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不在的时候
之后，凌墨平凡地过了一段时间。
他在人界穿梭着，街上还是有一大群人在游荡。
那次大事件发生之后，似乎也没有干扰大多数人的生活。
几个小时过去了，他见到了那个生疏又有几丝熟悉的地方——公告栏。
这个地方，是神所留下来的仆从经常提起的地方。他们让墨都来这里瞧瞧。
其实，他们就是想让凌墨见证什么是罪犯，以及这个世界的发展的情况等等。
凌墨有时会去看，但更多的时候是找借口拒绝。因为他从小就不喜欢接触政治与军事，他只是成天幻想着没有战争的美好生活。
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代，战争是永远不会停止的。
一切的美好只能在他的梦中显现。
这次，凌墨借来看公告栏的原因劝退了随从，才好不容易来这里逛一逛。当然，正式也不能不做。不然，要是有人盯着他，那行踪可就暴露了。
还记得他小时候，就是以这个为借口在街上玩耍，结果被几个暗中看着他的士兵抓住了，被关了三个月才能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看一会儿，也耗不了多少时间，干脆就瞟几眼算了。
拥挤的人群堵在他面前，凌墨小心地从人山人海的人群中挤出一点空间，挤到前面去。
当他随意张望上面的内容时，他发现有两个熟悉的面目。
“哦，是她们俩。”凌墨想起了这两人。两人的代号是暗夜者和榨干者。
凌墨还是挺惦记这两人的。
毕竟，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被抓住。
再端详了一会儿，他松了一口气。
两人还好都是职业杀手，技术不错，没有被警方抓住。公告栏里的只不过是通缉令而已。
现在，两界都在通缉她们俩，两人的处境十分危险。
要是说这两人谁处境更危险，榨干者比暗夜者更加危险些。只要能看清的，不是色盲，都能认出那是深灰色和淡绿色眼睛的少女。要是不伪装一下，肯定会被认出来的。
而暗夜者与榨干者相比，更加保守一些。她的脸部遮着暗黑色面具，特征并不明显，更加像一个杀手。
话说，凌墨并没有见过暗夜者的真面目，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凌墨其实挺期待的。
单看外形，还是挺严肃的。可能是脸部又损她尊严，她才戴了一个面具。
但无论如何，好人还是要做到底的。
毕竟，是打算要救赎她的，怎么能因为区区面貌而放弃一个孤傲者暗暗期待被救赎的心灵呢？
可能暗夜者并不期待所谓的救赎，并不行依靠他，甚至觉得凌墨的一片好心都是多此一举。但他想要试着去帮助一个人。
因为，他一直认为，孤傲者的心灵是最为脆弱的。
光看外表，是看不出内在的。一个人外表可能很凶狠，但内心却可能是善良的。外表和内在的样子，往往是相反的。
他的内心世界也是这么认为的。
孤傲者不可能永远孤傲，因为情感是每个生物都必须有的。
他坚信这这个道理。
想要拯救世界，就从那些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开始。
她，就是第一个。
暗夜者这个代号和生活在黑暗里的人的意思差不多。
并且，他对这个人一开始就有好感。似乎有一股热流，那是冲动的化身，让他想要拯救她，甚至想要拥有她。
凌墨很想打消这种念头，但是暗夜者确实引起了他的欲望，使他有了不自觉的冲动。
“我们，只不过是互帮互利的关系。”每当冲动冲进了他的大脑时，他总是这么想，向他的神经发出警告，告诉自己和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也不会接受的。
凌墨并不想为难他所深爱的人。他不想被所爱之人讨厌。所以，他选择了坐以待毙。
若是她愿意的话，真的也喜欢他的话，凌墨的脑海中只会剩下一片空白。他无法想象下去。
一个是天果的重要保护对象，一个是被通缉的职业杀手。不管有什么理由，都无法让双方势力同意，谁也不会容忍的吧？要是哪一天，凌墨被列入了死亡名单，那她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呢？
这样，她难逃一死。
说的难听一些，她是被凌墨害死的。
无论如何，世界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所以，凌墨不敢幻想太多，因为爱她越深，伤痛越深。
爱她，得保持距离。
有些恋情，不能圆满。
尽己之力，试图帮助她。
给予她最好的结果，就知足了。
况且，与其太多的接触，可能会干扰到她。然后，她真的可能会因凌墨而死。
凌墨希望她能好好活着，不再干杀手这一行。
但她不会同意的吧，那是为什么她要当一个杀手，还坚持了下去，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了吧？
即使多么想为她着想，却都只能停留在幻想的片刻之中。
还记得那一天晚上，他又梦见了她。
那时，墨看见，她背对着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银白色的头发被风缭乱，心里焦躁不安。
“你是，暗夜者？”
“我的真名，你都不曾问过。”
凌墨抿了抿嘴，搭住暗夜者的肩，道：“对不起，这是我的无知。那重新再来一遍。你好，我是凌墨。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杀手不应该暴露真名吧？但要是是你的话，我也想尝试一下。”
“谢谢你。因为你，我不再只是在幻想，已经开始实际行动了。你的存在，使我跨出了今天的这一步。”
“等等，其实我也没帮过你什么忙吗？少年。你把我想得过于美好了，你这是在给我增加负担。”暗夜者没有一向惯着他，而是直白地和他说话。
“对不起，是我太过于天真了。我把你想得太过于完美了。”凌墨低下头，看着她的影子，对她说道。
“阁下，我也该离开了。永别。”她将墨的手从她的肩膀上移开，淡淡地对他说道。
“等等我，你要去那里？”
“一个永无止境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那请不要离开我，拜托。”
“对不起。我必须得去那里，请你不要跟来。”
“谁知道你会一去不复返，真的要与我永别了吗？我不想失去你，我想要你好好活下去！”凌墨拽住了她，呐喊着，连泪珠都落了下来。
“要是我真的回不来了，阁下能否不要忘记我？”她伸手摸了摸凌墨的头，因为他说道。
“我不会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么，我要离开了。请别忘了这个约定。”她将手拿开，独自往未知的另一端前行。
“请你不要离开。”他从后面往前奔去，想要拉住她的手。
可是，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凌墨停了下来，大喊道：“我不会忘记你！有空时，一定要回来啊！”
他含泪说着，声音传遍了整个脑海之中。
“我，会永远记住你。”
他催泪而下。
少年被梦惊醒，醒来时他的身边还是有一大群人。
“只是梦吗？但是，好真实啊。”那是，他有些不安，这种事他并不想亲身经历。
他在人界穿梭着，街上还是有一大群人在游荡。
那次大事件发生之后，似乎也没有干扰大多数人的生活。
几个小时过去了，他见到了那个生疏又有几丝熟悉的地方——公告栏。
这个地方，是神所留下来的仆从经常提起的地方。他们让墨都来这里瞧瞧。
其实，他们就是想让凌墨见证什么是罪犯，以及这个世界的发展的情况等等。
凌墨有时会去看，但更多的时候是找借口拒绝。因为他从小就不喜欢接触政治与军事，他只是成天幻想着没有战争的美好生活。
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代，战争是永远不会停止的。
一切的美好只能在他的梦中显现。
这次，凌墨借来看公告栏的原因劝退了随从，才好不容易来这里逛一逛。当然，正式也不能不做。不然，要是有人盯着他，那行踪可就暴露了。
还记得他小时候，就是以这个为借口在街上玩耍，结果被几个暗中看着他的士兵抓住了，被关了三个月才能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看一会儿，也耗不了多少时间，干脆就瞟几眼算了。
拥挤的人群堵在他面前，凌墨小心地从人山人海的人群中挤出一点空间，挤到前面去。
当他随意张望上面的内容时，他发现有两个熟悉的面目。
“哦，是她们俩。”凌墨想起了这两人。两人的代号是暗夜者和榨干者。
凌墨还是挺惦记这两人的。
毕竟，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被抓住。
再端详了一会儿，他松了一口气。
两人还好都是职业杀手，技术不错，没有被警方抓住。公告栏里的只不过是通缉令而已。
现在，两界都在通缉她们俩，两人的处境十分危险。
要是说这两人谁处境更危险，榨干者比暗夜者更加危险些。只要能看清的，不是色盲，都能认出那是深灰色和淡绿色眼睛的少女。要是不伪装一下，肯定会被认出来的。
而暗夜者与榨干者相比，更加保守一些。她的脸部遮着暗黑色面具，特征并不明显，更加像一个杀手。
话说，凌墨并没有见过暗夜者的真面目，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凌墨其实挺期待的。
单看外形，还是挺严肃的。可能是脸部又损她尊严，她才戴了一个面具。
但无论如何，好人还是要做到底的。
毕竟，是打算要救赎她的，怎么能因为区区面貌而放弃一个孤傲者暗暗期待被救赎的心灵呢？
可能暗夜者并不期待所谓的救赎，并不行依靠他，甚至觉得凌墨的一片好心都是多此一举。但他想要试着去帮助一个人。
因为，他一直认为，孤傲者的心灵是最为脆弱的。
光看外表，是看不出内在的。一个人外表可能很凶狠，但内心却可能是善良的。外表和内在的样子，往往是相反的。
他的内心世界也是这么认为的。
孤傲者不可能永远孤傲，因为情感是每个生物都必须有的。
他坚信这这个道理。
想要拯救世界，就从那些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开始。
她，就是第一个。
暗夜者这个代号和生活在黑暗里的人的意思差不多。
并且，他对这个人一开始就有好感。似乎有一股热流，那是冲动的化身，让他想要拯救她，甚至想要拥有她。
凌墨很想打消这种念头，但是暗夜者确实引起了他的欲望，使他有了不自觉的冲动。
“我们，只不过是互帮互利的关系。”每当冲动冲进了他的大脑时，他总是这么想，向他的神经发出警告，告诉自己和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也不会接受的。
凌墨并不想为难他所深爱的人。他不想被所爱之人讨厌。所以，他选择了坐以待毙。
若是她愿意的话，真的也喜欢他的话，凌墨的脑海中只会剩下一片空白。他无法想象下去。
一个是天果的重要保护对象，一个是被通缉的职业杀手。不管有什么理由，都无法让双方势力同意，谁也不会容忍的吧？要是哪一天，凌墨被列入了死亡名单，那她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呢？
这样，她难逃一死。
说的难听一些，她是被凌墨害死的。
无论如何，世界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所以，凌墨不敢幻想太多，因为爱她越深，伤痛越深。
爱她，得保持距离。
有些恋情，不能圆满。
尽己之力，试图帮助她。
给予她最好的结果，就知足了。
况且，与其太多的接触，可能会干扰到她。然后，她真的可能会因凌墨而死。
凌墨希望她能好好活着，不再干杀手这一行。
但她不会同意的吧，那是为什么她要当一个杀手，还坚持了下去，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了吧？
即使多么想为她着想，却都只能停留在幻想的片刻之中。
还记得那一天晚上，他又梦见了她。
那时，墨看见，她背对着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银白色的头发被风缭乱，心里焦躁不安。
“你是，暗夜者？”
“我的真名，你都不曾问过。”
凌墨抿了抿嘴，搭住暗夜者的肩，道：“对不起，这是我的无知。那重新再来一遍。你好，我是凌墨。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杀手不应该暴露真名吧？但要是是你的话，我也想尝试一下。”
“谢谢你。因为你，我不再只是在幻想，已经开始实际行动了。你的存在，使我跨出了今天的这一步。”
“等等，其实我也没帮过你什么忙吗？少年。你把我想得过于美好了，你这是在给我增加负担。”暗夜者没有一向惯着他，而是直白地和他说话。
“对不起，是我太过于天真了。我把你想得太过于完美了。”凌墨低下头，看着她的影子，对她说道。
“阁下，我也该离开了。永别。”她将墨的手从她的肩膀上移开，淡淡地对他说道。
“等等我，你要去那里？”
“一个永无止境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那请不要离开我，拜托。”
“对不起。我必须得去那里，请你不要跟来。”
“谁知道你会一去不复返，真的要与我永别了吗？我不想失去你，我想要你好好活下去！”凌墨拽住了她，呐喊着，连泪珠都落了下来。
“要是我真的回不来了，阁下能否不要忘记我？”她伸手摸了摸凌墨的头，因为他说道。
“我不会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么，我要离开了。请别忘了这个约定。”她将手拿开，独自往未知的另一端前行。
“请你不要离开。”他从后面往前奔去，想要拉住她的手。
可是，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凌墨停了下来，大喊道：“我不会忘记你！有空时，一定要回来啊！”
他含泪说着，声音传遍了整个脑海之中。
“我，会永远记住你。”
他催泪而下。
少年被梦惊醒，醒来时他的身边还是有一大群人。
“只是梦吗？但是，好真实啊。”那是，他有些不安，这种事他并不想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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