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德瑞斯
“大人，就这么放弃了吗？”一旁的德瑞斯一本正经地对凌墨说道。
“知道那时是什么情形吗？她很强，能轻松杀死你。”凌墨对他说道。
“你太鲁莽了，德瑞斯。即使是将军也得用脑子，不然，很容易就会一败涂地。实力比汝强者，不可取蛮力对抗，懂吧？”他棕色的眼眸注视着将军。
“大人，即使以命抵命，我也会去做。大丈夫不应该……”
“你懂吗？你根本打不过她，压根谈不上‘以命抵命’。别以为自己是一个将军，就能打败所有的敌人了。”
当将军正要说出“大丈夫不应该当一个懦夫”时，凌墨打断他道。
“请大人恕罪。”当将军正要跪下请罪时，凌墨摇了摇头，说：“行了。我又不是什么很高贵的人，你这样做反而会让我很拘束。”
“您在我的心中，是我的王，这是我的神。您所到之处，大人都是高贵的。除了那帮不知礼仪的小贼，没人敢冒犯您。”
“其实呢，我总觉得你们对我的感情很虚伪，反而那群人更真实一些。我并不希望你们装得这么忠诚，这反而让我觉得更加虚伪。若是你们是真心的，那么就真心交流吧。”凌墨的眼神有些无神，他望向前方，对德瑞斯说道。
“大人，恕我直言，我不能满足您的要求。”
“为什么？”
“因为众神建立的条约是铁定的，我无法违反。即使您是我所尊敬的大人，但也无法让我的心动摇。”
“这样吗？呵呵，之前是我太天真了，现在轮到你们天真了。你们如此信奉神，被世俗蒙蔽了双眼，那就无法见证真正的世界了。”凌墨讽刺他道。
“这种事我也懂。但是，真相不可能被区区人类的我们所见证。我们过于渺小，没有神一般的权利。”
“据说地球人很信任上帝，如果神与人相比较，你也如此吗？”少年继续问。
“不是的。因为上帝等于神。所以，两者我都一样信任。”
“我并不是这么认为的。你想想，上帝存在过吗？对于上帝，这一种因素只是一种假说。而摩尔森这里，存在着真正的神，这是历史中存在过的。但是，神也不一定是最强的。所以，你所追随的大人不是最强。”
“您的思维确实与众不同，到让人无法理解的程度。”
“地球中国有句话：与众不同，不是你错了。很多时候，英雄都是孤独的。我的想法，也可能是对的。虽然是非英雄主角，却也有可能，不做英雄也是孤独的。但不是一味孤独。”
“大人，在下嘴拙，不擅长交流。所以，在下肯定比不过您。对不起，我没法继续陪您再聊这个话题了。”将军奉承道。
“那好吧，‘话题终结者’德瑞斯。”凌墨微笑着说，给德瑞斯取了一个绰号。
“我是将军，请大人尊重我的职责。”他一身正气，威风凛凛地说道。
“好好好，我懂了。你这将军不懂年轻人的心思啊。”他笑着说道。
片刻之后，他停住了笑声，又变得一本正经。
“对了，刚才你如此冲动，到底是什么情况？”
“因在下念旧情，而犯下了此罪过。”
“我没时间听你说这些。”
“是。在下八岁时，我的爷爷德伦斯被嗜血狂魔杀死。后来，他的旧友维克托为我们做了很多事，使我和我的家人们顺利地活了下去。关于那件事，好像是因为女孩过于危险，还很异常的原因。所以，德伦斯前辈被派去完成任务。最终，以战死与我们永别。”
“这回事啊，我也有所耳闻。她很强，似乎无人能敌。还记得她以前做过一些很疯狂的事情……”
“那么，大人清楚这些，为什么还要去冒险？”
“整天学习，却从没有帮上过国家一点忙，显得自己多么无力，多么懦弱，怎么配得上君主的身份呢？呵，其实也没什么可以辩解的。我就是什么也做不到，一点能力也没有。我根本就配不上我的身份。”
“大人，你已经够努力了。”
“你也别同情我了，承认我还不够努力吧。”
“您不曾觉得，您有多么重要吗？有了您，我们才重新拾起了信仰。”
“笑话。你们活下去，根本不需要我。信仰，生活处处都有信仰。像我还没登上这个王位时，应该还有旧主吧？这么多君主，每一个都是你们的信仰，那哪个才是你们真正的信仰呢？
昔日的我很纯真，但现在的我，成长了，已经长大了。”
少年的眼神是如此坚定，甚至有了几丝高冷。
他不再是曾经对世界一无所知，纯真的少年了。自从见了那些杀手之后，他才开始逐步认清社会。
真正的社会，依旧是那么残忍。
而摩尔森，是一个美丽又忧伤的世界。
外表的和谐，不代表现实的世界也是如此。
“大人，您不懂我们。我们这些人类，是信奉神明的。我们的思想和肉体是不可割离的。而信奉神明是我们的主观思想。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神都得放在第一位。不然会遭受天谴。”
“实话实说，你们这种性子，我完全不能理解。如此信奉神明，有一点好处吗？”
“至少没有坏处。”豪爽的德瑞斯竟变得有些懦弱。
“你们知道什么不可违反的理由吗？有人试着打破这一切吗？”
“并没有。”
“你是一个将军，应该带兵打仗。那请问，一个错误的命令，你也会去执行吗？”凌墨对他说道。
“……”将军沉默了。
“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
“大人这是何意？”
“我厌倦这个世界，却也很眷恋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实在无法拯救，但我却想去救。当一个救世主也很不错，但救错一个世界，却又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
少年望向远方，叹了一口气。
“你说呢？”他对旁边的将军说道。少年仍痴痴地望着远方。
“每一个生物都是有情感的，您的直觉我也认同。但我不想走错路。”
这位将军，真的有些像当年的德伦斯大将军。
凌墨翻阅过一些关于德伦斯的事迹的书。而少年又从德瑞斯的影子上找到了德伦斯昔日的风光。
“那个，有空时能带我去见一见维克托前辈吗？”
“当然可以。”德瑞斯将军坚定的回答道。
“知道那时是什么情形吗？她很强，能轻松杀死你。”凌墨对他说道。
“你太鲁莽了，德瑞斯。即使是将军也得用脑子，不然，很容易就会一败涂地。实力比汝强者，不可取蛮力对抗，懂吧？”他棕色的眼眸注视着将军。
“大人，即使以命抵命，我也会去做。大丈夫不应该……”
“你懂吗？你根本打不过她，压根谈不上‘以命抵命’。别以为自己是一个将军，就能打败所有的敌人了。”
当将军正要说出“大丈夫不应该当一个懦夫”时，凌墨打断他道。
“请大人恕罪。”当将军正要跪下请罪时，凌墨摇了摇头，说：“行了。我又不是什么很高贵的人，你这样做反而会让我很拘束。”
“您在我的心中，是我的王，这是我的神。您所到之处，大人都是高贵的。除了那帮不知礼仪的小贼，没人敢冒犯您。”
“其实呢，我总觉得你们对我的感情很虚伪，反而那群人更真实一些。我并不希望你们装得这么忠诚，这反而让我觉得更加虚伪。若是你们是真心的，那么就真心交流吧。”凌墨的眼神有些无神，他望向前方，对德瑞斯说道。
“大人，恕我直言，我不能满足您的要求。”
“为什么？”
“因为众神建立的条约是铁定的，我无法违反。即使您是我所尊敬的大人，但也无法让我的心动摇。”
“这样吗？呵呵，之前是我太天真了，现在轮到你们天真了。你们如此信奉神，被世俗蒙蔽了双眼，那就无法见证真正的世界了。”凌墨讽刺他道。
“这种事我也懂。但是，真相不可能被区区人类的我们所见证。我们过于渺小，没有神一般的权利。”
“据说地球人很信任上帝，如果神与人相比较，你也如此吗？”少年继续问。
“不是的。因为上帝等于神。所以，两者我都一样信任。”
“我并不是这么认为的。你想想，上帝存在过吗？对于上帝，这一种因素只是一种假说。而摩尔森这里，存在着真正的神，这是历史中存在过的。但是，神也不一定是最强的。所以，你所追随的大人不是最强。”
“您的思维确实与众不同，到让人无法理解的程度。”
“地球中国有句话：与众不同，不是你错了。很多时候，英雄都是孤独的。我的想法，也可能是对的。虽然是非英雄主角，却也有可能，不做英雄也是孤独的。但不是一味孤独。”
“大人，在下嘴拙，不擅长交流。所以，在下肯定比不过您。对不起，我没法继续陪您再聊这个话题了。”将军奉承道。
“那好吧，‘话题终结者’德瑞斯。”凌墨微笑着说，给德瑞斯取了一个绰号。
“我是将军，请大人尊重我的职责。”他一身正气，威风凛凛地说道。
“好好好，我懂了。你这将军不懂年轻人的心思啊。”他笑着说道。
片刻之后，他停住了笑声，又变得一本正经。
“对了，刚才你如此冲动，到底是什么情况？”
“因在下念旧情，而犯下了此罪过。”
“我没时间听你说这些。”
“是。在下八岁时，我的爷爷德伦斯被嗜血狂魔杀死。后来，他的旧友维克托为我们做了很多事，使我和我的家人们顺利地活了下去。关于那件事，好像是因为女孩过于危险，还很异常的原因。所以，德伦斯前辈被派去完成任务。最终，以战死与我们永别。”
“这回事啊，我也有所耳闻。她很强，似乎无人能敌。还记得她以前做过一些很疯狂的事情……”
“那么，大人清楚这些，为什么还要去冒险？”
“整天学习，却从没有帮上过国家一点忙，显得自己多么无力，多么懦弱，怎么配得上君主的身份呢？呵，其实也没什么可以辩解的。我就是什么也做不到，一点能力也没有。我根本就配不上我的身份。”
“大人，你已经够努力了。”
“你也别同情我了，承认我还不够努力吧。”
“您不曾觉得，您有多么重要吗？有了您，我们才重新拾起了信仰。”
“笑话。你们活下去，根本不需要我。信仰，生活处处都有信仰。像我还没登上这个王位时，应该还有旧主吧？这么多君主，每一个都是你们的信仰，那哪个才是你们真正的信仰呢？
昔日的我很纯真，但现在的我，成长了，已经长大了。”
少年的眼神是如此坚定，甚至有了几丝高冷。
他不再是曾经对世界一无所知，纯真的少年了。自从见了那些杀手之后，他才开始逐步认清社会。
真正的社会，依旧是那么残忍。
而摩尔森，是一个美丽又忧伤的世界。
外表的和谐，不代表现实的世界也是如此。
“大人，您不懂我们。我们这些人类，是信奉神明的。我们的思想和肉体是不可割离的。而信奉神明是我们的主观思想。不管在什么情况下，神都得放在第一位。不然会遭受天谴。”
“实话实说，你们这种性子，我完全不能理解。如此信奉神明，有一点好处吗？”
“至少没有坏处。”豪爽的德瑞斯竟变得有些懦弱。
“你们知道什么不可违反的理由吗？有人试着打破这一切吗？”
“并没有。”
“你是一个将军，应该带兵打仗。那请问，一个错误的命令，你也会去执行吗？”凌墨对他说道。
“……”将军沉默了。
“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了。”
“大人这是何意？”
“我厌倦这个世界，却也很眷恋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实在无法拯救，但我却想去救。当一个救世主也很不错，但救错一个世界，却又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
少年望向远方，叹了一口气。
“你说呢？”他对旁边的将军说道。少年仍痴痴地望着远方。
“每一个生物都是有情感的，您的直觉我也认同。但我不想走错路。”
这位将军，真的有些像当年的德伦斯大将军。
凌墨翻阅过一些关于德伦斯的事迹的书。而少年又从德瑞斯的影子上找到了德伦斯昔日的风光。
“那个，有空时能带我去见一见维克托前辈吗？”
“当然可以。”德瑞斯将军坚定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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