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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伪装,来了怎么能不进?

    一道黑影在夜色的笼罩下辗转腾挪于山林中的阴影。

    那道身影时不时在感应着什么,奔形于一段距离就停下感应着什么,微微调整好前进方向,继续潜伏而行。

    已经走了很远的山路了,普通人看到周围的环境,恐怕已分不清南北方向了,此时的黑影也渐渐停了下来不再往森林更深处前进。

    那道黑影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似是等待着什么,不知不觉此时已经是快深夜了,月光透过林间树叶的缝隙,撒了下来。

    夜明星稀!

    突兀的脚步声响起!

    如此的荒山野岭,时不时还有野兽出没,除了这名黑影此地竟然还有其他人存在?

    不过此时的那黑影好像并不慌张,似是预料到定会有人来此;而那来人虽然仔细的打量周围,却也没发现那道紧随其后的黑影,正在身后远远的跟着他。

    来人观察到四周左右无人,十分的安全后……

    轰!

    密室大门开启的声音!这荒山野岭偌大的山体中竟然还有密室?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刺耳。

    那来人进入大门后,紧接着半个时辰之后,来人便出现在大门外又出来了,恭敬的带着一位身形佝偻的老者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周围又陷入了寂静中。

    黑影又等了半天后,发现来人并未返回,观察四周,纵深从树上阴影跳了下来,哭出来一张熟悉的年轻俊美的的脸。

    “看来,林家那边已经开始行动通知到了福伯的村子,我这边也该开始了。”

    说着,左嗣手中便突然多了一副薄如蝉翼的千幻面具,小心翼翼的贴合在了脸上,带上了黑色的帽兜将那一张脸藏在了黑色的阴影下。

    吱呀!

    左嗣模仿着那管家福伯走路的古怪姿势,开开了门,首先映入眼中的便是散落一地的尸骸,横七竖八的胡乱的堆叠着,看那旁边散落的一些兽皮与水壶箭筒,看来情况是打猎误闯进这里的某一些猎户啊!

    啧啧,误入绝地,野兽口中可能会留下性命,那帮黑衣可不会手下留情啊!可真够倒霉的,那些刺客也真是的,不收拾下,在这里守卫,住的地方也整的这么邋遢,唉!。

    保护环境,人人有责啊!

    左嗣感叹的摇了摇头,抬起眼来便见到前方隧道口有人在冷冷的看着他。

    眼眸中没有任何感情。

    “九长老,您不是随刺八去村子见林家父子那边来人了么?”还未等左嗣回答,没想到那黑衣人便先开口咄咄疑问了,“这就回来了?”

    “哦!刺七啊,我回来拿些东西!”左嗣微微点头模仿福伯那苍老的声音响起。

    “你要拦我?”

    “好的长老!您请!”刺七单手握剑低头沉思恭敬道。

    左嗣提起了心肝向前走去,走在了站在隧道口处的刺七前面,时刻注意防止后面突然暴起偷袭,他怕刺七识破了他的伪装此刻只是在掩饰!

    走出阴暗的隧道后,道路两侧的微微火光映照出左嗣兜帽下那张苍老的脸,看到这张脸,刺七此时才缓缓松开了手中紧握的剑柄,心里的戒备稍稍放松。

    突兀的,一栋巨大的古楼耸立于黑暗而出,满是灰尘与黑色交织相映,陈旧无比,虽然画面上看到这层座古楼有一股一片不详的气氛,但走到近前却又一股温暖的氛围包裹着左嗣,闯入他的眼里。

    难怪这座古楼在满是阴暗潮湿的地下还能存在屹立不倒,恐怕与这股扑面诡异的温暖脱不开关系。

    走到门口,转过身来,左嗣交代了一下门口左右严肃而待令的两人。

    “刺六,别偷懒,此时你们俩人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是!”

    刺六有些尴尬的应到,难不成九长老走后突然回来,自己刚才的偷懒又被抓到了?想到这里,刺六的身形又微微挺拔严肃了一些。

    左嗣目视严肃的二人微微点头。

    通过这几天画面的观察细腻的模仿,除了那个经常潜伏在福伯祭祖村子里的那个刺八,只是通过画面偶尔观察到几次,其它人!左嗣心里已经能模仿他们每个人的八九不离十的一般心思了。

    这小子肯定在思量!等我出来走了再偷懒也是一样的,不跟你一般见识。

    嘭!

    重重的关上门,将那长吁了口气的的两人隔绝在门外站岗互相面面相觑。

    而门后的左嗣也是心底长长输出一口气。呼!总算糊弄过去了,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感叹一下这个面具还真是个好东西啊!看来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类似如此逼真的化妆易容技术。

    也是!恐怕他们也想不到一个人能模仿另一个人也是如此的逼真而又细腻呢?

    我真牛逼,就不就是本人么!

    将门固定插好门栓,防止有人匆忙闯进来打扰,也好听见开门响声能提前应对,仔细的观察门缝后,左嗣这才转过身来仔细观察这座古楼的内部空间。

    时间过去的很快,不就左嗣就已经大体上探查了一番,却依旧毫无所获。

    这座古楼从外面观察来说确实很大,但里面的空间采用的是复式的三层结构却不复杂,布局很是简单。

    第一层就是一个宽阔无比空旷的大厅,就是进门摆放的供桌画像有些奇怪。

    桌子上是雕刻着奇怪图案的一金一银一左一右的两边圆柱容器上插着蜡烛,看起来有些神秘。这两边蜡烛中间靠前的位置是香炉,可能是用来插香的,不过此时是一片灰烬,看起来许久未用了。

    挂在墙上正中间所供奉的不是什么人,而是一副简单的山水画,可能就是他们用来怀念故乡的景色?

    左嗣刚才也摸了摸画,感觉就像是十几年左右画作的样子,而且笔法十分的粗糙,没有半分的意境,很是缭乱无章法,看起来就像是拙劣的临摹。

    没太在意,左嗣继续探查其它地方。

    第二层几间房间几乎都是些存放日用品的仓库和好像是刺六刺七刺九居住的卧室,还有一些武器挂在墙上和随意堆放。

    最上面的顶层则是那名九长老的住所,很是简朴,看起来也不想是经常居住在此地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这里只是他们驻扎的临时地点而已?可是这里的三层都已经排查的差不多了啊?不像是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左嗣随手摸了摸手心里的汗。自己还是有些心急和紧张了,这才进来多久就出汗了!这楼也太保温了!

    不对!

    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左嗣站在一楼的大厅中央,缓缓的张开了双臂,用汗毛和面孔微微感受着周围的环境。他好像是进来后直接查找房间,却有些疏忽了周围的环境,很有些燥热!

    要知道他也算是一个高手了,只是检查这三层结构的古楼几个房间的情况怎么就会累的有些出汗呢?是!楼内确实有些燥热,活动一下微出些汗确实很正常,可这份燥热在此时却显得格外不正常。

    这里可是阴暗潮湿的的地下可能在几百米山体的内部啊!这里的温度又怎么能如此的温暖而又燥热,可疑!

    左嗣缓缓的张开了眼,嘴角微微的翘起,他已经感受到了温度的来源,目光紧紧的盯着正冲着门口的那张山水画周围的位置。

    那里,藏着什么?难道是一道暗门?!

    画周围墙壁所散发的温度,就是在这座古楼里如此干燥和热度的来源。

    近身走到画的周围仔细的观察挂画的墙壁,确实是能有些许的缝隙在画的周围很是均匀的分布着,如果不是特意观察,恐怕左嗣还以为是正画的画框而特意标的水平细线。

    手指摸着缝,并使劲敲了敲,感受不到是不是空的,左嗣皱眉,自己不可能把他砸开或者挖开啊,不说时间紧急,而且动静太大的话,恐怕外面守着的两个首先会闯进来,把他逮个现行,不好解释!

    要不?把外面的两人解决了?

    不行!左嗣微微思考了一下便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虽然他无惧,武力也更胜一筹!可开墙的工作量太大了,这做古楼恐怕是依托山体而建,这暗门后面很可能是石心的,工作量恐怕会很巨大。

    他耗不起时间,而且也不知道他们那不知其实力的九长老什么时候会回来。

    供桌上两边一金一银的供奉的蜡烛一点点的融化燃烧着,时间很快一滴滴的伴着烛油悄然而逝。

    左嗣转动脑筋急急的思索着打量周围的环境,一般暗门的开关都不会离机关太远,有可能就在附近几米处的地方,甚至可能就在眼前。

    眼前?左嗣灵光一闪!

    眼前的供桌上只有金银的容器蜡烛底座,一个落灰的香炉,和一副挂在墙上的画。

    贡品?没有贡品。

    面前的三个盘子空空如也。

    左嗣撇了撇嘴,视线落在了蜡烛的底座上。

    香炉?左嗣看都不看直接略过了,八百年落得灰,估计左嗣动一下就炉壁粘上的指纹清晰可见。在一频一频的火光照耀下,左嗣终于看清了那金银烛台的本质。

    原来不是啥特殊供奉的物品,那银烛台不过就是掉了漆的金烛台。

    呸!

    什么玩意?

    左嗣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原来是金烛台被人磨的时间太长了,漆都让人给磨没了,看来这就是画后面那暗门的开关了,白忙活一场,原来这么显眼,自己还瞎逛了半天。

    咔!

    观察了一番,左嗣毫不犹豫的将银烛台动作。

    砢咔咔!

    果然!暗门从画的中轴转动,发出石头间的相互摩擦声,门厚足足一人多高,半米多厚,门后露出仅供一人通过的黝黑的洞口不知通向何处。

    还好没强行破开,这要是强行破开得格老子的命了,没找对位置普通人恐怕十天半个月连石皮都刮不下来。

    左嗣估算了一下,恐怕是自己来,使出吃奶的力也得到明天一早天明才能打穿了,恐怕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向石门后的通道里面探头微微感受一下,一股灼热的气浪就扑面而来,仿佛就让人原地蒸发掉一样。

    左嗣微微皱眉,站在了原地不再试探,这点热度当然对他的肉体境界来说只是小菜一碟罢了,让他皱眉迟疑的是里面复杂的气息!十分的混乱,他十分的抗拒。

    很浓的血腥味!

    左嗣很清楚,若只是单纯的血腥味的气息,他的身体根本不会如此抗拒的!他清晰的感觉到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退缩离开这个地方!

    他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身体十分抗拒进入!他又看了一眼那漆黑不知通向何处的洞口,仿佛这是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进去就无葬身之地。

    左嗣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要进去。

    来都来了!

    抬脚落地刚进去石门后,门关闭了,隧道重新变得一片漆黑,戒指闪过,左嗣手中多了一个火把,将火把点燃映出洞口后隧道的情况。

    左嗣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抗拒了,他感受到了另外那一种不详的气息。

    怨气!无穷无尽的怨气!

    仿佛是尸山血海般的浓稠,让他有些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