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丫头的演技
庞德川在一旁面色凝重的看着孟浪，心里想着：“你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恒明王则哈哈哈的笑出了声，拍起了孟浪的马屁，道：“皇上理想高大，有一天必然会实现的！”
孟浪也是很不低调的压手，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道：“欸，低调低调，还不一定能不能成。”
二皇子也笑起来，插了一嘴：“皇上这样谦虚可大可不必了，有我们五个在，还能不帮你完成理想？”
于是五王同时大笑起来。
吏部尚书道：“皇上英明，楚国的江山有皇上在，必然将成就一番大业。”
“嗯……”孟浪意味深长的嗯出一声，有道：“朕不想白活一生，也是成功的摆脱了傀儡皇帝的生头，朕保证不会成为昏庸之帝也不会辜负了五王的寄托。”
卫琼颖在婢女的带领下走进皇后的仪凌宫，见到皇后便屈膝请安：“皇后千岁！”
皇后道：“妹妹就免礼吧。”
卫琼颖起身问道：“娘娘召见臣妾不知所为何事？”
皇后开门见山，问道：“据本宫了解，卫贵妃似乎有谋逆之心，不知皇上做了什么错事，让你如此厌恶？”
一听这话，一向凶恶的卫琼颖瞬间惊慌，连忙为自己辩解，道：“娘娘，臣妾万万不敢有任何冒犯，对皇上更是一心不事二主，不知娘娘从哪里知道的陷害之情，这是纯纯的冤枉啊！”
皇后道：“既然是冤枉，那你为什么这么慌张？怕不是自己被揭露真相，所以才会这么害怕。”
卫琼颖也是心机，见风使舵，赶紧装笑，道：“不是，臣妾只是被冤枉了，所以才会忙着辩解。”
皇后也不是傻子啊，想卫琼颖这样的，一看就是有事儿，但是没有证据也做不了什么。
“身为前宰相卫成的女儿，你被该是被杀的命运了，皇上仁慈才放你家一条生路，你应该记住，你这一辈子都是戴罪之身，本宫希望你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卫琼颖继续装笑，稍微低着头，道：“；娘娘放心，臣妾作为皇上的后宫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怎么会越过界限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皇后做出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的样子道：“对了，妹妹，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的父亲被处死的那一天？”
卫贵妃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其实就算卫成是卫琼颖的拦路虎、绊脚石，但他依然是她的父亲，他死了她怎么会不知道？
皇后便问道：“那么妹妹知道，在卫成死的那一天，究竟是谁将他从天牢里放出来的呢？”
卫琼颖道：“回娘娘，臣妾属实与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臣妾的父亲是怎么从天牢出来的，臣妾其实也不知道，不过若是臣妾的父亲不出来还能多活几天。”
皇后轻嗯一声，顿了两秒，道：“听说妹妹会弹奏琵琶，不知道妹妹能不能现场为本宫表演一段？”
卫琼颖蒙了，但是心里也知道了是谁在皇后这里告状自己了，心里恶毒的骂道：“董淑妃，这个罪恶的女人，为什么不死？”
但是皇后这一关怎么着也得先蒙混过去，于是想要推辞，道：“娘娘，臣妾功夫不到家，还正在学习期间，等臣妾学成之后再来为娘娘演奏一曲吧。”
皇后直言道：“不用，本宫不懂什么音乐，只是想见识一下妹妹的手艺罢了，你就随便为本宫表演一首你最拿手的曲子就行了，本宫不多要求。”
见无法推脱，卫琼颖便道：“那就行吧，只是臣妾还需要回去拿琵琶来。”
说完就准备离开，皇后叫住她，道：“不用去了，本宫这里有，你只管表演就是了。”
然后皇后使了一个眼色，丫鬟就抱着琵琶走到了卫琼颖身边，道：“卫妃请吧。”
没有办法，卫琼颖只能接住琵琶勉强调试起来。顺带问道：“臣妾斗胆，敢问娘娘，此事是否是董淑妃告诉娘娘的？”
皇后反而装作不解，反问道：“这么说最近妹妹还和董淑妃见过面？”
卫琼颖道：“前天晚上，董淑妃来臣妾寝宫问候臣妾，见到臣妾的琵琶后要求臣妾为之演奏，臣妾不好推脱，只好随性拨出一首曲子。”
皇后起了八卦的心情，追问到：“然后呢？董淑妃怎么评价你的曲子？”
卫琼颖用拨子调试琵琶，弹出水滴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并道：“弹完之后，臣妾久久不能平静，若不是董淑妃喊臣妾，臣妾都不会发现自己已经哭的不成样子。”
说到这里，似乎是不留心的为了缓解尴尬，所以卫琼颖还笑了起来，继续道：“其实那首曲子本来也就是悲伤的曲调，臣妾当时糊弄董淑妃，于是就告诉她是想起了死去的父亲与兄长，其实有些事情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啊。”
皇后觉得似乎能套出什么话来，继续追问：“这么说你还有事情瞒着本宫？如果不是谋反的事情就与本宫讲讲也无妨。”
听到谋反二字，卫琼颖瞬间内心直呼不妙，差一点忘了自己的处境说漏嘴了。
平时卫琼颖都是与琵琶谈心，虽然告诉皇后说自己还在学习期间，但是其实已经将琵琶用的非常熟练了，这种情况下一抱住琵琶差点就忘了自己在皇后的仪凌宫内。
于是卫琼颖就继续装笑，为自己辩解现在的尴尬处境，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啊，就是一些小事罢了，不值一提的，娘娘，现在臣妾调试好了琵琶，还是听臣妾演奏吧。”
皇后点点头，默允了。就在卫琼颖要开始演奏的时候，皇后道：“等一下，不知道前几天妹妹表演给董淑妃的乐曲妹妹是否还记得，如果记得就请也弹给本宫一听。”
如今一看，这真是一场赴死的鸿门宴，卫琼颖表面很淡定其实内心慌得如同一条恶狗，脸上挂着苦苦的笑，内心却是已有千千万万头羊驼飞奔而过。
四面楚歌，不管往哪走，看来都是一条死路啊。卫琼颖心里感叹，自己对于琵琶的感情依赖过于沉重，以至于自己拿到琵琶不由自主就说了出来，真是苦不堪言，死于自己手中。
没办法了，卫琼颖心里一横，就当皇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子，自己再糊弄一下，只求能蒙混过关。
“其实那只是臣妾随性乱弹的一首曲子而已，臣妾当天晚上就已经不记得是如何弹的了，如果真要再现一次，估计偏差也会很大。”
皇后道：“本宫听说，手艺人的手是有记忆的，这么感人的曲子，妹妹的手应该不会忘了的吧？”
完了，卫琼颖心里彻底慌了，果然她还是年纪太小，容易被皇后这样的二十多岁的老女人欺骗。额头上是冷汗直流，已经掩盖不住自己紧张的感觉了。
卫贵妃的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动，脚趾紧扣鞋底板，抱着琵琶的手心也分泌出了一手掌的虚汗，手指因为害怕而不停地搓动。
皇后见卫琼颖是这种模样，于是关心起来，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最近身体不舒服了吗？”
好机会！
卫琼颖内心直呼大好，赶紧顺势道：“是啊娘娘，臣妾最近正巧碰到是生理期，经过娘娘这一顿审问，臣妾的身体有点撑不住了。”
于是，皇后便使眼色让几个婢女去到她身边，并对卫琼颖关心道：“既然如此，曲子的事情就下次再说吧，妹妹还是先行回去，好好调养生息，等到妹妹方便的时候，本宫再亲自去探访。”
“多谢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臣妾就先下去了。”
顺应形势，卫琼颖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并且装作自己难受的模样，一手捂住肚子，走出了仪凌宫，一直到达自己的寝宫，两个婢女走后，她才终于得以大舒一口气。
回到寝宫的卫琼颖瞬间来了脾气，怒骂道：“好啊这个姓董的狗女人，什么都敢说出去，我今天差点折在皇后那里。”
其实她说是差不点折在皇后那里，但是已经折在那里过了，她是真的天真以为自己演的好，年轻人的幼稚心理，成不了大事！
卫琼颖又一想，不对啊，从皇后的表现来看，这也不想是已经知道自己喝董淑妃见过面的样子，所以也不是董淑妃说的。
于是在卫贵妃此刻的心里，又是一万头神秘羊驼飞奔而过。她搞不明白了，到底是谁给皇后说自己会弹琵琶这个事儿的？
在皇后的宫里，皇后又召见了董淑妃。
在皇后讲述一遍自己与卫贵妃的交谈内容后，董淑妃问道：“这么说娘娘并没有问清楚啊？”
皇后道：“本宫说的还不清楚吗？卫贵妃已经被本宫套出了全部，而且她不是卫成同伙，她是另一路反叛者。”
董淑妃迷惑的问道：“另一路反叛者？现在吴公公死了，卫成死了，卫豹也死了，几十卫成残党还在，应该也不会有反叛者敢喧哗了吧？”
皇后摇摇头，道：“事情不要想的太过理所当然，就好比卫贵妃那小丫头片子一样，她可能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最后装难受的模样很像吧。”
“还有，妹妹，卫琼颖与卫成当时从天牢出来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可以听出来，她还是知道其中一些事情的，不过想从她嘴里套出来应该会比较困难了。”
董淑妃连忙点点头道：“这一次娘娘您可真是帮了臣妾大忙了，不知道卫贵妃还说了什么情报线索没有？”
皇后道：“本宫是皇上的皇后，这些事都是为皇上做的，不过若说其他线索，让本宫想想再告诉你。”
然后皇后一只高贵的玉手托住额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什么可疑的迹象，便道：“总之，我们可以确定卫贵妃这个人并不是忠心对待皇上的，以后让皇上小心就是了，其他也没有什么。”
听到这么说，董淑妃便向皇后再次请安告退。
然后，董淑妃回到自己的寝宫，便见到了她的哥哥董向荣以及主要负责这种事情的
白老。
三人围坐在一起，董淑妃便开始说出她从皇后口中知道的话，在此期间，为了保险起见还将窗户都关了上去。
其实也差不多是复述了一遍，所有情况都交代了出来。
白老揣摩，道：“据老夫了解，以前的满朝文武三之有二都是前宰相卫成与吴公公的同党，如果卫贵妃不是他们的同党，那就只可能是剩余三之有一里边的人安插在皇上周围的了，或者说是五王的手下。”
董向荣将军接上话道：“也不对，五王现在对皇上很是忠诚，尤其是卫豹逆反那一天更是亲眼见证圣龙现世拯救皇上，更是对皇上是真龙天子之命坚信不移。”
董淑妃接着道：“这么来说，卫琼颖同党只能是剩余三之有一里边某人的手下了！”
白老与董向荣都点点头表示赞成，董淑妃又吐槽道：“造反就造反呗，亲女儿不向着亲爹我还是第一次见。”
董将军也开起了玩笑，道：“估计人家小时候卫成对她不好吧，所以心里埋了恨，可能巴不得卫成赶紧死呢。”
白老当机立断，分析道：“对，这种事情很有可能！”
“什么？”
白老双手怀抱，道：“卫琼颖一伙盼着卫成的死，所以在那一天故意让卫成出来，然后趁机让他被我斩杀，这么一来，他们不禁除掉了卫成，还彻底激起了吴公公与卫豹的谋逆之心。”
董将军又一次接上话，继续分析道：“然后这么一来，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皇上驾崩，另一种则是卫成残党消失，每一种情况都对他们友好。”
“是的，就是这样。”白老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一次真的是皇后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董将军又道：“这么说，这一伙反贼是存在许久的团队，长时间没有行动是害怕，这就说明他们权力并不大，反而现在正在慢慢腐蚀皇权。”
“这样的一伙人到底是谁创造的？”
恒明王则哈哈哈的笑出了声，拍起了孟浪的马屁，道：“皇上理想高大，有一天必然会实现的！”
孟浪也是很不低调的压手，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道：“欸，低调低调，还不一定能不能成。”
二皇子也笑起来，插了一嘴：“皇上这样谦虚可大可不必了，有我们五个在，还能不帮你完成理想？”
于是五王同时大笑起来。
吏部尚书道：“皇上英明，楚国的江山有皇上在，必然将成就一番大业。”
“嗯……”孟浪意味深长的嗯出一声，有道：“朕不想白活一生，也是成功的摆脱了傀儡皇帝的生头，朕保证不会成为昏庸之帝也不会辜负了五王的寄托。”
卫琼颖在婢女的带领下走进皇后的仪凌宫，见到皇后便屈膝请安：“皇后千岁！”
皇后道：“妹妹就免礼吧。”
卫琼颖起身问道：“娘娘召见臣妾不知所为何事？”
皇后开门见山，问道：“据本宫了解，卫贵妃似乎有谋逆之心，不知皇上做了什么错事，让你如此厌恶？”
一听这话，一向凶恶的卫琼颖瞬间惊慌，连忙为自己辩解，道：“娘娘，臣妾万万不敢有任何冒犯，对皇上更是一心不事二主，不知娘娘从哪里知道的陷害之情，这是纯纯的冤枉啊！”
皇后道：“既然是冤枉，那你为什么这么慌张？怕不是自己被揭露真相，所以才会这么害怕。”
卫琼颖也是心机，见风使舵，赶紧装笑，道：“不是，臣妾只是被冤枉了，所以才会忙着辩解。”
皇后也不是傻子啊，想卫琼颖这样的，一看就是有事儿，但是没有证据也做不了什么。
“身为前宰相卫成的女儿，你被该是被杀的命运了，皇上仁慈才放你家一条生路，你应该记住，你这一辈子都是戴罪之身，本宫希望你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卫琼颖继续装笑，稍微低着头，道：“；娘娘放心，臣妾作为皇上的后宫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怎么会越过界限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皇后做出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的样子道：“对了，妹妹，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的父亲被处死的那一天？”
卫贵妃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其实就算卫成是卫琼颖的拦路虎、绊脚石，但他依然是她的父亲，他死了她怎么会不知道？
皇后便问道：“那么妹妹知道，在卫成死的那一天，究竟是谁将他从天牢里放出来的呢？”
卫琼颖道：“回娘娘，臣妾属实与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臣妾的父亲是怎么从天牢出来的，臣妾其实也不知道，不过若是臣妾的父亲不出来还能多活几天。”
皇后轻嗯一声，顿了两秒，道：“听说妹妹会弹奏琵琶，不知道妹妹能不能现场为本宫表演一段？”
卫琼颖蒙了，但是心里也知道了是谁在皇后这里告状自己了，心里恶毒的骂道：“董淑妃，这个罪恶的女人，为什么不死？”
但是皇后这一关怎么着也得先蒙混过去，于是想要推辞，道：“娘娘，臣妾功夫不到家，还正在学习期间，等臣妾学成之后再来为娘娘演奏一曲吧。”
皇后直言道：“不用，本宫不懂什么音乐，只是想见识一下妹妹的手艺罢了，你就随便为本宫表演一首你最拿手的曲子就行了，本宫不多要求。”
见无法推脱，卫琼颖便道：“那就行吧，只是臣妾还需要回去拿琵琶来。”
说完就准备离开，皇后叫住她，道：“不用去了，本宫这里有，你只管表演就是了。”
然后皇后使了一个眼色，丫鬟就抱着琵琶走到了卫琼颖身边，道：“卫妃请吧。”
没有办法，卫琼颖只能接住琵琶勉强调试起来。顺带问道：“臣妾斗胆，敢问娘娘，此事是否是董淑妃告诉娘娘的？”
皇后反而装作不解，反问道：“这么说最近妹妹还和董淑妃见过面？”
卫琼颖道：“前天晚上，董淑妃来臣妾寝宫问候臣妾，见到臣妾的琵琶后要求臣妾为之演奏，臣妾不好推脱，只好随性拨出一首曲子。”
皇后起了八卦的心情，追问到：“然后呢？董淑妃怎么评价你的曲子？”
卫琼颖用拨子调试琵琶，弹出水滴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并道：“弹完之后，臣妾久久不能平静，若不是董淑妃喊臣妾，臣妾都不会发现自己已经哭的不成样子。”
说到这里，似乎是不留心的为了缓解尴尬，所以卫琼颖还笑了起来，继续道：“其实那首曲子本来也就是悲伤的曲调，臣妾当时糊弄董淑妃，于是就告诉她是想起了死去的父亲与兄长，其实有些事情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啊。”
皇后觉得似乎能套出什么话来，继续追问：“这么说你还有事情瞒着本宫？如果不是谋反的事情就与本宫讲讲也无妨。”
听到谋反二字，卫琼颖瞬间内心直呼不妙，差一点忘了自己的处境说漏嘴了。
平时卫琼颖都是与琵琶谈心，虽然告诉皇后说自己还在学习期间，但是其实已经将琵琶用的非常熟练了，这种情况下一抱住琵琶差点就忘了自己在皇后的仪凌宫内。
于是卫琼颖就继续装笑，为自己辩解现在的尴尬处境，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啊，就是一些小事罢了，不值一提的，娘娘，现在臣妾调试好了琵琶，还是听臣妾演奏吧。”
皇后点点头，默允了。就在卫琼颖要开始演奏的时候，皇后道：“等一下，不知道前几天妹妹表演给董淑妃的乐曲妹妹是否还记得，如果记得就请也弹给本宫一听。”
如今一看，这真是一场赴死的鸿门宴，卫琼颖表面很淡定其实内心慌得如同一条恶狗，脸上挂着苦苦的笑，内心却是已有千千万万头羊驼飞奔而过。
四面楚歌，不管往哪走，看来都是一条死路啊。卫琼颖心里感叹，自己对于琵琶的感情依赖过于沉重，以至于自己拿到琵琶不由自主就说了出来，真是苦不堪言，死于自己手中。
没办法了，卫琼颖心里一横，就当皇后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子，自己再糊弄一下，只求能蒙混过关。
“其实那只是臣妾随性乱弹的一首曲子而已，臣妾当天晚上就已经不记得是如何弹的了，如果真要再现一次，估计偏差也会很大。”
皇后道：“本宫听说，手艺人的手是有记忆的，这么感人的曲子，妹妹的手应该不会忘了的吧？”
完了，卫琼颖心里彻底慌了，果然她还是年纪太小，容易被皇后这样的二十多岁的老女人欺骗。额头上是冷汗直流，已经掩盖不住自己紧张的感觉了。
卫贵妃的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动，脚趾紧扣鞋底板，抱着琵琶的手心也分泌出了一手掌的虚汗，手指因为害怕而不停地搓动。
皇后见卫琼颖是这种模样，于是关心起来，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最近身体不舒服了吗？”
好机会！
卫琼颖内心直呼大好，赶紧顺势道：“是啊娘娘，臣妾最近正巧碰到是生理期，经过娘娘这一顿审问，臣妾的身体有点撑不住了。”
于是，皇后便使眼色让几个婢女去到她身边，并对卫琼颖关心道：“既然如此，曲子的事情就下次再说吧，妹妹还是先行回去，好好调养生息，等到妹妹方便的时候，本宫再亲自去探访。”
“多谢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臣妾就先下去了。”
顺应形势，卫琼颖在两个婢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并且装作自己难受的模样，一手捂住肚子，走出了仪凌宫，一直到达自己的寝宫，两个婢女走后，她才终于得以大舒一口气。
回到寝宫的卫琼颖瞬间来了脾气，怒骂道：“好啊这个姓董的狗女人，什么都敢说出去，我今天差点折在皇后那里。”
其实她说是差不点折在皇后那里，但是已经折在那里过了，她是真的天真以为自己演的好，年轻人的幼稚心理，成不了大事！
卫琼颖又一想，不对啊，从皇后的表现来看，这也不想是已经知道自己喝董淑妃见过面的样子，所以也不是董淑妃说的。
于是在卫贵妃此刻的心里，又是一万头神秘羊驼飞奔而过。她搞不明白了，到底是谁给皇后说自己会弹琵琶这个事儿的？
在皇后的宫里，皇后又召见了董淑妃。
在皇后讲述一遍自己与卫贵妃的交谈内容后，董淑妃问道：“这么说娘娘并没有问清楚啊？”
皇后道：“本宫说的还不清楚吗？卫贵妃已经被本宫套出了全部，而且她不是卫成同伙，她是另一路反叛者。”
董淑妃迷惑的问道：“另一路反叛者？现在吴公公死了，卫成死了，卫豹也死了，几十卫成残党还在，应该也不会有反叛者敢喧哗了吧？”
皇后摇摇头，道：“事情不要想的太过理所当然，就好比卫贵妃那小丫头片子一样，她可能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最后装难受的模样很像吧。”
“还有，妹妹，卫琼颖与卫成当时从天牢出来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可以听出来，她还是知道其中一些事情的，不过想从她嘴里套出来应该会比较困难了。”
董淑妃连忙点点头道：“这一次娘娘您可真是帮了臣妾大忙了，不知道卫贵妃还说了什么情报线索没有？”
皇后道：“本宫是皇上的皇后，这些事都是为皇上做的，不过若说其他线索，让本宫想想再告诉你。”
然后皇后一只高贵的玉手托住额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什么可疑的迹象，便道：“总之，我们可以确定卫贵妃这个人并不是忠心对待皇上的，以后让皇上小心就是了，其他也没有什么。”
听到这么说，董淑妃便向皇后再次请安告退。
然后，董淑妃回到自己的寝宫，便见到了她的哥哥董向荣以及主要负责这种事情的
白老。
三人围坐在一起，董淑妃便开始说出她从皇后口中知道的话，在此期间，为了保险起见还将窗户都关了上去。
其实也差不多是复述了一遍，所有情况都交代了出来。
白老揣摩，道：“据老夫了解，以前的满朝文武三之有二都是前宰相卫成与吴公公的同党，如果卫贵妃不是他们的同党，那就只可能是剩余三之有一里边的人安插在皇上周围的了，或者说是五王的手下。”
董向荣将军接上话道：“也不对，五王现在对皇上很是忠诚，尤其是卫豹逆反那一天更是亲眼见证圣龙现世拯救皇上，更是对皇上是真龙天子之命坚信不移。”
董淑妃接着道：“这么来说，卫琼颖同党只能是剩余三之有一里边某人的手下了！”
白老与董向荣都点点头表示赞成，董淑妃又吐槽道：“造反就造反呗，亲女儿不向着亲爹我还是第一次见。”
董将军也开起了玩笑，道：“估计人家小时候卫成对她不好吧，所以心里埋了恨，可能巴不得卫成赶紧死呢。”
白老当机立断，分析道：“对，这种事情很有可能！”
“什么？”
白老双手怀抱，道：“卫琼颖一伙盼着卫成的死，所以在那一天故意让卫成出来，然后趁机让他被我斩杀，这么一来，他们不禁除掉了卫成，还彻底激起了吴公公与卫豹的谋逆之心。”
董将军又一次接上话，继续分析道：“然后这么一来，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皇上驾崩，另一种则是卫成残党消失，每一种情况都对他们友好。”
“是的，就是这样。”白老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一次真的是皇后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董将军又道：“这么说，这一伙反贼是存在许久的团队，长时间没有行动是害怕，这就说明他们权力并不大，反而现在正在慢慢腐蚀皇权。”
“这样的一伙人到底是谁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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