给我或多或少的暗示明示，不仅管事大监们很照顾我，最挑剔的嬷嬷没为难过我，就连妃嫔们都对我很热心。
如果您觉得没必要交待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来帮你解释。因为他们知道我和某个人长的很像。
像到不能再像。像到连您也分辨不出来，究竟您面前的人，是宫女叶青函，还是早已离世的那个……”
皇上依旧不为所动，十分安心地睡着他的觉。
——“说啊，怎么不说了，你终于累了？
你为什么这么话多啊，难道是因为喜欢上朕了？
你好好问问你自己吧，为什么这么关心朕的过去，是吃醋了还是动心了呢？”
——“你好好想想，明天朕来找你，希望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
估计你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吧，”
“我的，柳庶妃。”
下回分解：写的不好，多多指教！
“换个人，都不会这么大声的说出来。”
“考虑过，后果如何吗？”
“迎接你的，会是什么？”
“你真的以为，你有资格在这儿，你一言我一句的自由问答吗？”
他还是笑着，仿佛在装，装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其实只能是欲盖弥彰啊。
因为被戳中心事的每一个人，都曾或多或少的尝试过掩饰，哪怕一小下。
——“是吗？没有资格吗？”
——“恕民女直言，”
“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个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上位者，不值得我尊重，更不值得我跟你搁这儿浪费时间。”
“如果您不是皇上，我不保证您还能在我生气的情况下活到现在。”
“你难道，还是个刺客？”皇上还是笑着，没有别的情绪。
“有道是‘怒者常情，笑者不可测也’，可是皇上不觉得自己很无聊吗？就算您封我为柳庶妃就能让您心爱的人回来？
告诉你，那个您心心念念的人，永远不会出现在您面前，永远都不会。”
叶青函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毫无依据，因为皇上看自己的眼神根本就不像调侃，而是刻意闪避，就像呼之欲出的愧疚，和他先前的故作神秘一样，都是欲盖弥彰。
至于为什么会有愧疚，谁知道他自己干了什么不值得原谅的事。
叶青函不知为什么如此“恶毒”地猜想这位人皆传言“心怀社稷，爱民如子”的皇上。
他的眼睛看起来是挺可信的，更不要提，在一个时辰前还昭示天下要于七夕节迎娶自己。“迎娶啥啊，闲的吧？您老人家还真是不嫌事儿大啊？！”
叶青函想想都生气，
——“这是正常人能干的事？！
——还七夕节那天迎娶？！
——那可是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七夕节啊，能随便亵渎吗？！
——你不要爱情我还要呢！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你不知道我还知道呢！”
如果真的君无戏言，不可更改，那么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夫。
换了旁人，就是这样。
嗨呀我天，那你可小瞧我了。
我叶青函能是旁人？！就那种一个不假分辨、不过大脑就唯令是从的人？！
怎么可能！
从始至终，她并不觉得这么荒谬可笑的闹剧有什么进行下去的必要。
但她现在没有办法。她有办法杀了这个人。
——却没办法杀了当今皇上。
她身死倒无所谓，孤身一人，死则死矣。可如果皇上在泉竹宫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宫的宫女太监，可能都会陪葬；一旦待她不错的孟嫔受到牵连，那可是万死莫赎的业果。
若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倒是还有可能。
可问题是，……那个人……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杀意了吧。
——失策了。
——不该表现的那么明显，也不该把话说的那么绝。
——但是她忍不下去，实在不该看个明白却装作糊涂。那样很对不起自己的心，而且她不愿意自欺欺人。
——“凭什么啊？”
——“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一生。我不管你为什么把我留在宫里，我只想说，您没有这个资格。”
——“我管你是谁呢！”
——“你是皇上又如何，有本事你以忤逆的罪名给我定罪，有本事你就试试，我还真就告诉你，就算你把无论什么刑罚加在我身上，都有一个人比我更悲惨，”
——“那就是你，”
——“你受万民膜拜又如何，你妃妾如云又如何，她们有人也确实真的爱您，但最终您最爱的那个人永远都回不来了！”
——“这才是最可悲的，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您以为你把我困在这就真的可以把一切都弥补回来吗，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因为你已经错过了，为什么还要……”
叶青函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生气到了极点，一口气说了很多，完全不符她惜字如金的性格，意识到这一点时，自己才发现皇上端正躺在卧榻之上，好像早已安眠入睡了。
“那我祝您立马长眠不醒！有您这样的吗？合着我刚才顶算……”
“市井妇人之见，不必与你计较。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自以为是。
你怎么知道，朕有一个爱而不得的人，你才认识朕多久。”
——“我猜的，但我觉得没猜错。”
——“那你真的太错了。”
——“朕带你进宫，封你为妃是因为你救了朕一命。封号为柳是因为朕喜欢柳树。”
——“明白了吗？”
——“最重要的是，”皇上又笑道，“明日才是册封礼，今晚你这是何意啊，”
——“提前跑朕这修辰殿，来赏景的？”
“——朕没记错的话明日才是侍……”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行吗？
请您回答我，为什么是我。
如果我所有猜测都是错的，那为什么是我这个品貌无奇的宫女，
又为什么从一个宫女升位庶妃。
又为什么您乃九五至尊，却浪费时间，跟这些您所谓的凭空猜测较真。”
“我入宫不久，总有人给我或多或少的暗示明示，不仅管事大监们很照顾我，最挑剔的嬷嬷没为难过我，就连妃嫔们都对我很热心。
如果您觉得没必要交待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来帮你解释。因为他们知道我和某个人长的很像。
像到不能再像。像到连您也分辨不出来，究竟您面前的人，是宫女叶青函，还是早已离世的那个……”
皇上依旧不为所动，十分安心地睡着他的觉。
——“说啊，怎么不说了，你终于累了？
你为什么这么话多啊，难道是因为喜欢上朕了？
你好好问问你自己吧，为什么这么关心朕的过去，是吃醋了还是动心了呢？”
——“你好好想想，明天朕来找你，希望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
估计你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吧，”
“我的，柳庶妃。”
下回分解：写的不好，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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