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封印一
怎么会？之前给秦师兄疗伤的时候还没发觉有烟味……现在为何？
张量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回头瞥了一眼秦师兄，发现他正盘膝打坐，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不安感始终盘绕在心头。
再三考虑之后，张量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强忍着经脉疼痛，悄然施展了一个水镜术，向后观察着。
这一看，他瞬间头皮发麻，就见秦师兄脸上已经没有了原来的五官，整个人脸上像是涂鸦一般，画着一张畸形、淡漠的陌生人脸。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那画出的人脸上眼珠微动，朝着张量的方向看了过来。
吓得张量连忙将水镜术取消，生怕被发现。同时握紧重水玄珠，准备时刻激发。
“该死，这是什么鬼？恶尸吗？但是恶尸不是被掌门封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量此刻心乱如麻，想要回头却不敢，生怕刺激到恶尸。但背对着一具恶尸给了他极大地压力，不知什么时候恶尸会对他发动袭击。
别说现在重伤之躯，就算是满状态，他也不可能打得过恶尸，这么近的距离下被袭击基本上必死无疑。
“怎么办？”
张量心中两种声音不断争吵着，一个是让他赶紧跑，跳出飞舟，拼一把。另一个声音则是劝他稳住，这么久恶尸都没袭击他，说明他没有触发恶尸的杀人规律，只要到了宗门自然有人来收拾它。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后者，现在飞的高度太高，他跳下去基本上九死一生。至于飞低点再跳，那没有丝毫意义，飞舟失去掌控会立刻停在原地，到时候自己与恶尸距离还是太近，跑不了多远。
只有赶紧回宗门，让高手来处理这具恶尸才行。
想到就做，张量默默提高了飞舟的速度，即便很耗费灵石也顾不得了，反正不是他的灵石，用没了也不伤心。
此时距离宗门已经极为接近了，已经能远远看到宗门的大殿了。
就在张量心神有点放松的时候，突然身后极近处传来秦师兄低沉的声音，“师弟，刚刚你看我干什么？”
张量身躯一抖，强装着镇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刚刚驾驭飞舟有点疑惑，想请教师兄，但看师兄正集中精神养伤，所以没敢打扰。没想到师兄实力高深，这都让师兄察觉到了。”
“是……这样吗？”秦师兄垂下头，不确定地说道。
“当然是这样的，师兄难道信不过我？”张量为了打消怀疑，硬撑着说了句狠话，不过底气不足，能否奏效还不好说。
不知是恶尸没有灵智、还是秦师兄人格还在影响了恶尸，总之秦师兄没有再追究，又返回到了飞舟尾部，老实坐好了。
张量长舒口气，并且通过这些事，也看出一点门道来。
恶尸似乎在慢慢影响秦师兄的人格，刚开始秦师兄还有点狡黠与幽默，现在居然变得冷漠与多疑了。似乎人格中负面属性开始占据了上风，影响他的灵智了。
不知这种状态还能顶多久，张量顾不得先去大殿交还飞舟，径直飞入到了封尸塔门口，然后急匆匆上楼。
他打算先看看原先那块极品灵石还在不在。要是不在，说明掌门那块极品灵石就是从这里拿到的，自己做的事搞不好宗门已经知晓了。
但如果那块极品灵石还在，没准这就是他的一个机会。
张量几个箭步就冲到了楼上，看到大厅中央那颗极品灵石还在，心中大喜。
“原来你在找这个东西啊……你果然发现了。”
背后悄然传来秦师兄的叹息声，
让张量如受惊的兔子，窜出好几米远。
“秦师兄，你怎么来了。”张量强颜欢笑，悄然往极品灵石方向走了几步。
秦师兄看到他的动作也没制止，自顾自说道：“看到你这么慌张，自然要跟来看一看。
没想到你居然是为了对付我，在做准备，师兄我真的好伤心啊，亏我之前还好心教导你。”
“呵呵，秦师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张量距离极品灵石还有一段距离，无奈下只好继续与秦师兄虚拟委蛇。
“不懂那我就说的再直白一点。”
“师弟你再敢动一步，我就立刻杀了你。这次你听懂了吗。”秦师兄抽出腰间长剑，指着张量的鼻子阴森说道。
顿时张量就不敢再迈步了，不过他也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斜在身前，谨慎提防着对方。
“秦师兄，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在我被恶尸上身的那一刻，我就全部都知道了。”秦师兄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我被袭击了，身体被恶尸操控了……可是我不甘心啊。
我耗尽无数年的努力，好不容易踏上仙路，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在这里倒下。
你懂那种倾尽所有却一朝散尽的痛苦吗。”
张量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反驳道：“我知道你很痛苦，很不甘心，但你也应该知道恶尸对生灵来说是多大的威胁吧，放置不管危险太大了。
束手就擒吧秦师兄，趁现在还有机会，我帮你摆脱恶尸的控制。”
“不不不，师弟你还是不懂现在的状况啊。”秦师兄打断他，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
“恶尸只要找到规律就可以利用规律封印，这你是知道的吧。”
看到张量点了点头，表示清楚这一点。秦师兄脸上笑得更加灿烂，高声道。“那如果我能利用这个规律控制恶尸会如何呢。”
“怎么可能！”张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被他的话惊到了，他可从来没想过这个事情。
“怎么不可能，师弟你看我像是被恶尸控制的人吗？
我有思想，有目标，也不滥杀无辜。这样的恶尸还算是恶尸吗。
只要我控制住恶尸，等我修炼到元婴境界，就能将它拔除。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秦师兄拍着胸口保证道。
“元婴哪是那么好修炼到的，师兄你想太多了。”张量修炼之后，才知道想到元婴境界有多难。
资源、天赋与气运缺一不可，哪有说的那么简单。在他看来秦师兄太过想当然了。
然而秦师兄也不恼火，反而诡异一笑，悄声说道：“师弟，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恶尸纳入体内能改变修行天赋！”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张量是真的震惊了，他现在最缺的是什么？就是修炼天赋，若是能提升，那他就能加快数倍修炼的速度。能更早地到达巅峰。
看着他震惊地表情，秦师兄满意的笑了，紧接着补充道：“你想想恶尸是什么，恶尸是元婴期大修士向化虚大能突破时，斩出的三尸之一。
能修练到元婴境界的，哪个不是经天纬地的天才，而他们的天赋会被恶尸复制，在被人融合之后，那人也会拥有同样的天赋。
这样一来，你还觉得我修成元婴境界还是遥不可及的吗？”
张量沉默了。
如果真能驾驭恶尸，并且继承恶尸上的天赋，那确实能修炼到极高的境界，而且也多了极强的对敌手段，小心谨慎一些，元婴境界之前基本上水到渠成，不会有任何瓶颈。
“但是……代价是什么呢？”
张量盯着秦师兄沉声道。
“天底下没有白得的午餐。如果恶尸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为什么修仙界都选择封印恶尸呢，而不是利用起来。
你说了那么多，却刻意隐瞒了最重要的信息……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在骗我。”
闻言，秦师兄突然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我并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但也确实隐瞒了一些东西。”
“恶尸安抚是需要代价的，并不难。只需要每天去狩猎一个人，满足恶尸的要求，它就会老实地待在我的身体里。”
“果然。”这个结果与张量猜想的一样，恶尸的本质并没有改变，还是会伤害别人。
“你放心，我会去寻找罪大恶极的人杀，不会伤害无辜之人……”秦师兄还在不断狡辩着，但张量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掌门封印恶尸时，是你帮恶尸遮掩过去了吧。”
秦师兄并没有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张量答案。
“你利用自己青云剑派弟子的身份，欺骗掌门，帮恶尸避免封印。你的所作所为可不像是会信守承诺的样子，我怀疑你在找不到罪人的时候，会随便伤害无辜的人。”
被指出漏洞的秦师兄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师弟，你真的很聪明，从发现恶尸线索到识破我话语中的漏洞，你是那么的敏锐。”
“但也很愚蠢。我之前说那么多，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只要假装认同我，就能活下去，为什么要点破这些呢。”
张量冷哼一声，讥讽地说道：“别假惺惺的了，从你告诉我全部真相那时候起，你就没打算放过我，真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
“你连掌门都敢欺骗，又岂会将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交情不深的我。你一开始就只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让我猜猜你的打算。”张量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封尸塔只有手持令牌的人才能随便进出，你看我急匆匆入塔，怕我将你身藏恶尸的消息透露出去，所以才急忙跟上。
利用恶尸的能力突破了封尸塔外围禁制闯了进来。
不过你没想到塔内禁制极强，将恶尸能力封印了，所以才想稳住我，让我和你达成共识，然后带你出去。
不对，或许你是怕我这个值守人手上令牌能操控塔内阵法，将你直接轰杀在此，所以才和我聊天，刺探我的底细吧。”
张量将分析结果说出，秦师兄听后拍手称赞，夸他聪慧过人，基本上全猜对了，但只有一点没猜对。
张量问他是哪一点。
秦师兄抬手指了指头顶，不屑地说道：“那就是你太看得起封尸塔了，你真以为一个破塔能封住恶尸吗？”
张量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回头瞥了一眼秦师兄，发现他正盘膝打坐，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不安感始终盘绕在心头。
再三考虑之后，张量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强忍着经脉疼痛，悄然施展了一个水镜术，向后观察着。
这一看，他瞬间头皮发麻，就见秦师兄脸上已经没有了原来的五官，整个人脸上像是涂鸦一般，画着一张畸形、淡漠的陌生人脸。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那画出的人脸上眼珠微动，朝着张量的方向看了过来。
吓得张量连忙将水镜术取消，生怕被发现。同时握紧重水玄珠，准备时刻激发。
“该死，这是什么鬼？恶尸吗？但是恶尸不是被掌门封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量此刻心乱如麻，想要回头却不敢，生怕刺激到恶尸。但背对着一具恶尸给了他极大地压力，不知什么时候恶尸会对他发动袭击。
别说现在重伤之躯，就算是满状态，他也不可能打得过恶尸，这么近的距离下被袭击基本上必死无疑。
“怎么办？”
张量心中两种声音不断争吵着，一个是让他赶紧跑，跳出飞舟，拼一把。另一个声音则是劝他稳住，这么久恶尸都没袭击他，说明他没有触发恶尸的杀人规律，只要到了宗门自然有人来收拾它。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后者，现在飞的高度太高，他跳下去基本上九死一生。至于飞低点再跳，那没有丝毫意义，飞舟失去掌控会立刻停在原地，到时候自己与恶尸距离还是太近，跑不了多远。
只有赶紧回宗门，让高手来处理这具恶尸才行。
想到就做，张量默默提高了飞舟的速度，即便很耗费灵石也顾不得了，反正不是他的灵石，用没了也不伤心。
此时距离宗门已经极为接近了，已经能远远看到宗门的大殿了。
就在张量心神有点放松的时候，突然身后极近处传来秦师兄低沉的声音，“师弟，刚刚你看我干什么？”
张量身躯一抖，强装着镇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刚刚驾驭飞舟有点疑惑，想请教师兄，但看师兄正集中精神养伤，所以没敢打扰。没想到师兄实力高深，这都让师兄察觉到了。”
“是……这样吗？”秦师兄垂下头，不确定地说道。
“当然是这样的，师兄难道信不过我？”张量为了打消怀疑，硬撑着说了句狠话，不过底气不足，能否奏效还不好说。
不知是恶尸没有灵智、还是秦师兄人格还在影响了恶尸，总之秦师兄没有再追究，又返回到了飞舟尾部，老实坐好了。
张量长舒口气，并且通过这些事，也看出一点门道来。
恶尸似乎在慢慢影响秦师兄的人格，刚开始秦师兄还有点狡黠与幽默，现在居然变得冷漠与多疑了。似乎人格中负面属性开始占据了上风，影响他的灵智了。
不知这种状态还能顶多久，张量顾不得先去大殿交还飞舟，径直飞入到了封尸塔门口，然后急匆匆上楼。
他打算先看看原先那块极品灵石还在不在。要是不在，说明掌门那块极品灵石就是从这里拿到的，自己做的事搞不好宗门已经知晓了。
但如果那块极品灵石还在，没准这就是他的一个机会。
张量几个箭步就冲到了楼上，看到大厅中央那颗极品灵石还在，心中大喜。
“原来你在找这个东西啊……你果然发现了。”
背后悄然传来秦师兄的叹息声，
让张量如受惊的兔子，窜出好几米远。
“秦师兄，你怎么来了。”张量强颜欢笑，悄然往极品灵石方向走了几步。
秦师兄看到他的动作也没制止，自顾自说道：“看到你这么慌张，自然要跟来看一看。
没想到你居然是为了对付我，在做准备，师兄我真的好伤心啊，亏我之前还好心教导你。”
“呵呵，秦师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张量距离极品灵石还有一段距离，无奈下只好继续与秦师兄虚拟委蛇。
“不懂那我就说的再直白一点。”
“师弟你再敢动一步，我就立刻杀了你。这次你听懂了吗。”秦师兄抽出腰间长剑，指着张量的鼻子阴森说道。
顿时张量就不敢再迈步了，不过他也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斜在身前，谨慎提防着对方。
“秦师兄，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在我被恶尸上身的那一刻，我就全部都知道了。”秦师兄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我被袭击了，身体被恶尸操控了……可是我不甘心啊。
我耗尽无数年的努力，好不容易踏上仙路，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在这里倒下。
你懂那种倾尽所有却一朝散尽的痛苦吗。”
张量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反驳道：“我知道你很痛苦，很不甘心，但你也应该知道恶尸对生灵来说是多大的威胁吧，放置不管危险太大了。
束手就擒吧秦师兄，趁现在还有机会，我帮你摆脱恶尸的控制。”
“不不不，师弟你还是不懂现在的状况啊。”秦师兄打断他，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说道。
“恶尸只要找到规律就可以利用规律封印，这你是知道的吧。”
看到张量点了点头，表示清楚这一点。秦师兄脸上笑得更加灿烂，高声道。“那如果我能利用这个规律控制恶尸会如何呢。”
“怎么可能！”张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被他的话惊到了，他可从来没想过这个事情。
“怎么不可能，师弟你看我像是被恶尸控制的人吗？
我有思想，有目标，也不滥杀无辜。这样的恶尸还算是恶尸吗。
只要我控制住恶尸，等我修炼到元婴境界，就能将它拔除。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秦师兄拍着胸口保证道。
“元婴哪是那么好修炼到的，师兄你想太多了。”张量修炼之后，才知道想到元婴境界有多难。
资源、天赋与气运缺一不可，哪有说的那么简单。在他看来秦师兄太过想当然了。
然而秦师兄也不恼火，反而诡异一笑，悄声说道：“师弟，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吧。恶尸纳入体内能改变修行天赋！”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张量是真的震惊了，他现在最缺的是什么？就是修炼天赋，若是能提升，那他就能加快数倍修炼的速度。能更早地到达巅峰。
看着他震惊地表情，秦师兄满意的笑了，紧接着补充道：“你想想恶尸是什么，恶尸是元婴期大修士向化虚大能突破时，斩出的三尸之一。
能修练到元婴境界的，哪个不是经天纬地的天才，而他们的天赋会被恶尸复制，在被人融合之后，那人也会拥有同样的天赋。
这样一来，你还觉得我修成元婴境界还是遥不可及的吗？”
张量沉默了。
如果真能驾驭恶尸，并且继承恶尸上的天赋，那确实能修炼到极高的境界，而且也多了极强的对敌手段，小心谨慎一些，元婴境界之前基本上水到渠成，不会有任何瓶颈。
“但是……代价是什么呢？”
张量盯着秦师兄沉声道。
“天底下没有白得的午餐。如果恶尸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为什么修仙界都选择封印恶尸呢，而不是利用起来。
你说了那么多，却刻意隐瞒了最重要的信息……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在骗我。”
闻言，秦师兄突然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我并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但也确实隐瞒了一些东西。”
“恶尸安抚是需要代价的，并不难。只需要每天去狩猎一个人，满足恶尸的要求，它就会老实地待在我的身体里。”
“果然。”这个结果与张量猜想的一样，恶尸的本质并没有改变，还是会伤害别人。
“你放心，我会去寻找罪大恶极的人杀，不会伤害无辜之人……”秦师兄还在不断狡辩着，但张量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掌门封印恶尸时，是你帮恶尸遮掩过去了吧。”
秦师兄并没有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张量答案。
“你利用自己青云剑派弟子的身份，欺骗掌门，帮恶尸避免封印。你的所作所为可不像是会信守承诺的样子，我怀疑你在找不到罪人的时候，会随便伤害无辜的人。”
被指出漏洞的秦师兄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师弟，你真的很聪明，从发现恶尸线索到识破我话语中的漏洞，你是那么的敏锐。”
“但也很愚蠢。我之前说那么多，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只要假装认同我，就能活下去，为什么要点破这些呢。”
张量冷哼一声，讥讽地说道：“别假惺惺的了，从你告诉我全部真相那时候起，你就没打算放过我，真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
“你连掌门都敢欺骗，又岂会将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交情不深的我。你一开始就只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让我猜猜你的打算。”张量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封尸塔只有手持令牌的人才能随便进出，你看我急匆匆入塔，怕我将你身藏恶尸的消息透露出去，所以才急忙跟上。
利用恶尸的能力突破了封尸塔外围禁制闯了进来。
不过你没想到塔内禁制极强，将恶尸能力封印了，所以才想稳住我，让我和你达成共识，然后带你出去。
不对，或许你是怕我这个值守人手上令牌能操控塔内阵法，将你直接轰杀在此，所以才和我聊天，刺探我的底细吧。”
张量将分析结果说出，秦师兄听后拍手称赞，夸他聪慧过人，基本上全猜对了，但只有一点没猜对。
张量问他是哪一点。
秦师兄抬手指了指头顶，不屑地说道：“那就是你太看得起封尸塔了，你真以为一个破塔能封住恶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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