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弗朗格
弗朗格（一脸惊恐）：你！你怎么没死？！
零（脸上带着笑容）：难道你觉得我是一定会被你毒死的吗？
弗朗格（歇斯底里）：当然！我合成的毒素是没有抗毒血清能够抵抗的！就算是现代医学最多只能缓解痛苦，改变不了必死的局面！
弗朗格（一脸难以置信）：你……你肯定是鬼！
零（收敛了笑容，表情严肃）：其实，我也是个超能力者。
弗朗格（惊讶）：那……你的能力是什么？
零（抬头叉腰，大声）：我拥有着强大到足以杀死你的毒素的免疫系统，俗称百毒不侵。
叶剑铭（小声）：他又在胡扯了，不过倒也没说错。
弗朗格（脸上的表情逐渐平静，色彩开始消退）：原……原来如此，这就能解释了……
零（脸上带着嘲讽但是声音嘶哑）：不过你这毒确实不咋地，上次我在沙漠里被一只蝎子蛰了，还躺了一个晚上，你的毒最多就让我躺了几个小时。
弗朗格（火冒三丈）：胡说！我的毒很强的，只是这次我太轻敌了，毒素的剂量比以往少了一半，你才侥幸躲过一劫！
零（不屑）：你觉得一半的剂量就能杀死我？
弗朗格（咬牙切齿）：一半确实杀不了你，一整份绝对杀的撩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叶剑铭（脸上有一丝不爽）：哎，你搞清楚，你现在在我们手上，你是死是活我们说了算好吗。
弗朗格（不甘）：可恶，你们不能动用私刑的。
零（扣了扣指甲缝）：可你是超能力者哎，我听说美国政府对待超能力者可是异常的严苛呢，超能力者犯案的量刑衡量标准是普通人好几倍呢，据说他们会秘密处死犯下案子的超能力者。
弗朗格（一脸的不信）：胡说，我就没听说过有那个超能力者被判处死刑的。
零（叹了口气）：唉，超能力者的存在是隐秘的，对他们的处置自然也是隐秘的，你看看隔壁《X战警》，美国政府对待变种人的态度从来就没好过。
弗朗格：……
（叶剑铭全程憋笑。）
零（不停揉搓掌心）：其实你落在我们手上，下场未必会很惨，如果你能把你的故事讲过我听，尤其是你获得超能力的那一部分，讲清楚了，我会酌情处理你。
弗朗格（犹豫）：……
零（趁热打铁）：唉，放心，我肯定不会弄死你的，那样太可惜了，不过你要是不说……我认识好几个对超能力者感兴趣的科学家，他们研究你的方式未必像我一样温柔。
弗朗格：别别别，我说就是了。
零（摸了摸干裂的嘴唇）：小依去给我拿杯水，我刚才忘喝水了，现在很渴。
小依（不满）：听故事的时候把我支走……你叫别人去呗。
零（摸了摸小依的头）：你回来我们在正式开始，听话，我现在真的很渴。
小依（打开门）：那你等等。
（两分钟后，小依端着水走进房间。）
零（灌了一大杯水，对弗朗格）：呼，你现在可以开始了。
弗朗格（咽了口唾沫）：我叫弗朗格，如你所见，是个十分瘦弱的人。
弗朗格：因为先天体型瘦弱，我在学校没少被别人欺负，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在被体型比我大的人欺负，他们经常把围堵在校门口，殴打我一顿，抢走我的零用钱，或是把我拖到厕所里用尿滋我，或者逼我吃……
零（内心）：校园霸凌吗？真是个悲剧的开始。
弗朗格（神情悲怆）：我的成绩原本还不错，有望能够考上大学，有个光明的前途，可是在高中时期，他们对我的霸凌达到了顶峰，使我无比的自卑，我的成绩因此一落千丈。
零（内心）：听起来像是同一伙人啊，这么倒霉吗。
弗朗格：眼看着自己的成绩到了要被劝退的程度，我的父母却沉迷于赌博无法自拔，对我置之不理。
零：……
弗朗格（眼神中透露出狠辣）：我无法忍受这样的现状，那些欺负我的人，我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零：我面对校园霸凌的时候，都是直接揍回去，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嘛。
弗朗格（不满）：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像你一样拥有强健的体魄和反抗的勇气的。
零（好奇）：那你是怎么做的？
弗朗格（回忆）：我当时是打算在他们的水里下耗子药，但是没想到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把掺了耗子药的水强行灌到我嘴里，然后开始殴打我。
众人：……
弗朗格（面露痛苦）：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当时的场景，我的肚子剧痛无比，却还要承受他们的毒打，我的意识当时很模糊，不知道他们打了我多长时间。
弗朗格（面露痛快）：可是他们打着打着，就开始惨叫起来，一个个捂着自己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零（恍然大悟）：哦，就是那个时候你获得了这个能力，而他们打你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接触你的皮肤，这就中毒了。
弗朗格（回味着）：我看着他们在地上不停的挣扎，二十分钟不到，他们就被我毒死了。
小依（想象）：感觉有点惨。
弗朗格（咆哮）：惨什么！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你凭什么要同情那些霸凌者！！！
小依（被吓得后退两步）：对不起！
零（皱了皱眉）：喂喂，注意你现在的处境。
弗朗格（咳嗽了两声）：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他们没了呼吸以后就跑回了家，但是我的父母却纠集了一帮狐朋狗友在家里赌博。
弗朗格（面露厌恶）：那些人不止是赌徒，还是瘾君子，他们带来了大量的K粉和海洛因，一边赌博一边吸，嗨上头了就开始乱来……
叶剑铭（不满）：嘿，这里还有小孩呢，注意一下尺度！
弗朗格（愣了一下，看向小依）：抱歉抱歉……总之，他们看我回来了，就强行把毒品往我嘴里塞，我刚被痛打一顿，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弗朗格（回忆）：我记得我当时吃了很多，但我并没有上头的感觉，反而很恶心。后来，他们侵犯我的时候……
（叶剑铭重重的敲了敲桌子。）
弗朗格（有些不好意思）：总之，他们也碰触了我的皮肤，也都死了。
零（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你也能把毒品转化合成成你的特有毒素？
弗朗格（点了点头）：总之，我的父母都死了，那些霸凌我的人也都死了，我担心自己被警察盯上，连父母的葬礼都不敢参加就逃跑了。
弗朗格：后来，我花了几天时间去回忆和梳理那些细节，然后生吃了几只毒蜘蛛，又毒死了两条流浪猫确认了我的能力。
零（忍不住）：流浪猫哪得罪你了。
弗朗格：我在知道自己的能力后，变得很是惊恐和害怕，害怕有什么，啊，像你一样的变态科学家找上我，拿我做实验。
零（面无表情）：我不是，我没有。
弗朗格：总之，我身无分文，在街上游荡了好几天，也饿了好几天，我想找点工作，赚点钱来填饱我的肚子，可是他们看我太瘦弱了，根本就不要我。
弗朗格：总之，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和流浪猫狗抢垃圾桶里的食物，但因为我的能力，不管我吃到什么有毒有害的物质，都不会危及我的生命，当然它们也填不饱我的肚子。
弗朗格（回忆）：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不想吃垃圾！我就跑到了一个老头开的面包店里去偷面包。我当场就被老头抓住了，我本以为他会打我骂我，但没想到他主动拿出了刚烤好的面包给我吃。
弗朗格（眼睛里有泪光）：那是我时隔两个月第一次吃到的正经的食物。
小依（不忍）：好惨。
弗朗格（喘了口气）：后来，他让我在他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并告诉我说我这样的流浪汉可以去社区里领救助金，如果我不愿意拿救助金的话可以留下来给他当学徒。
弗朗格（回忆）：我当时其实是想留下来的，因为我还年轻，没法拉下脸去拿救助金，但是我之前才偷了人家的东西，我想去领这笔救助金来补偿他，所以我就去了，但是没想到，这一走就再也回不去了。
叶剑铭（忍不住好奇）：发生了什么？
弗朗格（叹了口气）：我去了社区里以后，被他们当成了通缉犯给扣下了。
小依（不解）：为什么？
零：死了那么多人都跟他有关系，一连两个多月找不到人，不抓他抓谁啊。
弗朗格：的确，虽然警方当时解剖尸体，验证了那些人是死于突发性的心肺衰竭，但我确实离死者太近了，成为了他们的怀疑对象。
弗朗格：但我并非以罪犯的身份被关押进了监狱，因为有很多疑点都没有查清，所以只是暂时被关在了拘留所。
弗朗格（回忆）：我在那里碰见了一个人，就是他带着我走上了杀手的道路。
零（脸上带着笑容）：难道你觉得我是一定会被你毒死的吗？
弗朗格（歇斯底里）：当然！我合成的毒素是没有抗毒血清能够抵抗的！就算是现代医学最多只能缓解痛苦，改变不了必死的局面！
弗朗格（一脸难以置信）：你……你肯定是鬼！
零（收敛了笑容，表情严肃）：其实，我也是个超能力者。
弗朗格（惊讶）：那……你的能力是什么？
零（抬头叉腰，大声）：我拥有着强大到足以杀死你的毒素的免疫系统，俗称百毒不侵。
叶剑铭（小声）：他又在胡扯了，不过倒也没说错。
弗朗格（脸上的表情逐渐平静，色彩开始消退）：原……原来如此，这就能解释了……
零（脸上带着嘲讽但是声音嘶哑）：不过你这毒确实不咋地，上次我在沙漠里被一只蝎子蛰了，还躺了一个晚上，你的毒最多就让我躺了几个小时。
弗朗格（火冒三丈）：胡说！我的毒很强的，只是这次我太轻敌了，毒素的剂量比以往少了一半，你才侥幸躲过一劫！
零（不屑）：你觉得一半的剂量就能杀死我？
弗朗格（咬牙切齿）：一半确实杀不了你，一整份绝对杀的撩你！不信你可以试试。
叶剑铭（脸上有一丝不爽）：哎，你搞清楚，你现在在我们手上，你是死是活我们说了算好吗。
弗朗格（不甘）：可恶，你们不能动用私刑的。
零（扣了扣指甲缝）：可你是超能力者哎，我听说美国政府对待超能力者可是异常的严苛呢，超能力者犯案的量刑衡量标准是普通人好几倍呢，据说他们会秘密处死犯下案子的超能力者。
弗朗格（一脸的不信）：胡说，我就没听说过有那个超能力者被判处死刑的。
零（叹了口气）：唉，超能力者的存在是隐秘的，对他们的处置自然也是隐秘的，你看看隔壁《X战警》，美国政府对待变种人的态度从来就没好过。
弗朗格：……
（叶剑铭全程憋笑。）
零（不停揉搓掌心）：其实你落在我们手上，下场未必会很惨，如果你能把你的故事讲过我听，尤其是你获得超能力的那一部分，讲清楚了，我会酌情处理你。
弗朗格（犹豫）：……
零（趁热打铁）：唉，放心，我肯定不会弄死你的，那样太可惜了，不过你要是不说……我认识好几个对超能力者感兴趣的科学家，他们研究你的方式未必像我一样温柔。
弗朗格：别别别，我说就是了。
零（摸了摸干裂的嘴唇）：小依去给我拿杯水，我刚才忘喝水了，现在很渴。
小依（不满）：听故事的时候把我支走……你叫别人去呗。
零（摸了摸小依的头）：你回来我们在正式开始，听话，我现在真的很渴。
小依（打开门）：那你等等。
（两分钟后，小依端着水走进房间。）
零（灌了一大杯水，对弗朗格）：呼，你现在可以开始了。
弗朗格（咽了口唾沫）：我叫弗朗格，如你所见，是个十分瘦弱的人。
弗朗格：因为先天体型瘦弱，我在学校没少被别人欺负，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在被体型比我大的人欺负，他们经常把围堵在校门口，殴打我一顿，抢走我的零用钱，或是把我拖到厕所里用尿滋我，或者逼我吃……
零（内心）：校园霸凌吗？真是个悲剧的开始。
弗朗格（神情悲怆）：我的成绩原本还不错，有望能够考上大学，有个光明的前途，可是在高中时期，他们对我的霸凌达到了顶峰，使我无比的自卑，我的成绩因此一落千丈。
零（内心）：听起来像是同一伙人啊，这么倒霉吗。
弗朗格：眼看着自己的成绩到了要被劝退的程度，我的父母却沉迷于赌博无法自拔，对我置之不理。
零：……
弗朗格（眼神中透露出狠辣）：我无法忍受这样的现状，那些欺负我的人，我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零：我面对校园霸凌的时候，都是直接揍回去，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嘛。
弗朗格（不满）：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像你一样拥有强健的体魄和反抗的勇气的。
零（好奇）：那你是怎么做的？
弗朗格（回忆）：我当时是打算在他们的水里下耗子药，但是没想到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把掺了耗子药的水强行灌到我嘴里，然后开始殴打我。
众人：……
弗朗格（面露痛苦）：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当时的场景，我的肚子剧痛无比，却还要承受他们的毒打，我的意识当时很模糊，不知道他们打了我多长时间。
弗朗格（面露痛快）：可是他们打着打着，就开始惨叫起来，一个个捂着自己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零（恍然大悟）：哦，就是那个时候你获得了这个能力，而他们打你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接触你的皮肤，这就中毒了。
弗朗格（回味着）：我看着他们在地上不停的挣扎，二十分钟不到，他们就被我毒死了。
小依（想象）：感觉有点惨。
弗朗格（咆哮）：惨什么！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你凭什么要同情那些霸凌者！！！
小依（被吓得后退两步）：对不起！
零（皱了皱眉）：喂喂，注意你现在的处境。
弗朗格（咳嗽了两声）：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他们没了呼吸以后就跑回了家，但是我的父母却纠集了一帮狐朋狗友在家里赌博。
弗朗格（面露厌恶）：那些人不止是赌徒，还是瘾君子，他们带来了大量的K粉和海洛因，一边赌博一边吸，嗨上头了就开始乱来……
叶剑铭（不满）：嘿，这里还有小孩呢，注意一下尺度！
弗朗格（愣了一下，看向小依）：抱歉抱歉……总之，他们看我回来了，就强行把毒品往我嘴里塞，我刚被痛打一顿，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弗朗格（回忆）：我记得我当时吃了很多，但我并没有上头的感觉，反而很恶心。后来，他们侵犯我的时候……
（叶剑铭重重的敲了敲桌子。）
弗朗格（有些不好意思）：总之，他们也碰触了我的皮肤，也都死了。
零（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你也能把毒品转化合成成你的特有毒素？
弗朗格（点了点头）：总之，我的父母都死了，那些霸凌我的人也都死了，我担心自己被警察盯上，连父母的葬礼都不敢参加就逃跑了。
弗朗格：后来，我花了几天时间去回忆和梳理那些细节，然后生吃了几只毒蜘蛛，又毒死了两条流浪猫确认了我的能力。
零（忍不住）：流浪猫哪得罪你了。
弗朗格：我在知道自己的能力后，变得很是惊恐和害怕，害怕有什么，啊，像你一样的变态科学家找上我，拿我做实验。
零（面无表情）：我不是，我没有。
弗朗格：总之，我身无分文，在街上游荡了好几天，也饿了好几天，我想找点工作，赚点钱来填饱我的肚子，可是他们看我太瘦弱了，根本就不要我。
弗朗格：总之，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和流浪猫狗抢垃圾桶里的食物，但因为我的能力，不管我吃到什么有毒有害的物质，都不会危及我的生命，当然它们也填不饱我的肚子。
弗朗格（回忆）：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不想吃垃圾！我就跑到了一个老头开的面包店里去偷面包。我当场就被老头抓住了，我本以为他会打我骂我，但没想到他主动拿出了刚烤好的面包给我吃。
弗朗格（眼睛里有泪光）：那是我时隔两个月第一次吃到的正经的食物。
小依（不忍）：好惨。
弗朗格（喘了口气）：后来，他让我在他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并告诉我说我这样的流浪汉可以去社区里领救助金，如果我不愿意拿救助金的话可以留下来给他当学徒。
弗朗格（回忆）：我当时其实是想留下来的，因为我还年轻，没法拉下脸去拿救助金，但是我之前才偷了人家的东西，我想去领这笔救助金来补偿他，所以我就去了，但是没想到，这一走就再也回不去了。
叶剑铭（忍不住好奇）：发生了什么？
弗朗格（叹了口气）：我去了社区里以后，被他们当成了通缉犯给扣下了。
小依（不解）：为什么？
零：死了那么多人都跟他有关系，一连两个多月找不到人，不抓他抓谁啊。
弗朗格：的确，虽然警方当时解剖尸体，验证了那些人是死于突发性的心肺衰竭，但我确实离死者太近了，成为了他们的怀疑对象。
弗朗格：但我并非以罪犯的身份被关押进了监狱，因为有很多疑点都没有查清，所以只是暂时被关在了拘留所。
弗朗格（回忆）：我在那里碰见了一个人，就是他带着我走上了杀手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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