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是交换不是赏赐
‘就这些。’白纵生在分会长的带领下，在拍卖会的仓库中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仓库内各式宝物一一陈列，竟没有一件是白纵生看得上眼的，不过想来也是，那位大人的儿子，什么宝物没见过，别人眼里的宝物在这种大人眼里应该垃圾都不如：‘不知大人想要何物，小人一定竭尽所能为大人寻来。’
但有一点分会长极为自信，以郁金香商会的能力，这片大陆上，就没有弄不到的东西，当然，百十年的经验，他知道话绝不能说满，尤其是遇见像眼前这位大人一样的身份。
‘铭文笔，你这里有么。’铭文笔，顾名思义是铭文师在对武器铠甲铭文时所用的一种工具，只是铭文师极为稀少，铭文笔自然也就很少出现，白纵生来这里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到。
‘今日拍品中倒是有一支，就是品质不怎么好，仅有一品。’每一支铭文笔，即使是最低等的一品铭文笔都是一件宝物，如果换做是别人，分会长当然不会这么说，但白纵生是那位大人的儿子，一品就显得极为不合白纵生的身份，话间自然有些犹豫：‘小人可以从商会的其他分部调一只三品的过来。’三品铭文笔，已经是他的最大权限。
‘这一支便可，现在在哪里。’白纵生问。
‘就在今天的拍品中，已经从库中全部调出，所以大人您在库中并没有看到，我这就让下人拿过来，送给大人。’说着，分会长便一招手，跑过来一名会场工作人员。
‘不用了，既然是拍品，我去拍下便是。’白纵生拒绝：‘正好见识一下这拍卖会的现场，听说这拍卖会里都是一掷千金的主。’
‘大人说笑了，他们那点财力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法圣的儿子，这本身就是无价的，这黄白之物的比较，又有何用。
‘这你就说错了，我还真是身无分文。’
‘大人这边请，去天字一号厢。’白纵生的话分会长自然当作笑话听，不过既然白纵生要参与竞拍，他自然乐的带路。
‘你这里可有画师。’白纵生问道。
‘有的，大人可是需要作画，我这就派人将画师找来。’
‘嗯，先叫他过来。’
……
‘大人，这位便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画圣吴子维，大人像画什么交给他便可。’分会长介绍。
‘吴子维，我有一舞谱需要你当场画出，你可有信心。’这个世界并没有录像机，只能以画作记下，倒是麻烦许多。
‘这，大人可以说的详细些么。’他并不认识白纵生是谁，只是这作画可不是说话，可以以文字记录。
白纵生说道：‘等下我会让秋水姑娘舞一曲，美观倒是其次，只要吴先生将每一个动作一一简单画出便可，将整个舞蹈以画作的方式呈现出来。’
吴子维皱眉，美倒不是一幅画真正的评判标准，但如此说，还是让人难以接受，但毕竟是会长将他叫来的，但为舞女作画，还是心生怨气：‘画的不好，请大人见谅。’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粗俗的二世祖，是他最讨厌的一类人，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偏远之地。
‘我相信先生。’白纵生：‘秋水。’
‘主人。’秋水朝着白纵生行万福礼。
‘舞一曲你最拿手的……记得慢一些。’
只是白纵生后面的话却更是让吴子维气愤，这显然是瞧不起他：‘不必。’
白纵生一愣：‘那就听先生的，秋水去吧。’
‘好的，主人。’
下面。
‘三千金币三次，成交，恭喜天字一号包厢的客人竞得此物。’
‘恭喜大人，顺利拍得，去把大人的东西拿过来。’分会长叫来一名侍从，吩咐道。
‘那就麻烦你了。’白纵生虽然是第一次来拍卖会，但也没想到竟如此轻易的便竞拍了下来，竟然没有人与他相争。
不过这也并不奇怪，铭文笔是铭文师所用的物品，其他人买了也没有，不过三千金币确实是捡了便宜。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应该做的。’
身后，桌椅全都被移开，中间空出的空地，秋水正翩翩起舞，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时而抬腕低眉，时而情舒云手，手中轻扇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弱无骨，步步生莲花般的舞姿，如蝴蝶在花间飞舞，转甩开合拧圆舞曲，行云流水若龙飞凤舞。
吴子维此刻正满头大汗的快速作画，一张接着一张，快速的记录，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轻舞已过，秋水偏偏而归：‘主人，奴婢跳完了。’只是显得十分忧伤，有些幽怨的看着白纵生。
只怪白纵生没有赏看。
吴子维见秋水已然离开，想要说什么，却不敢说出口，心中暗道：可惜可惜，真是暴殄天物，我怎么就那么多嘴呢。
‘大人。’吴子维手捧画作，不知如何。
‘吴先生可是完成，拿来让我看看。’
虽然不想，但那又如何，只能将画作递上。
白纵生翻看，唯有前几幅画像比较完整，只是越到后面确实只有人形，寥寥草草，唯有线条表述着这可能是一个人。
‘大人责罚。’
‘为什么要责罚，这画的不是很好么，比我画的火柴人要好太多了。’白纵生称赞道：‘我身无分文，这幅画作就当是这支铭文笔的花费。’
当白纵生说道火柴人时，邵青与几位姑娘的脸不由得抽动了一下，白纵生不仅棋艺极烂，绘画也是一样的不堪入目。
分会长注意力一直都在白纵生身上，自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简单的瞟过几眼，只能说秋水姑娘甚是漂亮。
是什么能让画圣如此低头。
接过画作，先是不解，不过就算是白纵生不给这三千金币也无所谓，毕竟他也没想要，三千金币虽多，但也不过是些黄白之物不值一提，只要这位大人不发疯，什么事情都能忍受。
只是越是向后看去越是发掘这画作的不凡，这看似是一曲舞蹈，实则其中隐藏着一种武技，以他武尊的眼光不可能看错：‘大人，这未免太过珍贵。’他哪敢收，这已经不是能用金钱能够衡量的东西了。
‘拿着，简单的女舞而已，不能白拿你们的东西，我又不是恶人。’
‘多谢大人赏赐。’分会长郑重的说。
‘不是赏赐，是交换。’白纵生纠正道：‘东西买到了我也该离开了。’
‘大人，我送您。’分会长急忙说。
白纵生没有阻拦但却说：‘从后门走。’
‘明白。’立刻便在头前开路。
拍卖会依旧在进行。
拍卖师：‘下面是此次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品，话不多说，想必各位今天也是为此而来的，有请最后一件拍品，黄石战甲。’
‘此战甲出自矮人族金多大师之手，大家相信完全可以相信这黄石战甲的品质。’
‘这是当然，金多大师乃是锻造工会名誉大师，赶紧拍卖，大师的技术不会有问题。’
‘金多大师当然的技术当然毋庸置疑，不过黄石战甲不单单于此，这次拍卖的黄石战甲上，铭刻有四阶土系防御铭文，我想这黄石战甲的价值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现在开始竞拍，起拍价……一金币。’
……
‘一万金币。’
‘好，三十七号出价一万金币，还有出价的么，十四号出价两万五千金币。’
‘一万金币，你还真出的了手。’
‘总要有人先出价，四万金币。’三十七号回怼道。
‘三十七号出价四万。’
‘四十号出价四万五千。’
‘二十三号出价六万千。’
‘十万。’一声响起，全场寂静。
‘六号，六号出价十万，还有谁出价更高。’
……
这一切白纵生并未听到。
仓库内各式宝物一一陈列，竟没有一件是白纵生看得上眼的，不过想来也是，那位大人的儿子，什么宝物没见过，别人眼里的宝物在这种大人眼里应该垃圾都不如：‘不知大人想要何物，小人一定竭尽所能为大人寻来。’
但有一点分会长极为自信，以郁金香商会的能力，这片大陆上，就没有弄不到的东西，当然，百十年的经验，他知道话绝不能说满，尤其是遇见像眼前这位大人一样的身份。
‘铭文笔，你这里有么。’铭文笔，顾名思义是铭文师在对武器铠甲铭文时所用的一种工具，只是铭文师极为稀少，铭文笔自然也就很少出现，白纵生来这里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到。
‘今日拍品中倒是有一支，就是品质不怎么好，仅有一品。’每一支铭文笔，即使是最低等的一品铭文笔都是一件宝物，如果换做是别人，分会长当然不会这么说，但白纵生是那位大人的儿子，一品就显得极为不合白纵生的身份，话间自然有些犹豫：‘小人可以从商会的其他分部调一只三品的过来。’三品铭文笔，已经是他的最大权限。
‘这一支便可，现在在哪里。’白纵生问。
‘就在今天的拍品中，已经从库中全部调出，所以大人您在库中并没有看到，我这就让下人拿过来，送给大人。’说着，分会长便一招手，跑过来一名会场工作人员。
‘不用了，既然是拍品，我去拍下便是。’白纵生拒绝：‘正好见识一下这拍卖会的现场，听说这拍卖会里都是一掷千金的主。’
‘大人说笑了，他们那点财力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法圣的儿子，这本身就是无价的，这黄白之物的比较，又有何用。
‘这你就说错了，我还真是身无分文。’
‘大人这边请，去天字一号厢。’白纵生的话分会长自然当作笑话听，不过既然白纵生要参与竞拍，他自然乐的带路。
‘你这里可有画师。’白纵生问道。
‘有的，大人可是需要作画，我这就派人将画师找来。’
‘嗯，先叫他过来。’
……
‘大人，这位便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画圣吴子维，大人像画什么交给他便可。’分会长介绍。
‘吴子维，我有一舞谱需要你当场画出，你可有信心。’这个世界并没有录像机，只能以画作记下，倒是麻烦许多。
‘这，大人可以说的详细些么。’他并不认识白纵生是谁，只是这作画可不是说话，可以以文字记录。
白纵生说道：‘等下我会让秋水姑娘舞一曲，美观倒是其次，只要吴先生将每一个动作一一简单画出便可，将整个舞蹈以画作的方式呈现出来。’
吴子维皱眉，美倒不是一幅画真正的评判标准，但如此说，还是让人难以接受，但毕竟是会长将他叫来的，但为舞女作画，还是心生怨气：‘画的不好，请大人见谅。’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粗俗的二世祖，是他最讨厌的一类人，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偏远之地。
‘我相信先生。’白纵生：‘秋水。’
‘主人。’秋水朝着白纵生行万福礼。
‘舞一曲你最拿手的……记得慢一些。’
只是白纵生后面的话却更是让吴子维气愤，这显然是瞧不起他：‘不必。’
白纵生一愣：‘那就听先生的，秋水去吧。’
‘好的，主人。’
下面。
‘三千金币三次，成交，恭喜天字一号包厢的客人竞得此物。’
‘恭喜大人，顺利拍得，去把大人的东西拿过来。’分会长叫来一名侍从，吩咐道。
‘那就麻烦你了。’白纵生虽然是第一次来拍卖会，但也没想到竟如此轻易的便竞拍了下来，竟然没有人与他相争。
不过这也并不奇怪，铭文笔是铭文师所用的物品，其他人买了也没有，不过三千金币确实是捡了便宜。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应该做的。’
身后，桌椅全都被移开，中间空出的空地，秋水正翩翩起舞，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时而抬腕低眉，时而情舒云手，手中轻扇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
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弱无骨，步步生莲花般的舞姿，如蝴蝶在花间飞舞，转甩开合拧圆舞曲，行云流水若龙飞凤舞。
吴子维此刻正满头大汗的快速作画，一张接着一张，快速的记录，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轻舞已过，秋水偏偏而归：‘主人，奴婢跳完了。’只是显得十分忧伤，有些幽怨的看着白纵生。
只怪白纵生没有赏看。
吴子维见秋水已然离开，想要说什么，却不敢说出口，心中暗道：可惜可惜，真是暴殄天物，我怎么就那么多嘴呢。
‘大人。’吴子维手捧画作，不知如何。
‘吴先生可是完成，拿来让我看看。’
虽然不想，但那又如何，只能将画作递上。
白纵生翻看，唯有前几幅画像比较完整，只是越到后面确实只有人形，寥寥草草，唯有线条表述着这可能是一个人。
‘大人责罚。’
‘为什么要责罚，这画的不是很好么，比我画的火柴人要好太多了。’白纵生称赞道：‘我身无分文，这幅画作就当是这支铭文笔的花费。’
当白纵生说道火柴人时，邵青与几位姑娘的脸不由得抽动了一下，白纵生不仅棋艺极烂，绘画也是一样的不堪入目。
分会长注意力一直都在白纵生身上，自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简单的瞟过几眼，只能说秋水姑娘甚是漂亮。
是什么能让画圣如此低头。
接过画作，先是不解，不过就算是白纵生不给这三千金币也无所谓，毕竟他也没想要，三千金币虽多，但也不过是些黄白之物不值一提，只要这位大人不发疯，什么事情都能忍受。
只是越是向后看去越是发掘这画作的不凡，这看似是一曲舞蹈，实则其中隐藏着一种武技，以他武尊的眼光不可能看错：‘大人，这未免太过珍贵。’他哪敢收，这已经不是能用金钱能够衡量的东西了。
‘拿着，简单的女舞而已，不能白拿你们的东西，我又不是恶人。’
‘多谢大人赏赐。’分会长郑重的说。
‘不是赏赐，是交换。’白纵生纠正道：‘东西买到了我也该离开了。’
‘大人，我送您。’分会长急忙说。
白纵生没有阻拦但却说：‘从后门走。’
‘明白。’立刻便在头前开路。
拍卖会依旧在进行。
拍卖师：‘下面是此次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品，话不多说，想必各位今天也是为此而来的，有请最后一件拍品，黄石战甲。’
‘此战甲出自矮人族金多大师之手，大家相信完全可以相信这黄石战甲的品质。’
‘这是当然，金多大师乃是锻造工会名誉大师，赶紧拍卖，大师的技术不会有问题。’
‘金多大师当然的技术当然毋庸置疑，不过黄石战甲不单单于此，这次拍卖的黄石战甲上，铭刻有四阶土系防御铭文，我想这黄石战甲的价值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现在开始竞拍，起拍价……一金币。’
……
‘一万金币。’
‘好，三十七号出价一万金币，还有出价的么，十四号出价两万五千金币。’
‘一万金币，你还真出的了手。’
‘总要有人先出价，四万金币。’三十七号回怼道。
‘三十七号出价四万。’
‘四十号出价四万五千。’
‘二十三号出价六万千。’
‘十万。’一声响起，全场寂静。
‘六号，六号出价十万，还有谁出价更高。’
……
这一切白纵生并未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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