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外围调查员
小人并不是由铁片制成，而是整体用骨头拼凑而成。上面的颜色则是从骨片里生长出来的血肉。
不足巴掌大的小人，虽然十分粗制滥造，以至于手指都多做了一个。但它却给了林锐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觉得小人就是自己。
林锐看到了小人脸上那条几乎微不可察的刀疤。
缓缓将小人翻到背面。
小人的背面写着一行字：外围调查员。
“这东西，似乎是个徽章？而且可以用来分辨新人老人？但为什么之前韩超他们却……是因为我解决了这次事件？”
林锐脸色难看，残留的困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时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走上前看了一眼来电人。眼中闪过一抹忌惮，再三犹豫后选择了接通。
“老林？搁哪儿呢？”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王平？”
“哟？王师傅都不叫了？翅膀硬了另起炉灶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两个字，他妈硬气！”
“好好好，王大师傅，你有事直说”林锐抬眼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事务所，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我这还有客户呢。”
“啊？都这会儿了还有客户？”王平嘟囔一句，旋即收起了玩笑的口音：“最近有没有时间，我这有个大生意。”
林锐看了一眼并不存在的客户，叹气道：“多大的生意？你们都吃不下？”
“呀？怎么还不高兴了？真是大生意，你当我大中午头的跟你闹着玩呢？”
林锐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了些状态，“直说吧，我这还有客户。”
“这次有点麻烦，是一起失踪案。他通过律师介绍找到了我这边，不过我这里实在不方便，这才想到了你。”
“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也就只有你会想着我了。”
王平愣了一下，马上道：“什么话这是？我哪次有好事不先找你？”
“比如？”林锐怼了一句。
“比如……”王平拉长了音调，“比如这次！委托人说了，事办成了，市中心那套大平层就是你的了，我呢，就抽点水就行。”
林锐皱了皱眉：“你不会把定金抽去了吧？合着你旱涝保收是吧？”
“什么话这是！我怎么说也是把你带出来的，算你半个师傅，我能坑你吗？”
林锐深吸一口气：“你坑的还少？我脸上这条疤到现在没褪去。”
“啊？呃，这个，那事就这么定了，反正你那我都知道，哪有什么正经客户，都快发不起小祖宗的工资了吧？”
林锐没有回应，而是看了一眼时间，这才无奈道：“好吧，你让那客户过来吧。”
挂了电话，事务所的门恰好被打开。
年轻靓丽，还带点傻气的苏伶提着一份餐盒，蹑手蹑脚地钻入了事务所。
林锐看了一眼手机：“迟到！扣50！”
“你怎么在这儿？”苏伶瞪大了眼睛。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连夜工作没时间回家不是很正常吗？”林锐扬起了头，“还有你，这个月全勤没了！”
“啊？别啊，我都没钱付房租了，况且这都快半个月没开张了，哪有客人，迟到一会能怎么样？”苏伶难掩痛心，说话间不停地假装抹眼泪。
林锐指着自己的肚子，冷声道：“你这叫迟到了一会儿？都快到午饭的点了！我没算你旷工你就偷着乐吧！”
“我这有饭，你先吃，我不饿”苏伶眼睛一亮，马上把自己的午饭推到了桌上。
“年轻人还是要把重心多放到工作上，总是溜须拍马可不行。”
林锐用手机挑开餐盒，歪过脑袋看了一眼，只见餐盒里是一层白白的米饭，上面星星点点地撒着些花生碎，一旁散落着几根营养不良的咸萝卜。林锐食欲大减，眉头一皱，斜眼看了一眼苏伶，“怎么？真没钱交房租了？”
苏伶低下头，谄媚的表情一下子蒙上了一层阴影。说话时勉强笑了笑：“我爹妈那边两头要钱，说实话我最近有点自闭。”
“你爹妈？”林锐脑海里浮现出两个膀大腰圆的胖男胖女，他撇了撇嘴，“光你妈就坐拥十多个小目标的不动产，还需要问你要钱花？”
“谁说不是呢？”苏伶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走的时候，明明说得好好的。我自己能养活自己就不用搞什么商业联姻了，现在觉得我能在这里站住脚了，又想方设法问我要钱花。”
“冷公子也是一片痴心，不行你就从了吧？况且人家除了丑一点也没什么不好”林锐搓搓手，笑嘻嘻地说：“走之前您再顺手给我投点。也不用太多，就您楼下那辆古斯特就不错。”
“老板！”苏伶气鼓鼓地瞪了林锐一眼，指着东边的迅捷世界城骂道：“我们两个加起来没冷胖子一人重，可他人却比我还矮！他但凡像个正常人，我也不至于被吓得连夜跑路！”
“别别别，叫我大名，不行叫我小名都行，你这声老板我可受不起。”
今日的劝降计划算是失败了。林锐无奈地低头叹气。
这要是换个员工天天这个点来，自己早就把她开了，奈何自己的事务所都是人家亲妈的地盘。
这傻姑娘连自家的产业分布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逃脱了父母的手掌心。殊不知事务所旁边的情报人员上班比她还早。
她上下班回家的广告牌上的主角都换成了健美胖子。她难道没感觉路边卖煎饼果子的那位中英双语的大姨，有点太优雅了？
什么时候做个煎饼果子还得需要一口正宗的伦敦音了？
哪家好人炸块薄脆用橄榄油？7块的煎饼果子放牛肉不说还天天搭进去一瓶苏打水？
“一会儿有个客人要来，你把桌子，算了，我收拾吧。”
“啊？又抓小三？”苏伶语气低落。
“抓小三？”林锐愣了一下，5天的记忆逐渐清晰，上次盯梢的那位似乎是个闹剧。全都白忙活了。
林锐摇头，“这次是个，呃，失踪案，前辈介绍过来的。”
不足巴掌大的小人，虽然十分粗制滥造，以至于手指都多做了一个。但它却给了林锐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觉得小人就是自己。
林锐看到了小人脸上那条几乎微不可察的刀疤。
缓缓将小人翻到背面。
小人的背面写着一行字：外围调查员。
“这东西，似乎是个徽章？而且可以用来分辨新人老人？但为什么之前韩超他们却……是因为我解决了这次事件？”
林锐脸色难看，残留的困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时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走上前看了一眼来电人。眼中闪过一抹忌惮，再三犹豫后选择了接通。
“老林？搁哪儿呢？”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王平？”
“哟？王师傅都不叫了？翅膀硬了另起炉灶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两个字，他妈硬气！”
“好好好，王大师傅，你有事直说”林锐抬眼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事务所，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我这还有客户呢。”
“啊？都这会儿了还有客户？”王平嘟囔一句，旋即收起了玩笑的口音：“最近有没有时间，我这有个大生意。”
林锐看了一眼并不存在的客户，叹气道：“多大的生意？你们都吃不下？”
“呀？怎么还不高兴了？真是大生意，你当我大中午头的跟你闹着玩呢？”
林锐深吸一口气，勉强恢复了些状态，“直说吧，我这还有客户。”
“这次有点麻烦，是一起失踪案。他通过律师介绍找到了我这边，不过我这里实在不方便，这才想到了你。”
“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也就只有你会想着我了。”
王平愣了一下，马上道：“什么话这是？我哪次有好事不先找你？”
“比如？”林锐怼了一句。
“比如……”王平拉长了音调，“比如这次！委托人说了，事办成了，市中心那套大平层就是你的了，我呢，就抽点水就行。”
林锐皱了皱眉：“你不会把定金抽去了吧？合着你旱涝保收是吧？”
“什么话这是！我怎么说也是把你带出来的，算你半个师傅，我能坑你吗？”
林锐深吸一口气：“你坑的还少？我脸上这条疤到现在没褪去。”
“啊？呃，这个，那事就这么定了，反正你那我都知道，哪有什么正经客户，都快发不起小祖宗的工资了吧？”
林锐没有回应，而是看了一眼时间，这才无奈道：“好吧，你让那客户过来吧。”
挂了电话，事务所的门恰好被打开。
年轻靓丽，还带点傻气的苏伶提着一份餐盒，蹑手蹑脚地钻入了事务所。
林锐看了一眼手机：“迟到！扣50！”
“你怎么在这儿？”苏伶瞪大了眼睛。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连夜工作没时间回家不是很正常吗？”林锐扬起了头，“还有你，这个月全勤没了！”
“啊？别啊，我都没钱付房租了，况且这都快半个月没开张了，哪有客人，迟到一会能怎么样？”苏伶难掩痛心，说话间不停地假装抹眼泪。
林锐指着自己的肚子，冷声道：“你这叫迟到了一会儿？都快到午饭的点了！我没算你旷工你就偷着乐吧！”
“我这有饭，你先吃，我不饿”苏伶眼睛一亮，马上把自己的午饭推到了桌上。
“年轻人还是要把重心多放到工作上，总是溜须拍马可不行。”
林锐用手机挑开餐盒，歪过脑袋看了一眼，只见餐盒里是一层白白的米饭，上面星星点点地撒着些花生碎，一旁散落着几根营养不良的咸萝卜。林锐食欲大减，眉头一皱，斜眼看了一眼苏伶，“怎么？真没钱交房租了？”
苏伶低下头，谄媚的表情一下子蒙上了一层阴影。说话时勉强笑了笑：“我爹妈那边两头要钱，说实话我最近有点自闭。”
“你爹妈？”林锐脑海里浮现出两个膀大腰圆的胖男胖女，他撇了撇嘴，“光你妈就坐拥十多个小目标的不动产，还需要问你要钱花？”
“谁说不是呢？”苏伶抬起头，咬牙切齿地说：“走的时候，明明说得好好的。我自己能养活自己就不用搞什么商业联姻了，现在觉得我能在这里站住脚了，又想方设法问我要钱花。”
“冷公子也是一片痴心，不行你就从了吧？况且人家除了丑一点也没什么不好”林锐搓搓手，笑嘻嘻地说：“走之前您再顺手给我投点。也不用太多，就您楼下那辆古斯特就不错。”
“老板！”苏伶气鼓鼓地瞪了林锐一眼，指着东边的迅捷世界城骂道：“我们两个加起来没冷胖子一人重，可他人却比我还矮！他但凡像个正常人，我也不至于被吓得连夜跑路！”
“别别别，叫我大名，不行叫我小名都行，你这声老板我可受不起。”
今日的劝降计划算是失败了。林锐无奈地低头叹气。
这要是换个员工天天这个点来，自己早就把她开了，奈何自己的事务所都是人家亲妈的地盘。
这傻姑娘连自家的产业分布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逃脱了父母的手掌心。殊不知事务所旁边的情报人员上班比她还早。
她上下班回家的广告牌上的主角都换成了健美胖子。她难道没感觉路边卖煎饼果子的那位中英双语的大姨，有点太优雅了？
什么时候做个煎饼果子还得需要一口正宗的伦敦音了？
哪家好人炸块薄脆用橄榄油？7块的煎饼果子放牛肉不说还天天搭进去一瓶苏打水？
“一会儿有个客人要来，你把桌子，算了，我收拾吧。”
“啊？又抓小三？”苏伶语气低落。
“抓小三？”林锐愣了一下，5天的记忆逐渐清晰，上次盯梢的那位似乎是个闹剧。全都白忙活了。
林锐摇头，“这次是个，呃，失踪案，前辈介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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