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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村东怪事

    大过年的在家无所事事,好无聊啊。我天天在电脑跟前打游戏,天天脑子都打锈掉了。

    小圆,小圆,你在家没,门外传来小利的声音,唉,我在家呢,进来吧,一个胖嘟嘟的脸蛋蹭到我眼前,我说你天天在家打游戏也不腻啊,走,晚上没事去打牌去,去不去,我想了想,反正在家也没事,晚上去吧,好吧,你知道我从不打牌的,就陪陪你去玩玩吧。

    好,那晚上村东头老地方好几个人在那打呢,我先去通知其他人了。

    我叫姜圆,这名字有点像女人的名字,也没办法是父母给我起的,小利是我的发小,本名叫马利,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哎哎,死剑豪你敢越塔强杀我,你给我等着,看我龙龟出反甲怎么虐你。

    不早了八点了现在才八点还没困意,对了,小利说去村头打牌的,这事我倒忘记了,把电脑关机,带上俩包好烟打火机,朝村东头走去,我家离村头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一路无人,只有天空一轮月光散下照耀着小路,感觉阴森森的,拿颗烟出来点燃,放松了不少,胆子也壮了起来。

    十分钟的路感觉走半个小时似的,终于到了,这家是一个小商店吃的喝的都有,在隔壁搭个铁硼专门为打牌的人建的,我推开门走进去,我去,这满屋烟味,当时干咳嗽俩声,小圆来啦,来打俩吧,叔,我不会打牌就是过来转转溜溜,里面摆满三桌有的打牌的有的打麻将,周围都挤满了人,都是大过年没事来凑热闹的,要不是墙上有个小的排风扇,真不知这屋子成什么样了,一眼就瞅到小利那身肥胖的身影,正坐在板凳上嘴里叼着小苏烟,翘着二郎腿,小八抢,哈哈,我赢啦,全屋就他嗓门最大,我硬挤到他跟前,他看了看我,老表,来,来,耍俩吧,我不会玩,就是过来看看,刚要拿出烟来撒给他,我又放回去了,这里人太多,给他不给其他人,这不合适,还是算了,不散了,

    看了一会,也无聊,出去撒泡尿,透透气,满屋烟味,该透气了,好不容易挤到门口,打开门一阵冷风出来,吹得我浑身发抖,把门带上,走到铁硼背面,背面是麦田地解开裤子嘘嘘,真舒服,冬天坚硬的泥土一块块的散落在田地里,不远处是一座座坟,在我们农村下葬都是埋在自家的田地里,

    我不经意的从那些坟墓一扫而过,在俩做靠的特别近坟,似乎有什么东西一动一动的,我以为是野兔或狗之类的,没怎么在意,毕竟在农村野兔经常会挖坟墓钻进去过冬,没怎么在意,正转脸往回去时,听到“啊”一声,一声女人的叫声,

    管她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往回走,这时又传来“啊”声音,坟墓传来女人的叫声有点怪异了,好奇心使我往那里一步一步走去,到坟墓我不敢在往哪里走去了太恐怖了阴森森的,我探出头只见一个少妇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左手臂留了好多的血,一个坟墓有个大窟窿,泥土上还有手抓的痕迹,我连忙去把她搀扶起来,你这是怎么了,大过年跑来这干嘛,少妇没说话,搀扶起来抚了抚身上的泥土,看了我一眼,找了找一些干树枝把那个大窟窿掩盖起来。

    小伙子,你过来搀扶我回去。

    哎呦……我去我凭什么送你回去,我又不认识你,可她又来一句我给你俩千块钱,嘻嘻,大姐,哦,不,姐姐,姐,你家在哪我送你,

    有这好事,大过年还能有钱赚,不赚白不赚,离这里不远四里路左右,我一把少妇背在背上,还挺沉得的一百一十斤左右,不过对我这血气旺盛的小伙子不算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地上的脚印明显不是同一个人的,显然还有其他人,我问了问她,还有其他人吗,没有了,就我一个,赶紧走吧,大晚上一个人跑来这里,难免会让人期疑心,估计和哪个汉子偷情的,我心里这样想,但不敢说出来。

    她家在集市一个门面房里,到门前,只见牌匾上赫然写着殷帼红白事,放下来,熟练的从门的夹缝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灯打开,这时我才看清楚她的样貌,身材虽然不是迢迢玉丽,倒也是很有韵味的,脸蛋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算中上等了,而且还有点双下巴,标标准准的一个少妇。周围都是一些花圈纸钱鲜花之类的,除了电脑其他地方全被纸花淹盖了,

    里面有个暗门,墙纸和门颜色都是一样,不知道根本发现不出来有个门,走进去只见她熟练的撸开袖子用消炎水轻轻擦去上面的细菌,用一种不知什么膏药涂抹在上头,小伙子过来帮我用纱布缠上。

    让她给跑了,这以后麻烦大了,以后不知又得死多少人,

    姐,你在说什么呢,她是谁,不对啊,没道理,以她的性格不可能放过我的,眼前的少年来了才跑的,她察觉到什么了,少妇低估着,小伙子,我问你有没有碰过女人,姐你说什么呢,我才二十岁怎可能碰过女人呢,

    难道她怕童男,童男身上都有纯阳气体,我问你愿意不愿意来我这里上班,每月给你四千五,

    我刚下学入门,在家无聊事事,正准备找工作,那好吧,那我什么时候来上班,明天就能来上班,我先教你扎花。好嘞,那我明天一早过来,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你先回去,早点休息,明早过来。我走出老远,回首看了看她的店铺,正把门关上,不想了拿着俩千块钱,装在口袋里,深更半夜的冷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疼痛,我虽然胆子不小,但也不大,幸亏外套上有帽子,盖头上,暖和多了,拿根烟出来点上,猛吸一口,哦,舒服,胆子也大了不小。

    殊不知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