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武盟
“尔等当我武当好欺吗？”
大殿之上，冲虚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地看向庄宁等人。
“冲虚道长稍安勿躁，我等也只是想看看，武当如今还延续了张真人的几分风采？”
庄宁轻笑一声，手从身后一抓，手中便出现两物。
再细看去，那两物分是一书、一剑。
书上赫然写着太极拳经四个大字；剑的形制普通，但冲虚老道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张真人年轻时的佩剑，真武。
他此刻心绪翻腾，脸上也控制不住，露出惊喜不定之色。
庄宁又道：“这两件东西，便是令狐剑皇败了东方不败从黑木崖取得的，不知冲虚道长是否打算将张真人遗物迎回？”
冲虚暗自思量一番，面上又露出和善的笑意，装疯卖傻道：
“老道此番谢过令狐剑皇，感谢剑皇不辞辛苦将祖师遗物送回。”
冲虚朝令狐冲一拱手示敬，便想上前从庄宁手中拿回两物。
不等冲虚上前，就见庄宁手中一翻，两物便消失不见。
这下冲虚看得清清楚楚，庄宁这一手好似术法般，无迹可寻。
他面色不变，但心下已泛起惊涛，不想这海外来客，手段如此诡异。
但其面上佯装不解道：“几位这是何意？”
其见令狐冲与任盈盈纷纷看向海外这人，便知几人中为主的不是名声大噪的令狐冲，反而是这声明不显的海外来人。
庄宁淡淡道：“武当八十年前能失了真人遗物，我看日后也未必能保得住。若是武当没法证明自身的能力，还不如交由我等小心保管，免得损了真人风骨。”
冲虚听懂了此人实际却在说武当无能，致使祖师遗物遗失，丢了先祖颜面，
他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坐回位置，冷冷道：“那不知我等如何证明自身的能力？”
庄宁笑道：“很容易，只要如我先前的要求，你等与令狐兄弟交手一番，若是展现出了几分武当的风采，我自会将真人遗物双手奉上。
当然令狐兄弟剑法高超，也不好欺负尔等。听闻武当武学玄妙，更是有真武七截阵这等可成倍地提高威力的合击之术，你等不妨布下这等阵式，试令狐剑皇一试。”
冲虚目光一转，心下思量，这令狐冲看似名头大，但到底不过是个年轻人，内力必定有限。
真武七截阵可不光能提高结阵之人的出手威力，防守之时更是能将对方的力道卸开，由众人共同承担。
若是有心拖延之下，未必不能耗过令狐冲，到时也可借着令狐剑皇的名号，扬一扬武当的名声。
“好，那便如此定下。”
少顷，殿前广场之上。
令狐冲持剑列于七人阵势之间。
这七人既有武当的中坚门人，亦有灰白头发的老道，打头之人更是冲虚本人。
一旁的任盈盈见了不由得暗呸了一声，道：“这武当真不要脸，为了胜过冲哥，连身子半截入土的老道，都请了过来。”
转眼间，令狐冲便与七人交战在了一起。
令狐冲一交手，便发现了阵势的玄妙，七人的气势隐隐相连，面对一人就好似在同时面对七人。
尤其那几位灰白头发的老道，内劲雄厚，一手武当剑法也使得格外老练。
每每出剑间，便划出一个个半圆，剑光似慢实快。
无论令狐冲的剑法使得多么精妙，角度多么刁钻，都能被对方滴水不漏地接下。
几人集合击阵法之力，每每在令狐冲剑势穷尽之际，便会剑光袭来。
一时间令狐冲即便全力用对，也屡屡被打的险象环生。
任盈盈有些按奈不住，却又听到庄宁朗声道：
“莫急，你的冲哥没那么容易落败。真武七截阵威力无穷，但施展起来也不是没有条件。
结阵之人往往选择自小便同吃同住、心意相通的师兄弟，几人默契之下，才能最大程度发挥阵法的威力。
冲虚道长为了增添阵法的威力，挑选内力深厚之辈临时配合，却是使了个昏招。
独孤九剑穷尽剑法变化，最擅抓住对手的破绽，料敌机先，后发先至……”
不等庄宁说完，就见与一名老道与一中年道士接阵变换之际，疏漏了一瞬，被令狐冲抓到了机会。
一声‘给我个面子’，定得这名老道一滞，接着便被令狐冲用剑脊拍了出去。
老道自知，若非是在切磋，那一剑已命中自己胸口，无颜再上前围攻，退到了一边。
阵法也因缺了一人，漏洞大开。
不一会，便接连有三人被令狐冲定住，扫出了阵外。
剩下的三人知道，此刻已再难以取胜，也停下了合击的阵势，与令狐冲分开，退到了一边。
唯有冲虚道长面有不甘，不顾一旁同门的劝阻，一人提剑又迎上了令狐冲。
许是没了阵法的拖累，一把长剑使得更凌厉了几分。
令狐冲有心叫停，刚缓下了剑势，不备之下，便被冲虚老道一剑划落，在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这下令狐冲便不再留手了，如雨落般的剑光瞬间泼洒而出。
冲虚老道或是挥手划出剑圆防防御，或是剑尖轻挑，以四两拨千斤之势荡开长剑，尽是将令狐冲的剑雨全接了下来。
但令狐冲不仅仅会独孤九剑，趁着又是一次长剑相交之际，一记面子剑法随之，破了对方浑圆如意的架势，卸了对方手中的长剑。
但哪料到冲虚并不认输，反而变得眼目血红，面目狰狞。
浑不在意对方长剑是否会伤到自己，仿佛玉石俱焚一般，空手冲向了令狐冲。
令狐冲不愿伤到冲虚，出手间束手束脚，一时间反而被逼的有些狼狈。
庄宁眼睛一眯，低声道了句：“有趣！”
接着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众人还没看清之际，便见庄宁出现在了令狐冲身侧，推开了他。
“睡熊盲醒！”
庄宁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殿前。
只听武当弟子呼喊道：“不要！”“勿伤吾师！”
庄宁一掌猛地印在了冲虚额头。
不等武当门人上前营救，庄宁已然收手退回。
接着冲虚身子就软了下来，朝大殿的方向跪坐了下去，缓缓低下了头。
武当弟子以为冲虚遭遇不测，顿时气急，对庄宁几人拔剑相向。
忽听得一声嘶哑沉重的声音：“都退下！勿要惊了几位贵客。”
众人寻声望去，就见冲虚缓缓抬起了头，目中的血色已然退去，但眼中却泛起几颗浑浊的泪水。
“冲虚给武当历代祖师丢脸了，我实力不够，迎不回祖师的遗物啊！”
一时间，冲虚老泪纵横，言语间悲怆莫名，堂堂武当掌门就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啼哭了起来。
在场的武当门人也不由地红了眼睛，攥起了拳头。
接着又听一道冷冷的声音：“若是有足够的实力，就能迎回张真人的遗物，就能守得住武当的风骨吗？张真人岂是这样教导你们的？”
……
“多谢诸位赠还祖师遗物！”
冲虚恭恭敬敬地朝几人一拜，接着又朝庄宁单独拜了次。
“多些庄大侠为我拔除魔障。”
庄宁手掌虚抬一下，冲虚就好似被凭空扶了起来。
“你用了乔丑的疯血？”
“是。”
冲虚缓了缓道：“不敢瞒庄大侠，自从去年传出乔丑的消息后，我便暗中抓住了一个饮过乔丑疯血的狂人，以他的血入药，制了一批疯血丸。服药之后便能刺激得真气活跃，使人实力增强。”
“武当有多少人用过这种药丸？”
“只有老道一人用过。老道知道疯血的隐患，能牵动人心魔大作，自是不愿危害门人。”
令狐冲忍不住道：“道长既然知道疯血的危害，又何必如此？”
冲虚叹了一息，道：“世人都言武当、少林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可武当近些年来近些年越发衰落，始终未有过出彩人物。
老道痴为武当掌门，武功不敢与东方不败相比，就连少林的方证大师比我强过一筹。若能保住武当颜面，即便明知这血毒危害，那时的我也甘之如饴。”
任盈盈感叹道：“江湖名利，害人不浅。”
说完又想到庄宁为令狐冲扬名的举动，偷偷瞄了庄宁一眼。
庄宁并没理会任盈盈，开口道：“害人的不是名利，而是人心。如今的江湖风气不堪，为了争名夺利尔虞我诈、不择手段，才导致了种种悲剧。
福威镖局几十口被屠；刘正风想要金盆洗手，便被嵩山逼得不得不隐姓埋名；甚至岳不群修炼辟邪剑谱沦为魔头。这种种之事，不外如是。
但若是有一个渠道，可令江湖之人轻松获取功法秘籍；有一处地方可令江湖人不必勾心斗角，便可扬名上位。甚至凭本事能力，便可光明正大地做得武林盟主。
那些江湖人又怎么会舍近求远，做出种种妄事。”
几人听得庄宁的话，不由得神色古怪起来。
“庄大哥，你说的事情可能实现吗？”
“怎么不能，我们现在做的，不就是在推动这件事情吗。
今天我们就成立‘武盟’，打造这样一个地方。
冲虚道长，你愿意带着武当派率先加入进来吗？
作为第一个加入的门派，可以成为武盟永久元老哦！”
咕噜！
冲虚看着庄宁火热的目光，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他只觉得此刻的庄宁，比他血毒发作时，还要疯癫！
大殿之上，冲虚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地看向庄宁等人。
“冲虚道长稍安勿躁，我等也只是想看看，武当如今还延续了张真人的几分风采？”
庄宁轻笑一声，手从身后一抓，手中便出现两物。
再细看去，那两物分是一书、一剑。
书上赫然写着太极拳经四个大字；剑的形制普通，但冲虚老道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张真人年轻时的佩剑，真武。
他此刻心绪翻腾，脸上也控制不住，露出惊喜不定之色。
庄宁又道：“这两件东西，便是令狐剑皇败了东方不败从黑木崖取得的，不知冲虚道长是否打算将张真人遗物迎回？”
冲虚暗自思量一番，面上又露出和善的笑意，装疯卖傻道：
“老道此番谢过令狐剑皇，感谢剑皇不辞辛苦将祖师遗物送回。”
冲虚朝令狐冲一拱手示敬，便想上前从庄宁手中拿回两物。
不等冲虚上前，就见庄宁手中一翻，两物便消失不见。
这下冲虚看得清清楚楚，庄宁这一手好似术法般，无迹可寻。
他面色不变，但心下已泛起惊涛，不想这海外来客，手段如此诡异。
但其面上佯装不解道：“几位这是何意？”
其见令狐冲与任盈盈纷纷看向海外这人，便知几人中为主的不是名声大噪的令狐冲，反而是这声明不显的海外来人。
庄宁淡淡道：“武当八十年前能失了真人遗物，我看日后也未必能保得住。若是武当没法证明自身的能力，还不如交由我等小心保管，免得损了真人风骨。”
冲虚听懂了此人实际却在说武当无能，致使祖师遗物遗失，丢了先祖颜面，
他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坐回位置，冷冷道：“那不知我等如何证明自身的能力？”
庄宁笑道：“很容易，只要如我先前的要求，你等与令狐兄弟交手一番，若是展现出了几分武当的风采，我自会将真人遗物双手奉上。
当然令狐兄弟剑法高超，也不好欺负尔等。听闻武当武学玄妙，更是有真武七截阵这等可成倍地提高威力的合击之术，你等不妨布下这等阵式，试令狐剑皇一试。”
冲虚目光一转，心下思量，这令狐冲看似名头大，但到底不过是个年轻人，内力必定有限。
真武七截阵可不光能提高结阵之人的出手威力，防守之时更是能将对方的力道卸开，由众人共同承担。
若是有心拖延之下，未必不能耗过令狐冲，到时也可借着令狐剑皇的名号，扬一扬武当的名声。
“好，那便如此定下。”
少顷，殿前广场之上。
令狐冲持剑列于七人阵势之间。
这七人既有武当的中坚门人，亦有灰白头发的老道，打头之人更是冲虚本人。
一旁的任盈盈见了不由得暗呸了一声，道：“这武当真不要脸，为了胜过冲哥，连身子半截入土的老道，都请了过来。”
转眼间，令狐冲便与七人交战在了一起。
令狐冲一交手，便发现了阵势的玄妙，七人的气势隐隐相连，面对一人就好似在同时面对七人。
尤其那几位灰白头发的老道，内劲雄厚，一手武当剑法也使得格外老练。
每每出剑间，便划出一个个半圆，剑光似慢实快。
无论令狐冲的剑法使得多么精妙，角度多么刁钻，都能被对方滴水不漏地接下。
几人集合击阵法之力，每每在令狐冲剑势穷尽之际，便会剑光袭来。
一时间令狐冲即便全力用对，也屡屡被打的险象环生。
任盈盈有些按奈不住，却又听到庄宁朗声道：
“莫急，你的冲哥没那么容易落败。真武七截阵威力无穷，但施展起来也不是没有条件。
结阵之人往往选择自小便同吃同住、心意相通的师兄弟，几人默契之下，才能最大程度发挥阵法的威力。
冲虚道长为了增添阵法的威力，挑选内力深厚之辈临时配合，却是使了个昏招。
独孤九剑穷尽剑法变化，最擅抓住对手的破绽，料敌机先，后发先至……”
不等庄宁说完，就见与一名老道与一中年道士接阵变换之际，疏漏了一瞬，被令狐冲抓到了机会。
一声‘给我个面子’，定得这名老道一滞，接着便被令狐冲用剑脊拍了出去。
老道自知，若非是在切磋，那一剑已命中自己胸口，无颜再上前围攻，退到了一边。
阵法也因缺了一人，漏洞大开。
不一会，便接连有三人被令狐冲定住，扫出了阵外。
剩下的三人知道，此刻已再难以取胜，也停下了合击的阵势，与令狐冲分开，退到了一边。
唯有冲虚道长面有不甘，不顾一旁同门的劝阻，一人提剑又迎上了令狐冲。
许是没了阵法的拖累，一把长剑使得更凌厉了几分。
令狐冲有心叫停，刚缓下了剑势，不备之下，便被冲虚老道一剑划落，在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这下令狐冲便不再留手了，如雨落般的剑光瞬间泼洒而出。
冲虚老道或是挥手划出剑圆防防御，或是剑尖轻挑，以四两拨千斤之势荡开长剑，尽是将令狐冲的剑雨全接了下来。
但令狐冲不仅仅会独孤九剑，趁着又是一次长剑相交之际，一记面子剑法随之，破了对方浑圆如意的架势，卸了对方手中的长剑。
但哪料到冲虚并不认输，反而变得眼目血红，面目狰狞。
浑不在意对方长剑是否会伤到自己，仿佛玉石俱焚一般，空手冲向了令狐冲。
令狐冲不愿伤到冲虚，出手间束手束脚，一时间反而被逼的有些狼狈。
庄宁眼睛一眯，低声道了句：“有趣！”
接着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众人还没看清之际，便见庄宁出现在了令狐冲身侧，推开了他。
“睡熊盲醒！”
庄宁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殿前。
只听武当弟子呼喊道：“不要！”“勿伤吾师！”
庄宁一掌猛地印在了冲虚额头。
不等武当门人上前营救，庄宁已然收手退回。
接着冲虚身子就软了下来，朝大殿的方向跪坐了下去，缓缓低下了头。
武当弟子以为冲虚遭遇不测，顿时气急，对庄宁几人拔剑相向。
忽听得一声嘶哑沉重的声音：“都退下！勿要惊了几位贵客。”
众人寻声望去，就见冲虚缓缓抬起了头，目中的血色已然退去，但眼中却泛起几颗浑浊的泪水。
“冲虚给武当历代祖师丢脸了，我实力不够，迎不回祖师的遗物啊！”
一时间，冲虚老泪纵横，言语间悲怆莫名，堂堂武当掌门就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啼哭了起来。
在场的武当门人也不由地红了眼睛，攥起了拳头。
接着又听一道冷冷的声音：“若是有足够的实力，就能迎回张真人的遗物，就能守得住武当的风骨吗？张真人岂是这样教导你们的？”
……
“多谢诸位赠还祖师遗物！”
冲虚恭恭敬敬地朝几人一拜，接着又朝庄宁单独拜了次。
“多些庄大侠为我拔除魔障。”
庄宁手掌虚抬一下，冲虚就好似被凭空扶了起来。
“你用了乔丑的疯血？”
“是。”
冲虚缓了缓道：“不敢瞒庄大侠，自从去年传出乔丑的消息后，我便暗中抓住了一个饮过乔丑疯血的狂人，以他的血入药，制了一批疯血丸。服药之后便能刺激得真气活跃，使人实力增强。”
“武当有多少人用过这种药丸？”
“只有老道一人用过。老道知道疯血的隐患，能牵动人心魔大作，自是不愿危害门人。”
令狐冲忍不住道：“道长既然知道疯血的危害，又何必如此？”
冲虚叹了一息，道：“世人都言武当、少林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可武当近些年来近些年越发衰落，始终未有过出彩人物。
老道痴为武当掌门，武功不敢与东方不败相比，就连少林的方证大师比我强过一筹。若能保住武当颜面，即便明知这血毒危害，那时的我也甘之如饴。”
任盈盈感叹道：“江湖名利，害人不浅。”
说完又想到庄宁为令狐冲扬名的举动，偷偷瞄了庄宁一眼。
庄宁并没理会任盈盈，开口道：“害人的不是名利，而是人心。如今的江湖风气不堪，为了争名夺利尔虞我诈、不择手段，才导致了种种悲剧。
福威镖局几十口被屠；刘正风想要金盆洗手，便被嵩山逼得不得不隐姓埋名；甚至岳不群修炼辟邪剑谱沦为魔头。这种种之事，不外如是。
但若是有一个渠道，可令江湖之人轻松获取功法秘籍；有一处地方可令江湖人不必勾心斗角，便可扬名上位。甚至凭本事能力，便可光明正大地做得武林盟主。
那些江湖人又怎么会舍近求远，做出种种妄事。”
几人听得庄宁的话，不由得神色古怪起来。
“庄大哥，你说的事情可能实现吗？”
“怎么不能，我们现在做的，不就是在推动这件事情吗。
今天我们就成立‘武盟’，打造这样一个地方。
冲虚道长，你愿意带着武当派率先加入进来吗？
作为第一个加入的门派，可以成为武盟永久元老哦！”
咕噜！
冲虚看着庄宁火热的目光，不由得咽了口吐沫。
他只觉得此刻的庄宁，比他血毒发作时，还要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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