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思维已错乱
“大人，请您回去吧。这里还有案子要调查。”那个军人尊敬地对凌墨说道。
他认为，这样会妨碍警方调查案件。
“啧……这些事的话，悲剧。一颗炸弹就可以夺走人的性命。
你们真的认为，暴力可以整治一切吗？”他有些悲伤，口水难以咽下。
“这样是最有效的。只有这样做，世界才能迎来和平。”就是依旧认为这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世界和平？以前是我做白日梦，现在换成你们了吗？
战争永远不会停止。
除非，这个世界不再沉浸于这种虚伪的白日梦中。
要是世界能和平，就必须撕碎这虚伪的正义。”
“大人，在下知道，您当今与我们的价值观不同。您并不觉得这个社会有多尽职。
但是，肯定是您接触了某一些因素后，产生了消极心理。这也没有好到哪去吧？
要是撕碎这虚伪的正义，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这个世界，确实，也快灭亡了。我也认同你的观点。”
“那么，你为何还选择从军？那还有什么意义呢？”凌墨问他道。
“战死总比等死要好吧？您说呢？
我是摩尔森人，也是临近灭亡之人。
男人就得豪爽，怎能因为一些事就成天忧郁呢？
多为这个世界尽一份力，纯纯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活的更久一些。
求生欲，每个人都有。
因为什么小事就去寻死，就真成废物了。”他由此回答凌墨。
“……这样吗？果然，我还是做不到。我无法往前迈出一步。”他的眼中突然冒出了泪水，少年用手一把擦干，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军人听到了他说的话，对他说道：“当末日真的降临时，谁都会目睹绝望。
但千万不要失去一切希望，不然，只会是伤上加伤。
握住那最后的一束光，试着去相信光吧。”
这位军人对待生活是乐观的。而凌墨觉得，自己就是如此弱小，已经比不上曾经的那个“阳光”的他了。
他一直，都很堕落……
凌墨听了他的话，唯一觉得他说的不对的地方，是关于希望的那一句话。
希望后再迎来绝望，才是真正的伤上加伤。
“可是，光它……突然就从我的身边消失了。我千呼万唤，它却再也不曾出现……它一直在躲着我，我已经找不到那一束光了。我永远也无法抓住它了。”
少年如此，世界也如此。
世界，也找不到真正的光了。
“试着去创造光吧。
不管是什么事物，人类都可能创造出来。
即使世界变得黑暗，有时，人也能照亮心灵。”
“如此吗？可惜，这些人已经不存在了。
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存在过。
若是没有地位，我应该什么也不是了吧？
人类一开始就是只有智慧的动物，除了智慧以外，其他这样比不上动物。
而智慧，除了那些，剩下的是贪婪、暴力、嫉妒、复仇……
一切罪行，数不胜数，但在社会上的概念，有些会变成正义之举，而有些会变得更严重。
你说，我该怎么说？”
他是如此，本不该如此。
“我不会忘记所有对我好过的人？这些不是正义的邪恶，总有一天会迎来终结？美好总会降临？不是我错了，是这个世界错了？我是正义的使者，我将会将邪恶终结？这个世界的未来，一定会是美好的？
你说，这些话里，我应该选哪一句？”
在墨的一连串话之下，这个年轻的军人并没有给出回应。
他只是呆呆地盯着凌墨，张开了嘴，却没说出半个字来。
“你选不出来吗？那么，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快要达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了，但还有救。
我会尽力去救，但不保证一定能成功。
我虽普通，但我并不想一味等死。
我就是我，我就是凌墨，我就是如此。”此时，他的眼中很有精神，他很专注于这个话题。
“打起精神来了呢。加油吧！虽然我并不看好你，只不过钦佩你的勇气，一种不一味等死的勇气。”军人这么说。
“彼此彼此。”他搭住这个军人的肩，说出了这四个字。
随后，便离去了。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军人……
三日之后，凌墨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炸弹的响声，李佳琪的残骸，萧寒源的冷言冷语以及那个军人所说的“世界还可能有希望”。
他的脑海中还不断出现这种画面。
“痛，太痛了。”
“谜团，太烧脑了。”
“希望，快要消亡了。”
“光，已经抓不住了。”
他如此，世界如此。
事情，他身边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他痛苦。
真相，所谓的真相折磨的他无法入睡，使他不断烧脑。
渴望，仅存的一丝希望，也快要消亡了。
黑暗，跟随着他。他不曾拥有光，光不曾照亮他。已经抓不住了。
现状，就是如此。
现实绝不是美好的梦境，它再也不会像梦境一样美好了。
“千纸鹤，你还能抵达这里吗？”
“希望，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刻。只是如此，仅此而已。”
“已快凋零的世界，你能满足我这个渺小的愿望吗？”
“我知道，我已经比任何人的处境都好了。
我是摩尔森的王，也算得上摩尔森的神了。
但是，我愿意将这一切全部舍弃，只求这个世界上的一丝希望。
这样，可以吗？”
“但是，我也知道。谁也不会给我机会了。”
“机会，只能自己把握。”
“而我，已经失去光了。”
“一切，都在折磨我。”
“死亡，忽视，歧视，暴力，掠夺……
这些画面从我的眼前掠过，我却只能当它不存在。
同样，友谊，帮助，热情，勇气，良语……这些也曾让我得到过信心。但是，一旦面临伤害时，这就是伤上加伤。
所以，我不敢看！我不敢看！”
“体验痛苦，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想，做出错误的选择。”
一直以来，凌墨把这一切都闷在心里。
“要崩溃了……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对了，去找她。郑权，她可能会帮我吧。”
之后，凌墨一路问路上的行人，第二次来到了总部。
“请问，郑权在吗？”少年问总部里的一个工作人员。
“她嘛……前几天，似乎遭遇了什么事。
据说手被烫伤了，所以休假去了。
不过，她三天后似乎要回来了。”工作人员回答。
“谢谢你。那我三天后再来。”
凌墨有些担心她。
“她不是天才吗？失误了吗？希望没有事。
总有一天，我会在此见到她的。
我想什么呢？她和我不一样，她不会比我早死的。”
凌墨倚靠着墙，有些犯困，就坐在长椅上。
不知不觉，三天未睡过一次好觉的他入睡了……
他认为，这样会妨碍警方调查案件。
“啧……这些事的话，悲剧。一颗炸弹就可以夺走人的性命。
你们真的认为，暴力可以整治一切吗？”他有些悲伤，口水难以咽下。
“这样是最有效的。只有这样做，世界才能迎来和平。”就是依旧认为这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世界和平？以前是我做白日梦，现在换成你们了吗？
战争永远不会停止。
除非，这个世界不再沉浸于这种虚伪的白日梦中。
要是世界能和平，就必须撕碎这虚伪的正义。”
“大人，在下知道，您当今与我们的价值观不同。您并不觉得这个社会有多尽职。
但是，肯定是您接触了某一些因素后，产生了消极心理。这也没有好到哪去吧？
要是撕碎这虚伪的正义，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这个世界，确实，也快灭亡了。我也认同你的观点。”
“那么，你为何还选择从军？那还有什么意义呢？”凌墨问他道。
“战死总比等死要好吧？您说呢？
我是摩尔森人，也是临近灭亡之人。
男人就得豪爽，怎能因为一些事就成天忧郁呢？
多为这个世界尽一份力，纯纯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活的更久一些。
求生欲，每个人都有。
因为什么小事就去寻死，就真成废物了。”他由此回答凌墨。
“……这样吗？果然，我还是做不到。我无法往前迈出一步。”他的眼中突然冒出了泪水，少年用手一把擦干，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军人听到了他说的话，对他说道：“当末日真的降临时，谁都会目睹绝望。
但千万不要失去一切希望，不然，只会是伤上加伤。
握住那最后的一束光，试着去相信光吧。”
这位军人对待生活是乐观的。而凌墨觉得，自己就是如此弱小，已经比不上曾经的那个“阳光”的他了。
他一直，都很堕落……
凌墨听了他的话，唯一觉得他说的不对的地方，是关于希望的那一句话。
希望后再迎来绝望，才是真正的伤上加伤。
“可是，光它……突然就从我的身边消失了。我千呼万唤，它却再也不曾出现……它一直在躲着我，我已经找不到那一束光了。我永远也无法抓住它了。”
少年如此，世界也如此。
世界，也找不到真正的光了。
“试着去创造光吧。
不管是什么事物，人类都可能创造出来。
即使世界变得黑暗，有时，人也能照亮心灵。”
“如此吗？可惜，这些人已经不存在了。
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存在过。
若是没有地位，我应该什么也不是了吧？
人类一开始就是只有智慧的动物，除了智慧以外，其他这样比不上动物。
而智慧，除了那些，剩下的是贪婪、暴力、嫉妒、复仇……
一切罪行，数不胜数，但在社会上的概念，有些会变成正义之举，而有些会变得更严重。
你说，我该怎么说？”
他是如此，本不该如此。
“我不会忘记所有对我好过的人？这些不是正义的邪恶，总有一天会迎来终结？美好总会降临？不是我错了，是这个世界错了？我是正义的使者，我将会将邪恶终结？这个世界的未来，一定会是美好的？
你说，这些话里，我应该选哪一句？”
在墨的一连串话之下，这个年轻的军人并没有给出回应。
他只是呆呆地盯着凌墨，张开了嘴，却没说出半个字来。
“你选不出来吗？那么，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快要达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了，但还有救。
我会尽力去救，但不保证一定能成功。
我虽普通，但我并不想一味等死。
我就是我，我就是凌墨，我就是如此。”此时，他的眼中很有精神，他很专注于这个话题。
“打起精神来了呢。加油吧！虽然我并不看好你，只不过钦佩你的勇气，一种不一味等死的勇气。”军人这么说。
“彼此彼此。”他搭住这个军人的肩，说出了这四个字。
随后，便离去了。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军人……
三日之后，凌墨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炸弹的响声，李佳琪的残骸，萧寒源的冷言冷语以及那个军人所说的“世界还可能有希望”。
他的脑海中还不断出现这种画面。
“痛，太痛了。”
“谜团，太烧脑了。”
“希望，快要消亡了。”
“光，已经抓不住了。”
他如此，世界如此。
事情，他身边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他痛苦。
真相，所谓的真相折磨的他无法入睡，使他不断烧脑。
渴望，仅存的一丝希望，也快要消亡了。
黑暗，跟随着他。他不曾拥有光，光不曾照亮他。已经抓不住了。
现状，就是如此。
现实绝不是美好的梦境，它再也不会像梦境一样美好了。
“千纸鹤，你还能抵达这里吗？”
“希望，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刻。只是如此，仅此而已。”
“已快凋零的世界，你能满足我这个渺小的愿望吗？”
“我知道，我已经比任何人的处境都好了。
我是摩尔森的王，也算得上摩尔森的神了。
但是，我愿意将这一切全部舍弃，只求这个世界上的一丝希望。
这样，可以吗？”
“但是，我也知道。谁也不会给我机会了。”
“机会，只能自己把握。”
“而我，已经失去光了。”
“一切，都在折磨我。”
“死亡，忽视，歧视，暴力，掠夺……
这些画面从我的眼前掠过，我却只能当它不存在。
同样，友谊，帮助，热情，勇气，良语……这些也曾让我得到过信心。但是，一旦面临伤害时，这就是伤上加伤。
所以，我不敢看！我不敢看！”
“体验痛苦，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想，做出错误的选择。”
一直以来，凌墨把这一切都闷在心里。
“要崩溃了……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对了，去找她。郑权，她可能会帮我吧。”
之后，凌墨一路问路上的行人，第二次来到了总部。
“请问，郑权在吗？”少年问总部里的一个工作人员。
“她嘛……前几天，似乎遭遇了什么事。
据说手被烫伤了，所以休假去了。
不过，她三天后似乎要回来了。”工作人员回答。
“谢谢你。那我三天后再来。”
凌墨有些担心她。
“她不是天才吗？失误了吗？希望没有事。
总有一天，我会在此见到她的。
我想什么呢？她和我不一样，她不会比我早死的。”
凌墨倚靠着墙，有些犯困，就坐在长椅上。
不知不觉，三天未睡过一次好觉的他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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