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精神海、起源、违和感
一脚踹开道馆的大门，拉菲春风得意的样子引得其他普通学员驻足。
拉菲对着这群学员们和其他无奈的教官摆摆手笑道：“辛苦了，各位加油啊。”
留下的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目送她上楼。拉菲原以为他们回来之后会比较喧闹，结果整个二楼都静悄悄的，却显得有些反常。
她推开了房门后，看到拉斐和林煌星在桌子旁用笔记录着什么东西，林天辰则躺在沙发上翻着白眼。
“这臭小子是怎么了？”拉菲看着睡死的林天辰，好奇地扯了扯他的头发，发现还是睡得死死的后，她明白自己妹妹绝对干了什么事。
看到姐姐是问自己的拉斐难为情地说道：“就是进天辰的精神海里搅了一波，让他大脑稍微过载一点。”
听到拉斐所做的事后，拉菲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对着拉斐怒斥道：“你疯了？我不是给你说了不要乱进别人的精神海，尤其是这小子的吗？”
姐姐突如其来的责骂，给拉斐吓了一跳，妥妥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解释道：“但是我并没有被排斥啊……”
拉菲紧紧抓着拉斐的肩膀，完全不打算放过拉斐，严肃地说道：“即使他能对你彻底放宽心，但不代表其他人……反正你记住，以后前往别进别人的精神海，听懂了吗！一旦那个人对你出现了一丁点的反抗，你就不像现在这样能正常站在这里了。”
拉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姐姐，一时间感到有点害怕，只能在那点头。
林煌星也是第一次看到拉菲这么严肃的样子，可见这件事的重要性，但这种事情他们现在是根本没有人教的，所以拉斐这次是真的不幸中的万幸。
“拉菲教官，关于之后的注意事项您能不能提前教一教我们，包括刚刚您对拉斐说的那个情况，我们甚至对更多的禁忌一无所知，知道这些知识肯定没有什么坏处的。”林煌星觉得这些知识会是前往开拓者路上很关键的一点，虽然拉菲的性格比较大咧，但该教的东西她还是会教的。
拉菲愣住了，拉菲疑惑地问着：“我没教过你们吗？”
林煌星也愣住了，当场怒吼道：“没有啊！不如说您几乎什么都没教过我们啊！”
拉菲不敢相信地看着身前的妹妹，但只看到拉斐微微地点了点头。在拉斐确认后，她只能陪笑道：“啊哈哈，那现在教你们吧，也不算迟，这不是还有一周时间嘛。”
“用一周时间来学一年的内容……前途多难呀。”林煌星略微有些绝望。
“害，没什么内容的，就一些基础知识而已。你们所担心的考试，说实话也就只是从这里到达你们想去的学院而已。”
眼看着拉菲就要开始说了，林煌星赶紧叫停：“等下等下，我把老哥叫醒，他也需要知道一下。”
拉菲摆手示意不用，说道：“你们和他的路不一样，让他多吃点亏才会长记性，反正就以他的成长速度来说，即使不用教他，到了学院的时候自己就懂了。”
林煌星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既然拉菲说没问题那八成不会出事的，正好也让这个莽子老哥吃点亏长长记性。
“首先，你们得知道精神海是什么东西。”拉菲拉下一块虚拟板，给他们画图说明。
“精神海通俗地来说，就是我们的潜意识，只是在检测出适应性后，潜意识会逐渐成型，变成类似于修仙小说里讲的精神世界，但是适应者只是有，没办法感知，也没办法使用。”
拉菲画了个人头特别大的小人，然后在头里面又画了个圈，以此表示精神海，紧接着她又一次在这个圈里画了个小人，说道：“而适应者成为开拓者的条件，就是让你‘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而这个‘自己’，就是属于精神海自己的意识，你的能力，就是这个意识的体现。”
“当然，先天开拓者不需要去感受这种东西，心随意动就是说的她们这种人。”说着，拉菲的眼神瞥了拉斐一眼。
“所以呢，先天们做事往往没有分寸，一不小心就会被自己搞死。”
“宛如拉斐刚刚做的干扰别人精神海的事情千万不能做，对于没有觉醒的普通人和适应者来说，这个行为会是致命的，因为会有‘异物’混进去，这就会导致那个人的精神海在出现自己的意识的时候揉进其他人的思想残余，轻则影响他未来的性格，重则会让他直接失去觉醒的资格，甚至变成植物人。”
拉斐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她赶紧看了一眼依然躺在那的林天辰，紧张地问道：“那天辰他不会有事吧？我是不是……”
“哦，你和他的这种情况没问题。首先，他现在的精神海已经开始觉醒了，而且你也没有恶意，他也没有拒绝你，这样就几乎不会造成什么问题，就像是有客人来自家做客的感觉，来的时候没带礼物，走的时候没顺走东西而已。”拉菲笑着解释道，示意完全没有问题。
林煌星听着这接地气的解释有些头疼地说道：“这形容太形象了，甚至有种即视感。”
“这是关于对方让你进入他精神的情况，如果对方是个已经觉醒了的开拓者，而且他本能上就拒绝你进入的话，你就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影响，甚至会对你自己造成非常大的精神创伤，这个无关乎你的等级和能力等级是多少。因为这就像是你拿自己的头去和一个星球去撞，不管对面大小，碎的永远是你的头。”
……林煌星继续无语。
拉菲这次单独画了个圆，又在圆里画了个小人：“好了，这里就会出现另一种特例，起源者。正常开拓者是在精神海之中构成自己的世界，而受到起源认可的人，他本身就是被世界承认的存在，这时候硬撞的话，就得拼双方精神海的大小了。”
拉菲将两个球相连，画了个叉说道：“这里又出现了第二个问题，硬撞精神海的代价，如果你撞赢了，对面会失去开拓者的能力，而你的精神海会永远减少对方精神海的大小。这就是完完全全的亏本买卖，毕竟这种情况的话，你光是打就能打赢对面了，所以没有什么傻白甜会用这招。而你输了，你就是直接死，对面会合并你的精神海，变得更强。就因为这个代价的存在，那些高贵的起源者也不会做这种傻事。”
拉菲清除了板上的内容，重新画了个小人，再次在头上画了个圈：“第二个需要注意的问题，因为我们精神海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独立于我们自身的，所以我们的等级会需要区分我们自身的开拓者等级和能力等级，而不是和你们看到的小说里一样，统一编制，统一划分，级别就是强度的那种。”
“开拓者等级的评定需要划分六个区块的，然后根据区块等级进行综合评定才能决定那个人的等级，具体的内容呢，你们自己去想，我告诉你们有六个已经是私心了，再说就越界了，至于拉斐这丫头能被直接判定成D级也是这个原因。”
“能力等级嘛，这个就不用想了，这玩意是天生的，先天的会从A到F之间随机一个，但这些都具有唯一性，出现一个少一个，所以先天能力者才会越来越少，厉害的先天就更少了，给他们的选择已经不多了。而后天的则会在D和C之间随机出现，总的来说就是中规中矩啦。”拉菲摊手道。
林煌星这时也想起唐歌说的东西了，遂即问道：“说起这个，教官您是后天的对吧？但我们之前听人说，您的能力却是B级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拉菲明显提起了兴趣，说道：“这是个好问题！后天觉醒的能力，是可以被替换，或者说是可以被影响的。”
她在之前画的人头之中的圈里面又加了几个星星，指着这些星星说道：“这里又会出现新的内容，能力的继承问题。后天开拓者的能力是可以被影响的，换句话讲就是可以进行DNA改造，通过迭代将能力改良为一个固定的能力，一直继承下去，我就是属于这种情况。”
拉菲在这个小人旁边画了个相同的小人，然后画了个叉说道：“先天开拓者们就不能用这个方法，因为他们已经固化了，没办法再改变，这就是先天和后天的不同之处。先天个体能力极强，但是自身开发完全之后就没有后期可塑性，后天个体或许在单个能力上比不过先天个体，但是他们将自身开发到极限后，可以为后代在这个基础上继续进行改变，虽然有失败或者变弱的可能性，但可能性更强。”
接下来，拉菲又一次画了个大圆，在圆中画了个小人，小人头里再画了个圆：“这里就需要把这个问题的意外情况，以及第三个注意点放在一起说了。”
“那就是一个人，不一定仅仅只拥有一种能力。而这个问题的产生原因，以及上个问题的意外情况，都是由之前的特例引起的，那就是起源者。因为起源者的起源级能力与自身的能力是不会抵消的，所以按照一般情况来说，起源者不一定会有多种能力，但能有多种能力的一定是起源者，这个情况还没有出现过特例。”
“而多种能力不会冲突抵消的原因，是因为起源级别的能力是有自我意识的，虽然它们有着自我意识，但是它们并不会去强行抹除宿主原先的能力，而是对其进行改良。也正是因为它们有意识，所以不会由我们或者其他人觉醒产生，而是由各个世界自行产生，并且由它们自己选择使用者。而且能容纳他们的开拓者，只能是后天的或者普通人，这就是后天开拓者与普通人所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也是让先天开拓者们最羡慕的情况。”
“关于起源者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更多了，毕竟我也没资格和起源者们较量。但小道消息听说，玄黄中心区域的各大区域守护者，都是起源者。先天开拓者们想要触及起源，那只能靠装备了，赫尔制造的核心装备就是条件。”
说到这里，拉菲稍微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但我当初是留学到玄黄的留学生，所以我也不清楚赫尔那边，如果你们有机会变成留学生的话可以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搞点好装备。”
“反正基础知识就这些了，说再多的话，就是妨碍考试了。”拉菲收起了虚拟板，坐回单人沙发上继续刷剧。
林煌星不断翻看着笔记，听完拉菲说的，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一时半会又想不到。
思索未果的他只能问着他想知道的另一个问题：“那能力种类都会被分成哪些呢？”
但这次拉菲没有明面回答他，只是指着自己的头说道：“一个人的能力既来源于幻想，也来源于他最真实的自我，简单的说，能力就是真实自己的映射，所以根本没办法划分，如果非要划分的话，那只能对人本身进行划分了。”
林煌星沉默了，对这种情况他确实完全没有想到过。
拉菲嗑着瓜子对着林煌星说道：“煌星啊，就你们三个人的情况来看，你的情况是最险峻的，因为今年可以去玄黄核心区的名额，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你的。”
林煌星的思绪被这句话直接打断，他惊讶地问道：“这不对吧？一般来说，不是只有首席才能前往核心区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林天辰他，没办法去玄黄呢？”拉菲诡异的笑容，让林煌星和拉斐心中一揪。“更多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打听了，这是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即使你们再想让他和你们一起去冀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就死心吧，好好考虑考虑自己的事情。”
这个消息比之前拉菲教的关于能力的注意事项更让他失神，而一旁的拉斐也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林煌星看到拉斐也是这个反应，心想道：“看来与拉斐没有关系，那肯定是有人计划好了，这种事情在各个地方都没有出现过，在这个异常情况频发的当下，肯定有什么问题没有被找到，而教官肯定也在隐瞒着什么。”
与人尽皆知的常识完全不符的事情在今天一早上直接开始扎堆出现，让林煌星不得不产生这种想法，他越想越感到不安，而在临近考试的这一周之内，肯定还会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情。
拉菲并没有在乎他们有没有听进去，只是背对着林煌星继续说道：“你现在心中肯定有着很多的疑问，其中包括但不仅限于我们到底想做什么，以及你在商贸大厦上面遇到的那些人到底是谁，他们想做什么，那个植物又是什么等等，这些我都清楚，我可以告诉你，你也可以选择不去知道。”
“这些的选择权在你手里，如果你想知道一部分的答案，就再去和你们遇上的那个叫唐歌的人见一面吧，剩下的东西，在你回来之后我会告诉你。”
林煌星一头雾水，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该怎么去见他？”
拉菲笑着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句话：“等你回家之后就知道了，今天嘛，就先正常过吧，也算是给你们放个假，带上林天辰这小子回去吧，我们明天见。”
拉菲对着这群学员们和其他无奈的教官摆摆手笑道：“辛苦了，各位加油啊。”
留下的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目送她上楼。拉菲原以为他们回来之后会比较喧闹，结果整个二楼都静悄悄的，却显得有些反常。
她推开了房门后，看到拉斐和林煌星在桌子旁用笔记录着什么东西，林天辰则躺在沙发上翻着白眼。
“这臭小子是怎么了？”拉菲看着睡死的林天辰，好奇地扯了扯他的头发，发现还是睡得死死的后，她明白自己妹妹绝对干了什么事。
看到姐姐是问自己的拉斐难为情地说道：“就是进天辰的精神海里搅了一波，让他大脑稍微过载一点。”
听到拉斐所做的事后，拉菲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对着拉斐怒斥道：“你疯了？我不是给你说了不要乱进别人的精神海，尤其是这小子的吗？”
姐姐突如其来的责骂，给拉斐吓了一跳，妥妥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解释道：“但是我并没有被排斥啊……”
拉菲紧紧抓着拉斐的肩膀，完全不打算放过拉斐，严肃地说道：“即使他能对你彻底放宽心，但不代表其他人……反正你记住，以后前往别进别人的精神海，听懂了吗！一旦那个人对你出现了一丁点的反抗，你就不像现在这样能正常站在这里了。”
拉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姐姐，一时间感到有点害怕，只能在那点头。
林煌星也是第一次看到拉菲这么严肃的样子，可见这件事的重要性，但这种事情他们现在是根本没有人教的，所以拉斐这次是真的不幸中的万幸。
“拉菲教官，关于之后的注意事项您能不能提前教一教我们，包括刚刚您对拉斐说的那个情况，我们甚至对更多的禁忌一无所知，知道这些知识肯定没有什么坏处的。”林煌星觉得这些知识会是前往开拓者路上很关键的一点，虽然拉菲的性格比较大咧，但该教的东西她还是会教的。
拉菲愣住了，拉菲疑惑地问着：“我没教过你们吗？”
林煌星也愣住了，当场怒吼道：“没有啊！不如说您几乎什么都没教过我们啊！”
拉菲不敢相信地看着身前的妹妹，但只看到拉斐微微地点了点头。在拉斐确认后，她只能陪笑道：“啊哈哈，那现在教你们吧，也不算迟，这不是还有一周时间嘛。”
“用一周时间来学一年的内容……前途多难呀。”林煌星略微有些绝望。
“害，没什么内容的，就一些基础知识而已。你们所担心的考试，说实话也就只是从这里到达你们想去的学院而已。”
眼看着拉菲就要开始说了，林煌星赶紧叫停：“等下等下，我把老哥叫醒，他也需要知道一下。”
拉菲摆手示意不用，说道：“你们和他的路不一样，让他多吃点亏才会长记性，反正就以他的成长速度来说，即使不用教他，到了学院的时候自己就懂了。”
林煌星想了想便点了点头，既然拉菲说没问题那八成不会出事的，正好也让这个莽子老哥吃点亏长长记性。
“首先，你们得知道精神海是什么东西。”拉菲拉下一块虚拟板，给他们画图说明。
“精神海通俗地来说，就是我们的潜意识，只是在检测出适应性后，潜意识会逐渐成型，变成类似于修仙小说里讲的精神世界，但是适应者只是有，没办法感知，也没办法使用。”
拉菲画了个人头特别大的小人，然后在头里面又画了个圈，以此表示精神海，紧接着她又一次在这个圈里画了个小人，说道：“而适应者成为开拓者的条件，就是让你‘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而这个‘自己’，就是属于精神海自己的意识，你的能力，就是这个意识的体现。”
“当然，先天开拓者不需要去感受这种东西，心随意动就是说的她们这种人。”说着，拉菲的眼神瞥了拉斐一眼。
“所以呢，先天们做事往往没有分寸，一不小心就会被自己搞死。”
“宛如拉斐刚刚做的干扰别人精神海的事情千万不能做，对于没有觉醒的普通人和适应者来说，这个行为会是致命的，因为会有‘异物’混进去，这就会导致那个人的精神海在出现自己的意识的时候揉进其他人的思想残余，轻则影响他未来的性格，重则会让他直接失去觉醒的资格，甚至变成植物人。”
拉斐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她赶紧看了一眼依然躺在那的林天辰，紧张地问道：“那天辰他不会有事吧？我是不是……”
“哦，你和他的这种情况没问题。首先，他现在的精神海已经开始觉醒了，而且你也没有恶意，他也没有拒绝你，这样就几乎不会造成什么问题，就像是有客人来自家做客的感觉，来的时候没带礼物，走的时候没顺走东西而已。”拉菲笑着解释道，示意完全没有问题。
林煌星听着这接地气的解释有些头疼地说道：“这形容太形象了，甚至有种即视感。”
“这是关于对方让你进入他精神的情况，如果对方是个已经觉醒了的开拓者，而且他本能上就拒绝你进入的话，你就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影响，甚至会对你自己造成非常大的精神创伤，这个无关乎你的等级和能力等级是多少。因为这就像是你拿自己的头去和一个星球去撞，不管对面大小，碎的永远是你的头。”
……林煌星继续无语。
拉菲这次单独画了个圆，又在圆里画了个小人：“好了，这里就会出现另一种特例，起源者。正常开拓者是在精神海之中构成自己的世界，而受到起源认可的人，他本身就是被世界承认的存在，这时候硬撞的话，就得拼双方精神海的大小了。”
拉菲将两个球相连，画了个叉说道：“这里又出现了第二个问题，硬撞精神海的代价，如果你撞赢了，对面会失去开拓者的能力，而你的精神海会永远减少对方精神海的大小。这就是完完全全的亏本买卖，毕竟这种情况的话，你光是打就能打赢对面了，所以没有什么傻白甜会用这招。而你输了，你就是直接死，对面会合并你的精神海，变得更强。就因为这个代价的存在，那些高贵的起源者也不会做这种傻事。”
拉菲清除了板上的内容，重新画了个小人，再次在头上画了个圈：“第二个需要注意的问题，因为我们精神海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独立于我们自身的，所以我们的等级会需要区分我们自身的开拓者等级和能力等级，而不是和你们看到的小说里一样，统一编制，统一划分，级别就是强度的那种。”
“开拓者等级的评定需要划分六个区块的，然后根据区块等级进行综合评定才能决定那个人的等级，具体的内容呢，你们自己去想，我告诉你们有六个已经是私心了，再说就越界了，至于拉斐这丫头能被直接判定成D级也是这个原因。”
“能力等级嘛，这个就不用想了，这玩意是天生的，先天的会从A到F之间随机一个，但这些都具有唯一性，出现一个少一个，所以先天能力者才会越来越少，厉害的先天就更少了，给他们的选择已经不多了。而后天的则会在D和C之间随机出现，总的来说就是中规中矩啦。”拉菲摊手道。
林煌星这时也想起唐歌说的东西了，遂即问道：“说起这个，教官您是后天的对吧？但我们之前听人说，您的能力却是B级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拉菲明显提起了兴趣，说道：“这是个好问题！后天觉醒的能力，是可以被替换，或者说是可以被影响的。”
她在之前画的人头之中的圈里面又加了几个星星，指着这些星星说道：“这里又会出现新的内容，能力的继承问题。后天开拓者的能力是可以被影响的，换句话讲就是可以进行DNA改造，通过迭代将能力改良为一个固定的能力，一直继承下去，我就是属于这种情况。”
拉菲在这个小人旁边画了个相同的小人，然后画了个叉说道：“先天开拓者们就不能用这个方法，因为他们已经固化了，没办法再改变，这就是先天和后天的不同之处。先天个体能力极强，但是自身开发完全之后就没有后期可塑性，后天个体或许在单个能力上比不过先天个体，但是他们将自身开发到极限后，可以为后代在这个基础上继续进行改变，虽然有失败或者变弱的可能性，但可能性更强。”
接下来，拉菲又一次画了个大圆，在圆中画了个小人，小人头里再画了个圆：“这里就需要把这个问题的意外情况，以及第三个注意点放在一起说了。”
“那就是一个人，不一定仅仅只拥有一种能力。而这个问题的产生原因，以及上个问题的意外情况，都是由之前的特例引起的，那就是起源者。因为起源者的起源级能力与自身的能力是不会抵消的，所以按照一般情况来说，起源者不一定会有多种能力，但能有多种能力的一定是起源者，这个情况还没有出现过特例。”
“而多种能力不会冲突抵消的原因，是因为起源级别的能力是有自我意识的，虽然它们有着自我意识，但是它们并不会去强行抹除宿主原先的能力，而是对其进行改良。也正是因为它们有意识，所以不会由我们或者其他人觉醒产生，而是由各个世界自行产生，并且由它们自己选择使用者。而且能容纳他们的开拓者，只能是后天的或者普通人，这就是后天开拓者与普通人所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也是让先天开拓者们最羡慕的情况。”
“关于起源者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更多了，毕竟我也没资格和起源者们较量。但小道消息听说，玄黄中心区域的各大区域守护者，都是起源者。先天开拓者们想要触及起源，那只能靠装备了，赫尔制造的核心装备就是条件。”
说到这里，拉菲稍微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但我当初是留学到玄黄的留学生，所以我也不清楚赫尔那边，如果你们有机会变成留学生的话可以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搞点好装备。”
“反正基础知识就这些了，说再多的话，就是妨碍考试了。”拉菲收起了虚拟板，坐回单人沙发上继续刷剧。
林煌星不断翻看着笔记，听完拉菲说的，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一时半会又想不到。
思索未果的他只能问着他想知道的另一个问题：“那能力种类都会被分成哪些呢？”
但这次拉菲没有明面回答他，只是指着自己的头说道：“一个人的能力既来源于幻想，也来源于他最真实的自我，简单的说，能力就是真实自己的映射，所以根本没办法划分，如果非要划分的话，那只能对人本身进行划分了。”
林煌星沉默了，对这种情况他确实完全没有想到过。
拉菲嗑着瓜子对着林煌星说道：“煌星啊，就你们三个人的情况来看，你的情况是最险峻的，因为今年可以去玄黄核心区的名额，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你的。”
林煌星的思绪被这句话直接打断，他惊讶地问道：“这不对吧？一般来说，不是只有首席才能前往核心区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林天辰他，没办法去玄黄呢？”拉菲诡异的笑容，让林煌星和拉斐心中一揪。“更多的事情，你们就不要打听了，这是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即使你们再想让他和你们一起去冀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就死心吧，好好考虑考虑自己的事情。”
这个消息比之前拉菲教的关于能力的注意事项更让他失神，而一旁的拉斐也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林煌星看到拉斐也是这个反应，心想道：“看来与拉斐没有关系，那肯定是有人计划好了，这种事情在各个地方都没有出现过，在这个异常情况频发的当下，肯定有什么问题没有被找到，而教官肯定也在隐瞒着什么。”
与人尽皆知的常识完全不符的事情在今天一早上直接开始扎堆出现，让林煌星不得不产生这种想法，他越想越感到不安，而在临近考试的这一周之内，肯定还会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情。
拉菲并没有在乎他们有没有听进去，只是背对着林煌星继续说道：“你现在心中肯定有着很多的疑问，其中包括但不仅限于我们到底想做什么，以及你在商贸大厦上面遇到的那些人到底是谁，他们想做什么，那个植物又是什么等等，这些我都清楚，我可以告诉你，你也可以选择不去知道。”
“这些的选择权在你手里，如果你想知道一部分的答案，就再去和你们遇上的那个叫唐歌的人见一面吧，剩下的东西，在你回来之后我会告诉你。”
林煌星一头雾水，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该怎么去见他？”
拉菲笑着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句话：“等你回家之后就知道了，今天嘛，就先正常过吧，也算是给你们放个假，带上林天辰这小子回去吧，我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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