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马贼
“木头，我们走了那么远，怎还没见司萝姐的踪影？”唐秋梨坐在马背上，嘴里啃咬着果子。
一路之上，唐秋梨嘴巴未有停歇。除了果子，她还吃了一只烤烧鸡，一条河鱼。本来是两个人的饭食，却硬生生被她一个人抢了去。偏巧是她生病后体弱，楚南风也不好说什么，也是无奈。
“我说了，非是木头。”楚南风开口辩解。
唐秋梨哪里肯听，“还说不是。温病刚好扔果子，你倒是给我捡个试试？”唐秋梨摇头，又是取笑，“楚大侠，你可真会照顾人。要不是本姑娘福大命大，岂不被你饿死在路上？”
“你……”，楚南风有些气急。这人，病怏怏时一条虫。现在病好了，就生龙活虎，不依不饶，可真是实在。楚南风不允理会，骑马又是往前。
“木头，此次山门出行顺利。不费什么功夫，就拿到了三把伞。下一处，我们该是去哪？”唐秋梨见楚南风拿出地图，骑马近前，一声问询。
“陌桑蓝伞，陌桑城。”楚南风将地图掏出一看，高声应答。
“木头，你说司萝姐到底在哪？说好在城外等的。她怎连个人影都不见？”唐秋梨又是问话。
楚南风不搭理，骑着白马，又是往前。
“难不成，她是遇上好吃的，光顾着自个吃了？若是如此，司萝姐可真不厚道……”唐秋梨与楚南风说话，随意猜度。
楚南风长叹一声，终是确信唐秋梨温病已好。若非如此，她如何会如此喋喋不休？
楚南风勒马停待，见得一家客栈，伸手一指，“进去吧，又有吃的了。”
有吃的？唐秋梨闻声，脸上浮现欢喜，急急策马入内，“哪呢？哪呢？木头，你可别诓我。”
客栈简陋，由几根梁柱搭建而成，顶上皆是茅草。客栈落在荒郊野外，也是几分奇怪。莫不是村镇就在附近？楚南风眼睛一扫，极目四扫，也没见什么村镇。
客栈分为上下两层，楼上住店，楼下吃饭。店小二见得人影，急急忙忙，自店中跑出，上前迎客。店小二个头矮小，脸胖虚肿，满脸麻子，长得甚为丑陋。
唐秋梨一见，急忙捂眼，不忍直视。江湖行走，倒也见过诸多穷凶极恶之人。如他这般，不忍直视的，倒也少见。
店小二呵呵一笑，替楚南风牵马，高声问话：“两位客官，这是要住店吧？”
楚南风点头，“两间客房，我们在此，歇息一晚。”
“好嘞”，店小二点头，一个回身，冲里边高声叫喊，“客房两间。”
“客官，里边请，里边请。”店小二将二人马匹拴好，迎了楚南风、唐秋梨二人，径直往里。
“二位，吃点啥？”店小二将桌台擦拭个干净，摆好了板凳。
“你们这荒郊野外，有啥？”唐秋梨发问。
店小二听言，几分尬笑，“我们这小地方，小地方。倒也有酒有肉。”
“那就上酒上肉吧。”唐秋梨应声，回答得干脆。她将桃伞、白伞，尽数搁置桌案。顺手将那木盒，也放在桌上。
店小二细细看了看，唐秋梨手中的长木盒。木盒精致，上有符文雕花，雕花细腻，该是出自大家之手。木盒浑然黝黑，一眼便知，为难得的紫檀木。
“好嘞，咕噜肉一斤，黄粱酒水一壶。”店小二高声，冲着厨房高喊，“您二位稍坐，酒肉很快就来。”话毕，店小二自去厨房相帮。
唐秋梨窃笑，这客栈不大，又在荒郊野外，这菜名倒是取的别致。
过了片刻，只见店小二端着酒肉，自厨房出来。
“客官，您请。”店小二将一碟咕噜肉放在唐秋梨、楚南风二人跟前，而后又是放了一壶酒，添了两碗白米饭。
唐秋梨一见，眼睛里放出光彩。行途半日，可算是吃上肉食。唐秋梨不客气，拾了桌案筷子，夹了一块咕噜肉，就是送进嘴里。咕噜肉香味绕舌，唐秋梨忍不住夸赞，“好吃，好吃……”她筷子未停，如饿鬼投胎，吃相也是难看。
楚南风摇了摇头，伸手一招，叫唤了伙计，“再来一碟。”
“好嘞”，店小二应声，回身厨房，又是端出了一碟咕噜肉，摆在唐秋梨跟前。
唐秋梨见状，毫不客气，又是一通胡吃海塞。
半个时辰后，唐秋梨打了饱嗝，身影横躺，甚是舒坦。桌上五碟咕噜肉，皆是她一人吃完。楚南风只吃上了几口。
“妙哉妙哉，我吃饱了。小二，头前带路，本姑娘要歇息，消食一会。”唐秋梨将桌上一应物什拾起，径直上楼。
店小二应声，头前带路，迎着唐秋梨，登上了阁楼。
楚南风停下筷子，见跟前杯盘狼藉，一壶黄粱酒倒是没动。楚南风一时也没了胃口。他手拿了桌案念阳刀，将银两放下，紧接着也是上楼。
夜半，客栈厨房中窸窸窣窣。店小二与掌柜的、伙夫，在厨房碰头。
“楼上的怎么样？”掌柜的发问。
“迷了迷了。男的房中，我放了迷烟一日醉。女的房中，我放的是飘飘仙。”店小二说道。
“好你个老三，可真是鬼灵精。你可是看清了，那姑娘手中的，可真是宝贝？”掌柜的发问。
“大哥，这我还能诓你不成？那妮子手中的两把伞，都是来历非凡。还有她手中的剑，估计也价值连城。至于那木盒，一看就是胡涂子的手笔。胡涂子啊，帝王许诺一城，都不能让他雕刻一枝珠花。”店小二应声说道。
“三弟向来眼尖，断不会看错。今日，可真是宰了两只肥羊。也不知这二人是何来头？他日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吧？”伙夫发问。
“二弟，瞧你就这点出息。我们凤山马贼，怕过谁？不就是两个江湖中人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那姑娘，先陪我一晚……”掌柜的，眼睛微眯，目露凶相。
“等会，大哥，你这不厚道啊。这人可是我先看上的。你怎好跟我抢？”店小二不满，言语争辩。
“好好好，让你先，让你先。”掌柜的满口应承。
“走，上楼去，先擒了那妮子。”店小二低声。
“走走走，莫让他们跑了。”伙夫应答，与掌柜的，同是抄了大刀。三人手握兵刃，径直上楼。
“砰”的一声，客房大门被店小二一脚踹开。
掌柜的见状着急，伸手就是敲了店小二的脑袋，“轻点，轻点，这门是我们自个的。”
“对对对，光是想着那妮子，我差些忘了。”店小二应答。
“走，进去。”伙夫示意。三人点头，径直闯了进去。
房中顿时亮起了一道烛火。
“三位大驾光临，本姑娘有失远迎。不知三位，有何贵干？”唐秋梨坐在桌案，手握冬剑，看向三人。
三人诧异，几分不解。这房中放了飘飘仙，任他武艺高强，也不可能苏醒。
“三弟，你这迷烟放了没有？”掌柜的质疑。
“放了放了，我亲自放的。门上还有烟口，大哥不信，你可以看。”
掌柜的定睛，确见门口有洞不假，“那她怎安然无恙？”
“我也不知啊。”店小二摇头，也是不解。
“管她呢，不过是一个人，你我三人一块上，我就不信，拿她不下。”伙夫应声。三人齐心，顿时攻杀而来。
“那要看看你们，有没这个本事。”唐秋梨冬剑一挥，上前迎敌。
四人刀光剑影，打杀不休。店小二、掌柜的、伙夫，虽是山野马贼，武艺倒是不俗。唐秋梨身子刚好，身子羸弱，倒是不敌三人。不多时，唐秋梨渐落下风。
“上，这妮子坚持不了多久。将她拿下，可与我兄弟三人暖床。”店小二高声。
“暖什么床？将她擒拿，玩够了就丢去窑子，还能买个好价钱。”掌柜的出了主意。
唐秋梨听言，顿时火冒三丈，“将我卖去窑子？那不如我将你们杀了，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她提剑上前，又是打杀，拼了一身气力，也只是坚持了一柱香的功夫。而后，她一阵喘息，气力不济。
“木头，木头，快给我起来。本姑娘打杀不过，你还不来救我？”唐秋梨见状，急忙叫喊。
“哟，这妮子是要叫帮手啊。别叫啦，别叫啦。男的早被哥几个放倒了。你就是叫破了天，他也救不了。哈哈哈，救不了……”店小二应声。
这木头，怎关键之时就是不行呢？唐秋梨气恼，提剑又是上前。四人又是打杀一阵，店小二一脚踹在唐秋梨身上，将她踢伤。而后，三人身影及近，目露凶光。
“你就乖乖的，从了我们几个吧。伺候得大爷心情好，兴许就将你留下，不卖了。”
“我呸，本姑娘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唐秋梨倔犟。
“那就看你，如何拼命了。”店小二手握兵刃，扑将上来。
一个人影飞掠进了房中，而后长鞭一挥，打在了三人脸上。三人跌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得疼。三人定睛一看，顿时叫骂出声，“你是何人？为何挡我三人财路？”
“财路？你没事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我这妹妹。今日，我就送你们上黄泉路。”人影手握长鞭，又是一挥，打在三人手上。疼得三人又是呻吟。
唐秋梨见得来人，顿时欢喜，惊叫出声，“司萝姐。”
“大哥，这妮子的武艺不俗，我等怕不是对手。”店小二开腔。
“不是对手，那还不溜？”掌柜的起身，急忙自房中往外跑。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司萝伸手，一枚飞针直直向掌柜的奔去，没如他体内。只是片刻，掌柜的身影，轰然倒下。
店小二与伙夫见得，吓得瑟瑟发抖。二人伏跪，急忙应声，“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二人。还请二位高抬贵手，饶了我二人。”
司萝看向唐秋梨，正要犹疑。店小二与伙夫，似是商量好似的。二人顿时狂奔，一人自房门夺路而逃，一人自窗台跳窗而逃。
“好计谋，我看你二人如何能逃？”司萝见状，一个飞身，就是追赶。
一路之上，唐秋梨嘴巴未有停歇。除了果子，她还吃了一只烤烧鸡，一条河鱼。本来是两个人的饭食，却硬生生被她一个人抢了去。偏巧是她生病后体弱，楚南风也不好说什么，也是无奈。
“我说了，非是木头。”楚南风开口辩解。
唐秋梨哪里肯听，“还说不是。温病刚好扔果子，你倒是给我捡个试试？”唐秋梨摇头，又是取笑，“楚大侠，你可真会照顾人。要不是本姑娘福大命大，岂不被你饿死在路上？”
“你……”，楚南风有些气急。这人，病怏怏时一条虫。现在病好了，就生龙活虎，不依不饶，可真是实在。楚南风不允理会，骑马又是往前。
“木头，此次山门出行顺利。不费什么功夫，就拿到了三把伞。下一处，我们该是去哪？”唐秋梨见楚南风拿出地图，骑马近前，一声问询。
“陌桑蓝伞，陌桑城。”楚南风将地图掏出一看，高声应答。
“木头，你说司萝姐到底在哪？说好在城外等的。她怎连个人影都不见？”唐秋梨又是问话。
楚南风不搭理，骑着白马，又是往前。
“难不成，她是遇上好吃的，光顾着自个吃了？若是如此，司萝姐可真不厚道……”唐秋梨与楚南风说话，随意猜度。
楚南风长叹一声，终是确信唐秋梨温病已好。若非如此，她如何会如此喋喋不休？
楚南风勒马停待，见得一家客栈，伸手一指，“进去吧，又有吃的了。”
有吃的？唐秋梨闻声，脸上浮现欢喜，急急策马入内，“哪呢？哪呢？木头，你可别诓我。”
客栈简陋，由几根梁柱搭建而成，顶上皆是茅草。客栈落在荒郊野外，也是几分奇怪。莫不是村镇就在附近？楚南风眼睛一扫，极目四扫，也没见什么村镇。
客栈分为上下两层，楼上住店，楼下吃饭。店小二见得人影，急急忙忙，自店中跑出，上前迎客。店小二个头矮小，脸胖虚肿，满脸麻子，长得甚为丑陋。
唐秋梨一见，急忙捂眼，不忍直视。江湖行走，倒也见过诸多穷凶极恶之人。如他这般，不忍直视的，倒也少见。
店小二呵呵一笑，替楚南风牵马，高声问话：“两位客官，这是要住店吧？”
楚南风点头，“两间客房，我们在此，歇息一晚。”
“好嘞”，店小二点头，一个回身，冲里边高声叫喊，“客房两间。”
“客官，里边请，里边请。”店小二将二人马匹拴好，迎了楚南风、唐秋梨二人，径直往里。
“二位，吃点啥？”店小二将桌台擦拭个干净，摆好了板凳。
“你们这荒郊野外，有啥？”唐秋梨发问。
店小二听言，几分尬笑，“我们这小地方，小地方。倒也有酒有肉。”
“那就上酒上肉吧。”唐秋梨应声，回答得干脆。她将桃伞、白伞，尽数搁置桌案。顺手将那木盒，也放在桌上。
店小二细细看了看，唐秋梨手中的长木盒。木盒精致，上有符文雕花，雕花细腻，该是出自大家之手。木盒浑然黝黑，一眼便知，为难得的紫檀木。
“好嘞，咕噜肉一斤，黄粱酒水一壶。”店小二高声，冲着厨房高喊，“您二位稍坐，酒肉很快就来。”话毕，店小二自去厨房相帮。
唐秋梨窃笑，这客栈不大，又在荒郊野外，这菜名倒是取的别致。
过了片刻，只见店小二端着酒肉，自厨房出来。
“客官，您请。”店小二将一碟咕噜肉放在唐秋梨、楚南风二人跟前，而后又是放了一壶酒，添了两碗白米饭。
唐秋梨一见，眼睛里放出光彩。行途半日，可算是吃上肉食。唐秋梨不客气，拾了桌案筷子，夹了一块咕噜肉，就是送进嘴里。咕噜肉香味绕舌，唐秋梨忍不住夸赞，“好吃，好吃……”她筷子未停，如饿鬼投胎，吃相也是难看。
楚南风摇了摇头，伸手一招，叫唤了伙计，“再来一碟。”
“好嘞”，店小二应声，回身厨房，又是端出了一碟咕噜肉，摆在唐秋梨跟前。
唐秋梨见状，毫不客气，又是一通胡吃海塞。
半个时辰后，唐秋梨打了饱嗝，身影横躺，甚是舒坦。桌上五碟咕噜肉，皆是她一人吃完。楚南风只吃上了几口。
“妙哉妙哉，我吃饱了。小二，头前带路，本姑娘要歇息，消食一会。”唐秋梨将桌上一应物什拾起，径直上楼。
店小二应声，头前带路，迎着唐秋梨，登上了阁楼。
楚南风停下筷子，见跟前杯盘狼藉，一壶黄粱酒倒是没动。楚南风一时也没了胃口。他手拿了桌案念阳刀，将银两放下，紧接着也是上楼。
夜半，客栈厨房中窸窸窣窣。店小二与掌柜的、伙夫，在厨房碰头。
“楼上的怎么样？”掌柜的发问。
“迷了迷了。男的房中，我放了迷烟一日醉。女的房中，我放的是飘飘仙。”店小二说道。
“好你个老三，可真是鬼灵精。你可是看清了，那姑娘手中的，可真是宝贝？”掌柜的发问。
“大哥，这我还能诓你不成？那妮子手中的两把伞，都是来历非凡。还有她手中的剑，估计也价值连城。至于那木盒，一看就是胡涂子的手笔。胡涂子啊，帝王许诺一城，都不能让他雕刻一枝珠花。”店小二应声说道。
“三弟向来眼尖，断不会看错。今日，可真是宰了两只肥羊。也不知这二人是何来头？他日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吧？”伙夫发问。
“二弟，瞧你就这点出息。我们凤山马贼，怕过谁？不就是两个江湖中人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那姑娘，先陪我一晚……”掌柜的，眼睛微眯，目露凶相。
“等会，大哥，你这不厚道啊。这人可是我先看上的。你怎好跟我抢？”店小二不满，言语争辩。
“好好好，让你先，让你先。”掌柜的满口应承。
“走，上楼去，先擒了那妮子。”店小二低声。
“走走走，莫让他们跑了。”伙夫应答，与掌柜的，同是抄了大刀。三人手握兵刃，径直上楼。
“砰”的一声，客房大门被店小二一脚踹开。
掌柜的见状着急，伸手就是敲了店小二的脑袋，“轻点，轻点，这门是我们自个的。”
“对对对，光是想着那妮子，我差些忘了。”店小二应答。
“走，进去。”伙夫示意。三人点头，径直闯了进去。
房中顿时亮起了一道烛火。
“三位大驾光临，本姑娘有失远迎。不知三位，有何贵干？”唐秋梨坐在桌案，手握冬剑，看向三人。
三人诧异，几分不解。这房中放了飘飘仙，任他武艺高强，也不可能苏醒。
“三弟，你这迷烟放了没有？”掌柜的质疑。
“放了放了，我亲自放的。门上还有烟口，大哥不信，你可以看。”
掌柜的定睛，确见门口有洞不假，“那她怎安然无恙？”
“我也不知啊。”店小二摇头，也是不解。
“管她呢，不过是一个人，你我三人一块上，我就不信，拿她不下。”伙夫应声。三人齐心，顿时攻杀而来。
“那要看看你们，有没这个本事。”唐秋梨冬剑一挥，上前迎敌。
四人刀光剑影，打杀不休。店小二、掌柜的、伙夫，虽是山野马贼，武艺倒是不俗。唐秋梨身子刚好，身子羸弱，倒是不敌三人。不多时，唐秋梨渐落下风。
“上，这妮子坚持不了多久。将她拿下，可与我兄弟三人暖床。”店小二高声。
“暖什么床？将她擒拿，玩够了就丢去窑子，还能买个好价钱。”掌柜的出了主意。
唐秋梨听言，顿时火冒三丈，“将我卖去窑子？那不如我将你们杀了，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她提剑上前，又是打杀，拼了一身气力，也只是坚持了一柱香的功夫。而后，她一阵喘息，气力不济。
“木头，木头，快给我起来。本姑娘打杀不过，你还不来救我？”唐秋梨见状，急忙叫喊。
“哟，这妮子是要叫帮手啊。别叫啦，别叫啦。男的早被哥几个放倒了。你就是叫破了天，他也救不了。哈哈哈，救不了……”店小二应声。
这木头，怎关键之时就是不行呢？唐秋梨气恼，提剑又是上前。四人又是打杀一阵，店小二一脚踹在唐秋梨身上，将她踢伤。而后，三人身影及近，目露凶光。
“你就乖乖的，从了我们几个吧。伺候得大爷心情好，兴许就将你留下，不卖了。”
“我呸，本姑娘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唐秋梨倔犟。
“那就看你，如何拼命了。”店小二手握兵刃，扑将上来。
一个人影飞掠进了房中，而后长鞭一挥，打在了三人脸上。三人跌倒，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得疼。三人定睛一看，顿时叫骂出声，“你是何人？为何挡我三人财路？”
“财路？你没事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我这妹妹。今日，我就送你们上黄泉路。”人影手握长鞭，又是一挥，打在三人手上。疼得三人又是呻吟。
唐秋梨见得来人，顿时欢喜，惊叫出声，“司萝姐。”
“大哥，这妮子的武艺不俗，我等怕不是对手。”店小二开腔。
“不是对手，那还不溜？”掌柜的起身，急忙自房中往外跑。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司萝伸手，一枚飞针直直向掌柜的奔去，没如他体内。只是片刻，掌柜的身影，轰然倒下。
店小二与伙夫见得，吓得瑟瑟发抖。二人伏跪，急忙应声，“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二人。还请二位高抬贵手，饶了我二人。”
司萝看向唐秋梨，正要犹疑。店小二与伙夫，似是商量好似的。二人顿时狂奔，一人自房门夺路而逃，一人自窗台跳窗而逃。
“好计谋，我看你二人如何能逃？”司萝见状，一个飞身，就是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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