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小离家（三）
“顾名思义，这两种武学与水脱不开关系，向来是前人观水所悟，我给你们打一遍，看好了。”说着，陈坤气运周身，摆开了架势。
“白露拳，脱胎于气候转凉，寒生露凝之时。拳如垂露，寒气自生，练至大成颇具肃杀之气，威力不俗。”
二人看得一时有些呆了，丝毫没有注意周围的气温确确实实有些降低。
“流水掌法，自是观流水所得，气势虽不算恢弘，但胜在绵长，练至大成，巧用柔劲，也能给予敌人意想不到的麻烦。”陈坤打完一通拳法，紧跟着便打起了掌法，身形与掌力暗自应合，到也有流水的绵柔风骨。
“厉......害。”二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陈坤方才打完。
“嘿嘿，我建议你们啊，先练凡阶下品的白露拳，毕竟越是低级越是简单。而且这两种武学有暗合之处，等白露拳练得差不多了，再练流水掌也更容易上手。”陈坤走上前去摸着二人的脑瓜说到。
“给，拿着。”陈坤从怀里掏出两本书来，光看封面就知道是不知从何处拓印来的书，而且看翻看了许久，书的封面都有些破旧了。他先给了叶宽一本，把剩下的一本给了叶凡。
“武学你们可拿好了，这可是我从门内出来的时候门内长老发的，你们可保存好了。先自行参悟吧，有什么问题再来问我。”说罢，陈坤转身进了屋内。
叶凡看看自己手里的，“白露拳法”四个古朴的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此时叶宽也看到了自己手里的“流水掌法”，他扭过头来看了看叶凡手上的武学，说道“小凡，我们先各自参悟自己手上的武学，等都记住了再交换，怎么样？”
叶凡嘿嘿一笑说道：“行”
于是二人便盘腿坐在了地上，仔细地看起了武学详解。不出片刻二人便运起内功，按书上所讲解的经脉运行路线施展起来。
一晃一上午的时间便已经过去了，这段时间里，二人已经把两种武学全部记到了脑子里。他们经过商量还是决定按陈大人的意见来，先练白露拳法。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都小有领悟。
“都练得如何了？”陈大人慢悠悠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陈大人，我已经领悟到了霜劲。”叶宽喜上眉梢，立刻汇报到。
“霜劲？不错不错，一上午便能领悟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但凡武学境界不外乎入门，小成，大成，圆满四个。你能领悟到霜劲，已经是算是入门了。”陈坤把手放到了背后，挺起腰杆又讲了一通，不多时，又看向了叶凡，“叶凡，你呢？”
“叶凡愚钝，尚未有所领悟。”叶凡低下了头说到。
“没事，今日到此暂且休息休息，你们先回家吃饭吧。下午不再同往常一样了，我会让你们两人对练，这样才能快速地进步。好了，你们先回去吧。”陈坤没有给叶凡太多压力，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家去了。
“是”，二人同声道。
说罢，二人躬身行礼，退出了门外。
自二人习得武学以来，三个月的时间便是匆匆而过，明日便是要离家前往玄机门所在的云山山脉参加考核了。就在昨天叶凡冲击一气功第四重终于成功，这也让他更加有了底气。不过那叶宽确实有些倒霉，一周前突破第五重失败了。也就是说现在二人都在第四重境界，这也使叶凡能稍微松一口气。
“小心了，小凡。”叶宽略作提醒，紧接着一掌便攻向叶凡肋下。
叶凡没有作声，反手就是一拳接上了叶宽的一掌，二人各退一步。一道暗劲却顺着叶凡的手臂袭来，叶凡赶紧运气内力将其瓦解了去，但显然并不好受。
“好。”站在旁边观战的陈坤叫道，“已经可以把流水掌的暗劲打出体外，很好。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接下来我与你们说说明日出发的相关事项。”
二人收了内功，相互躬身行礼后，并排朝陈坤站好。
“明日一早你们便要出发，玄机门会派马车来接你们，而我就不与你们同行了。”声音顿了顿，陈坤又说道：“教习是不会陪同的，晚些时候我便要先走一步，只能提前祝你们好运了。记得带足了干粮，按照惯例，来接你们的这一趟马车至少要五六个村落，有什么需要到了地方一定跟车夫说。”
“是，陈大人。”二人答应道。
“好了，快回家去准备准备吧，以你们俩的能耐一定能进去的。”说着，陈坤转过身，面朝着那幅玄机上人画像，不再言语。
二人悄然身退。
第二天天刚亮，一架马车带起滚滚风尘疾驰而去。两个少年挤在车厢窗前冲村口的家人挥手作别，直到村落消失在远处才作罢。除过他们两个人以外，车厢里还有两个和他们俩一般大的少年，此刻也是触景生情，默然无语。车厢里静悄悄的，不多时，一道啜泣声便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你哭什么？”叶凡盯着叶宽说道。
原来是叶宽在偷偷地哭。也是啊，他们都还不过是刚刚七八岁的少年，这么远的远门几乎都是第一次经历吧。
叶宽也不答话，啜泣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既然出来了，就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能再狼狈地回来。”叶凡不再盯着叶宽，只是抬头望着车窗外面的天空，骄阳初升，正是清晨，浅夏无言，那昂扬万里的晴空总能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叶凡的一句话倒是带动了两外两个孩子的情绪。
“你们好，我俩是石村来的。我叫石黎，他是我弟弟石松。”石黎指了指旁边蜷在地上的另外一个人。刚才没有顾上细看，这石家兄弟长得十分相像，都是浓眉大眼，朴实至极。
“原来是石村的。我俩是红叶村的，我叫叶凡，他叫叶宽。”叶凡说道。
“刚才经过的时候已经知道你们是红叶村的了，不过你们的村子好像比我们石村还小一些。想不到也能出两个人。”
“嘿嘿，不知道石黎兄弟练的是不是也是一气功？”叶凡也挺出来这石家兄弟语气里倒没有什么嘲讽的意味，纯粹是照着事实说话了。
“肯定是了。像咱们这种小村子也只能学一气功了。”石黎似乎有些沮丧。
“白露拳，脱胎于气候转凉，寒生露凝之时。拳如垂露，寒气自生，练至大成颇具肃杀之气，威力不俗。”
二人看得一时有些呆了，丝毫没有注意周围的气温确确实实有些降低。
“流水掌法，自是观流水所得，气势虽不算恢弘，但胜在绵长，练至大成，巧用柔劲，也能给予敌人意想不到的麻烦。”陈坤打完一通拳法，紧跟着便打起了掌法，身形与掌力暗自应合，到也有流水的绵柔风骨。
“厉......害。”二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陈坤方才打完。
“嘿嘿，我建议你们啊，先练凡阶下品的白露拳，毕竟越是低级越是简单。而且这两种武学有暗合之处，等白露拳练得差不多了，再练流水掌也更容易上手。”陈坤走上前去摸着二人的脑瓜说到。
“给，拿着。”陈坤从怀里掏出两本书来，光看封面就知道是不知从何处拓印来的书，而且看翻看了许久，书的封面都有些破旧了。他先给了叶宽一本，把剩下的一本给了叶凡。
“武学你们可拿好了，这可是我从门内出来的时候门内长老发的，你们可保存好了。先自行参悟吧，有什么问题再来问我。”说罢，陈坤转身进了屋内。
叶凡看看自己手里的，“白露拳法”四个古朴的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此时叶宽也看到了自己手里的“流水掌法”，他扭过头来看了看叶凡手上的武学，说道“小凡，我们先各自参悟自己手上的武学，等都记住了再交换，怎么样？”
叶凡嘿嘿一笑说道：“行”
于是二人便盘腿坐在了地上，仔细地看起了武学详解。不出片刻二人便运起内功，按书上所讲解的经脉运行路线施展起来。
一晃一上午的时间便已经过去了，这段时间里，二人已经把两种武学全部记到了脑子里。他们经过商量还是决定按陈大人的意见来，先练白露拳法。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都小有领悟。
“都练得如何了？”陈大人慢悠悠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陈大人，我已经领悟到了霜劲。”叶宽喜上眉梢，立刻汇报到。
“霜劲？不错不错，一上午便能领悟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错了。但凡武学境界不外乎入门，小成，大成，圆满四个。你能领悟到霜劲，已经是算是入门了。”陈坤把手放到了背后，挺起腰杆又讲了一通，不多时，又看向了叶凡，“叶凡，你呢？”
“叶凡愚钝，尚未有所领悟。”叶凡低下了头说到。
“没事，今日到此暂且休息休息，你们先回家吃饭吧。下午不再同往常一样了，我会让你们两人对练，这样才能快速地进步。好了，你们先回去吧。”陈坤没有给叶凡太多压力，摆了摆手让他们回家去了。
“是”，二人同声道。
说罢，二人躬身行礼，退出了门外。
自二人习得武学以来，三个月的时间便是匆匆而过，明日便是要离家前往玄机门所在的云山山脉参加考核了。就在昨天叶凡冲击一气功第四重终于成功，这也让他更加有了底气。不过那叶宽确实有些倒霉，一周前突破第五重失败了。也就是说现在二人都在第四重境界，这也使叶凡能稍微松一口气。
“小心了，小凡。”叶宽略作提醒，紧接着一掌便攻向叶凡肋下。
叶凡没有作声，反手就是一拳接上了叶宽的一掌，二人各退一步。一道暗劲却顺着叶凡的手臂袭来，叶凡赶紧运气内力将其瓦解了去，但显然并不好受。
“好。”站在旁边观战的陈坤叫道，“已经可以把流水掌的暗劲打出体外，很好。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接下来我与你们说说明日出发的相关事项。”
二人收了内功，相互躬身行礼后，并排朝陈坤站好。
“明日一早你们便要出发，玄机门会派马车来接你们，而我就不与你们同行了。”声音顿了顿，陈坤又说道：“教习是不会陪同的，晚些时候我便要先走一步，只能提前祝你们好运了。记得带足了干粮，按照惯例，来接你们的这一趟马车至少要五六个村落，有什么需要到了地方一定跟车夫说。”
“是，陈大人。”二人答应道。
“好了，快回家去准备准备吧，以你们俩的能耐一定能进去的。”说着，陈坤转过身，面朝着那幅玄机上人画像，不再言语。
二人悄然身退。
第二天天刚亮，一架马车带起滚滚风尘疾驰而去。两个少年挤在车厢窗前冲村口的家人挥手作别，直到村落消失在远处才作罢。除过他们两个人以外，车厢里还有两个和他们俩一般大的少年，此刻也是触景生情，默然无语。车厢里静悄悄的，不多时，一道啜泣声便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你哭什么？”叶凡盯着叶宽说道。
原来是叶宽在偷偷地哭。也是啊，他们都还不过是刚刚七八岁的少年，这么远的远门几乎都是第一次经历吧。
叶宽也不答话，啜泣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既然出来了，就一定要出人头地，不能再狼狈地回来。”叶凡不再盯着叶宽，只是抬头望着车窗外面的天空，骄阳初升，正是清晨，浅夏无言，那昂扬万里的晴空总能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叶凡的一句话倒是带动了两外两个孩子的情绪。
“你们好，我俩是石村来的。我叫石黎，他是我弟弟石松。”石黎指了指旁边蜷在地上的另外一个人。刚才没有顾上细看，这石家兄弟长得十分相像，都是浓眉大眼，朴实至极。
“原来是石村的。我俩是红叶村的，我叫叶凡，他叫叶宽。”叶凡说道。
“刚才经过的时候已经知道你们是红叶村的了，不过你们的村子好像比我们石村还小一些。想不到也能出两个人。”
“嘿嘿，不知道石黎兄弟练的是不是也是一气功？”叶凡也挺出来这石家兄弟语气里倒没有什么嘲讽的意味，纯粹是照着事实说话了。
“肯定是了。像咱们这种小村子也只能学一气功了。”石黎似乎有些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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