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那些年，逝去的青春
牧然回想与自己有感情纠葛的姑娘，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个可能找自己。
牧然不再想这费脑子的事情，将从天海界带回来物品再次放回天海界后，打开院门，问徐未道：“麻烦了，那姑娘在哪里？”
徐未忙道：“守门院不便接待普通人，她现在还在大门口等着。”
牧然拍了拍徐未的肩膀，没多说话，朝大门走去，留下徐未一个人琢磨之前是否该请那姑娘过来，大人不会生气了吧？会不会给我穿小鞋？
牧然则在苦思冥想到底是谁来找自己。
牧然虽然从小就寄人篱下，但他相貌清秀，眉宇间有一股昂扬勃发之气，气质非凡，很招女孩子喜欢，再加上他在太安城有房有田，总体条件还是可以的。
曾经有那么几个姑娘托人向他表白心意，正值青春年少的牧然一时心动想要提亲上门，然而经过一番调查之后，他发现他娶不起媳妇。
这个世界，娶妻需要三媒六礼，其中的聘礼更是压垮多少慕艾少年的内心，再加上女方通常会要求男方有一定产业和稳定收入，牧然兜里的钱从来没有超过二两银子，也没有可以帮衬他的族亲，家里的固定资产除了五十亩永业田和一套老宅之外再无其他，自然达不到丈母娘的标准。
因此，在牧然年满十六周岁后，可以合法娶媳妇是，牧然就绝望了，毕竟娶媳妇不是谈恋爱，以他目前的水平只能想想。
但是，依旧有姑娘找上门，表示不需要牧然掏一文钱，也可以和牧然在一起。
这并不能让牧然再次相信真爱，因为那些姑娘要求他做上门女婿，娃还要跟媳妇姓。
而且，按照法律规定，他若入赘，则他是嫁，他媳妇是娶，他媳妇哪怕有外遇也是合法。
叔可忍婶不可忍……不对，是可忍孰不可忍，大丈夫何患无妻！牧然发誓打死都不会入赘。
更何况老牧家三代单传，还指望他开枝散叶，怎么可能让自己将来的儿子随别人姓。
如今牧然虽然恢复前世记忆，有着前世思潮的冲击，对于入赘不入赘也不是很在意，但是他知道父亲和爷爷的在天之灵一定很在意，入赘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牧然如今为朝廷命官，何愁找不到媳妇。
至于曾经少年慕艾，令自己怦然心动的几个姑娘，随着年岁的增长，大多已经嫁人，虽然在她们嫁人的时候牧然有那么一点点忧伤，但他相信自己的真命天女一定在等着自己。
至于今天来找自己的姑娘，牧然猜测可能是自己身为朝廷命官的消息传了出去，有那一直等着自己的姑娘寻来了。
难道我的青春要来了？牧然激动不已，毕竟年满十八周岁的他身体健康，血气方刚，早起迎风尿三里。
如果门口那姑娘对自己的胃口，拿自己从还是不从呢？
胡思乱想间，牧然走到了守门院门口，看到了一个模样周致的丫鬟，可他不认识啊，这哪位？
未等牧然开口，那个俏丫鬟福了一礼，柔声问道：“可是牧然牧公子？”
牧然道：“正是在下，不知姑娘所来何事？”难道是哪家小姐不好意思，派丫鬟过来通信？
俏丫鬟递过一副书信，道：“我家小姐下月初九将会与城西临山巷吴公子成亲，希望在此之前与公子吃个饭。”
啊这……牧然心里一咯噔，生出不好的预感，接过书信，署名出有一个娟秀的名字：子木，接着一段回忆出现在脑海中。
那年牧然十七，呃……就是去年，那是一个秋日的清晨，牧然沿着七香河跑步，跑到香河书院外面时，好多书院弟子在这里程度，其中一个婴儿肥的少女与牧然相识。
那个姑娘名叫子木，与叔伯家的姐妹交好，与他有数面之缘，曾说过几句话，但并不熟悉。只是见她读书辛苦，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牧然给她买了杯热饮。
或许是因为这件事，或许是因为牧然长得还可以，或许有其他原因，自此之后子木姑娘对牧然心生好感。
后来牧然晨跑时，偶尔遇见子木姑娘，子木会送给他一些家里人做的小零食。
时间长了，牧然对子木姑娘也产生了一点好感，只是当时他一无所有，身无长处，又不确定子木姑娘是否只是把他当成好朋友，所以一直当朋友处着。
这个世界并没有儒家，也没有所谓的男女大防，风气相对开放，并不反对异性男女交朋友，但要有底线。
牧然待人热情，心思细腻，善良大方，再加上颜值气质在线，女性朋友不少，不过大多是普通朋友。他感情上很少主动，在遇见子木姑娘之前，曾对好几个姑娘动过心，但年轻的他以为那只是少年慕艾，那只是青葱少年出于对异性的渴求而产生的冲动，并不是真的爱情。
直到他遇见一个名叫雨丰的姑娘，心动的感觉有点强烈，那个姑娘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他的心态，让他难以克制对她有想法。
最初牧然告诉自己这只是青春期的正常反应，过了这一段时间就会平淡，然而他辗转反侧，犹犹豫豫，最终下定决心向雨丰姑娘表白。
那是一个六月的早晨，牧然约好友雨丰姑娘在书院外散步，然后他表白了，但惨遭失败，雨丰姑娘表示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只是把牧然当好朋友，要给她一段时间消化一下这个信息。
再然后两个人相处多少有那么点别扭，最后牧然失去了一个好朋友，两人不再往来。再之后，牧然对雨丰姑娘的心思就淡了很多，可以平常心待之。
经过这件事，牧然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青春期的对女性的心动，大多是见色起意。
牧然在与子木姑娘相处时，子木从未对牧然表露过相关心思，牧然不想因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或见色起意失去子木姑娘这个好朋友，更担心一时冲动两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一直以朋友处之。
哪怕到了现在，牧然也不确定子木姑娘是否对他动过心，如今她即将成亲，约自己这个好朋友吃个饭，或许是暗示以后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罢了，去见一见也好，从此天涯各路，各分南北。
俏丫鬟见牧然沉默不语，也不催促，知道要给牧公子一点时间消化这个信息。
牧然抬起头，沉声道：“麻烦姑娘告诉子木，我去。”
俏丫鬟盈盈一礼，道：“明日黄昏细柳巷，老李酒馆，不见不散。”
……
俏丫鬟与牧然告别后，一路去了城南某处宅院。
进门后，她往脸上一摸，赫然换了一个人，正是申屠伤的下属之一。
这个宅院，正是前几日申屠伤与下属相聚的小院。
客厅内，申屠伤急忙问道：“可是办妥了？”
丫鬟朝申屠伤行了一礼道：“幸不辱命！”
房间内还有樵夫、少妇、家丁，此时少妇道：“会不会出意外？”
家丁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道：“不会！”见大家都看向他，家丁自信满满道：“经调查，新任守门令确实与子木交往过密，女人婚前邀请老相好，这不是话本中常见的桥段吗？倘若牧小大人有一丢丢想法，都会去应邀。纵观牧小大人的情史，他是不可能没有想法的。”
申屠伤肯定道：“说的对！权是男人胆，之前一无所有的牧然或许不会赴约，但如今的牧小大人却不会瞻前顾后。”
少妇也赞同道：“他既然答应，肯定会赴约，说不定他现在就开始幻想明天晚上的美好一夜。家丁果然英明，凭借着伪造的书信就有把握把牧小大人钓出来。”
家丁摆摆手道：“信虽然是假的，但子木姑娘成亲一事倒是真的，也不怕牧小大人派人调查。”
申屠伤大手一挥，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珍姐留下，我要跟她商量点事情。”
……
另一边，牧然回到小院后心事重重，刚刚从十方殿兑换商品后的一点快乐心情都没有了。
想起子木，牧然心思复杂，他明确知道自己对子木有一丢丢感觉，但也只有一丢丢，倘若就此放手又有些不甘。
他突然想起前世某个电影里面的台词：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后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牧然不再想这费脑子的事情，将从天海界带回来物品再次放回天海界后，打开院门，问徐未道：“麻烦了，那姑娘在哪里？”
徐未忙道：“守门院不便接待普通人，她现在还在大门口等着。”
牧然拍了拍徐未的肩膀，没多说话，朝大门走去，留下徐未一个人琢磨之前是否该请那姑娘过来，大人不会生气了吧？会不会给我穿小鞋？
牧然则在苦思冥想到底是谁来找自己。
牧然虽然从小就寄人篱下，但他相貌清秀，眉宇间有一股昂扬勃发之气，气质非凡，很招女孩子喜欢，再加上他在太安城有房有田，总体条件还是可以的。
曾经有那么几个姑娘托人向他表白心意，正值青春年少的牧然一时心动想要提亲上门，然而经过一番调查之后，他发现他娶不起媳妇。
这个世界，娶妻需要三媒六礼，其中的聘礼更是压垮多少慕艾少年的内心，再加上女方通常会要求男方有一定产业和稳定收入，牧然兜里的钱从来没有超过二两银子，也没有可以帮衬他的族亲，家里的固定资产除了五十亩永业田和一套老宅之外再无其他，自然达不到丈母娘的标准。
因此，在牧然年满十六周岁后，可以合法娶媳妇是，牧然就绝望了，毕竟娶媳妇不是谈恋爱，以他目前的水平只能想想。
但是，依旧有姑娘找上门，表示不需要牧然掏一文钱，也可以和牧然在一起。
这并不能让牧然再次相信真爱，因为那些姑娘要求他做上门女婿，娃还要跟媳妇姓。
而且，按照法律规定，他若入赘，则他是嫁，他媳妇是娶，他媳妇哪怕有外遇也是合法。
叔可忍婶不可忍……不对，是可忍孰不可忍，大丈夫何患无妻！牧然发誓打死都不会入赘。
更何况老牧家三代单传，还指望他开枝散叶，怎么可能让自己将来的儿子随别人姓。
如今牧然虽然恢复前世记忆，有着前世思潮的冲击，对于入赘不入赘也不是很在意，但是他知道父亲和爷爷的在天之灵一定很在意，入赘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牧然如今为朝廷命官，何愁找不到媳妇。
至于曾经少年慕艾，令自己怦然心动的几个姑娘，随着年岁的增长，大多已经嫁人，虽然在她们嫁人的时候牧然有那么一点点忧伤，但他相信自己的真命天女一定在等着自己。
至于今天来找自己的姑娘，牧然猜测可能是自己身为朝廷命官的消息传了出去，有那一直等着自己的姑娘寻来了。
难道我的青春要来了？牧然激动不已，毕竟年满十八周岁的他身体健康，血气方刚，早起迎风尿三里。
如果门口那姑娘对自己的胃口，拿自己从还是不从呢？
胡思乱想间，牧然走到了守门院门口，看到了一个模样周致的丫鬟，可他不认识啊，这哪位？
未等牧然开口，那个俏丫鬟福了一礼，柔声问道：“可是牧然牧公子？”
牧然道：“正是在下，不知姑娘所来何事？”难道是哪家小姐不好意思，派丫鬟过来通信？
俏丫鬟递过一副书信，道：“我家小姐下月初九将会与城西临山巷吴公子成亲，希望在此之前与公子吃个饭。”
啊这……牧然心里一咯噔，生出不好的预感，接过书信，署名出有一个娟秀的名字：子木，接着一段回忆出现在脑海中。
那年牧然十七，呃……就是去年，那是一个秋日的清晨，牧然沿着七香河跑步，跑到香河书院外面时，好多书院弟子在这里程度，其中一个婴儿肥的少女与牧然相识。
那个姑娘名叫子木，与叔伯家的姐妹交好，与他有数面之缘，曾说过几句话，但并不熟悉。只是见她读书辛苦，出于人道主义关怀，牧然给她买了杯热饮。
或许是因为这件事，或许是因为牧然长得还可以，或许有其他原因，自此之后子木姑娘对牧然心生好感。
后来牧然晨跑时，偶尔遇见子木姑娘，子木会送给他一些家里人做的小零食。
时间长了，牧然对子木姑娘也产生了一点好感，只是当时他一无所有，身无长处，又不确定子木姑娘是否只是把他当成好朋友，所以一直当朋友处着。
这个世界并没有儒家，也没有所谓的男女大防，风气相对开放，并不反对异性男女交朋友，但要有底线。
牧然待人热情，心思细腻，善良大方，再加上颜值气质在线，女性朋友不少，不过大多是普通朋友。他感情上很少主动，在遇见子木姑娘之前，曾对好几个姑娘动过心，但年轻的他以为那只是少年慕艾，那只是青葱少年出于对异性的渴求而产生的冲动，并不是真的爱情。
直到他遇见一个名叫雨丰的姑娘，心动的感觉有点强烈，那个姑娘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他的心态，让他难以克制对她有想法。
最初牧然告诉自己这只是青春期的正常反应，过了这一段时间就会平淡，然而他辗转反侧，犹犹豫豫，最终下定决心向雨丰姑娘表白。
那是一个六月的早晨，牧然约好友雨丰姑娘在书院外散步，然后他表白了，但惨遭失败，雨丰姑娘表示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只是把牧然当好朋友，要给她一段时间消化一下这个信息。
再然后两个人相处多少有那么点别扭，最后牧然失去了一个好朋友，两人不再往来。再之后，牧然对雨丰姑娘的心思就淡了很多，可以平常心待之。
经过这件事，牧然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青春期的对女性的心动，大多是见色起意。
牧然在与子木姑娘相处时，子木从未对牧然表露过相关心思，牧然不想因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或见色起意失去子木姑娘这个好朋友，更担心一时冲动两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一直以朋友处之。
哪怕到了现在，牧然也不确定子木姑娘是否对他动过心，如今她即将成亲，约自己这个好朋友吃个饭，或许是暗示以后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罢了，去见一见也好，从此天涯各路，各分南北。
俏丫鬟见牧然沉默不语，也不催促，知道要给牧公子一点时间消化这个信息。
牧然抬起头，沉声道：“麻烦姑娘告诉子木，我去。”
俏丫鬟盈盈一礼，道：“明日黄昏细柳巷，老李酒馆，不见不散。”
……
俏丫鬟与牧然告别后，一路去了城南某处宅院。
进门后，她往脸上一摸，赫然换了一个人，正是申屠伤的下属之一。
这个宅院，正是前几日申屠伤与下属相聚的小院。
客厅内，申屠伤急忙问道：“可是办妥了？”
丫鬟朝申屠伤行了一礼道：“幸不辱命！”
房间内还有樵夫、少妇、家丁，此时少妇道：“会不会出意外？”
家丁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道：“不会！”见大家都看向他，家丁自信满满道：“经调查，新任守门令确实与子木交往过密，女人婚前邀请老相好，这不是话本中常见的桥段吗？倘若牧小大人有一丢丢想法，都会去应邀。纵观牧小大人的情史，他是不可能没有想法的。”
申屠伤肯定道：“说的对！权是男人胆，之前一无所有的牧然或许不会赴约，但如今的牧小大人却不会瞻前顾后。”
少妇也赞同道：“他既然答应，肯定会赴约，说不定他现在就开始幻想明天晚上的美好一夜。家丁果然英明，凭借着伪造的书信就有把握把牧小大人钓出来。”
家丁摆摆手道：“信虽然是假的，但子木姑娘成亲一事倒是真的，也不怕牧小大人派人调查。”
申屠伤大手一挥，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珍姐留下，我要跟她商量点事情。”
……
另一边，牧然回到小院后心事重重，刚刚从十方殿兑换商品后的一点快乐心情都没有了。
想起子木，牧然心思复杂，他明确知道自己对子木有一丢丢感觉，但也只有一丢丢，倘若就此放手又有些不甘。
他突然想起前世某个电影里面的台词：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后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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