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如预期
这一切，周小凡还不知情。
在他的游说下，dj终于同意播放布兰妮的歌曲了。
“今天下午五点，就是我每天的新歌推荐栏目。”
汤姆看了眼周小凡，正色道：“到时候我会推荐你们的歌，然后进行播放。”
“只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会播放完整，”汤姆提前解释道：“我播放的时候会观察听众的反应，如果电台的听众减少，我就会及时切歌。”
周小凡点了点头，对方愿意答应他推歌已经很好了。
如果真的数据不行，那就是技不如人，他认。
可周小凡并不认为这首歌会碰壁，他对于这首歌的质量很有信心。
“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周小凡笑着说道。
汤姆他没说话，他也喜欢这首歌，可数据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
他见过很多质量不错的歌曲，结果反响却很一般。
周小凡很快就告别了汤姆，然后走进了附近最大的一家唱片店。
琳琅满目的唱片，最显眼的莫过于超级男孩的专辑了。
这个偶像团体的歌他听过，就是纯粹的口水歌，在质量上显然不如布兰妮的代表作。
也远不如他现在手里的贾老板的代表作。
一提到贾斯汀，周小凡的眉头就拧在了一起。
按理来说，贾斯汀应该和布兰妮一样，对音乐是向往的。
结果这人不管周小凡怎么劝说，脑子里都是篮球。
至于发歌的事情，更是完全没兴趣，就连周小凡想要把歌先给他听一遍这种事，都被贾斯汀拒绝了。
“倔驴！”
这是周小凡对他的评价。
“你好，”周小凡走到了一位华裔女孩旁边，对方一见到周小凡，立刻露出了花痴的表情。
“你要谁的唱片？”女孩立刻问道：“或者需要我给你推荐吗？”
周小凡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是想问，你们这里有布兰妮的单曲吗？”
“布兰妮？”女孩只觉得这是个陌生的名字：“她是新人吗？”
“对，她今天发了一首新歌。”周小凡自顾自地走进角落：“你们没有采购吗？”
女孩去寻找了一番，竟然真的没有找到布兰妮的实体单曲。
“不好意思，”她看出了周小凡心中的遗憾，决定把这个名字记下来，回头和老板提一下：“最近都是超级男孩的粉丝。对了，你听他们的歌吗？听说他们快解散了，这张专辑很有收藏价值的！”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超级男孩也不长久。
周小凡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就是来找布兰妮的歌曲的。你们没有，我就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听到周小凡的话，女孩也只能遗憾地点头。
等周小凡离开后，她才找到了老板：“老板，你知道布兰妮吗？”
老板本来脱口而出要说不知道，可突然间他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古怪地看向了女孩：
“你怎么知道她的？”
女孩傻了眼，难道布兰妮是什么超级新人吗？要不然老板怎么会这么问。
“一个客人问我的。”
老板哦了一声，表情有些疑惑：“我本来进了几十张的，不过被一个朋友买走了。”
“好听吗？”女孩忍不住问道。
老板摇了摇头：“不知道，一个没签公司的姑娘，制作人我也没听过，看名字像是华夏人。这种班底，我想不会太好听。”
可现在来看，他好像猜错了。
“华夏人？”女孩顿时有了兴趣，她决定去买一张试试，就当是支持自己的同胞了。
当周小凡找到布兰妮的时候，这个即将成为女明星的女孩，却像是一阵风那样跳进了周小凡的怀里。
她抓着周小凡的手，不顾大街上行人的目光，就在他的脸上亲。
“凯文，那个dj答应了吗？”
布兰妮急切地问道。
周小凡点了点头，这让布兰妮顿时松了口气，他把经过都给布兰妮讲了一遍：
“你不知道，当他听完了你的歌之后，直接惊呆了下巴，不停地重复好听。”
布兰妮脸一红：“那还是因为你写得好。”
“那你呢，宣传得如何了？”
“我至少卖了十张出去！”布兰妮挺直胸膛，得意地说道：“就是他们好像还没回复我，到底好听不。”
布兰妮不知道的是，原本那些看在她的面子上，咬咬牙不情不愿买歌的人，此刻在听了布兰妮的歌之后，都是震惊的。
他们对于布兰妮的印象，无外乎漂亮，脑子不太够用。
特别是得知她找了个华夏男友后，这个刻板印象就更加严重了。
然而现在听了布兰妮的歌曲，他们才第一次见到布兰妮在音乐上的天赋。
她的音色太棒了，而她对于这首歌的理解更是完美！
他们虽然不懂制作，却能听出来这首歌背后的人不一般！
而这些人自然不会忘记把这首歌推荐给自己身边的人。
“布兰妮知道吗，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她出了一首歌，很好听。”
“十美元的确有些贵，可它真的值得！它的快乐，是烤鸡无法带给你的！”
“相信我，这个价格一定不会亏本的！”
“布兰妮，对，她唱歌真的很棒！”
只不过这种口头宣传效果并不好，特别是听到价格后，不少人就被劝退了。
周小凡听说只卖了十张出去，这时候心头却有些失望。
这个结果比他预期差不少。
他笃定这不是歌曲质量的问题，很显然这首歌在平行世界也是符合大众口味。
而现在销量没有起色，只有一个原因，宣传。
难道，他真的只能给布兰妮找个大公司吗？
“凯文，”布兰妮在周小凡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安慰道：“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而且我们可以慢慢卖专辑，一天十张，我们一百天就可以卖光了！”
周小凡噗嗤一声笑了，被布兰妮的乐观天真逗笑。
他嗯了一声：“等一会儿吧，也许电台宣传后会有变化呢！”
他俩相依得走在纽约的大街上，和那些行色匆匆却穿得富丽堂皇的人，就像是两个世界。
时间，终于来到了五点。
在他的游说下，dj终于同意播放布兰妮的歌曲了。
“今天下午五点，就是我每天的新歌推荐栏目。”
汤姆看了眼周小凡，正色道：“到时候我会推荐你们的歌，然后进行播放。”
“只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会播放完整，”汤姆提前解释道：“我播放的时候会观察听众的反应，如果电台的听众减少，我就会及时切歌。”
周小凡点了点头，对方愿意答应他推歌已经很好了。
如果真的数据不行，那就是技不如人，他认。
可周小凡并不认为这首歌会碰壁，他对于这首歌的质量很有信心。
“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周小凡笑着说道。
汤姆他没说话，他也喜欢这首歌，可数据这种东西谁都说不准。
他见过很多质量不错的歌曲，结果反响却很一般。
周小凡很快就告别了汤姆，然后走进了附近最大的一家唱片店。
琳琅满目的唱片，最显眼的莫过于超级男孩的专辑了。
这个偶像团体的歌他听过，就是纯粹的口水歌，在质量上显然不如布兰妮的代表作。
也远不如他现在手里的贾老板的代表作。
一提到贾斯汀，周小凡的眉头就拧在了一起。
按理来说，贾斯汀应该和布兰妮一样，对音乐是向往的。
结果这人不管周小凡怎么劝说，脑子里都是篮球。
至于发歌的事情，更是完全没兴趣，就连周小凡想要把歌先给他听一遍这种事，都被贾斯汀拒绝了。
“倔驴！”
这是周小凡对他的评价。
“你好，”周小凡走到了一位华裔女孩旁边，对方一见到周小凡，立刻露出了花痴的表情。
“你要谁的唱片？”女孩立刻问道：“或者需要我给你推荐吗？”
周小凡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我是想问，你们这里有布兰妮的单曲吗？”
“布兰妮？”女孩只觉得这是个陌生的名字：“她是新人吗？”
“对，她今天发了一首新歌。”周小凡自顾自地走进角落：“你们没有采购吗？”
女孩去寻找了一番，竟然真的没有找到布兰妮的实体单曲。
“不好意思，”她看出了周小凡心中的遗憾，决定把这个名字记下来，回头和老板提一下：“最近都是超级男孩的粉丝。对了，你听他们的歌吗？听说他们快解散了，这张专辑很有收藏价值的！”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超级男孩也不长久。
周小凡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就是来找布兰妮的歌曲的。你们没有，我就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听到周小凡的话，女孩也只能遗憾地点头。
等周小凡离开后，她才找到了老板：“老板，你知道布兰妮吗？”
老板本来脱口而出要说不知道，可突然间他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古怪地看向了女孩：
“你怎么知道她的？”
女孩傻了眼，难道布兰妮是什么超级新人吗？要不然老板怎么会这么问。
“一个客人问我的。”
老板哦了一声，表情有些疑惑：“我本来进了几十张的，不过被一个朋友买走了。”
“好听吗？”女孩忍不住问道。
老板摇了摇头：“不知道，一个没签公司的姑娘，制作人我也没听过，看名字像是华夏人。这种班底，我想不会太好听。”
可现在来看，他好像猜错了。
“华夏人？”女孩顿时有了兴趣，她决定去买一张试试，就当是支持自己的同胞了。
当周小凡找到布兰妮的时候，这个即将成为女明星的女孩，却像是一阵风那样跳进了周小凡的怀里。
她抓着周小凡的手，不顾大街上行人的目光，就在他的脸上亲。
“凯文，那个dj答应了吗？”
布兰妮急切地问道。
周小凡点了点头，这让布兰妮顿时松了口气，他把经过都给布兰妮讲了一遍：
“你不知道，当他听完了你的歌之后，直接惊呆了下巴，不停地重复好听。”
布兰妮脸一红：“那还是因为你写得好。”
“那你呢，宣传得如何了？”
“我至少卖了十张出去！”布兰妮挺直胸膛，得意地说道：“就是他们好像还没回复我，到底好听不。”
布兰妮不知道的是，原本那些看在她的面子上，咬咬牙不情不愿买歌的人，此刻在听了布兰妮的歌之后，都是震惊的。
他们对于布兰妮的印象，无外乎漂亮，脑子不太够用。
特别是得知她找了个华夏男友后，这个刻板印象就更加严重了。
然而现在听了布兰妮的歌曲，他们才第一次见到布兰妮在音乐上的天赋。
她的音色太棒了，而她对于这首歌的理解更是完美！
他们虽然不懂制作，却能听出来这首歌背后的人不一般！
而这些人自然不会忘记把这首歌推荐给自己身边的人。
“布兰妮知道吗，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她出了一首歌，很好听。”
“十美元的确有些贵，可它真的值得！它的快乐，是烤鸡无法带给你的！”
“相信我，这个价格一定不会亏本的！”
“布兰妮，对，她唱歌真的很棒！”
只不过这种口头宣传效果并不好，特别是听到价格后，不少人就被劝退了。
周小凡听说只卖了十张出去，这时候心头却有些失望。
这个结果比他预期差不少。
他笃定这不是歌曲质量的问题，很显然这首歌在平行世界也是符合大众口味。
而现在销量没有起色，只有一个原因，宣传。
难道，他真的只能给布兰妮找个大公司吗？
“凯文，”布兰妮在周小凡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安慰道：“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而且我们可以慢慢卖专辑，一天十张，我们一百天就可以卖光了！”
周小凡噗嗤一声笑了，被布兰妮的乐观天真逗笑。
他嗯了一声：“等一会儿吧，也许电台宣传后会有变化呢！”
他俩相依得走在纽约的大街上，和那些行色匆匆却穿得富丽堂皇的人，就像是两个世界。
时间，终于来到了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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