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虚空放逐
“呲呲”
像是沸水在锅中蒸腾的声响，凡是佛性光芒照射的地方，无处不是净土，唯有老鬼在挣扎怒吼，污浊腐败在被净化，超度往生，不属于生灵界面的异物，受到制约。
宁夜护佑在一旁，照看着二黑，也借此庇护，躲避来自老鬼的报复，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灵体早已稀薄到了一定程度，单薄的一团绿色淡雾，不足婴孩一拳。
“恨吶，可恨，让老夫付出如此代价，枯坐一世，到如今这副凄惨下场，哈哈．．．．．”老鬼几欲癫狂，大喜大悲之下，竟是狂笑不绝。
不仅如此，让他抓狂的是，四处石壁光电重新开始凝聚，淡淡的一道虚影大致能分辨出痕迹，正是那尊神兽白虎，处于酝酿中，感知到了邪灵不死，应运而生，遵循上古的契约，履行职责。
上天无门，入地无穴，这样的死境足以彻底抹杀老鬼最后的生机，持续的伤害导致老鬼灵体被融化，搅碎的绿色萤火被石台上的阵图吸扯入内，更加明亮。
“不能在此耽搁下去，提前离去吧，可惜，可恨”，老鬼的怨念飘散出来，冲向了底下的石台，硬生生凭空钻了进去，激活了古阵。
暗黑沁墨的星空，吞噬万物，几座硕大的繁星发出耀眼的茫茫星辉，透过石台折射向四周洞府，一股浩渺的苍凉在晕染。
“怎么回事”，宁夜惊叫出声，整个身躯陷入泥淖沼泽，深陷下去无法自拔，难以抗拒的拉扯力量将两人吸附，无法寸移。
二黑仍旧处于奇异的状态，并没有因为老鬼的退散而消退，让宁夜担心不已，却又为之莫可奈何。
“呜”
阴风呼号骤响，沉重的气势压制着两人，慢慢沉浸入石台内，最终消失不见，只留着残存的呼叫声在回荡。
陈旧的石穴归于沉寂，亦如它千百年前的面貌，石壁上的星点逐渐暗淡，空留石刻在上，记叙古人的造化。
正中石台上，上古阵图交织而成的纹络缓缓闭合，吞噬了两人后再无半点动静。
内里空间宇宙，洪荒之气弥漫，散落的大星在急速倒退，尽头处一道漩涡在旋转，而两道孤单的身影，被包裹着星辰的力量，不断冲向那处诡异的涡流中心。
“二黑，醒醒啊”，宁夜焦急大呼，紧紧的拉着二黑，身体不由自主，不受控制般的滑向尽头，随波而动，没有任何办法。
与其说是恒星在倒退，不如说是两人在以一种近乎神迹的速度在前进，星河在脚下不断远去，磐石般坚定的辰星宛如陨石，从身旁掠过，磅礴而大气。
二黑脑后的光环如年轮般扩散，昏黄璀璨的光晕照耀着，在暗夜中尤为引人瞩目，为指路的明灯。
虚空浩瀚无垠，两叶扁舟茫然的被吸扯向远处的乱流，孤冷清寂。
放逐在清冷的宇宙中，眼前的景象无比的瑰丽，气魄宏大，人之一生能见识到这样一番壮丽景象，也不虚此生了。
宁夜拉着二黑漂浮在虚空中，遨游于天际，若是二黑清醒着，势必会大呼小叫，惊叹一番。
尽管可以预测前路的艰险，尽头不知是何等的凶吉难测，但料想不是一帆风顺的和睦景象，早做打算，也好过应对不及。
在空暇时间，宁夜有空留意四周，所见所感，大为惊奇。
恒河如星沙，盘桓的星点有如河床下的光洁石头，分布在天宇的四处，杂乱的排列，或是昏暗，或是明耀。
漫无目的的流荡，途径了一颗暗褐色大星，荒无人烟并无半点活动的迹象，不过让宁夜留意的是，其上一座山脉突破了天际，远观像是一道卧龙，蛰伏在星宇，沉眠安睡。
光怪陆离的奇观层出不穷，极大的颠覆了认知。
“那是”
宁夜倒吸凉气，无人诉说只能暗自诧异，远处一座宫殿矗立，像是亘古流传至今，为仙人的居所，神灵的栖息仙府。
只是可惜，残缺的不成样子了，破落的断壁残垣，裸露的屋顶坍塌了大半，早已蒙尘，珠玉失了光瑕，不再生辉。
宫殿浩大绵延了数里，除却那方主殿之外，阁楼林立，山石雕刻四处散落，或许有些早已在宇宙乱流中毁灭遗落也说不定。
不管曾经的辉煌如何，成就了多大的道果，在这一世尽皆失落，不可抵御的生生不息规律，都归于尘埃。
再过千百年，或许连这些遗迹都不会留存，流入史卷封存。
没有停留多久，宁夜也无法控制自己，继续漂泊，沿途的景色烙印在心底，无法磨灭的记忆。
“嗡”鸣声传入，宁夜回首，瞳孔猛然放大，在不知万里之遥的身后，一团鬼雾莫名出现，包裹住一颗璀璨大星，悄无声息消散而去，吞噬了本源，遁入虚空。
一道来自天际的灰色冲击随即破入，撑天般的石碑显现，转瞬又隐入虚空。
耳边似有还无的颂唱远去。
宁夜心神动荡，眼前种种摄人魂魄，恍惚间苍穹顶上烙印出一道兽影，其状如鹿而白尾，马脚人手而四角，其角上缠绕锁链，悬挂着光茧遁去。
宁夜惊愕，海市蜃楼如入梦幻。
不知道漂浮了多久，眼前诸般变幻消弭不见，归于寂静，约莫过去了两个时辰的光景，离那处漩涡越发接近，混沌的乱流在激荡，看不清尽头何在。
不断的靠近，在虚渡的过程中，看似缓慢，但那是相对于无限的浩瀚苍宇而言，实则是快到了极致，一眼千古，瞬息踏过万里之遥。
鹏飞万里，扶摇而上，极速也不过如此。
终归到了路途的尽头，激流乱云丛飞，凶险难测，自顾尚且不暇，何况二黑处于冥想的昏迷状态，完全无法自主。
罡风愈急，两人已无法安稳漂流，身形被吹得东倒西歪，立身在虚无，无一立足之地，脚下虚浮难以站定。
“那边是什么”。
宁夜难以自持，目露震惊之色，只因眼前之景太过于玄幻，比之以往所见更显绮丽非常。
九天之下，扎根在万物之上，擎着苍穹的灵木，绚丽勾动神魄。
粗壮的树干如南天一柱，藤须似是浮萍，延伸向宇宙的深处，汲取着八方精气，每一道灵根都流动着晶莹，闪耀着银色的浮华，衬得整株神木通透，熠熠生辉。
参参茂密如华盖，枝繁叶茂遮盖天地，流落下来的枝条柔软浮动，寸寸镶嵌着珠玉，踏着锦绣山河，撑着芸芸青古。
在一旁，旋转环绕的阴云，雷电间歇闪过，划破天宇，爆裂出的电蟒激射四逃，一派灭世的景象。
天树虚幻远在天之角，红霞掩映构筑一道瑰丽的风景在后，漩涡雷云在近前，犹如山河巨卷，古树在后托着，一轮盛烈的圆月交织混乱。
“天之树，得以一窥大道一角，何其幸哉”。
徒然一道感叹在前方传出，惊的宁夜差点失衡，费劲周章仔细遍寻，终于让他找到来源。
那道油绿寸芒，不正是先他们一步进入古阵的老鬼吗？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意境中，没有注意到两人的靠近，失神自语，难以抑制的狂喜在压抑。
天道短暂现世，之后迅速消失，只有黑黢黢的暗夜，以及嘈嘈杂乱的风穴还在搅动。
一道裂纹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老鬼身边，擦着半个身子扫过，劈碎了一团魂灵，闷哼声过，老鬼被施了诅咒，差点身形俱灭。
不过，这并不仅仅针对老鬼，那如闪电的纹络，延展开来的裂痕，如破碎的冰面一般，朝着四处皲裂，“咔咔”作响。
“不好”。
宁夜遭遇了危机，一道裂痕直接在两人身边出现，情急之下猛然推动二黑，躲过了一劫，右边衣袖直接破碎，右臂鲜血涌出，像是被锋利的匕首凌迟，血珠腥气飘散，若非躲避及时，恐怕整个身体会被肢解。
麻烦的还在后面，没了宁夜的牵扯，二黑浑然不觉的肆意游荡，两人分割离散，宁夜在后，彼此落着几个身位，滑向魔窟。
“是你们”，老鬼喘息之际，一股祥和的纯净之力悄然临身，转身待看清了两人，跳脚大骂，直接骂娘。
“阴魂不散啊，老夫真是中了你们的邪，倒了天大的霉运”。
若是之前的宁夜与二黑也就算了，关键是深藏于其中的两尊圣灵，让他忌惮异常，更为恼火的是，那粗鲁混账的黑小子，带着光圈就朝着他飞了过来，盘膝打坐，眼都不带睁的，一脸的慈眉善目。
“这仇没完”。
老鬼话还没完，一道黑色闪电狠狠劈在身上，连一声都没吭，绿色星点被完全劈碎，化为点点星火消散在虚空中，最后一道痕迹被灭绝，再无生机。
眼前的景象把宁夜吓了一跳，一股毁灭的凌厉气息还未消散，是那黑色雷电造成的，把这片空间搅动的更加不稳。
如今他们已处在漩涡的中心，无处可逃避。
风雨飘摇的巨浪中，船帷被摧毁，再也经不起拍打而支离破碎。
裂纹突兀的出现在宁夜身前，瞬间吞噬进去，又以极快的速度闭合，噬人的恶兽囫囵吞下，嚎叫声只有片语透出。
“二黑”。
像是沸水在锅中蒸腾的声响，凡是佛性光芒照射的地方，无处不是净土，唯有老鬼在挣扎怒吼，污浊腐败在被净化，超度往生，不属于生灵界面的异物，受到制约。
宁夜护佑在一旁，照看着二黑，也借此庇护，躲避来自老鬼的报复，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灵体早已稀薄到了一定程度，单薄的一团绿色淡雾，不足婴孩一拳。
“恨吶，可恨，让老夫付出如此代价，枯坐一世，到如今这副凄惨下场，哈哈．．．．．”老鬼几欲癫狂，大喜大悲之下，竟是狂笑不绝。
不仅如此，让他抓狂的是，四处石壁光电重新开始凝聚，淡淡的一道虚影大致能分辨出痕迹，正是那尊神兽白虎，处于酝酿中，感知到了邪灵不死，应运而生，遵循上古的契约，履行职责。
上天无门，入地无穴，这样的死境足以彻底抹杀老鬼最后的生机，持续的伤害导致老鬼灵体被融化，搅碎的绿色萤火被石台上的阵图吸扯入内，更加明亮。
“不能在此耽搁下去，提前离去吧，可惜，可恨”，老鬼的怨念飘散出来，冲向了底下的石台，硬生生凭空钻了进去，激活了古阵。
暗黑沁墨的星空，吞噬万物，几座硕大的繁星发出耀眼的茫茫星辉，透过石台折射向四周洞府，一股浩渺的苍凉在晕染。
“怎么回事”，宁夜惊叫出声，整个身躯陷入泥淖沼泽，深陷下去无法自拔，难以抗拒的拉扯力量将两人吸附，无法寸移。
二黑仍旧处于奇异的状态，并没有因为老鬼的退散而消退，让宁夜担心不已，却又为之莫可奈何。
“呜”
阴风呼号骤响，沉重的气势压制着两人，慢慢沉浸入石台内，最终消失不见，只留着残存的呼叫声在回荡。
陈旧的石穴归于沉寂，亦如它千百年前的面貌，石壁上的星点逐渐暗淡，空留石刻在上，记叙古人的造化。
正中石台上，上古阵图交织而成的纹络缓缓闭合，吞噬了两人后再无半点动静。
内里空间宇宙，洪荒之气弥漫，散落的大星在急速倒退，尽头处一道漩涡在旋转，而两道孤单的身影，被包裹着星辰的力量，不断冲向那处诡异的涡流中心。
“二黑，醒醒啊”，宁夜焦急大呼，紧紧的拉着二黑，身体不由自主，不受控制般的滑向尽头，随波而动，没有任何办法。
与其说是恒星在倒退，不如说是两人在以一种近乎神迹的速度在前进，星河在脚下不断远去，磐石般坚定的辰星宛如陨石，从身旁掠过，磅礴而大气。
二黑脑后的光环如年轮般扩散，昏黄璀璨的光晕照耀着，在暗夜中尤为引人瞩目，为指路的明灯。
虚空浩瀚无垠，两叶扁舟茫然的被吸扯向远处的乱流，孤冷清寂。
放逐在清冷的宇宙中，眼前的景象无比的瑰丽，气魄宏大，人之一生能见识到这样一番壮丽景象，也不虚此生了。
宁夜拉着二黑漂浮在虚空中，遨游于天际，若是二黑清醒着，势必会大呼小叫，惊叹一番。
尽管可以预测前路的艰险，尽头不知是何等的凶吉难测，但料想不是一帆风顺的和睦景象，早做打算，也好过应对不及。
在空暇时间，宁夜有空留意四周，所见所感，大为惊奇。
恒河如星沙，盘桓的星点有如河床下的光洁石头，分布在天宇的四处，杂乱的排列，或是昏暗，或是明耀。
漫无目的的流荡，途径了一颗暗褐色大星，荒无人烟并无半点活动的迹象，不过让宁夜留意的是，其上一座山脉突破了天际，远观像是一道卧龙，蛰伏在星宇，沉眠安睡。
光怪陆离的奇观层出不穷，极大的颠覆了认知。
“那是”
宁夜倒吸凉气，无人诉说只能暗自诧异，远处一座宫殿矗立，像是亘古流传至今，为仙人的居所，神灵的栖息仙府。
只是可惜，残缺的不成样子了，破落的断壁残垣，裸露的屋顶坍塌了大半，早已蒙尘，珠玉失了光瑕，不再生辉。
宫殿浩大绵延了数里，除却那方主殿之外，阁楼林立，山石雕刻四处散落，或许有些早已在宇宙乱流中毁灭遗落也说不定。
不管曾经的辉煌如何，成就了多大的道果，在这一世尽皆失落，不可抵御的生生不息规律，都归于尘埃。
再过千百年，或许连这些遗迹都不会留存，流入史卷封存。
没有停留多久，宁夜也无法控制自己，继续漂泊，沿途的景色烙印在心底，无法磨灭的记忆。
“嗡”鸣声传入，宁夜回首，瞳孔猛然放大，在不知万里之遥的身后，一团鬼雾莫名出现，包裹住一颗璀璨大星，悄无声息消散而去，吞噬了本源，遁入虚空。
一道来自天际的灰色冲击随即破入，撑天般的石碑显现，转瞬又隐入虚空。
耳边似有还无的颂唱远去。
宁夜心神动荡，眼前种种摄人魂魄，恍惚间苍穹顶上烙印出一道兽影，其状如鹿而白尾，马脚人手而四角，其角上缠绕锁链，悬挂着光茧遁去。
宁夜惊愕，海市蜃楼如入梦幻。
不知道漂浮了多久，眼前诸般变幻消弭不见，归于寂静，约莫过去了两个时辰的光景，离那处漩涡越发接近，混沌的乱流在激荡，看不清尽头何在。
不断的靠近，在虚渡的过程中，看似缓慢，但那是相对于无限的浩瀚苍宇而言，实则是快到了极致，一眼千古，瞬息踏过万里之遥。
鹏飞万里，扶摇而上，极速也不过如此。
终归到了路途的尽头，激流乱云丛飞，凶险难测，自顾尚且不暇，何况二黑处于冥想的昏迷状态，完全无法自主。
罡风愈急，两人已无法安稳漂流，身形被吹得东倒西歪，立身在虚无，无一立足之地，脚下虚浮难以站定。
“那边是什么”。
宁夜难以自持，目露震惊之色，只因眼前之景太过于玄幻，比之以往所见更显绮丽非常。
九天之下，扎根在万物之上，擎着苍穹的灵木，绚丽勾动神魄。
粗壮的树干如南天一柱，藤须似是浮萍，延伸向宇宙的深处，汲取着八方精气，每一道灵根都流动着晶莹，闪耀着银色的浮华，衬得整株神木通透，熠熠生辉。
参参茂密如华盖，枝繁叶茂遮盖天地，流落下来的枝条柔软浮动，寸寸镶嵌着珠玉，踏着锦绣山河，撑着芸芸青古。
在一旁，旋转环绕的阴云，雷电间歇闪过，划破天宇，爆裂出的电蟒激射四逃，一派灭世的景象。
天树虚幻远在天之角，红霞掩映构筑一道瑰丽的风景在后，漩涡雷云在近前，犹如山河巨卷，古树在后托着，一轮盛烈的圆月交织混乱。
“天之树，得以一窥大道一角，何其幸哉”。
徒然一道感叹在前方传出，惊的宁夜差点失衡，费劲周章仔细遍寻，终于让他找到来源。
那道油绿寸芒，不正是先他们一步进入古阵的老鬼吗？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意境中，没有注意到两人的靠近，失神自语，难以抑制的狂喜在压抑。
天道短暂现世，之后迅速消失，只有黑黢黢的暗夜，以及嘈嘈杂乱的风穴还在搅动。
一道裂纹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老鬼身边，擦着半个身子扫过，劈碎了一团魂灵，闷哼声过，老鬼被施了诅咒，差点身形俱灭。
不过，这并不仅仅针对老鬼，那如闪电的纹络，延展开来的裂痕，如破碎的冰面一般，朝着四处皲裂，“咔咔”作响。
“不好”。
宁夜遭遇了危机，一道裂痕直接在两人身边出现，情急之下猛然推动二黑，躲过了一劫，右边衣袖直接破碎，右臂鲜血涌出，像是被锋利的匕首凌迟，血珠腥气飘散，若非躲避及时，恐怕整个身体会被肢解。
麻烦的还在后面，没了宁夜的牵扯，二黑浑然不觉的肆意游荡，两人分割离散，宁夜在后，彼此落着几个身位，滑向魔窟。
“是你们”，老鬼喘息之际，一股祥和的纯净之力悄然临身，转身待看清了两人，跳脚大骂，直接骂娘。
“阴魂不散啊，老夫真是中了你们的邪，倒了天大的霉运”。
若是之前的宁夜与二黑也就算了，关键是深藏于其中的两尊圣灵，让他忌惮异常，更为恼火的是，那粗鲁混账的黑小子，带着光圈就朝着他飞了过来，盘膝打坐，眼都不带睁的，一脸的慈眉善目。
“这仇没完”。
老鬼话还没完，一道黑色闪电狠狠劈在身上，连一声都没吭，绿色星点被完全劈碎，化为点点星火消散在虚空中，最后一道痕迹被灭绝，再无生机。
眼前的景象把宁夜吓了一跳，一股毁灭的凌厉气息还未消散，是那黑色雷电造成的，把这片空间搅动的更加不稳。
如今他们已处在漩涡的中心，无处可逃避。
风雨飘摇的巨浪中，船帷被摧毁，再也经不起拍打而支离破碎。
裂纹突兀的出现在宁夜身前，瞬间吞噬进去，又以极快的速度闭合，噬人的恶兽囫囵吞下，嚎叫声只有片语透出。
“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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