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钻探小兔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车队到达了山谷，这里还残留着一些杜兰夫部队驻扎的痕迹。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气温也变的很低，一股风吹进山谷，更是让人想要搓搓手指以保暖。
“先搭个帐篷让孩子们休息吧，还有零也去休息吧，你今天应该很累了。”奥尔加说道，他还是蛮照顾这个小科学家的。
众人都同意了，零今天所做的工作大家都看在眼里，虽然其他人也挺累的，但是零的年纪小嘛，多多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不一会儿，两个帐篷便搭好了，一个给穆果和她的两个弟弟休息，另外一个自然是给零和他妹妹的。
零将小依安顿在简易军旅床上睡下，自己在睡袋里却是夜不能眠，主要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使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尤其是不久前，那群孩子送的礼物，让零对这个小镇也产生了好奇，或许那里也是个不错的观察样本呢。
看样子明天得和奥尔加商量一下了，现在就应该好好休息，昨天晚上零没怎么睡。
裹紧睡袋，紧闭双眼，准备睡觉，却是突然感觉到帐篷被人掀开一个小口子。
“零，你睡了吗？”叶剑铭悄声询问道。
零刚想回应，却察觉到一丝异常，他怎么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出于好奇，他没有回应，假装睡着。
果然，叶剑铭见没有回应，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静步远离帐篷。
他在搞什么鬼？
为了不让这个五观敏感的修道者察觉到自己，零小心翼翼地从睡袋里钻出半个身子，从一旁的背包里掏出了蜜蜂，调整成即时监视模式，并与自己的手机项链，然后把蜜蜂派来出去。
出于谨慎，蜜蜂只是远远地跟着，并未靠近。
因为是晚上，视线一般，所以零看到画面中的叶剑铭，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里，然后从一个隐藏的衣兜里拿出了一部卫星电话。
同吃同住那么长时间，零居然不知道叶剑铭身上藏着这么一部电话，那么他要给谁打电话？
好奇心占据着零内心的全部，驱使他大胆操纵蜜蜂借着一位路过警员的掩护靠的更近一些，所幸并未让他发现。
“喂？”叶剑铭躲在暗处，回拨了一个号码。
“你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而且说的是华语，不过考虑到叶剑铭是修道者，不能凭借外貌判断他的年龄，那么说不定对方也是个驻颜有术的年长修道者。
“我刚刚不方便，去确认了零是不是睡着了，才敢给你打回去。”
听着这两句间谍般的话语以一种家常话的语气说出来，零怀疑他们私通很久了，不过他们之间的谈话应该与自己有关，不然不能跑到自己的帐篷来探查。
“零号的近况如何？”电话那头问道。
零猜的果然没错，只是对方的称呼让自己产生了明显的不适，而且凭借这个称呼，对方明显是知道自己的底细的，这不仅让零对对方的身份产生了一丝疑虑，甚至是恐惧。
谁知，叶剑铭十分严肃地说道：“我再跟你说一遍，不要用那个称呼叫他，他是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人，不是一件物品。”
见到叶剑铭如此认真，对方居然道歉了：“对不起，我也是最近关于他报告写多了，习惯性的就……”
报告？给谁的报告？对方的立场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在零的内心，同时也对叶剑铭升起一分警惕，虽然他的内心并不想这么做。
叶剑铭将近来一连串的事件详细的报告给他，并说道：“他今天碰到了很多事情，但心态还可以，只是有些疲惫。”
“好，那你继续保护他的安全，如果有需要，打电话，我们可以提供帮助。”那边犹豫了一下，说道“最近尽可能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争取把他带回国，如果他不愿意来，那也不能让他留在美国。”
“这我可做不到。”叶剑铭十分坚定的拒绝了他“老头，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下属，我一开始是出于你的人情来监视他保护他，但现在我也是他的朋友……不，家人，他的未来我不会干涉，他想去哪里有他自己的考量，我只会保护他，不会做别的，也不会替你们干别的。”
一番肺腑之言，成功打消了零内心对他的警惕，不过，关于对面那位，仍需要保持戒备。
“可他毕竟是现存唯一的一位普罗米修斯之子，事关重大……好吧，我再想别的办法，嗯，记得，不管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对面无奈地说道。
“那你帮忙把零的经费问题解决了呗。”叶剑铭笑着说道。
“这个……资金需求比较大，而且这个项目能不能成还是未知数，我不能做主。”
叶剑铭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们呀……”
又一阵的寒暄，但也没透露出太多的信息，不一会儿，叶剑铭挂掉了电话，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心里却是一阵后怕。
“还好看到了，不然误会可就大了。”
零回收了蜜蜂，心里思绪万千，其实从东京遇到叶剑铭，自己不止一次怀疑过他，但他从未做过伤害自己的事，甚至不止一次的救过自己。
零很是纠结，不明白应该怎么做。
沉默了很久以后，零感到很是疲惫。
“普罗米修斯……哼，对我的身份清楚到那种程度，那应该是跟政府有关系，那应该不会威胁我的生命安全……算了，先睡觉吧。”
……
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零需要在短时间内制造一台用于寻找黄金的机器，下午，零便他工作数个小时的成果拿出来实验，一群人在旁围观。
叶剑铭看着这个红色的直立兔子造型的机器人，显得十分呆萌，尤其是那个睿智的眼神，让他不禁问道：“你这是造了个啥？”
零回答说道：“地底侦察机器人钻探小兔，让它钻地洞去找黄金，比你们几十个大男人慢慢挖效率要高。”
“钻地……你是打算让它用那个小爪子挖吗？”尤金一边问着一边伸手去摸钻探小兔的金属小爪。
“怎么可能，那效率也太慢了吧。”零接着说“你们站远点，我来操作掩饰一下就知道了。”
众人退后了一段距离，零拿出了遥控器按了几个按钮。
半米多高的钻探小兔开始变形，首先是腰部向两边打开，从肚子里伸出了一个钻头，脚部上翻，从手部和脚部同时弹出了刀片连在一块。
“原来是钻头啊。”叶剑铭说。
尤金又上手摸了摸刀片，好奇地问道“这两边的刀片是做什么用的。”
“啊，那是通过刀片旋转，辅助钻探，控制方向，以及分流沙石，避免主体的电子元件被沙子侵蚀用的。”
奥尔加说：“你还是详细介绍一下吧。”
零点了点头说道：“除了钻头和刀片以外，这兔子脑袋里是遥控装置和金属探测器等精密元件。”
“不过，在地下工作的话，金属探测器的探测范围大概只有十米左右。”
零继续介绍道：“胸腹的位置基本就是引擎转轮，然后就是炸弹，可以自爆……”
叶剑铭惊了，问道：“你放炸弹做什么？！”
“自爆密码是2887。”零才说完上一句，然后才回答说“为了防止落到敌人手里。”
“有谁会要这只蠢兔子啊！”叶剑铭吐槽完，才反应过来“密码是2887……红色……多刀……”
叶剑铭的嘴角抽了抽。
“然后，它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嘲讽敌人，吸引目标。”说罢，零按下了一个按钮，钻探小兔变回兔形态以后，抬起一只小爪，然后缓缓伸出中指。
“……确实能起到嘲讽作用呢。”
“我严重怀疑你昨天受到刺激导致精神失常。”
“安娜，过来关注一下青少年心理健康！”
见到众人猛烈吐槽，零开心地笑道：“哎呀呀，别这样嘛，只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奥尔加扶额说道：“还是先演示一下吧。”
零一通操作，钻探小兔开始运转。
只见这只变了形的铁兔子，钻开地面，沉了下去。
“在地下前进的速度是大概每小时5公里。”零介绍道。
“啊，这么慢呐。”尤金有些惊讶。
“地下钻洞你还想要多快。”零有些不满“作为小型机械这个速度可以了。”
奥尔加凑上前观察了一下地洞，问道：“万一坏在地下怎么办？”
零十分自信地说道：“我做的东西质量都有保证，除非地下有霸天虎，否则这个地方的原生物种是破坏不了它。”
零叮嘱道：“电量消耗到警戒线以下会启动自动返回程序，不要强行让它超负荷运作。”
奥尔加点了点头。
零补充说道：“还有，配合卫星定位和实时地图，钻探小兔可以把挖过的路径记录下来，避免重复挖洞，影响进度。”
奥尔加赞叹道：“这功能挺齐全的呀……那你就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零答应了一声，然后对小依说：“小依，去把东西装车，我一会儿就来。”
“什么？你要去哪儿？”叶剑铭有些懵。
零解释说：“经过昨天事情和一整个上午的考虑，我想对哈默尔小镇的人文环境进行一次至少为期五天的社会观察，刚才已经和奥尔加打过招呼了。”
“只有你和小依去吗？”
“对。”
“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镇子里的人又不会伤害我们。”零说道“放心吧，我们会保护好自己的。”
叶剑铭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我还是跟你们一块去吧。”
“你不要跟过来。”小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要跟我哥单独呆一段时间。”
“呃。”
叶剑铭心想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才导致零现在的决定。
“也好，先暂时分开一段时间，都好好思考一下。”叶剑铭心里想着，然后说道“那好吧，注意安全，有事及时联系我们。”
“嗯。”
……
零正在清点放在沙地摩托（缴获匪徒的）上的器材、干粮和水，然后他听到小孩的笑声。
他回头看过去，看到穆果正带着她的两个弟弟在营地里玩，小依走了过去看样子是想告别，然后他又转头看到伊尔正站在不远处（因有立功表现再加上营地初建，所以获得有限的自由）看着那几个孩子。
零皱了皱眉，拿起了翻译机，悄悄走到伊尔的身后。
“伊尔，你该不会是想要挟持这几个孩子，然后逃走吧。”
伊尔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头说道：“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么想。”
“那你干吗盯着他们看？”零问道。
“我很喜欢孩子。”伊尔有些不好意思“我曾经给很多孩子当过保姆的。”
零顿时想起杜兰夫昨晚说过的话，他难不成真是被拐来的？
不过这毕竟还未得到证实，所以该有的警告还是得有的。
零眯着眼睛看着他：“我告诉你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啊，我枪法可好了。”
伊尔下意识咽了一下唾沫，连忙说道：“我知道，我不会干坏事的。”
十分钟后，零带着小依骑着摩托车上路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气温也变的很低，一股风吹进山谷，更是让人想要搓搓手指以保暖。
“先搭个帐篷让孩子们休息吧，还有零也去休息吧，你今天应该很累了。”奥尔加说道，他还是蛮照顾这个小科学家的。
众人都同意了，零今天所做的工作大家都看在眼里，虽然其他人也挺累的，但是零的年纪小嘛，多多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不一会儿，两个帐篷便搭好了，一个给穆果和她的两个弟弟休息，另外一个自然是给零和他妹妹的。
零将小依安顿在简易军旅床上睡下，自己在睡袋里却是夜不能眠，主要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使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尤其是不久前，那群孩子送的礼物，让零对这个小镇也产生了好奇，或许那里也是个不错的观察样本呢。
看样子明天得和奥尔加商量一下了，现在就应该好好休息，昨天晚上零没怎么睡。
裹紧睡袋，紧闭双眼，准备睡觉，却是突然感觉到帐篷被人掀开一个小口子。
“零，你睡了吗？”叶剑铭悄声询问道。
零刚想回应，却察觉到一丝异常，他怎么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出于好奇，他没有回应，假装睡着。
果然，叶剑铭见没有回应，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静步远离帐篷。
他在搞什么鬼？
为了不让这个五观敏感的修道者察觉到自己，零小心翼翼地从睡袋里钻出半个身子，从一旁的背包里掏出了蜜蜂，调整成即时监视模式，并与自己的手机项链，然后把蜜蜂派来出去。
出于谨慎，蜜蜂只是远远地跟着，并未靠近。
因为是晚上，视线一般，所以零看到画面中的叶剑铭，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里，然后从一个隐藏的衣兜里拿出了一部卫星电话。
同吃同住那么长时间，零居然不知道叶剑铭身上藏着这么一部电话，那么他要给谁打电话？
好奇心占据着零内心的全部，驱使他大胆操纵蜜蜂借着一位路过警员的掩护靠的更近一些，所幸并未让他发现。
“喂？”叶剑铭躲在暗处，回拨了一个号码。
“你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而且说的是华语，不过考虑到叶剑铭是修道者，不能凭借外貌判断他的年龄，那么说不定对方也是个驻颜有术的年长修道者。
“我刚刚不方便，去确认了零是不是睡着了，才敢给你打回去。”
听着这两句间谍般的话语以一种家常话的语气说出来，零怀疑他们私通很久了，不过他们之间的谈话应该与自己有关，不然不能跑到自己的帐篷来探查。
“零号的近况如何？”电话那头问道。
零猜的果然没错，只是对方的称呼让自己产生了明显的不适，而且凭借这个称呼，对方明显是知道自己的底细的，这不仅让零对对方的身份产生了一丝疑虑，甚至是恐惧。
谁知，叶剑铭十分严肃地说道：“我再跟你说一遍，不要用那个称呼叫他，他是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人，不是一件物品。”
见到叶剑铭如此认真，对方居然道歉了：“对不起，我也是最近关于他报告写多了，习惯性的就……”
报告？给谁的报告？对方的立场是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萦绕在零的内心，同时也对叶剑铭升起一分警惕，虽然他的内心并不想这么做。
叶剑铭将近来一连串的事件详细的报告给他，并说道：“他今天碰到了很多事情，但心态还可以，只是有些疲惫。”
“好，那你继续保护他的安全，如果有需要，打电话，我们可以提供帮助。”那边犹豫了一下，说道“最近尽可能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争取把他带回国，如果他不愿意来，那也不能让他留在美国。”
“这我可做不到。”叶剑铭十分坚定的拒绝了他“老头，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下属，我一开始是出于你的人情来监视他保护他，但现在我也是他的朋友……不，家人，他的未来我不会干涉，他想去哪里有他自己的考量，我只会保护他，不会做别的，也不会替你们干别的。”
一番肺腑之言，成功打消了零内心对他的警惕，不过，关于对面那位，仍需要保持戒备。
“可他毕竟是现存唯一的一位普罗米修斯之子，事关重大……好吧，我再想别的办法，嗯，记得，不管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对面无奈地说道。
“那你帮忙把零的经费问题解决了呗。”叶剑铭笑着说道。
“这个……资金需求比较大，而且这个项目能不能成还是未知数，我不能做主。”
叶剑铭叹了口气，说道：“唉，你们呀……”
又一阵的寒暄，但也没透露出太多的信息，不一会儿，叶剑铭挂掉了电话，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心里却是一阵后怕。
“还好看到了，不然误会可就大了。”
零回收了蜜蜂，心里思绪万千，其实从东京遇到叶剑铭，自己不止一次怀疑过他，但他从未做过伤害自己的事，甚至不止一次的救过自己。
零很是纠结，不明白应该怎么做。
沉默了很久以后，零感到很是疲惫。
“普罗米修斯……哼，对我的身份清楚到那种程度，那应该是跟政府有关系，那应该不会威胁我的生命安全……算了，先睡觉吧。”
……
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零需要在短时间内制造一台用于寻找黄金的机器，下午，零便他工作数个小时的成果拿出来实验，一群人在旁围观。
叶剑铭看着这个红色的直立兔子造型的机器人，显得十分呆萌，尤其是那个睿智的眼神，让他不禁问道：“你这是造了个啥？”
零回答说道：“地底侦察机器人钻探小兔，让它钻地洞去找黄金，比你们几十个大男人慢慢挖效率要高。”
“钻地……你是打算让它用那个小爪子挖吗？”尤金一边问着一边伸手去摸钻探小兔的金属小爪。
“怎么可能，那效率也太慢了吧。”零接着说“你们站远点，我来操作掩饰一下就知道了。”
众人退后了一段距离，零拿出了遥控器按了几个按钮。
半米多高的钻探小兔开始变形，首先是腰部向两边打开，从肚子里伸出了一个钻头，脚部上翻，从手部和脚部同时弹出了刀片连在一块。
“原来是钻头啊。”叶剑铭说。
尤金又上手摸了摸刀片，好奇地问道“这两边的刀片是做什么用的。”
“啊，那是通过刀片旋转，辅助钻探，控制方向，以及分流沙石，避免主体的电子元件被沙子侵蚀用的。”
奥尔加说：“你还是详细介绍一下吧。”
零点了点头说道：“除了钻头和刀片以外，这兔子脑袋里是遥控装置和金属探测器等精密元件。”
“不过，在地下工作的话，金属探测器的探测范围大概只有十米左右。”
零继续介绍道：“胸腹的位置基本就是引擎转轮，然后就是炸弹，可以自爆……”
叶剑铭惊了，问道：“你放炸弹做什么？！”
“自爆密码是2887。”零才说完上一句，然后才回答说“为了防止落到敌人手里。”
“有谁会要这只蠢兔子啊！”叶剑铭吐槽完，才反应过来“密码是2887……红色……多刀……”
叶剑铭的嘴角抽了抽。
“然后，它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嘲讽敌人，吸引目标。”说罢，零按下了一个按钮，钻探小兔变回兔形态以后，抬起一只小爪，然后缓缓伸出中指。
“……确实能起到嘲讽作用呢。”
“我严重怀疑你昨天受到刺激导致精神失常。”
“安娜，过来关注一下青少年心理健康！”
见到众人猛烈吐槽，零开心地笑道：“哎呀呀，别这样嘛，只是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奥尔加扶额说道：“还是先演示一下吧。”
零一通操作，钻探小兔开始运转。
只见这只变了形的铁兔子，钻开地面，沉了下去。
“在地下前进的速度是大概每小时5公里。”零介绍道。
“啊，这么慢呐。”尤金有些惊讶。
“地下钻洞你还想要多快。”零有些不满“作为小型机械这个速度可以了。”
奥尔加凑上前观察了一下地洞，问道：“万一坏在地下怎么办？”
零十分自信地说道：“我做的东西质量都有保证，除非地下有霸天虎，否则这个地方的原生物种是破坏不了它。”
零叮嘱道：“电量消耗到警戒线以下会启动自动返回程序，不要强行让它超负荷运作。”
奥尔加点了点头。
零补充说道：“还有，配合卫星定位和实时地图，钻探小兔可以把挖过的路径记录下来，避免重复挖洞，影响进度。”
奥尔加赞叹道：“这功能挺齐全的呀……那你就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零答应了一声，然后对小依说：“小依，去把东西装车，我一会儿就来。”
“什么？你要去哪儿？”叶剑铭有些懵。
零解释说：“经过昨天事情和一整个上午的考虑，我想对哈默尔小镇的人文环境进行一次至少为期五天的社会观察，刚才已经和奥尔加打过招呼了。”
“只有你和小依去吗？”
“对。”
“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镇子里的人又不会伤害我们。”零说道“放心吧，我们会保护好自己的。”
叶剑铭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我还是跟你们一块去吧。”
“你不要跟过来。”小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要跟我哥单独呆一段时间。”
“呃。”
叶剑铭心想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才导致零现在的决定。
“也好，先暂时分开一段时间，都好好思考一下。”叶剑铭心里想着，然后说道“那好吧，注意安全，有事及时联系我们。”
“嗯。”
……
零正在清点放在沙地摩托（缴获匪徒的）上的器材、干粮和水，然后他听到小孩的笑声。
他回头看过去，看到穆果正带着她的两个弟弟在营地里玩，小依走了过去看样子是想告别，然后他又转头看到伊尔正站在不远处（因有立功表现再加上营地初建，所以获得有限的自由）看着那几个孩子。
零皱了皱眉，拿起了翻译机，悄悄走到伊尔的身后。
“伊尔，你该不会是想要挟持这几个孩子，然后逃走吧。”
伊尔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头说道：“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么想。”
“那你干吗盯着他们看？”零问道。
“我很喜欢孩子。”伊尔有些不好意思“我曾经给很多孩子当过保姆的。”
零顿时想起杜兰夫昨晚说过的话，他难不成真是被拐来的？
不过这毕竟还未得到证实，所以该有的警告还是得有的。
零眯着眼睛看着他：“我告诉你千万别打什么歪主意啊，我枪法可好了。”
伊尔下意识咽了一下唾沫，连忙说道：“我知道，我不会干坏事的。”
十分钟后，零带着小依骑着摩托车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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