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态度，相看两厌
“殿下，忠勇侯带人来了。”
夜天这边刚让聂小青认下柳老这位神秘的师傅，言伯便匆匆走了进来。
若是旁人，言伯直接一言就给推了，可来人是萧建光。
因为夜千洛的关系，夜天私下里管萧建光为“萧爷爷”。
“小青，你陪柳老先下几盘，我去去就来。”
这个时候萧建光领人主动找上门来，夜天心中其实已多多少少猜到一些。
他的这位“萧爷爷”是过来给他撑场面的。
从庭院出来后，夜天径直回了自己的房中。
他如今可是重伤在身，该扮给外人看的，还得扮着。
“忠勇侯，诸位大人……”
看着萧建光等人步入房中，夜天张了张嘴，发出一阵轻若蚊蝇的声音。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如今就只吊着那么一口气。
至少进来的萧建光便是这么认为的。
“夜王殿下，你不必出声，我等听闻殿下昨夜遇袭，特来看看。”
言语之中尽显关心之意。
与他一道而来的，还有兵部尚书刘俊、兵马司指挥使姚开庆以及一名军中将领程大川。
此人，夜天在萧建光的府上见过一次，乃是萧建光曾经的部下，如今镇守在东境。
见萧建光这般说，夜天终未再多言，目光看了看一旁的言伯。
“诸位大人，快快请坐。”
言伯心领神会。
但程大川却是摆了摆手，粗犷的嗓音就像是在耳边大声叫喊。
“不必，殿下莫名遭此横祸，我等站站又何妨？”
“姚大人，你说了？”
萧建光和刘俊二人相视一望，没有说话，但从彼此的眼神之中都看到了一丝无奈。
二人的恩怨纠葛，在他们这些朝中老臣之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已是过去十数载，两人之间非但没有冰释前嫌，反而是愈演愈烈。
而被突然问及的姚开庆。
此时心里已是将程大川祖上的十八辈都问侯了一遍的。
此獠着实可恶！
你们是无妨，但他却是真有事。
早朝因为夜天这事，姚开庆被怒火中烧的皇帝夜牧离当堂打了十大板子，如今屁股还肿胀得有如发酵的面团，两腿更是时不时的打着哆嗦，连路都走不稳。
可当着几人的面，尤其是在夜天面前，姚开庆只能是强忍着，甚至还得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无事，无事。”
“夜王殿下此次遇袭，下臣责无旁贷，早朝之时圣上已是严惩过下臣，并责令下臣配合府衙，尽早查出行凶之人，给殿下一个交代。”
“只是不知殿下，对于此次行凶之人，可有什么线索？”
这也是姚开庆不顾身上的伤势跟着萧建光等人来到夜王府的主要目的。
皇帝夜牧离今日当着众朝臣的面可是给他们约定了期限，若是到时交不出个子卯寅丑来，届时恐怕就不只是十大板子的事。
姚开庆心里是真急！
否则打死他也不会选择与程大川一道。
看着几人的异样举止，夜天隐隐觉得这程大川与姚开庆两人之间远非当朝同僚那么简单，乍看之下倒更像是一对针锋相对的冤家。
至于是什么，待日后让人打听、打听便是。
这会见姚开庆问起昨夜之事。
夜天几乎想不曾多想，直接一口回道。
“抱歉，当时那些人俱是一身黑衣打扮，又是夜间，本王未发现任何异样。”
说这事是太子夜云干的？
可谁信？
谁又敢信？
太子夜云与孟烨生前所有的往来信件，他昨夜都交了出去。
而今手上无凭无据的，贸然出口，只会给自己无端招惹是非。
好在昨夜那一剑总算是没有白受。
不但意外结识了神秘莫测的柳老，如今更是得到了以忠勇侯萧建光为首的朝中重臣的青睐。
听完夜天的话，姚开庆的眼神之中显露出一缕失望之色，可心仍不死。
“听闻聂御医也在夜王殿下府上养伤，不知下臣能否去看看她？”
或许那聂小青能发现一二了，毕竟她可是医好过宸妃的神医。
姚开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小心思，有一个问一个。
夜天刚要开口拒绝，程大川已是一把将凑上前的姚开庆给强行拧到了一边，言语之中带着一丝不满。
“行了，姚大人，你要查案，也该去找府尹钱大人。眼下殿下都已是这般情况，你还在这问东问西，莫不是嫌殿下伤得还不够重？”
也不知是被程大川的话给气的，还是因为突然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势。
姚开庆倒吸了一口冷气，嘴角微微上抽。
“下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既然没有那个意思，就少在这里碍事，赶紧走，别影响到殿下休息。”
程大川鄙夷的看了姚开庆一眼，露出一脸的不屑。
他们过来看夜天，那是真心的，不为别的，就冲夜天刚刚建立的那桩不朽之功。
可姚开庆却不同，他之所以腆着脸硬要跟来。
其目的不过是想从夜天这里看看能否找到点行凶之人的线索，好在皇帝夜牧离那里有个交代罢了。
两人本就不对付，这会姚开庆主动送上门，程大川岂会轻易放过。
“你……”
姚开庆气急的瞪了程大川一眼。
今日他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先是朝堂之上无故挨了一顿板子，这会在夜王府又被程大川这恶獠借机一顿编排。
“怎么，不服？”
“要不，咱俩现在借着夜王殿下的院子出去练练。”
程大川挑衅的冲着姚开庆挥了挥拳头。
从东境回来后，他就没再出过手，若是可以，他不介意活动、活动一下筋骨。
“大川，夜王在此，不可鲁莽。”
眼见两人之间的那股战火是越烧越旺，萧建光终于出了声。
“算了，今日夜王殿下和两位大人都在，我便不与你一般见识。”
说罢，程大川撇下一脸怨恨的姚开庆，冲着夜天拱了拱手。
“下臣莽撞，让殿下看了笑话。”
“殿下为我国南霜征战杀敌，竟被宵小险些伤了性命，此事我等是断不会就此放手。”
话虽是出自程大川之口，但夜天知道，这就是萧建光等人此次来的表态。
夜天这边刚让聂小青认下柳老这位神秘的师傅，言伯便匆匆走了进来。
若是旁人，言伯直接一言就给推了，可来人是萧建光。
因为夜千洛的关系，夜天私下里管萧建光为“萧爷爷”。
“小青，你陪柳老先下几盘，我去去就来。”
这个时候萧建光领人主动找上门来，夜天心中其实已多多少少猜到一些。
他的这位“萧爷爷”是过来给他撑场面的。
从庭院出来后，夜天径直回了自己的房中。
他如今可是重伤在身，该扮给外人看的，还得扮着。
“忠勇侯，诸位大人……”
看着萧建光等人步入房中，夜天张了张嘴，发出一阵轻若蚊蝇的声音。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如今就只吊着那么一口气。
至少进来的萧建光便是这么认为的。
“夜王殿下，你不必出声，我等听闻殿下昨夜遇袭，特来看看。”
言语之中尽显关心之意。
与他一道而来的，还有兵部尚书刘俊、兵马司指挥使姚开庆以及一名军中将领程大川。
此人，夜天在萧建光的府上见过一次，乃是萧建光曾经的部下，如今镇守在东境。
见萧建光这般说，夜天终未再多言，目光看了看一旁的言伯。
“诸位大人，快快请坐。”
言伯心领神会。
但程大川却是摆了摆手，粗犷的嗓音就像是在耳边大声叫喊。
“不必，殿下莫名遭此横祸，我等站站又何妨？”
“姚大人，你说了？”
萧建光和刘俊二人相视一望，没有说话，但从彼此的眼神之中都看到了一丝无奈。
二人的恩怨纠葛，在他们这些朝中老臣之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如今已是过去十数载，两人之间非但没有冰释前嫌，反而是愈演愈烈。
而被突然问及的姚开庆。
此时心里已是将程大川祖上的十八辈都问侯了一遍的。
此獠着实可恶！
你们是无妨，但他却是真有事。
早朝因为夜天这事，姚开庆被怒火中烧的皇帝夜牧离当堂打了十大板子，如今屁股还肿胀得有如发酵的面团，两腿更是时不时的打着哆嗦，连路都走不稳。
可当着几人的面，尤其是在夜天面前，姚开庆只能是强忍着，甚至还得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无事，无事。”
“夜王殿下此次遇袭，下臣责无旁贷，早朝之时圣上已是严惩过下臣，并责令下臣配合府衙，尽早查出行凶之人，给殿下一个交代。”
“只是不知殿下，对于此次行凶之人，可有什么线索？”
这也是姚开庆不顾身上的伤势跟着萧建光等人来到夜王府的主要目的。
皇帝夜牧离今日当着众朝臣的面可是给他们约定了期限，若是到时交不出个子卯寅丑来，届时恐怕就不只是十大板子的事。
姚开庆心里是真急！
否则打死他也不会选择与程大川一道。
看着几人的异样举止，夜天隐隐觉得这程大川与姚开庆两人之间远非当朝同僚那么简单，乍看之下倒更像是一对针锋相对的冤家。
至于是什么，待日后让人打听、打听便是。
这会见姚开庆问起昨夜之事。
夜天几乎想不曾多想，直接一口回道。
“抱歉，当时那些人俱是一身黑衣打扮，又是夜间，本王未发现任何异样。”
说这事是太子夜云干的？
可谁信？
谁又敢信？
太子夜云与孟烨生前所有的往来信件，他昨夜都交了出去。
而今手上无凭无据的，贸然出口，只会给自己无端招惹是非。
好在昨夜那一剑总算是没有白受。
不但意外结识了神秘莫测的柳老，如今更是得到了以忠勇侯萧建光为首的朝中重臣的青睐。
听完夜天的话，姚开庆的眼神之中显露出一缕失望之色，可心仍不死。
“听闻聂御医也在夜王殿下府上养伤，不知下臣能否去看看她？”
或许那聂小青能发现一二了，毕竟她可是医好过宸妃的神医。
姚开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小心思，有一个问一个。
夜天刚要开口拒绝，程大川已是一把将凑上前的姚开庆给强行拧到了一边，言语之中带着一丝不满。
“行了，姚大人，你要查案，也该去找府尹钱大人。眼下殿下都已是这般情况，你还在这问东问西，莫不是嫌殿下伤得还不够重？”
也不知是被程大川的话给气的，还是因为突然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势。
姚开庆倒吸了一口冷气，嘴角微微上抽。
“下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既然没有那个意思，就少在这里碍事，赶紧走，别影响到殿下休息。”
程大川鄙夷的看了姚开庆一眼，露出一脸的不屑。
他们过来看夜天，那是真心的，不为别的，就冲夜天刚刚建立的那桩不朽之功。
可姚开庆却不同，他之所以腆着脸硬要跟来。
其目的不过是想从夜天这里看看能否找到点行凶之人的线索，好在皇帝夜牧离那里有个交代罢了。
两人本就不对付，这会姚开庆主动送上门，程大川岂会轻易放过。
“你……”
姚开庆气急的瞪了程大川一眼。
今日他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先是朝堂之上无故挨了一顿板子，这会在夜王府又被程大川这恶獠借机一顿编排。
“怎么，不服？”
“要不，咱俩现在借着夜王殿下的院子出去练练。”
程大川挑衅的冲着姚开庆挥了挥拳头。
从东境回来后，他就没再出过手，若是可以，他不介意活动、活动一下筋骨。
“大川，夜王在此，不可鲁莽。”
眼见两人之间的那股战火是越烧越旺，萧建光终于出了声。
“算了，今日夜王殿下和两位大人都在，我便不与你一般见识。”
说罢，程大川撇下一脸怨恨的姚开庆，冲着夜天拱了拱手。
“下臣莽撞，让殿下看了笑话。”
“殿下为我国南霜征战杀敌，竟被宵小险些伤了性命，此事我等是断不会就此放手。”
话虽是出自程大川之口，但夜天知道，这就是萧建光等人此次来的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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