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追债上门，梦染流落街头
林峰树去家附近的小卖店，买了几瓶酒和一袋花生往回走，走到家门口，看见一堆东西被扔了出来，一进门就破口大骂：“李娇娇你个浪蹄子，又作什么妖？”而迎接他的就是一闷棍，他走进来时，身后正跟着一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见他一进门就开骂有些恼火，直接给了林老二一闷棍。
吐了一口老黄痰，瓮声瓮气的说道：“没见过欠钱的人比要钱的人还横的，一进门就吵吵，烦死老子了。”动手的是混混里的老三，道上混的都叫他三彪子，原名叫李小虎，为人虎吵的，在家排行老三，大家都叫他三彪子，也有叫他三彪哥的。
林峰树被一闷棍打得晕了过去，三彪子走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李娇娇，对另外一个混子说：“你去拿水把他泼醒，让他看看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很快小混混就提来一桶水，一桶下去浇得林峰树一个透心凉，瞬间清醒了过来。
林老二揉了揉被打的位置，刚想破口大骂，就看到坐在对面的三彪子。
“彪……彪子哥，你怎么来了？”林老二说话声，都开始有些结结巴巴的。
然后赶紧陪笑道：“李娇娇你这婆娘死哪去了，彪哥来了也不赶紧端水倒茶。”嘴里骂着，眼睛却在四处寻找李娇娇人影。
此时的李娇娇还被一个壮汉压在身下，而另外一边还有两三个壮汉正提着裤子穿衣服呢。
李娇娇此时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大的年纪了，也要遭受这种罪，林老二看着李娇娇，脸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
这时候一个刚刚完事儿，穿好衣服的大汉走出来对着三彪说：“三彪哥，这个娘们老是老了点，但还行。这娘们在里面都快活死好几回了。”一脸的玩味和满足。
林老二又害怕又羞愤，“彪子哥有话好好说，先放了我老婆吧。”
刚刚完事的那个大汉走到林老二跟前，就是一脚，嘴里骂道：“现在知道那是你娘们了，欠赌债不还，居然还想跑？这就算是一点利息。”说着又指了指还在屋里的李娇娇。
三彪挥了挥手，叫那个大汉退一边去。“林老二，道上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欠债得还，天经地义。你这欠我的钱也就罢了，可我这手下这么多兄弟看着呢，也得吃口饭不是，你就这么给我跑了。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说完手向前轻轻挥了一下，站在他后面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刀走到林老二身边。抓住林老二的手就是一下。
“啊……我的手。”林老二抓着被砍断的手臂，在地上打着滚。
“欠我三彪子钱，敢跑路的你也算是其中一个了，算是让你长长记性了，再给你三天时间，在不还后果如何那就不好说了，记住了三天后20万，少一分就剁掉你一只手指头。”
林老二此时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咬着牙忍着疼痛问道：“彪子哥，我只是借了两万，怎么要还你20万。”
彪子站起身说了一句“老子的钱会下崽。”就往外走。
其他人跟在后面也往外走，最后一个出来的正是刚从里间出来的大汉，走到林老二身边，低头拍了拍他的脸说道：“记住了，拿不出来，会有什么下场。”
人都走了，只留下在里间衣衫不整，昏死的李娇娇和客厅里断了一只手的林峰树。整个房里都透着凄凉。
在林峰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卖掉房子还债。
梦染逃走后就去找谦宸，怕撞见林老二，不敢走正门，从侧门而入，那边正对着的就是谦宸的房间，走到窗户边上，拿过几块方砖，垫在脚下往里面瞧。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过一个叫谦宸的男孩一样。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群人陆陆续续的从林家走了出来。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提着刀。每个人都看着凶神恶煞的，梦染赶忙藏了起来，生怕被他们发现。
他们走后不久，又来两辆车，一辆装满家具，一辆坐着一对年轻夫妻。
他们走到谦宸的家门口，打开了门。梦染跑了上去，拉着那位女人的衣裳，“阿姨，你们怎么会有谦宸家的钥匙？谦宸他们人呢？”梦染抬着头望着女人。
女人看着梦染问“小朋友，谦宸是谁？”
梦染指了指房子：“谦宸住在这里，这里是他的家。”
女人看着梦染，笑着说：“这家房子是我们前几天买下的，原来房子的主人都搬走了。”
梦染的心里突然空落落的，“爷爷走了，爸爸妈妈也走了，现在连谦宸都搬走了。我还能去哪里呢？”
梦染低声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梦染不敢在回林家，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了，流浪到一个公园，直到在公园里昏倒了，才被人送到医院，治好后又因一直没有人来接她，被送去了孤儿院。
一转眼就是9年过去了，那一年她15岁。在到了孤儿院的第一年，得知林家的房子，被林老二拿去卖了还了赌债，而林老二夫妻俩用剩下的钱做了一点小生意，林老二也不在赌了，就连李娇娇也和相好的断了联系，是人家听说了李娇娇的事情后，嫌弃她人尽可夫就断了往来，听说后来那个男人又看上另外一家人的媳妇，被人家丈夫知道了，硬生生的打断两条腿，老婆也和他离了婚。
“小红，这是我偷偷给你留的鸡腿，我没舍得吃，你吃吧。”梦染拿着一只鸡腿在床边摇了摇，一只红色小狐狸跳到窗边，闻了闻味道，吃了起来。
它叫小红，12岁那年在路边捡回来的。梦染看见它在路边一动不动，它的腿上还留着血，拿出包里的手绢给它包扎伤口，它好了就一直跟着她，无论她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小红是她给它起的名字。
“江梦染……江梦染，你这丫头又躲哪里偷懒呢？”
江这个姓是她来到孤儿院之后，跟着院长妈妈的姓。她还会常常调笑的唤院长妈妈一声“江妈妈”那语气像极了青楼里的姑娘们唤妈妈的语气。
“小红，你快躲起来，别被院长妈妈看见了。”
事实上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小红，这点也是梦染不知道的。每一次叫小红躲起来，它都会很配合的躲起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小红就叼着鸡腿跳下窗台跑远了，梦染打开门，一脸的讨好的看着院长妈妈。
“江妈妈，女儿在这呢，没有偷懒。”还故意拿着一块抹布在门上擦了两下。
院长妈妈看了一眼，梦染手里的抹布，笑着问：“你就是这么干活的？拿一块干抹布擦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意了，赶紧补充说明。
“我这不是擦第二遍么，第一遍用湿的，第二遍用干的”梦染自己狡辩完，还觉得狡辩的简直是天衣无缝。
“是吗。你第一遍拿湿的擦的，那门怎么是干的？”院长妈妈说着，又用手在门上摸了一把。“而且还有灰。”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呀。
梦染也只好赶紧拍马：“什么都瞒不了妈妈，我刚才有些小困，就在床……上小睡了一会”边说边往床上指了指，看着自己平整的小床，真不敢让妈妈看见，就想要准备关门。
江妈妈向门内走了一步，正好挡住即将被关上的门。
糟糕，现在江妈妈要是看见床如此整洁，又该怎么解释？梦染努力想要怎么组织语言。
在一回头，就看见小红在床上站着，梦染赶忙挡住江妈妈的视线问：“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女儿去做呀？”边说着边拉着江妈妈准备往外走。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轻微的挥动着，示意小红赶紧走。
江妈妈被这么拉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停下脚步问：“梦染，你是不是在房间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江妈妈这么问，梦染有些心虚，是藏了一个秘密，活生生的秘密，眼睛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床，下一秒，梦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江妈妈也随着梦染的眼神望了过去，刚刚还板板正正的床，现在乱的是一塌糊涂，被子很乱的铺在床上，还有些鼓鼓的，梦染心下大急，“不好，这下完了，小红作妖这是把自己蒙被里了？”
江妈妈看着床，簇着眉问：“染染，你不会是寝室里藏人了吧？”说着就往床边走去。梦染赶紧也跟着跑过去，把被子提的很高，故意使劲的挥动着，遮挡着江妈妈的视线，想要放小红跑。“妈妈，你看什么都没藏，真的，你看。”江妈妈抢过梦染手里的被子，没好气的说：“没藏你挥这么大力气做什么？晃的我眼睛都花了。”
吐了一口老黄痰，瓮声瓮气的说道：“没见过欠钱的人比要钱的人还横的，一进门就吵吵，烦死老子了。”动手的是混混里的老三，道上混的都叫他三彪子，原名叫李小虎，为人虎吵的，在家排行老三，大家都叫他三彪子，也有叫他三彪哥的。
林峰树被一闷棍打得晕了过去，三彪子走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李娇娇，对另外一个混子说：“你去拿水把他泼醒，让他看看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很快小混混就提来一桶水，一桶下去浇得林峰树一个透心凉，瞬间清醒了过来。
林老二揉了揉被打的位置，刚想破口大骂，就看到坐在对面的三彪子。
“彪……彪子哥，你怎么来了？”林老二说话声，都开始有些结结巴巴的。
然后赶紧陪笑道：“李娇娇你这婆娘死哪去了，彪哥来了也不赶紧端水倒茶。”嘴里骂着，眼睛却在四处寻找李娇娇人影。
此时的李娇娇还被一个壮汉压在身下，而另外一边还有两三个壮汉正提着裤子穿衣服呢。
李娇娇此时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么大的年纪了，也要遭受这种罪，林老二看着李娇娇，脸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
这时候一个刚刚完事儿，穿好衣服的大汉走出来对着三彪说：“三彪哥，这个娘们老是老了点，但还行。这娘们在里面都快活死好几回了。”一脸的玩味和满足。
林老二又害怕又羞愤，“彪子哥有话好好说，先放了我老婆吧。”
刚刚完事的那个大汉走到林老二跟前，就是一脚，嘴里骂道：“现在知道那是你娘们了，欠赌债不还，居然还想跑？这就算是一点利息。”说着又指了指还在屋里的李娇娇。
三彪挥了挥手，叫那个大汉退一边去。“林老二，道上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欠债得还，天经地义。你这欠我的钱也就罢了，可我这手下这么多兄弟看着呢，也得吃口饭不是，你就这么给我跑了。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说完手向前轻轻挥了一下，站在他后面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刀走到林老二身边。抓住林老二的手就是一下。
“啊……我的手。”林老二抓着被砍断的手臂，在地上打着滚。
“欠我三彪子钱，敢跑路的你也算是其中一个了，算是让你长长记性了，再给你三天时间，在不还后果如何那就不好说了，记住了三天后20万，少一分就剁掉你一只手指头。”
林老二此时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咬着牙忍着疼痛问道：“彪子哥，我只是借了两万，怎么要还你20万。”
彪子站起身说了一句“老子的钱会下崽。”就往外走。
其他人跟在后面也往外走，最后一个出来的正是刚从里间出来的大汉，走到林老二身边，低头拍了拍他的脸说道：“记住了，拿不出来，会有什么下场。”
人都走了，只留下在里间衣衫不整，昏死的李娇娇和客厅里断了一只手的林峰树。整个房里都透着凄凉。
在林峰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卖掉房子还债。
梦染逃走后就去找谦宸，怕撞见林老二，不敢走正门，从侧门而入，那边正对着的就是谦宸的房间，走到窗户边上，拿过几块方砖，垫在脚下往里面瞧。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过一个叫谦宸的男孩一样。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群人陆陆续续的从林家走了出来。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提着刀。每个人都看着凶神恶煞的，梦染赶忙藏了起来，生怕被他们发现。
他们走后不久，又来两辆车，一辆装满家具，一辆坐着一对年轻夫妻。
他们走到谦宸的家门口，打开了门。梦染跑了上去，拉着那位女人的衣裳，“阿姨，你们怎么会有谦宸家的钥匙？谦宸他们人呢？”梦染抬着头望着女人。
女人看着梦染问“小朋友，谦宸是谁？”
梦染指了指房子：“谦宸住在这里，这里是他的家。”
女人看着梦染，笑着说：“这家房子是我们前几天买下的，原来房子的主人都搬走了。”
梦染的心里突然空落落的，“爷爷走了，爸爸妈妈也走了，现在连谦宸都搬走了。我还能去哪里呢？”
梦染低声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梦染不敢在回林家，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了，流浪到一个公园，直到在公园里昏倒了，才被人送到医院，治好后又因一直没有人来接她，被送去了孤儿院。
一转眼就是9年过去了，那一年她15岁。在到了孤儿院的第一年，得知林家的房子，被林老二拿去卖了还了赌债，而林老二夫妻俩用剩下的钱做了一点小生意，林老二也不在赌了，就连李娇娇也和相好的断了联系，是人家听说了李娇娇的事情后，嫌弃她人尽可夫就断了往来，听说后来那个男人又看上另外一家人的媳妇，被人家丈夫知道了，硬生生的打断两条腿，老婆也和他离了婚。
“小红，这是我偷偷给你留的鸡腿，我没舍得吃，你吃吧。”梦染拿着一只鸡腿在床边摇了摇，一只红色小狐狸跳到窗边，闻了闻味道，吃了起来。
它叫小红，12岁那年在路边捡回来的。梦染看见它在路边一动不动，它的腿上还留着血，拿出包里的手绢给它包扎伤口，它好了就一直跟着她，无论她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小红是她给它起的名字。
“江梦染……江梦染，你这丫头又躲哪里偷懒呢？”
江这个姓是她来到孤儿院之后，跟着院长妈妈的姓。她还会常常调笑的唤院长妈妈一声“江妈妈”那语气像极了青楼里的姑娘们唤妈妈的语气。
“小红，你快躲起来，别被院长妈妈看见了。”
事实上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小红，这点也是梦染不知道的。每一次叫小红躲起来，它都会很配合的躲起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小红就叼着鸡腿跳下窗台跑远了，梦染打开门，一脸的讨好的看着院长妈妈。
“江妈妈，女儿在这呢，没有偷懒。”还故意拿着一块抹布在门上擦了两下。
院长妈妈看了一眼，梦染手里的抹布，笑着问：“你就是这么干活的？拿一块干抹布擦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意了，赶紧补充说明。
“我这不是擦第二遍么，第一遍用湿的，第二遍用干的”梦染自己狡辩完，还觉得狡辩的简直是天衣无缝。
“是吗。你第一遍拿湿的擦的，那门怎么是干的？”院长妈妈说着，又用手在门上摸了一把。“而且还有灰。”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呀。
梦染也只好赶紧拍马：“什么都瞒不了妈妈，我刚才有些小困，就在床……上小睡了一会”边说边往床上指了指，看着自己平整的小床，真不敢让妈妈看见，就想要准备关门。
江妈妈向门内走了一步，正好挡住即将被关上的门。
糟糕，现在江妈妈要是看见床如此整洁，又该怎么解释？梦染努力想要怎么组织语言。
在一回头，就看见小红在床上站着，梦染赶忙挡住江妈妈的视线问：“妈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女儿去做呀？”边说着边拉着江妈妈准备往外走。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轻微的挥动着，示意小红赶紧走。
江妈妈被这么拉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停下脚步问：“梦染，你是不是在房间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江妈妈这么问，梦染有些心虚，是藏了一个秘密，活生生的秘密，眼睛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床，下一秒，梦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江妈妈也随着梦染的眼神望了过去，刚刚还板板正正的床，现在乱的是一塌糊涂，被子很乱的铺在床上，还有些鼓鼓的，梦染心下大急，“不好，这下完了，小红作妖这是把自己蒙被里了？”
江妈妈看着床，簇着眉问：“染染，你不会是寝室里藏人了吧？”说着就往床边走去。梦染赶紧也跟着跑过去，把被子提的很高，故意使劲的挥动着，遮挡着江妈妈的视线，想要放小红跑。“妈妈，你看什么都没藏，真的，你看。”江妈妈抢过梦染手里的被子，没好气的说：“没藏你挥这么大力气做什么？晃的我眼睛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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