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余洪涛之死（1）
“你要跟我签什么？”李步气不打一处来，“别想跟我耍花招！”
“签一份到账承诺书，免得你过了二十小时再把钱转回去。”
“公司还不至于欠一个打工仔的钱，你觉得我们公司少了余洪涛不会转了？”
靠，这胖头鱼说的好像之前给余洪涛发钱了一样。
“那是你公司的问题，与我们没有关系。”
“别太狂。”
“我这癌症又要犯了，刚被打的地方还在疼。”张鸣躺在底上，看着李步，“难不成你要欺负我一个病人？”
“你为了要钱，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张鸣大声嚷嚷起来：“脸？要脸有要脸的办法，不要有不要的办法，看你有没有脸”。
接着嗤笑一声：“不过现在看来，不要脸的办法对你还挺管用。”
李步暴跳如雷，两手分别挽起袖子，作势要揍张鸣，公司里看热闹的人看见情况不对纷纷拿起手机录像，竟然没有一个人上来拦着。
看着来这个胖头鱼平时得罪了不少人。
挽着袖子的李步，看见公司里竟然每一个向着他的，顿时更憋闷，自己又不能真的打这个小子，指不定等着自己往挖好的坑里跳，但是自己动作尬住的样子也是真的丢人。
为了挽尊，只能放一句狠话，“今天我栽你手里，指不定明天你栽别人手里，别高兴的太早！”
“呵，洪涛，看看手机有没有到账的信息。”
【叮！】
话音刚落，余洪涛便受到一条打款的信息。
仔细确认后，的确是以公司名义打来的款。
“算你识相。”
张鸣起身叫上余洪涛离开公司，但是李步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拦在二人面前，将一手出来。
“手机里的视频让我删了。”
余洪涛犹豫着，与张鸣对视一眼，眼里询问意思在明显不过。
张鸣问余洪涛要来手机，当着李步的面删掉从进公司时就删掉的录像。
还没等李步笑出来，张鸣接着说道：“我存了备份。二十四小时内，如果你敢把转账申诉撤回，这些视频就会出现杂网上。”
“我不会撤回。”
“看你表现。”
张鸣不在多说什么，而是淡淡看了眼李步，带着余洪涛离开公司。
到公司外面后，才松了一口气。
之所以这么顺利，一个是李步确实嚣张，留下了证据，自己也录下来了。
另一方面，对方投鼠忌器，担心真动手，公司里又那么多眼睛看着，事情万一闹大，要是真把自己什么病搞出来，公司只会更被动。
“洪涛，以后不要再被骗了，我能帮得了你一时，下次可未必有对方主动留证据的好事。”
“谢谢张哥了！看着你刚躺在地上的样子，我还真以为你病又犯了。”
“可想着我点好吧。走，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去老君庙。”
晚上吃饭时，辛迪看着余洪涛卡里的钱，傻笑半天。
翌日，晴空万里，三人坐着公交来到老君庙门口。
这时张鸣感觉庙中有股无形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每向前走一步，脚步就越越发沉重，两腿跟灌铅了一样。
看着门口的神像，张鸣似乎就觉得自己是一只妖怪，被光罩住，不得已现出原形。
辛迪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自己旁边，悄悄的说：“张哥，这阵子人多，咱们等人少了，偷偷过去。”
“好。”
站在庙内的张鸣，每走一步都十分沉重，为了不让辛迪看出异样，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四周的风景，顺带朝着主殿慢慢挪过去。
...
医院内。
自从意识到自己被骗的李灰，异常愤怒。
好小子，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掉。
要不是地球对没有能量补给，我定会让你吃尽苦头。
“王安家属，你在这里啊！”
小护士跑了过来，无奈道：“他今早没有交费用就从医院跑了，你看...要不你把费用补交一下吧。”
“我不是什么王安的家属，你认错人了。”
小护士迫不及待的否认：“我没有认错，你上次大半夜在医院病房里找人，你说自己是王安家属找的就是他，我还要给你指路，后来你就不见了。”
她显然没有李灰对她用了横瞳魔眼的记忆，只是疑惑自己可能没有注意到他的去向，迷迷糊糊醒来后，被一大早过来上班的同事叫醒。
“我只是顺道看病的时候探望下他，实际上与他并不熟悉。”
李灰只想随便找个借口把小护士打发了，谁知她不依不饶。
眼前的小护士，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红着眼睛双手张开，拦在李灰前边。
“不许走，王教授为了救他不惜担了巨大风险，要是他就这么走了，我老师..王教授的职业生涯就会有巨大污点，起码得有一个人出面解释清楚。”
“我真的跟他不认识。”
“明明是都是男人，一个已经跑了，你也要逃避吗？”
李灰顿时哑口无言，没有关系的人，愣是扯上关系不止，还要连带着负责任，这未免太离谱。
看着面前的小护士，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她怎么想的。
“你随便逮住一个无关的人，为你老师的职业风险背锅，这对我是否不太公平呢？”
小护士眼里顿时蓄满泪水，抽噎起来：“可，可是...王安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李灰不想再理睬他，转头就走，小护士一看顿时急了，上前扯住李灰的胳膊。
“低等凡人也敢碰我！”
李灰周身迸发出骇人的气势，小护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住了，呆呆站在原地。
李灰横瞳魔眼精光大胜，身边烟尘四起，竟围绕着他转起来。
“退散！”
一声令下，以李灰为中心五米处，不论人畜，全被一股巨大的推力甩出去，原本就是医院，来来往往还有不少病患，顿时哀嚎一片。
小护士也被摔得七荤八素，等她想要质问李灰时，只见他周身被烟尘缠绕，身影渐渐消失在原地。
她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不是眼花，随后一声尖叫响彻医院。
在李灰刚开启横瞳魔眼之时，搜寻到了幻月暗力的紫色光点。
它在医院门口停留后，顺着一个方向稀稀落落的走，李灰根据微弱的紫色光点指引，一路追寻。
此刻的李灰，不再那么顾忌能量存储问题。
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再不尽快回收幻月暗力，留在地球只会更麻烦。
于是，整个人化作一阵微尘借风而行。
...
老君面的里的张鸣，没经过一尊神像，腿便重一分，最后甚至连台阶都上不去。
难道是自己要拿香灰的事被老君知道了？
面前的神像似乎猜透了自己心中所想，但是什么都不说。
这事说好听了叫“拿”，不好听了直接叫“偷”。
趁着四下无人，张鸣赶紧跪在神像前，边磕头边认错。
“老神仙，是弟子心中所思不正，但弟子今日确实有难，还望您帮帮弟子。”
说罢，虔诚的点了三炷香，想要插在香炉中，但是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抬不起来了。
而且每靠近老君神像一分，自己前边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挡着，不让自己靠近神像半步。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癌症又转移到腿上了?
一个香客看见张鸣挣扎的样子，不由得上前关心询问。
“谢谢姐，我就是有些腿麻，你方便的话能帮我把这三炷香敬给老神仙吗?”
“这没什么不方便，举手之劳。”
只见她拿起香，顺利走到老君神像面前，将燃烧的香恭敬地放上去。
难道真的是自己腿麻了？
道谢过后，香客离开。
身边陆续又有几人去敬香，没有任何异样。
张鸣又往前走了几步，明明距离神像不过二十米，愣是半分不能靠近。
身边又是几个小孩儿嬉笑打闹着，从张鸣身边经过，又到神像附近东张西望，跑来跑去好几个来回。
【想取到作为替代品的炉灰可不太容易】
突然想到蛇海的话，原来我竟然半分靠近不了。
不是说神仙都讲究众生平等，为何独独把我拒之千里？
“我从小到大，没做过什么坏事，除了十八岁那年看过几百个漂亮姐姐的视频，男人嘛，这难道也是罪？”
张鸣又跑到神像前，磕了好几个头，再次尝试靠近神像。
还是不能靠近半分。
“总不至于让我割以永治吧？”
不死心的张鸣又是来来回回磕了好几次，逐渐感觉自己的腿上的沉劲儿比刚进庙里轻了很多。
“额，抱歉了老神仙，这个，这个，我多磕几个没问题，但割的话还是算了吧...”
张鸣这次直接磕到自己发晕，腿上无形的力道已经卸了六分，但是依旧不能靠近神像。
“行，既然不让我过去，我就不过去。”
瞅着台上的香炉一阵思考。
旁边又有几个小孩跑过来。
张鸣灵机一动，招手让一个小孩过来。
“小朋友，你帮我把上边的香炉取下来，哥哥给你一百。”
小男孩眼珠一转，好奇问道：“那个香炉看着破破烂烂，有什么好的，怎么能值一百块？”
“叔叔腿不好，你帮我抱过来，我看看就放回去。”
小男孩思考了一会儿，道：“你是人贩子吧？”
张鸣一口笑喷，自己看着很凶神恶煞？还是态度不好？
“你怎么从一百块联想到我是人贩子？”
“你是一个成年人，怎么找我一个小孩帮你的忙？我妈妈说，只有人贩子才让小孩帮忙。”
小男孩说罢，绕道主殿门后，朝着张鸣做了鬼脸，头也不回的便跑开了。
“噗！这小孩鬼灵精怪的，还挺聪明。”
余洪涛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张哥，你要这香炉做什么？”
同时不由自主压低声音，看向香炉：“看着是挺旧，难不成真的是个宝贝？”
“想啥呢，我要里边香灰。”
“哈哈，张哥，辛迪上次说喝了香灰水，情人下辈子还能见的话是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这会儿没人，快去帮我取点儿，啊不，把里边的都倒出来装走。”张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袋子递给余洪涛。
“她真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别啰嗦了快去，就当帮我个忙。”
这时，那个小男孩带着自己家长和庙里的负责人过来，正巧看见余洪涛拿着袋子端着香炉。
“洪涛，你麻利点。”
“你们在干什么！”
“签一份到账承诺书，免得你过了二十小时再把钱转回去。”
“公司还不至于欠一个打工仔的钱，你觉得我们公司少了余洪涛不会转了？”
靠，这胖头鱼说的好像之前给余洪涛发钱了一样。
“那是你公司的问题，与我们没有关系。”
“别太狂。”
“我这癌症又要犯了，刚被打的地方还在疼。”张鸣躺在底上，看着李步，“难不成你要欺负我一个病人？”
“你为了要钱，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张鸣大声嚷嚷起来：“脸？要脸有要脸的办法，不要有不要的办法，看你有没有脸”。
接着嗤笑一声：“不过现在看来，不要脸的办法对你还挺管用。”
李步暴跳如雷，两手分别挽起袖子，作势要揍张鸣，公司里看热闹的人看见情况不对纷纷拿起手机录像，竟然没有一个人上来拦着。
看着来这个胖头鱼平时得罪了不少人。
挽着袖子的李步，看见公司里竟然每一个向着他的，顿时更憋闷，自己又不能真的打这个小子，指不定等着自己往挖好的坑里跳，但是自己动作尬住的样子也是真的丢人。
为了挽尊，只能放一句狠话，“今天我栽你手里，指不定明天你栽别人手里，别高兴的太早！”
“呵，洪涛，看看手机有没有到账的信息。”
【叮！】
话音刚落，余洪涛便受到一条打款的信息。
仔细确认后，的确是以公司名义打来的款。
“算你识相。”
张鸣起身叫上余洪涛离开公司，但是李步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拦在二人面前，将一手出来。
“手机里的视频让我删了。”
余洪涛犹豫着，与张鸣对视一眼，眼里询问意思在明显不过。
张鸣问余洪涛要来手机，当着李步的面删掉从进公司时就删掉的录像。
还没等李步笑出来，张鸣接着说道：“我存了备份。二十四小时内，如果你敢把转账申诉撤回，这些视频就会出现杂网上。”
“我不会撤回。”
“看你表现。”
张鸣不在多说什么，而是淡淡看了眼李步，带着余洪涛离开公司。
到公司外面后，才松了一口气。
之所以这么顺利，一个是李步确实嚣张，留下了证据，自己也录下来了。
另一方面，对方投鼠忌器，担心真动手，公司里又那么多眼睛看着，事情万一闹大，要是真把自己什么病搞出来，公司只会更被动。
“洪涛，以后不要再被骗了，我能帮得了你一时，下次可未必有对方主动留证据的好事。”
“谢谢张哥了！看着你刚躺在地上的样子，我还真以为你病又犯了。”
“可想着我点好吧。走，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去老君庙。”
晚上吃饭时，辛迪看着余洪涛卡里的钱，傻笑半天。
翌日，晴空万里，三人坐着公交来到老君庙门口。
这时张鸣感觉庙中有股无形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每向前走一步，脚步就越越发沉重，两腿跟灌铅了一样。
看着门口的神像，张鸣似乎就觉得自己是一只妖怪，被光罩住，不得已现出原形。
辛迪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自己旁边，悄悄的说：“张哥，这阵子人多，咱们等人少了，偷偷过去。”
“好。”
站在庙内的张鸣，每走一步都十分沉重，为了不让辛迪看出异样，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四周的风景，顺带朝着主殿慢慢挪过去。
...
医院内。
自从意识到自己被骗的李灰，异常愤怒。
好小子，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掉。
要不是地球对没有能量补给，我定会让你吃尽苦头。
“王安家属，你在这里啊！”
小护士跑了过来，无奈道：“他今早没有交费用就从医院跑了，你看...要不你把费用补交一下吧。”
“我不是什么王安的家属，你认错人了。”
小护士迫不及待的否认：“我没有认错，你上次大半夜在医院病房里找人，你说自己是王安家属找的就是他，我还要给你指路，后来你就不见了。”
她显然没有李灰对她用了横瞳魔眼的记忆，只是疑惑自己可能没有注意到他的去向，迷迷糊糊醒来后，被一大早过来上班的同事叫醒。
“我只是顺道看病的时候探望下他，实际上与他并不熟悉。”
李灰只想随便找个借口把小护士打发了，谁知她不依不饶。
眼前的小护士，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红着眼睛双手张开，拦在李灰前边。
“不许走，王教授为了救他不惜担了巨大风险，要是他就这么走了，我老师..王教授的职业生涯就会有巨大污点，起码得有一个人出面解释清楚。”
“我真的跟他不认识。”
“明明是都是男人，一个已经跑了，你也要逃避吗？”
李灰顿时哑口无言，没有关系的人，愣是扯上关系不止，还要连带着负责任，这未免太离谱。
看着面前的小护士，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她怎么想的。
“你随便逮住一个无关的人，为你老师的职业风险背锅，这对我是否不太公平呢？”
小护士眼里顿时蓄满泪水，抽噎起来：“可，可是...王安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李灰不想再理睬他，转头就走，小护士一看顿时急了，上前扯住李灰的胳膊。
“低等凡人也敢碰我！”
李灰周身迸发出骇人的气势，小护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住了，呆呆站在原地。
李灰横瞳魔眼精光大胜，身边烟尘四起，竟围绕着他转起来。
“退散！”
一声令下，以李灰为中心五米处，不论人畜，全被一股巨大的推力甩出去，原本就是医院，来来往往还有不少病患，顿时哀嚎一片。
小护士也被摔得七荤八素，等她想要质问李灰时，只见他周身被烟尘缠绕，身影渐渐消失在原地。
她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不是眼花，随后一声尖叫响彻医院。
在李灰刚开启横瞳魔眼之时，搜寻到了幻月暗力的紫色光点。
它在医院门口停留后，顺着一个方向稀稀落落的走，李灰根据微弱的紫色光点指引，一路追寻。
此刻的李灰，不再那么顾忌能量存储问题。
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再不尽快回收幻月暗力，留在地球只会更麻烦。
于是，整个人化作一阵微尘借风而行。
...
老君面的里的张鸣，没经过一尊神像，腿便重一分，最后甚至连台阶都上不去。
难道是自己要拿香灰的事被老君知道了？
面前的神像似乎猜透了自己心中所想，但是什么都不说。
这事说好听了叫“拿”，不好听了直接叫“偷”。
趁着四下无人，张鸣赶紧跪在神像前，边磕头边认错。
“老神仙，是弟子心中所思不正，但弟子今日确实有难，还望您帮帮弟子。”
说罢，虔诚的点了三炷香，想要插在香炉中，但是发现自己的腿已经抬不起来了。
而且每靠近老君神像一分，自己前边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挡着，不让自己靠近神像半步。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癌症又转移到腿上了?
一个香客看见张鸣挣扎的样子，不由得上前关心询问。
“谢谢姐，我就是有些腿麻，你方便的话能帮我把这三炷香敬给老神仙吗?”
“这没什么不方便，举手之劳。”
只见她拿起香，顺利走到老君神像面前，将燃烧的香恭敬地放上去。
难道真的是自己腿麻了？
道谢过后，香客离开。
身边陆续又有几人去敬香，没有任何异样。
张鸣又往前走了几步，明明距离神像不过二十米，愣是半分不能靠近。
身边又是几个小孩儿嬉笑打闹着，从张鸣身边经过，又到神像附近东张西望，跑来跑去好几个来回。
【想取到作为替代品的炉灰可不太容易】
突然想到蛇海的话，原来我竟然半分靠近不了。
不是说神仙都讲究众生平等，为何独独把我拒之千里？
“我从小到大，没做过什么坏事，除了十八岁那年看过几百个漂亮姐姐的视频，男人嘛，这难道也是罪？”
张鸣又跑到神像前，磕了好几个头，再次尝试靠近神像。
还是不能靠近半分。
“总不至于让我割以永治吧？”
不死心的张鸣又是来来回回磕了好几次，逐渐感觉自己的腿上的沉劲儿比刚进庙里轻了很多。
“额，抱歉了老神仙，这个，这个，我多磕几个没问题，但割的话还是算了吧...”
张鸣这次直接磕到自己发晕，腿上无形的力道已经卸了六分，但是依旧不能靠近神像。
“行，既然不让我过去，我就不过去。”
瞅着台上的香炉一阵思考。
旁边又有几个小孩跑过来。
张鸣灵机一动，招手让一个小孩过来。
“小朋友，你帮我把上边的香炉取下来，哥哥给你一百。”
小男孩眼珠一转，好奇问道：“那个香炉看着破破烂烂，有什么好的，怎么能值一百块？”
“叔叔腿不好，你帮我抱过来，我看看就放回去。”
小男孩思考了一会儿，道：“你是人贩子吧？”
张鸣一口笑喷，自己看着很凶神恶煞？还是态度不好？
“你怎么从一百块联想到我是人贩子？”
“你是一个成年人，怎么找我一个小孩帮你的忙？我妈妈说，只有人贩子才让小孩帮忙。”
小男孩说罢，绕道主殿门后，朝着张鸣做了鬼脸，头也不回的便跑开了。
“噗！这小孩鬼灵精怪的，还挺聪明。”
余洪涛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张哥，你要这香炉做什么？”
同时不由自主压低声音，看向香炉：“看着是挺旧，难不成真的是个宝贝？”
“想啥呢，我要里边香灰。”
“哈哈，张哥，辛迪上次说喝了香灰水，情人下辈子还能见的话是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这会儿没人，快去帮我取点儿，啊不，把里边的都倒出来装走。”张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袋子递给余洪涛。
“她真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别啰嗦了快去，就当帮我个忙。”
这时，那个小男孩带着自己家长和庙里的负责人过来，正巧看见余洪涛拿着袋子端着香炉。
“洪涛，你麻利点。”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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