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我想学那个
夜色清幽，败落的小院里因为洛清凝与李轩的到访多出了生机，落叶残枝被清理干净，房内的小窗边上放着青瓷小瓶。
李轩熟练把洛清凝放在床板上，光秃秃的床板上已经铺着一层薄薄的褥子，昨日自己的袍子整齐的叠放在里面靠墙的位置，拿起青瓷小瓶又取出一粒药丸，送入洛清凝的口中。
药丸入口，洛清凝下意识的吞咽，高挺的锁骨带着细白的脖颈在挺动，李轩见状搀着洛清凝的肩膀让药丸在口中化开，不至于让洛清凝呛到。
忙了一会儿，药效开始起作用，洛清凝惨败的脸开始有了红润。
潮湿的夜风吹在宣纸上，令老旧的窗户吱吱作响，李轩掏了一个火盆拉出自己堆在角落里的枯枝败叶，挑出一些还未被雨淋透的树枝，在房外点着试了试发现没有明烟，端着火盆进了房内。
橘黄色的火焰照亮屋内，烟雾不大，也好在这个旧房也够宽敞，顺着风飘到屋外，呛不到人。
李轩自顾自的往火盆里填柴，控制着火焰的大小，躺在床板上的洛清凝翻了翻身体，发出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直到火盆里的火焰熄灭，洛清凝才睁开困乏的双眼，屋内残余的温度让洛清凝有些燥热，坐在火盆旁的李轩听到动静见洛清凝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清凝姑娘，醒了？”
洛清凝眼中带着几分无奈，抿了抿嘴缓解喉咙的不适，才虚弱开口：“又让你救了一次？”
李轩眨了眨眼睛，有些好笑道：“清凝姑娘如果你不这么冲动，我今日也没有必要再救你这一次。”
洛清凝闭目凝神片刻，脸色逐渐恢复，气顺了少许，头脑才逐渐清明。
偏头看着自言自语的李轩，沉默半晌，仔细想想李轩说的没有错，只是这样承认多少不怎么合适，努努嘴开口道：“我该怎么谢你？”
李轩挑挑炉中的炭火，零星的火花照亮两人，颇为好奇道：“这个之后再说，我倒想直到清凝姑娘身体还未好怎么突然跑到栖凤阁。”
“有酒吗？“
“酒倒是有，老赵家的青芷香，清凝姑娘你身体未痊愈，能喝吗？”
“给我，少喝一点无妨。”
李轩从腰上解下自己的酒葫芦，里面还有半壶的青芷香。
洛清凝接过酒葫芦，微微颔首：“你这人是怎么进锦衣卫的，你这般好心人，锦衣卫那如狼似虎的地方不适合你。”
酒葫芦凑到微微发白的纤薄嘴唇边上，想起这是李轩的酒葫芦又稍稍举起对着口中倒了一点。
“咳咳咳。”
想要学着江湖人饮酒的洒脱，但是酒入喉咙洛清凝立马咳嗽起来，李轩拿过葫芦：“你这姑娘还真是虎，不会喝酒还这样。”
“呵呵，咳咳咳。”
洛清凝擦拭一些嘴角，掀开剑盒，瞧着细长剑刃，左手放在身体内侧的墨棠上，双眸中露出几分温柔：
“我娘的剑，从曹正抢走至今已经十余年，最近一直放在栖凤阁我才有机会抢回来。”
李轩勾了勾嘴角：“恭喜了，我倒一直好奇清凝姑娘以你的功夫不应该有人能伤到你。”
“……怎会没有人，曹正秘密回京，昨日我是去刺杀曹正，受了他一掌才变成这个样子。”
李轩再次重新认识了洛清凝的胆量，同时好奇自己没有收到曹正回京的任何消息：“曹正回京了？他不是南边剿江湖叛匪吗？额，不是，清凝姑娘我不是说你是叛匪。“
“我本来就不是叛匪，只是曹正与我有仇。曹正确实回京，受伤了而且很重。”
洛清凝望着惊讶的李轩，眉梢轻挑带着几分莫名抿嘴一笑，岔开了话题：“倒是你，身手不弱为什么没有见你动用过真气？”
“这.....“
“是不是经脉受了伤没有法门催生真气，无法走通鹤桥这一关？“
“这，算是吧。”
李轩当时救洛清凝时与西厂的交手没有动用真气，只是为了隐藏身份，李轩无法做到收敛自己的内息，曹干也提醒过自己，一旦动手李轩的真气只会丝毫不留的宣泄出来。
洛清凝想了下，轻轻点头：“要不你跟我学，我教你怎么催生真气。”
“你教我？”
李轩有些不确信的点了点头，不是他目中无人，确实自己一个碎横宗师跟着一个堪堪迈入玉阶的姑娘学艺，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死。
“清凝姑娘的意思是要我拜你为师？”
“你会拜师？”
“当然不会，清凝姑娘你我同辈，拜你为师总觉得别扭。”
“达者为师，哪里来得别扭说辞。”
洛清凝眨了眨眼睛，只是摇头一笑。气质天生清冷，这一笑到真有几分严冬寒雪的凄冷美艳之感。
“我如果拜师，清凝姑娘能教会我什么？”
“都说了教给你催生真气得法门，帮你走通这鹤桥。”
洛清凝稍微缓了片刻，力气恢复了大半，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掀开在木板床边坐下，抽出了剑鞘中的长剑，看向站在旁边的李轩：
“我师父是玉清观的观主，天下比她强的除了师爷上清子也没有几个人了。我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你觉得我会的可能少吗？”
打开房门，外面风清月明，落叶之上的沙地，只剩下一串脚印，俏艳修长的身影挥起了名剑墨棠。
长袖善舞，贴身的黑衣在月下是另一种风采，剑尖拂过沙地之上，沙砾擦着剑锋发出擦擦有节奏的声音。
舞剑最后，洛清凝做出醉饮向天的姿势，长靴直指明月，斜仰朝后，修长的身体舒展开来，脖颈下的锁骨勾人一般吸引了李轩的眼睛。
收剑走近李轩，洛清凝看向李轩，问道：“如何？”
“确实不凡，我想问问清凝姑娘会不会收敛内息的方法？”
“我当然会，不过这是走通鹤桥之后的事情。”
“容我再想想，时候不早了，清凝姑娘还是先休息。”
洛清凝眨了眨眼睛，打眼瞧着李轩一本正经的离开，最终也只是摇头笑了下，或许是觉得李轩想的太多。
李轩熟练把洛清凝放在床板上，光秃秃的床板上已经铺着一层薄薄的褥子，昨日自己的袍子整齐的叠放在里面靠墙的位置，拿起青瓷小瓶又取出一粒药丸，送入洛清凝的口中。
药丸入口，洛清凝下意识的吞咽，高挺的锁骨带着细白的脖颈在挺动，李轩见状搀着洛清凝的肩膀让药丸在口中化开，不至于让洛清凝呛到。
忙了一会儿，药效开始起作用，洛清凝惨败的脸开始有了红润。
潮湿的夜风吹在宣纸上，令老旧的窗户吱吱作响，李轩掏了一个火盆拉出自己堆在角落里的枯枝败叶，挑出一些还未被雨淋透的树枝，在房外点着试了试发现没有明烟，端着火盆进了房内。
橘黄色的火焰照亮屋内，烟雾不大，也好在这个旧房也够宽敞，顺着风飘到屋外，呛不到人。
李轩自顾自的往火盆里填柴，控制着火焰的大小，躺在床板上的洛清凝翻了翻身体，发出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直到火盆里的火焰熄灭，洛清凝才睁开困乏的双眼，屋内残余的温度让洛清凝有些燥热，坐在火盆旁的李轩听到动静见洛清凝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清凝姑娘，醒了？”
洛清凝眼中带着几分无奈，抿了抿嘴缓解喉咙的不适，才虚弱开口：“又让你救了一次？”
李轩眨了眨眼睛，有些好笑道：“清凝姑娘如果你不这么冲动，我今日也没有必要再救你这一次。”
洛清凝闭目凝神片刻，脸色逐渐恢复，气顺了少许，头脑才逐渐清明。
偏头看着自言自语的李轩，沉默半晌，仔细想想李轩说的没有错，只是这样承认多少不怎么合适，努努嘴开口道：“我该怎么谢你？”
李轩挑挑炉中的炭火，零星的火花照亮两人，颇为好奇道：“这个之后再说，我倒想直到清凝姑娘身体还未好怎么突然跑到栖凤阁。”
“有酒吗？“
“酒倒是有，老赵家的青芷香，清凝姑娘你身体未痊愈，能喝吗？”
“给我，少喝一点无妨。”
李轩从腰上解下自己的酒葫芦，里面还有半壶的青芷香。
洛清凝接过酒葫芦，微微颔首：“你这人是怎么进锦衣卫的，你这般好心人，锦衣卫那如狼似虎的地方不适合你。”
酒葫芦凑到微微发白的纤薄嘴唇边上，想起这是李轩的酒葫芦又稍稍举起对着口中倒了一点。
“咳咳咳。”
想要学着江湖人饮酒的洒脱，但是酒入喉咙洛清凝立马咳嗽起来，李轩拿过葫芦：“你这姑娘还真是虎，不会喝酒还这样。”
“呵呵，咳咳咳。”
洛清凝擦拭一些嘴角，掀开剑盒，瞧着细长剑刃，左手放在身体内侧的墨棠上，双眸中露出几分温柔：
“我娘的剑，从曹正抢走至今已经十余年，最近一直放在栖凤阁我才有机会抢回来。”
李轩勾了勾嘴角：“恭喜了，我倒一直好奇清凝姑娘以你的功夫不应该有人能伤到你。”
“……怎会没有人，曹正秘密回京，昨日我是去刺杀曹正，受了他一掌才变成这个样子。”
李轩再次重新认识了洛清凝的胆量，同时好奇自己没有收到曹正回京的任何消息：“曹正回京了？他不是南边剿江湖叛匪吗？额，不是，清凝姑娘我不是说你是叛匪。“
“我本来就不是叛匪，只是曹正与我有仇。曹正确实回京，受伤了而且很重。”
洛清凝望着惊讶的李轩，眉梢轻挑带着几分莫名抿嘴一笑，岔开了话题：“倒是你，身手不弱为什么没有见你动用过真气？”
“这.....“
“是不是经脉受了伤没有法门催生真气，无法走通鹤桥这一关？“
“这，算是吧。”
李轩当时救洛清凝时与西厂的交手没有动用真气，只是为了隐藏身份，李轩无法做到收敛自己的内息，曹干也提醒过自己，一旦动手李轩的真气只会丝毫不留的宣泄出来。
洛清凝想了下，轻轻点头：“要不你跟我学，我教你怎么催生真气。”
“你教我？”
李轩有些不确信的点了点头，不是他目中无人，确实自己一个碎横宗师跟着一个堪堪迈入玉阶的姑娘学艺，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死。
“清凝姑娘的意思是要我拜你为师？”
“你会拜师？”
“当然不会，清凝姑娘你我同辈，拜你为师总觉得别扭。”
“达者为师，哪里来得别扭说辞。”
洛清凝眨了眨眼睛，只是摇头一笑。气质天生清冷，这一笑到真有几分严冬寒雪的凄冷美艳之感。
“我如果拜师，清凝姑娘能教会我什么？”
“都说了教给你催生真气得法门，帮你走通这鹤桥。”
洛清凝稍微缓了片刻，力气恢复了大半，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掀开在木板床边坐下，抽出了剑鞘中的长剑，看向站在旁边的李轩：
“我师父是玉清观的观主，天下比她强的除了师爷上清子也没有几个人了。我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你觉得我会的可能少吗？”
打开房门，外面风清月明，落叶之上的沙地，只剩下一串脚印，俏艳修长的身影挥起了名剑墨棠。
长袖善舞，贴身的黑衣在月下是另一种风采，剑尖拂过沙地之上，沙砾擦着剑锋发出擦擦有节奏的声音。
舞剑最后，洛清凝做出醉饮向天的姿势，长靴直指明月，斜仰朝后，修长的身体舒展开来，脖颈下的锁骨勾人一般吸引了李轩的眼睛。
收剑走近李轩，洛清凝看向李轩，问道：“如何？”
“确实不凡，我想问问清凝姑娘会不会收敛内息的方法？”
“我当然会，不过这是走通鹤桥之后的事情。”
“容我再想想，时候不早了，清凝姑娘还是先休息。”
洛清凝眨了眨眼睛，打眼瞧着李轩一本正经的离开，最终也只是摇头笑了下，或许是觉得李轩想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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