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大家都不按剧本走
台上三个人中恐怕只有蒋琳琳还记得大家正在做节目，聪慧的她开始不动声色的把三人间的对话引回到主题。
“…大妈，你还记得当天的情景么？”蒋琳琳问到。
“怎么能不记得？
当天，我刚刚从银行里取了我和老伴儿俩存折里的六万块钱。
才出银行没多久…”大妈开始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
“好了，通过大妈的亲口描述，我们大伙儿现在总算明白了高扬为什么被在网络上称为无名英雄了！
大妈，要不咱们之间的话题先聊到这儿？
你看，台下好多观众眼巴巴看着咱们呢？他们同样有许多想问问咱们的英雄！咱们可不能老霸占着他！您说对吗？”蒋琳琳实在憋不住了，主动暗示一讲起故事就停不下来的吴大妈。
眼看这节目的剩下时间没有多少了，要再让她没完没了的讲下去，这个关于无名英雄的专访节目可真的成了个笑话。观众肯定会发出疑问：倒底专访的是谁啊？
“哎呀，不好意思，瞧我这坏习惯，一摆起龙门阵就停不下来！
不打扰你们了！
小伙子，你们继续、继续！
大妈我下台去看着就好！
加油哦！”说着，大妈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接蹦下舞台回到了她原本的座位上。看得高扬都替她感到一阵担心：大妈，这么高的物台您就这么直接蹦了下去，腰没事吧？
总算“送”走了大妈，蒋琳琳开始发挥自己的特长，终于慢慢把话题朝着预订剧本方向引回来。
见话题已经被引了回来，蒋琳琳赶紧对着现场观众说到：“现在，下一个想提问的人请举手！”
现场观众纷纷举起了手。
“好吧！就倒数第二排中间那个穿白衬衫的精神小伙儿吧！”蒋琳琳“随意”的指了指说到…
“高扬先生你好？我是一名在校的大学生！对你的事迹是非常的崇拜。
请问，网上流传着一张你当众下跪的照片，据说那是你为了替你妹妹募捐医疗费才这么做的是吗？”被点到的那位“观众”开始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
台下，单导看着突然不断飙升的数据，见鬼似的揉了揉眼睛。
“不会是咱们的水军吧？”单导不太确定的说到。
“怎么可能？咱们的水军还没有投放呢？”小林说到，“应该都是真实的数据，不信您看一下评论。
比如你看点赞最多的这条：各位大佬快来围观了，省级电视台现场搞吃播！转了转了…
还有这几条：前方高能警告！想减肥和正在减肥的勿入！
大妈真可爱，小伙子真帅，主持人真漂亮，这档美食节目三人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看得我都流口水了！
转了转了…”
这？
单导望着这些评论，陷入了迷茫当中：
我倒底是在做什么节目？
…
“…额，是的，我当时确实是为了我妹妹的医疗费进行现场募捐！下跪的照片也是真实的！”等对方提完问题，高扬点了点头。
“哦，哪还真是不幸啊！哪请问你妹妹为什么会住院，她生了什么病吗？”衬衫男继续问到，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额，这个嘛…”高扬犹豫了一下。
“是不是和之前网上流传的一样，她不幸从天桥上摔下来的？”衬衫男突然问到。
高扬再次犹豫了一下，“是的！”
衬衫男嘴角突然扬起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真的吗？可我这里刚刚在网上看到一个新消息喔！
大家还记不记得得5月6日晚上发生的一条新闻？
石井路天桥发生了一起刑事案件，一个女子从天桥上跳了下来…”
…
台下，此时单导和小林二人目瞪口呆。
各大直播室里瞬间涌入了数十万的“观众”，并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
但诡异的是，评论区画风突变，几乎清一色的评论都是那几条：
独家揭秘，请看一个冒牌英雄是如何欺骗大众的同情心…
节目组被骗了！对方的妹妹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的受伤，而是去借高利贷走投无路了才自杀的，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真如楼上说的就太可怕了，这个所谓的英雄该不会也是骗子吧？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就遇到人抢劫呢？再说，他当时跪下去的过程太生硬了吧！一看就是刻意表演的，难道是节目组配合安排的…
此时，直播弹窗里冒出来的都是关于高扬的负面新闻，不少不明真相的其它观众已经被带上节奏，主动开始骂起高扬虚伪，甚至连带骂蜀都电视台这边的人也不少。
不过，这也造成了一种怪现象：越来越多不明真相的观众收到朋友的转发，纷纷点了进来，看到这里有好戏看，然后闲着没事做又安利自己的朋友…
于是，越来越多的网友涌入了这场直播中…
而单导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
这TM是有人在故意抹黑节目组啊！
会是谁呢？
蜀省内谁敢整蜀都电视台？
正一头雾水的单导这时突然听到“托”开始提出一连串奇怪的问题，顿时眼睛瞪得灯泡一样粗！
小子，谁特么教你这么问的？
…
“…请问，照片上的这个人倒底是不是你妹妹？她是不是搞了校园网络借贷？”衬衫男举起手机里的照片，咄咄逼人的看着高扬，不断提出了一连串刻薄的追问，“你能回答一下真实的情况吗？请问你觉得现在的大学生用借高利贷的方式，来满足超出自己消费能力的欲望…”
“嘘…”
现场发出一片嘘声。
看到高扬失魂落魄的表情，衬衫男已经心里有数了。此时，只要高扬敢再否认一句，他就会随时掏出兜里面另一个“铁一般”的证据。
嘿嘿，委托自己的那个人已经答应了，完事后再给自己三万块钱。
不过就是提几个问题，顺带泼泼脏水的小事情！
比起自己每天四处奔波，不辞辛苦的为那些大大小小的节目当个托，嘶声裂肺的呐喊才得到百八十的“表演”费相比，这次钱挣得实在太容易太爽了！
衬衫男美滋滋的想到！
就在这时。
“你说得完全正确！
我妹妹她就是一名校园网络借贷案的受害者！”
突然，高扬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
“在这里，我要先对大家说一声对不起！
之前不想聊我妹妹，是怕她受到网络暴力伤害！
但我低估了人心的黑暗！
你大概就是所谓的那种网络喷子之类的人物了吧？
你是有意要我难看对吧？”
“我是喷子？我故意要整你？”衬衫男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脸无辜向周围的人表示到：“你们看看，这人都开始转移话题了。这还是人吗？”
“这位观众，请您注意一下言辞！”蒋琳琳“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提醒衬衫男。
此时她心里也非常恼火，但却无法控制住局面。
这就是和网络同步直播最大的弊端：一旦说错了话，真就成了覆水难收。
突然掐断直播已经来不及了！
衬衫男以及他背后的指使者已经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呵呵！居然叫我不要说话？
你们看看，这就是所谓的真相？
要是你们怕我继续说下去，完全可以掐断现场直播啊！”衬衫男越说越嚣张，“不然，我今天就守在这里不走了。必须得到一个真相！”
…
台下，单导满头大汗的看着视频弹窗里的内容：
呵呵，两边撕起来了，有趣有趣…
快点把朋友们都叫来！看大戏啦…
放心，已经做了缓存，就算他们想删都删不了啦…
等下就做个视频转播出去…
…
“单导，这…这节目还要播下去吗？”旁边的助手手足无措的看着单导问到。
“滚！”
…
“…你要的真相已经告诉你了。
随你怎么说吧！
但是，我能说说我的观点吗？”高扬环顾了一下四周的观众，现场突然安静了一下，众人一时间好奇的看着高扬，突然有点想听他解释一下他的观点。
“我觉得这是个颠倒的时代！
明明我妹妹是个受害者！可大家却把目光瞄准了她是不是参与了校园网络借贷，而不是去谴责那些放高利贷的人。
还有，你们凭什么认定去借高利贷的学生就一定是你们认为的那种物欲纵横的人呢？
至少，我能确定妹妹肯定不是那样的人！
你们知道吗？我妹妹大学三年都没有自己买过一条漂亮的新裙子！她拥有的好衣服全都是我每年去看望她时给她买的。
在坐的女孩子们，你们之中有谁三年没有给自己买过一件新衣服的吗？你们觉得我这样的妹妹会是一个物欲纵横的人吗？”
一想到妹妹现在还在昏迷不醒，此时却已经开始承受她不应该受到的污蔑，高扬眼里的泪花开始闪动。
“呵呵，这些不过是你个人的片面说辞，你妹妹是什么样的人谁知道啊？”衬衫男不屑的说到，“说不定又是你自己编的故事，大家说对吗？”
“够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同学！”
突然，一个女孩子站了起来，指着衬衫男大声说到：“你这个坏家伙，凭什么血口喷人？
琳琳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她不但为人温柔善良，而且还从大一开始就一直勤工俭学，在生活中她绝对是一个非常朴素的人。
我和她同学三年，一次都从来没有见她乱花过钱！
就这样优秀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去侮辱她的人格？”
“你谁啊？”衬衫男一脸莫名其妙。
高扬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眼熟的样子，却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谁。
“我叫朱凤，也就是你口中高扬妹妹的同学！
哼哼，知道你又要污蔑我编故事造假！
不好意思，看一下这是什么？”说着，朱凤扬起手中的东西，“大家看一下，这是我的学生证！我是川大XX系的学生！不信你们可以调查！
现场还有很多我的同学！”
果然，朱凤一说完，现场顿时乌压压的站起来了一群观众，这些人统一的掏出了自己学生证，个个对着衬衫男怒目而视。
“请不要侮辱我们川大的学生！”
“就是，你说你也是大学生，你是哪所大学的啊？有本事你倒是亮一亮你的学生证啊！”
“信口雌黄的家伙，呆会儿我们去外面堵他！”
看着那些个大学生，尤其是不少已经开始挽起袖子的男生们，衬衫男一时间瑟瑟发抖！
不行，得赶紧溜了…
“…大妈，你还记得当天的情景么？”蒋琳琳问到。
“怎么能不记得？
当天，我刚刚从银行里取了我和老伴儿俩存折里的六万块钱。
才出银行没多久…”大妈开始眉飞色舞的讲了起来…
“好了，通过大妈的亲口描述，我们大伙儿现在总算明白了高扬为什么被在网络上称为无名英雄了！
大妈，要不咱们之间的话题先聊到这儿？
你看，台下好多观众眼巴巴看着咱们呢？他们同样有许多想问问咱们的英雄！咱们可不能老霸占着他！您说对吗？”蒋琳琳实在憋不住了，主动暗示一讲起故事就停不下来的吴大妈。
眼看这节目的剩下时间没有多少了，要再让她没完没了的讲下去，这个关于无名英雄的专访节目可真的成了个笑话。观众肯定会发出疑问：倒底专访的是谁啊？
“哎呀，不好意思，瞧我这坏习惯，一摆起龙门阵就停不下来！
不打扰你们了！
小伙子，你们继续、继续！
大妈我下台去看着就好！
加油哦！”说着，大妈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接蹦下舞台回到了她原本的座位上。看得高扬都替她感到一阵担心：大妈，这么高的物台您就这么直接蹦了下去，腰没事吧？
总算“送”走了大妈，蒋琳琳开始发挥自己的特长，终于慢慢把话题朝着预订剧本方向引回来。
见话题已经被引了回来，蒋琳琳赶紧对着现场观众说到：“现在，下一个想提问的人请举手！”
现场观众纷纷举起了手。
“好吧！就倒数第二排中间那个穿白衬衫的精神小伙儿吧！”蒋琳琳“随意”的指了指说到…
“高扬先生你好？我是一名在校的大学生！对你的事迹是非常的崇拜。
请问，网上流传着一张你当众下跪的照片，据说那是你为了替你妹妹募捐医疗费才这么做的是吗？”被点到的那位“观众”开始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
台下，单导看着突然不断飙升的数据，见鬼似的揉了揉眼睛。
“不会是咱们的水军吧？”单导不太确定的说到。
“怎么可能？咱们的水军还没有投放呢？”小林说到，“应该都是真实的数据，不信您看一下评论。
比如你看点赞最多的这条：各位大佬快来围观了，省级电视台现场搞吃播！转了转了…
还有这几条：前方高能警告！想减肥和正在减肥的勿入！
大妈真可爱，小伙子真帅，主持人真漂亮，这档美食节目三人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看得我都流口水了！
转了转了…”
这？
单导望着这些评论，陷入了迷茫当中：
我倒底是在做什么节目？
…
“…额，是的，我当时确实是为了我妹妹的医疗费进行现场募捐！下跪的照片也是真实的！”等对方提完问题，高扬点了点头。
“哦，哪还真是不幸啊！哪请问你妹妹为什么会住院，她生了什么病吗？”衬衫男继续问到，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额，这个嘛…”高扬犹豫了一下。
“是不是和之前网上流传的一样，她不幸从天桥上摔下来的？”衬衫男突然问到。
高扬再次犹豫了一下，“是的！”
衬衫男嘴角突然扬起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真的吗？可我这里刚刚在网上看到一个新消息喔！
大家还记不记得得5月6日晚上发生的一条新闻？
石井路天桥发生了一起刑事案件，一个女子从天桥上跳了下来…”
…
台下，此时单导和小林二人目瞪口呆。
各大直播室里瞬间涌入了数十万的“观众”，并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
但诡异的是，评论区画风突变，几乎清一色的评论都是那几条：
独家揭秘，请看一个冒牌英雄是如何欺骗大众的同情心…
节目组被骗了！对方的妹妹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的受伤，而是去借高利贷走投无路了才自杀的，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真如楼上说的就太可怕了，这个所谓的英雄该不会也是骗子吧？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就遇到人抢劫呢？再说，他当时跪下去的过程太生硬了吧！一看就是刻意表演的，难道是节目组配合安排的…
此时，直播弹窗里冒出来的都是关于高扬的负面新闻，不少不明真相的其它观众已经被带上节奏，主动开始骂起高扬虚伪，甚至连带骂蜀都电视台这边的人也不少。
不过，这也造成了一种怪现象：越来越多不明真相的观众收到朋友的转发，纷纷点了进来，看到这里有好戏看，然后闲着没事做又安利自己的朋友…
于是，越来越多的网友涌入了这场直播中…
而单导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
这TM是有人在故意抹黑节目组啊！
会是谁呢？
蜀省内谁敢整蜀都电视台？
正一头雾水的单导这时突然听到“托”开始提出一连串奇怪的问题，顿时眼睛瞪得灯泡一样粗！
小子，谁特么教你这么问的？
…
“…请问，照片上的这个人倒底是不是你妹妹？她是不是搞了校园网络借贷？”衬衫男举起手机里的照片，咄咄逼人的看着高扬，不断提出了一连串刻薄的追问，“你能回答一下真实的情况吗？请问你觉得现在的大学生用借高利贷的方式，来满足超出自己消费能力的欲望…”
“嘘…”
现场发出一片嘘声。
看到高扬失魂落魄的表情，衬衫男已经心里有数了。此时，只要高扬敢再否认一句，他就会随时掏出兜里面另一个“铁一般”的证据。
嘿嘿，委托自己的那个人已经答应了，完事后再给自己三万块钱。
不过就是提几个问题，顺带泼泼脏水的小事情！
比起自己每天四处奔波，不辞辛苦的为那些大大小小的节目当个托，嘶声裂肺的呐喊才得到百八十的“表演”费相比，这次钱挣得实在太容易太爽了！
衬衫男美滋滋的想到！
就在这时。
“你说得完全正确！
我妹妹她就是一名校园网络借贷案的受害者！”
突然，高扬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
“在这里，我要先对大家说一声对不起！
之前不想聊我妹妹，是怕她受到网络暴力伤害！
但我低估了人心的黑暗！
你大概就是所谓的那种网络喷子之类的人物了吧？
你是有意要我难看对吧？”
“我是喷子？我故意要整你？”衬衫男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脸无辜向周围的人表示到：“你们看看，这人都开始转移话题了。这还是人吗？”
“这位观众，请您注意一下言辞！”蒋琳琳“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提醒衬衫男。
此时她心里也非常恼火，但却无法控制住局面。
这就是和网络同步直播最大的弊端：一旦说错了话，真就成了覆水难收。
突然掐断直播已经来不及了！
衬衫男以及他背后的指使者已经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呵呵！居然叫我不要说话？
你们看看，这就是所谓的真相？
要是你们怕我继续说下去，完全可以掐断现场直播啊！”衬衫男越说越嚣张，“不然，我今天就守在这里不走了。必须得到一个真相！”
…
台下，单导满头大汗的看着视频弹窗里的内容：
呵呵，两边撕起来了，有趣有趣…
快点把朋友们都叫来！看大戏啦…
放心，已经做了缓存，就算他们想删都删不了啦…
等下就做个视频转播出去…
…
“单导，这…这节目还要播下去吗？”旁边的助手手足无措的看着单导问到。
“滚！”
…
“…你要的真相已经告诉你了。
随你怎么说吧！
但是，我能说说我的观点吗？”高扬环顾了一下四周的观众，现场突然安静了一下，众人一时间好奇的看着高扬，突然有点想听他解释一下他的观点。
“我觉得这是个颠倒的时代！
明明我妹妹是个受害者！可大家却把目光瞄准了她是不是参与了校园网络借贷，而不是去谴责那些放高利贷的人。
还有，你们凭什么认定去借高利贷的学生就一定是你们认为的那种物欲纵横的人呢？
至少，我能确定妹妹肯定不是那样的人！
你们知道吗？我妹妹大学三年都没有自己买过一条漂亮的新裙子！她拥有的好衣服全都是我每年去看望她时给她买的。
在坐的女孩子们，你们之中有谁三年没有给自己买过一件新衣服的吗？你们觉得我这样的妹妹会是一个物欲纵横的人吗？”
一想到妹妹现在还在昏迷不醒，此时却已经开始承受她不应该受到的污蔑，高扬眼里的泪花开始闪动。
“呵呵，这些不过是你个人的片面说辞，你妹妹是什么样的人谁知道啊？”衬衫男不屑的说到，“说不定又是你自己编的故事，大家说对吗？”
“够了！请你不要侮辱我的同学！”
突然，一个女孩子站了起来，指着衬衫男大声说到：“你这个坏家伙，凭什么血口喷人？
琳琳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她不但为人温柔善良，而且还从大一开始就一直勤工俭学，在生活中她绝对是一个非常朴素的人。
我和她同学三年，一次都从来没有见她乱花过钱！
就这样优秀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去侮辱她的人格？”
“你谁啊？”衬衫男一脸莫名其妙。
高扬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眼熟的样子，却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谁。
“我叫朱凤，也就是你口中高扬妹妹的同学！
哼哼，知道你又要污蔑我编故事造假！
不好意思，看一下这是什么？”说着，朱凤扬起手中的东西，“大家看一下，这是我的学生证！我是川大XX系的学生！不信你们可以调查！
现场还有很多我的同学！”
果然，朱凤一说完，现场顿时乌压压的站起来了一群观众，这些人统一的掏出了自己学生证，个个对着衬衫男怒目而视。
“请不要侮辱我们川大的学生！”
“就是，你说你也是大学生，你是哪所大学的啊？有本事你倒是亮一亮你的学生证啊！”
“信口雌黄的家伙，呆会儿我们去外面堵他！”
看着那些个大学生，尤其是不少已经开始挽起袖子的男生们，衬衫男一时间瑟瑟发抖！
不行，得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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