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灾至
老先生走后，牧然不禁叹道：“执掌乾坤，再造天地，坐望时间长河，跳出生死轮回，大丈夫当如是！”
牧然远望那远处的宫殿，但见接山连岳，覆压三百余里，殿阁巍峨磅礴，楼台接天耸地，高出云霄，如此宏伟壮观，绝非人间所有。
再看这识海中的四野，大地无穷无尽，远处高山连绵起伏不绝，大河滔滔流水之声隐约在耳，浑然是一方世界。
牧然自幼好看神仙志异，曾在一本神仙传中看到，修行到极高境界可以打破自身虚实屏障，神魂进入自身识海。
这识海，据说只是一片混沌，除非大能加以炼化，方才有空间存在，可以储存一些特殊物品。
然而再看自己的识海，上有日月星辰运转，下方更是一方世界。
如此化腐朽为神奇，极天地之造化，仅仅只是那老先生的随手为之，不得不令人心生向往。
这一瞬间，牧然生出修行向道之心，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得大超脱，大自在，如这老先生一般弹指间世界生，挪步间无尽虚空。
之前限于资质不能修行，如今得造物主言出法随，堪比天生道体，随便寻个宗门都可以拜下。
牧然打算回去干个半年，积攒一些盘缠，就把官辞了，带着若若投奔某一处宗门，就此踏上人生巅峰。
牧然有此向道之心，迈开脚步朝牧道宫走去，去看一看造物主留给自己的造化。
如果这牧道宫能帮自己修行，倒也不用去宗门拜师，自己躲在官门之中，猥琐发育，正好修行。
牧然约莫朝东走了四五里，走到那个云雾缭绕的宫殿门前。
宫殿前有高大的宫墙阻隔，远远看去，只能看到飞阁流丹，殿瓦流金，要看仔细些，还需进入大门。
大门宽五丈有余，高约八丈，浑身青铜铸造，浑厚朴实，牧然默默估算，怕不是有数十万斤。门额上有三个古朴大气的文字，玄奥非凡，笔画之间，似乎有莫名之气流动，牧然虽从未见过，却知道那是“牧道宫”三字。
大门紧闭，牧然不知如何进去，尝试着推了一下，果然推不动。又用力推了几下，牧然再次确定了这是自己推不开的门。
“别推了！你现在推不开门，”旁边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谁？”牧然一惊，这可是自己的识海，怎么会有其他人，一时间极为惊悚。
“我就在你面前，”声音苍老，仿佛经历了无穷岁月。
牧然猛然抬头，看到大门上显化出一副画，画中出现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正躺在树下打盹。
老爷爷打了个哈欠，道：“小子你把老渡我吵醒了，看在老主人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就是这扇大门，你要想推开，需要三尺三寸三分三点功德方可。”
牧然想起老先生临走前曾说大道至公，看来进此宫殿需要付出一定代价，于是问道：“你看看我身上有多少功德？”
老渡仔细看了看牧然，方悠悠道：“你助我主超脱，本来拥有海量功德，足以为天地之主，然而我主在你识海中演化一方天地，又将牧道宫赐予你，并钦定你为十二个元会后的天帝，已将你的功德消耗的七七八八，只余两尺八寸。”
牧然沉吟两秒，暗想老先生怕是掐着功德演化这个世界，问道：“如何获取功德？”
老渡呵呵笑道：“这可多了，斩邪除魔，救助苍生，总而言之，就是做天地间有情众生长远发展之事，自然会获取功德。”
看来这次是进不来了，牧然也不纠结，道：“如此，那我下次攒够功德再来。”
“不慌！”老渡拦下道，“按照规矩，我需赠你两件法宝，接着！”
牧然眼前划过一金一白两道流光，连忙伸出双手，两道流光分别化为一把青铜直尺和一把迷你小锤。
“这是？”牧然问道。
老渡再度打了个哈欠，摸出一个酒壶，喝了两口小酒，才道：“青铜直尺名为量天尺，你做事之前，手持量天尺，心思一动，尺面上便会显示出这件事可获得多少功德。量天尺还有一定的护身功能，危机时刻，你消耗一定功德给量天尺，可以让敌人生出不吐不快的感觉，进而说出一刻钟以上的废话，保你安全片刻。”
“这个铁锤，虽然只有巴掌，却是护身法宝，大小如意，随心意变化，一锤下去，妖魔显出原形，两锤下去，晕眩一刻钟，三锤下去，神仙也得倒。这法宝这么厉害，当然消耗一些气运和功德也是合情合理的。”
果然是好宝贝，牧然拜谢道：“多谢渡先生。”
老渡笑眯眯道：“不客气，不客气！以你的功德，可兑换无上经书《牧道经》的蜕凡篇，是否兑换？”
牧然大喜，连道：“兑换！兑换！”
老渡弹出一道流光，进入牧然大脑，道：“我以将这一卷经文传到你的神魂上，你随时可以修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现在，你只需默念‘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即可从这里出去，待你日后修行大成，自然不需要密语，一个闪念就可来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牧然对老先生无力吐槽，拜谢了老渡，默念：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睁开眼时，再次回到小院的前厅，回想刚才种种，虽历历在目，却好似梦一般。
看到手上拿的青铜尺和迷你小锤，牧然知道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一时之间，他激动的不能自己，在客厅中走来走去。
良久，才算平静下来，即便为天帝，也是百万年之后，这对于自己而言，太过遥远。
更何况，此生若死，千百世轮回之后，即便记忆不绝，但那还是自己吗？
试想一下，如果还是前世，牧然告诉一个朋友百万年后他将成为宇宙之主，但这百万年他要不断的生死轮回，他的朋友还会在乎成为宇宙之主吗？
正如脱离剂量谈毒性是耍流氓，给一个超级长的时间限制谈未来不也是如此吗？
只有好好修行，抓好当下，护持己心，最好修成万劫不灭的真仙，待十二个元会后，成为天地之主，如此才不枉在这不平凡的世界走一遭。
正如一位哲人说过，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最重要的是立足当下，然后才是仰望星空，牧然深以为然。
牧然打定主意，先修习《牧道经》，再去斩除妖邪，救助苍生，积攒功德，打开牧道宫，修习道法。
此时夜已深，三更将至，外面的风雨似乎变小了，但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牧然心中逐渐恢复平静，坐望门外风雨，暗叹这场雨怕是会引发一些灾难。虽说王朝大兴水利，但如此大雨，堪称百年不遇，下到现在，足以将前些日子干涸的湖泊河流补满，再这样下去，到不了明天中午，怕是会有洪水来临。
然而如此天灾，身为一个小人物的牧然又能有什么办法？
……
太安县三都邑，大山边缘，废弃的山神庙中，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小姑娘眼含泪水：“我要回家，我再也不乱跑了，我要回家！外面一点也不好玩！”
山神庙中，猛虎雌伏，熊罴乖巧，豹子守门，巨狼低首，一个小姑娘坐在最中间，嘴里啃着烤肉，眼中噙着泪水。
庙中间，火堆旁，三只大猩猩分工合作，努力烤肉，时不时将烤好的最肥嫩的地方切下，递给小姑娘。
突然，小姑娘将烤肉扔下，朝大猩猩打了一拳，这一拳仿佛有千斤之力，一拳就把大猩猩砸到墙上，冒出血迹，滑了下来，打人如挂画，不外如是。
其他猛兽纷纷怒目圆睁，看小姑娘眼神扫过来，一个个顿时趴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小姑娘生的机灵可爱，小鸟依人，可在一众猛兽眼中，她就是来自地狱中的恶鬼。
半个月前，三都邑突然来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跑遍三都邑，凭借一双拳头，打服了三都邑两百里内开了灵智的猛兽，然后将它们聚在一起，驱使它们做事。
让一众灵兽无奈的是，小姑娘居然驱使它们下山偷老百姓家的羊，偶尔还让偷牛。
这还得了！一众猛兽当即表示强烈反对。
这些猛兽或多或少知道大余王朝每年都会派人进山，点化开了灵智的妖怪，然后会有大好前途等着他们。
一旦作奸犯科，偷羊摸牛，恐怕这事就黄了。
它们纷纷向小姑娘表示自己是五好猛兽，不会做这等不义之事。
然后，猛虎被拔了牙，熊罴被打断了腿，猩猩被刮了屁股上的毛，如此惨状，不一类举。它们也想过偷跑出去告状，然而小姑娘法力高强，根本逃不出去，反而被打的更惨。
无可奈何之下，一众猛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开始了长达半月的偷羊生活。
羊偷来之后，让大猩猩负责烧烤。
然而，大猩猩哪里干过这事，几次烤出来的肉都不能让小姑娘满意。
直到今天，大雨滂沱，它们偷完羊后，再次聚在山神庙听候小姑娘调遣。小姑娘离家半月，有点想家，情绪爆发，对一众猛兽怒斥道：“都半个月了，你们居然没有一点进步，连烤个肉都不会。”
老虎看不下去，口吐人言：“姑奶奶，要不您给我们示范一次，我们也好学习学习。”
话刚说完，就被小姑娘按住一顿胖揍，一边打一边喊：“如果我会，还需要你们干什么？”
突然，一只猴子从外面跑过来，叫道：“大王！祸事了！祸事了！山洪突然爆发，马上就要过来，我们快逃吧！”
小姑娘吼道：“怕什么，有我在。”
随后，小姑娘走出门外，一挥手，一个八宝玉葫芦闪着金光飞上半空，迎风变大，葫芦嘴对着山洪，猛地一吸，山洪边禁了葫芦中。
小姑娘打出一道法力，喝道：“我这葫芦，可收一湖之水，小小山洪，不是问题。”
……
东海之畔，大余王朝三十六位太上长老，布下天罡大阵，并移来十座大山，连绵千里，挡在龙卷风必经之路。当龙卷风到来之时，将以大法力轮流护持大山，抵御天灾。
另外，还有数百宗门宿老，各施法宝，吸纳天上水汽，以免大雨成灾。
大余人，面对灾难，从不退缩！
黎明之时，龙卷风携带滔天海水登陆。
牧然远望那远处的宫殿，但见接山连岳，覆压三百余里，殿阁巍峨磅礴，楼台接天耸地，高出云霄，如此宏伟壮观，绝非人间所有。
再看这识海中的四野，大地无穷无尽，远处高山连绵起伏不绝，大河滔滔流水之声隐约在耳，浑然是一方世界。
牧然自幼好看神仙志异，曾在一本神仙传中看到，修行到极高境界可以打破自身虚实屏障，神魂进入自身识海。
这识海，据说只是一片混沌，除非大能加以炼化，方才有空间存在，可以储存一些特殊物品。
然而再看自己的识海，上有日月星辰运转，下方更是一方世界。
如此化腐朽为神奇，极天地之造化，仅仅只是那老先生的随手为之，不得不令人心生向往。
这一瞬间，牧然生出修行向道之心，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得大超脱，大自在，如这老先生一般弹指间世界生，挪步间无尽虚空。
之前限于资质不能修行，如今得造物主言出法随，堪比天生道体，随便寻个宗门都可以拜下。
牧然打算回去干个半年，积攒一些盘缠，就把官辞了，带着若若投奔某一处宗门，就此踏上人生巅峰。
牧然有此向道之心，迈开脚步朝牧道宫走去，去看一看造物主留给自己的造化。
如果这牧道宫能帮自己修行，倒也不用去宗门拜师，自己躲在官门之中，猥琐发育，正好修行。
牧然约莫朝东走了四五里，走到那个云雾缭绕的宫殿门前。
宫殿前有高大的宫墙阻隔，远远看去，只能看到飞阁流丹，殿瓦流金，要看仔细些，还需进入大门。
大门宽五丈有余，高约八丈，浑身青铜铸造，浑厚朴实，牧然默默估算，怕不是有数十万斤。门额上有三个古朴大气的文字，玄奥非凡，笔画之间，似乎有莫名之气流动，牧然虽从未见过，却知道那是“牧道宫”三字。
大门紧闭，牧然不知如何进去，尝试着推了一下，果然推不动。又用力推了几下，牧然再次确定了这是自己推不开的门。
“别推了！你现在推不开门，”旁边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谁？”牧然一惊，这可是自己的识海，怎么会有其他人，一时间极为惊悚。
“我就在你面前，”声音苍老，仿佛经历了无穷岁月。
牧然猛然抬头，看到大门上显化出一副画，画中出现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正躺在树下打盹。
老爷爷打了个哈欠，道：“小子你把老渡我吵醒了，看在老主人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就是这扇大门，你要想推开，需要三尺三寸三分三点功德方可。”
牧然想起老先生临走前曾说大道至公，看来进此宫殿需要付出一定代价，于是问道：“你看看我身上有多少功德？”
老渡仔细看了看牧然，方悠悠道：“你助我主超脱，本来拥有海量功德，足以为天地之主，然而我主在你识海中演化一方天地，又将牧道宫赐予你，并钦定你为十二个元会后的天帝，已将你的功德消耗的七七八八，只余两尺八寸。”
牧然沉吟两秒，暗想老先生怕是掐着功德演化这个世界，问道：“如何获取功德？”
老渡呵呵笑道：“这可多了，斩邪除魔，救助苍生，总而言之，就是做天地间有情众生长远发展之事，自然会获取功德。”
看来这次是进不来了，牧然也不纠结，道：“如此，那我下次攒够功德再来。”
“不慌！”老渡拦下道，“按照规矩，我需赠你两件法宝，接着！”
牧然眼前划过一金一白两道流光，连忙伸出双手，两道流光分别化为一把青铜直尺和一把迷你小锤。
“这是？”牧然问道。
老渡再度打了个哈欠，摸出一个酒壶，喝了两口小酒，才道：“青铜直尺名为量天尺，你做事之前，手持量天尺，心思一动，尺面上便会显示出这件事可获得多少功德。量天尺还有一定的护身功能，危机时刻，你消耗一定功德给量天尺，可以让敌人生出不吐不快的感觉，进而说出一刻钟以上的废话，保你安全片刻。”
“这个铁锤，虽然只有巴掌，却是护身法宝，大小如意，随心意变化，一锤下去，妖魔显出原形，两锤下去，晕眩一刻钟，三锤下去，神仙也得倒。这法宝这么厉害，当然消耗一些气运和功德也是合情合理的。”
果然是好宝贝，牧然拜谢道：“多谢渡先生。”
老渡笑眯眯道：“不客气，不客气！以你的功德，可兑换无上经书《牧道经》的蜕凡篇，是否兑换？”
牧然大喜，连道：“兑换！兑换！”
老渡弹出一道流光，进入牧然大脑，道：“我以将这一卷经文传到你的神魂上，你随时可以修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现在，你只需默念‘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即可从这里出去，待你日后修行大成，自然不需要密语，一个闪念就可来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牧然对老先生无力吐槽，拜谢了老渡，默念：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睁开眼时，再次回到小院的前厅，回想刚才种种，虽历历在目，却好似梦一般。
看到手上拿的青铜尺和迷你小锤，牧然知道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一时之间，他激动的不能自己，在客厅中走来走去。
良久，才算平静下来，即便为天帝，也是百万年之后，这对于自己而言，太过遥远。
更何况，此生若死，千百世轮回之后，即便记忆不绝，但那还是自己吗？
试想一下，如果还是前世，牧然告诉一个朋友百万年后他将成为宇宙之主，但这百万年他要不断的生死轮回，他的朋友还会在乎成为宇宙之主吗？
正如脱离剂量谈毒性是耍流氓，给一个超级长的时间限制谈未来不也是如此吗？
只有好好修行，抓好当下，护持己心，最好修成万劫不灭的真仙，待十二个元会后，成为天地之主，如此才不枉在这不平凡的世界走一遭。
正如一位哲人说过，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最重要的是立足当下，然后才是仰望星空，牧然深以为然。
牧然打定主意，先修习《牧道经》，再去斩除妖邪，救助苍生，积攒功德，打开牧道宫，修习道法。
此时夜已深，三更将至，外面的风雨似乎变小了，但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牧然心中逐渐恢复平静，坐望门外风雨，暗叹这场雨怕是会引发一些灾难。虽说王朝大兴水利，但如此大雨，堪称百年不遇，下到现在，足以将前些日子干涸的湖泊河流补满，再这样下去，到不了明天中午，怕是会有洪水来临。
然而如此天灾，身为一个小人物的牧然又能有什么办法？
……
太安县三都邑，大山边缘，废弃的山神庙中，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小姑娘眼含泪水：“我要回家，我再也不乱跑了，我要回家！外面一点也不好玩！”
山神庙中，猛虎雌伏，熊罴乖巧，豹子守门，巨狼低首，一个小姑娘坐在最中间，嘴里啃着烤肉，眼中噙着泪水。
庙中间，火堆旁，三只大猩猩分工合作，努力烤肉，时不时将烤好的最肥嫩的地方切下，递给小姑娘。
突然，小姑娘将烤肉扔下，朝大猩猩打了一拳，这一拳仿佛有千斤之力，一拳就把大猩猩砸到墙上，冒出血迹，滑了下来，打人如挂画，不外如是。
其他猛兽纷纷怒目圆睁，看小姑娘眼神扫过来，一个个顿时趴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小姑娘生的机灵可爱，小鸟依人，可在一众猛兽眼中，她就是来自地狱中的恶鬼。
半个月前，三都邑突然来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跑遍三都邑，凭借一双拳头，打服了三都邑两百里内开了灵智的猛兽，然后将它们聚在一起，驱使它们做事。
让一众灵兽无奈的是，小姑娘居然驱使它们下山偷老百姓家的羊，偶尔还让偷牛。
这还得了！一众猛兽当即表示强烈反对。
这些猛兽或多或少知道大余王朝每年都会派人进山，点化开了灵智的妖怪，然后会有大好前途等着他们。
一旦作奸犯科，偷羊摸牛，恐怕这事就黄了。
它们纷纷向小姑娘表示自己是五好猛兽，不会做这等不义之事。
然后，猛虎被拔了牙，熊罴被打断了腿，猩猩被刮了屁股上的毛，如此惨状，不一类举。它们也想过偷跑出去告状，然而小姑娘法力高强，根本逃不出去，反而被打的更惨。
无可奈何之下，一众猛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开始了长达半月的偷羊生活。
羊偷来之后，让大猩猩负责烧烤。
然而，大猩猩哪里干过这事，几次烤出来的肉都不能让小姑娘满意。
直到今天，大雨滂沱，它们偷完羊后，再次聚在山神庙听候小姑娘调遣。小姑娘离家半月，有点想家，情绪爆发，对一众猛兽怒斥道：“都半个月了，你们居然没有一点进步，连烤个肉都不会。”
老虎看不下去，口吐人言：“姑奶奶，要不您给我们示范一次，我们也好学习学习。”
话刚说完，就被小姑娘按住一顿胖揍，一边打一边喊：“如果我会，还需要你们干什么？”
突然，一只猴子从外面跑过来，叫道：“大王！祸事了！祸事了！山洪突然爆发，马上就要过来，我们快逃吧！”
小姑娘吼道：“怕什么，有我在。”
随后，小姑娘走出门外，一挥手，一个八宝玉葫芦闪着金光飞上半空，迎风变大，葫芦嘴对着山洪，猛地一吸，山洪边禁了葫芦中。
小姑娘打出一道法力，喝道：“我这葫芦，可收一湖之水，小小山洪，不是问题。”
……
东海之畔，大余王朝三十六位太上长老，布下天罡大阵，并移来十座大山，连绵千里，挡在龙卷风必经之路。当龙卷风到来之时，将以大法力轮流护持大山，抵御天灾。
另外，还有数百宗门宿老，各施法宝，吸纳天上水汽，以免大雨成灾。
大余人，面对灾难，从不退缩！
黎明之时，龙卷风携带滔天海水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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