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帮一把算一把
“哥，我是山河。”
强山河硬着头皮接了电话，眉头却紧锁在一起。
“半天不接电话，是不是在忙啥案子呀！”
“没有没有，跟杜程正往局里赶呢。呵呵！”
强山河勉强挤出一点笑，连自己都感到笑得太牵强。
“等下回来吃饭，喊上杜程一块，我弄了些山里老腊肉。好久也不回来耍哈，怪让人牵心你的。”
“好嘛！那我们等下就过来。”：
强山河实在不想去，可严康明已经招呼了，不去又说不过去，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啥事？”
杜程的好奇换来的只是强山河甩出来的两个字：“喝酒。”
“嘿！这还可以，下午饭钱就省下了。”
杜程正沾沾自喜，强山河已经发动燃警车向局里去。
“咦？你不是说吃饭吗？咋回局里了？”
“开警车去？你就不怕被拍到公车私用？”
强山河一句话点醒了杜程，杜程嘻嘻嘻地笑道：“哎呀！强大队就是想得周到嘛！注重细节呀！”
“细节决定成败你懂不懂？”
“对对对，呵呵！”
笑声在车里回荡，马路上能清楚地看到强山河开着警车飞奔。
严康明，今年三十八岁，中等身高，勤劳肯干。
这些年靠养鸡挣了些钱，鸡场规模年年都在扩大。
三年前才修了一栋二层小洋楼，在南儿坎村算不上最富有的，也属于上等水平。
妹妹严康敏今年二十六岁，初中毕业就没再念书，在县农科所培训了半年香菇种植。
回南儿坎就包了三十亩地，种的香菇简直供不应求。
基本上附近县区的各大超市都是上门预定。
忙不过来的时候，也会在村里招人干。
强山河要来吃饭，严康敏早早就拿了些晒干的香菇回来，干菇闷老腊肉是强山河的最爱。
“呵！老远就闻到香味冲鼻子哟！”
杜程下了车就夸起来，鼻子还不自禁地耸了耸。
严康明已经泡好茶等着了，赶紧出了堂屋门招呼起来：“山河，杜程，来来，进屋喝水。”
听到汽车声响，严康敏就从灶房跑出来，笑眯着眼埋怨道：“山河哥，你咋才回来？”
“哦…，我…。”
强山河结巴着不知道怎么说，杜程却开起玩笑：“敏敏，我这么大个活人站到这里，咋不招呼我一声？不欢迎是吧！”
“谁说不欢迎？杜程哥，你可不能说这没良心的话。”
严康敏嘟着嘴的样子把大家都逗笑了。
\ufeff进了堂屋，强山河杜程刚坐到沙发上，严康明就倒了两杯茶推到他们面前：“来，杜程，山河，喝茶。”
杜程坐下继续争辩道：“敏敏，你可要把我围好了，回头我瞅着帅哥了好给你保个媒嘛！”
“切，杜程哥，谁让你保媒呢，你赶紧喝水把嘴堵上。”
严康明瞪了她一眼道：“这女子，没大没小的，杜程说错了吗？二十六了还不想着嫁人，等三十岁呀！”
严康敏瞥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就进灶房了。
严康明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这女子，哎！让你们见笑了。来，喝茶，别管她。”
“敏敏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强山河端起茶杯喝了口，放下杯子便随意说了句。
杜程不好发表言论，他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外人。
严康明给他们添上水，显得很关心地说道：“山河，你们这次在李家村搞得动静大呀！咱们南儿坎这边都传开了。”
“也没啥，就是个人口失踪案，例行个询问程序。”
提到案子，杜程想搭话，见强山河稳如泰山，便默默地捧起水杯喝水。
“哎！这一家人可怜呀！”严康明喝了口水接着道：“两年前，他们家小伙子和儿媳妇去A市摆摊卖羊杂汤，钱挣到没挣到不知道，娃倒是煤气中毒死了。后来，儿媳妇回来没多久后遗症犯了又住院，老太太跑到我这里借钱，一家人光剩老弱病残了，哪有还款能力嘛！我当即就拒绝了。”
“过了几天，我不放心，就专门去医院看了下，还真跟老太太说的一样，当时回来就让人捎了一万块钱过去，只想了帮一把算一把吧！就当是做善事了。”
听到这里，强山河觉得王素珍没撒谎，和严康明说法一样，便饶有兴趣地接话道：“哥，幸亏你帮了他们，要不然肖婷就死了。”
“是呀！后来也是神了，那么重的病还康复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她叫肖婷。”
“所以这两年你就一直帮衬她们？”强山河的问话语气加重了，杜程似乎感觉到了点火药味，赶紧接上话：“我看这女人是好吃懒做，坐享其成呢。”
严康明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她还出去打过一段时间工呢，我一直帮他们，主要是觉得那个小女孩可怜，老太婆又没有啥挣钱能力，总不能让这一老一少饿死吧！”
强山河不好批判严康明的做法对与不对，毕竟他体会过穷的滋味，也感受过被人资助的温暖。
“你们还别说，我哥这大善人当的，连我的香菇都整袋的送给人家呢。”
严康敏端着两盘凉菜，出了灶房门就叫起冤来。
“不就是点香菇嘛！你喊叫个啥呀！”严康明不满地数落了句，这个妹妹更不乐意了：“哥，送给别人吃了我还想的通，送给她吃了就亏死了，你没看她那骚情样，吃了还落不到好。”
强山河这才想起王素珍家院坝上晒的香姑，他低下头笑了笑：“敏敏，吃都吃了还让人家吐出来不成？”
菜放桌子上，严康敏叹了口道：“算了，想让她吐出来还找不到人呢。哦！对了，山河哥，听说那个叫肖婷地失踪了？屋里老太太都报案了？”
强山河纳闷道：“敏敏，你听谁说的？”
“哎哟！山河哥，亏你还是刑警队长呢，现在武香镇各村都传遍了，你别给我说你不知道这事啊！”
“敏敏，端菜去，这是人家警察的事，你在这里瞎嚷嚷个啥？”
严康敏依然愤愤地哼了一声便转身去灶房了。
强山河想知道的严康明拐着弯都说完了，他渐渐感到对严康明的猜测是自己多虑了。
菜全端上来了，干香菇闷腊肉是主菜，严康明还杀了只鸡红烧上，凉拌黄瓜，油炸花生米，严康敏从香菇场过来的时候顺道买了只卤猪耳，切了一斤酱牛肉。
严康明特意准备了两瓶剑南春，只开了一瓶都没喝完。
主要是杜程没喝，强山河只喝了二两。
严康明酒量本来不咋的，一次性纸杯一杯喝完就飘飘然了，开始数落起妹妹严康敏。
“敏敏，二十六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严康敏却捂起耳朵道：“哥，只要喝点酒你就唠叨个没完，我的事我知道咋办，把你心操好就行了。”
“我有啥心要操的？我现在只操心你跟山河。只要你们各自成家了我就放心了。”
强山河赶忙递上茶陪着笑道：“哥，你喝口茶醒醒酒。呵呵！”
严康敏嘟起嘴道：“我看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嫂子走了都五年了，总不能就这样过吧！还指望那个狐狸精跟你结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啥人？脚踏两只船，骗了东家骗西家，根本都没把你当回事。”
“哥，咋回事？敏敏说的狐狸精是谁呀！”强山河疑惑的眼神看着严康明问起来，却见严康明腾地站起来，指着妹妹恶狠狠地骂道：“你给我住嘴。”
声音大得让强山河和杜程两个刑警都不寒而栗。
强山河硬着头皮接了电话，眉头却紧锁在一起。
“半天不接电话，是不是在忙啥案子呀！”
“没有没有，跟杜程正往局里赶呢。呵呵！”
强山河勉强挤出一点笑，连自己都感到笑得太牵强。
“等下回来吃饭，喊上杜程一块，我弄了些山里老腊肉。好久也不回来耍哈，怪让人牵心你的。”
“好嘛！那我们等下就过来。”：
强山河实在不想去，可严康明已经招呼了，不去又说不过去，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啥事？”
杜程的好奇换来的只是强山河甩出来的两个字：“喝酒。”
“嘿！这还可以，下午饭钱就省下了。”
杜程正沾沾自喜，强山河已经发动燃警车向局里去。
“咦？你不是说吃饭吗？咋回局里了？”
“开警车去？你就不怕被拍到公车私用？”
强山河一句话点醒了杜程，杜程嘻嘻嘻地笑道：“哎呀！强大队就是想得周到嘛！注重细节呀！”
“细节决定成败你懂不懂？”
“对对对，呵呵！”
笑声在车里回荡，马路上能清楚地看到强山河开着警车飞奔。
严康明，今年三十八岁，中等身高，勤劳肯干。
这些年靠养鸡挣了些钱，鸡场规模年年都在扩大。
三年前才修了一栋二层小洋楼，在南儿坎村算不上最富有的，也属于上等水平。
妹妹严康敏今年二十六岁，初中毕业就没再念书，在县农科所培训了半年香菇种植。
回南儿坎就包了三十亩地，种的香菇简直供不应求。
基本上附近县区的各大超市都是上门预定。
忙不过来的时候，也会在村里招人干。
强山河要来吃饭，严康敏早早就拿了些晒干的香菇回来，干菇闷老腊肉是强山河的最爱。
“呵！老远就闻到香味冲鼻子哟！”
杜程下了车就夸起来，鼻子还不自禁地耸了耸。
严康明已经泡好茶等着了，赶紧出了堂屋门招呼起来：“山河，杜程，来来，进屋喝水。”
听到汽车声响，严康敏就从灶房跑出来，笑眯着眼埋怨道：“山河哥，你咋才回来？”
“哦…，我…。”
强山河结巴着不知道怎么说，杜程却开起玩笑：“敏敏，我这么大个活人站到这里，咋不招呼我一声？不欢迎是吧！”
“谁说不欢迎？杜程哥，你可不能说这没良心的话。”
严康敏嘟着嘴的样子把大家都逗笑了。
\ufeff进了堂屋，强山河杜程刚坐到沙发上，严康明就倒了两杯茶推到他们面前：“来，杜程，山河，喝茶。”
杜程坐下继续争辩道：“敏敏，你可要把我围好了，回头我瞅着帅哥了好给你保个媒嘛！”
“切，杜程哥，谁让你保媒呢，你赶紧喝水把嘴堵上。”
严康明瞪了她一眼道：“这女子，没大没小的，杜程说错了吗？二十六了还不想着嫁人，等三十岁呀！”
严康敏瞥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就进灶房了。
严康明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这女子，哎！让你们见笑了。来，喝茶，别管她。”
“敏敏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强山河端起茶杯喝了口，放下杯子便随意说了句。
杜程不好发表言论，他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外人。
严康明给他们添上水，显得很关心地说道：“山河，你们这次在李家村搞得动静大呀！咱们南儿坎这边都传开了。”
“也没啥，就是个人口失踪案，例行个询问程序。”
提到案子，杜程想搭话，见强山河稳如泰山，便默默地捧起水杯喝水。
“哎！这一家人可怜呀！”严康明喝了口水接着道：“两年前，他们家小伙子和儿媳妇去A市摆摊卖羊杂汤，钱挣到没挣到不知道，娃倒是煤气中毒死了。后来，儿媳妇回来没多久后遗症犯了又住院，老太太跑到我这里借钱，一家人光剩老弱病残了，哪有还款能力嘛！我当即就拒绝了。”
“过了几天，我不放心，就专门去医院看了下，还真跟老太太说的一样，当时回来就让人捎了一万块钱过去，只想了帮一把算一把吧！就当是做善事了。”
听到这里，强山河觉得王素珍没撒谎，和严康明说法一样，便饶有兴趣地接话道：“哥，幸亏你帮了他们，要不然肖婷就死了。”
“是呀！后来也是神了，那么重的病还康复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她叫肖婷。”
“所以这两年你就一直帮衬她们？”强山河的问话语气加重了，杜程似乎感觉到了点火药味，赶紧接上话：“我看这女人是好吃懒做，坐享其成呢。”
严康明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她还出去打过一段时间工呢，我一直帮他们，主要是觉得那个小女孩可怜，老太婆又没有啥挣钱能力，总不能让这一老一少饿死吧！”
强山河不好批判严康明的做法对与不对，毕竟他体会过穷的滋味，也感受过被人资助的温暖。
“你们还别说，我哥这大善人当的，连我的香菇都整袋的送给人家呢。”
严康敏端着两盘凉菜，出了灶房门就叫起冤来。
“不就是点香菇嘛！你喊叫个啥呀！”严康明不满地数落了句，这个妹妹更不乐意了：“哥，送给别人吃了我还想的通，送给她吃了就亏死了，你没看她那骚情样，吃了还落不到好。”
强山河这才想起王素珍家院坝上晒的香姑，他低下头笑了笑：“敏敏，吃都吃了还让人家吐出来不成？”
菜放桌子上，严康敏叹了口道：“算了，想让她吐出来还找不到人呢。哦！对了，山河哥，听说那个叫肖婷地失踪了？屋里老太太都报案了？”
强山河纳闷道：“敏敏，你听谁说的？”
“哎哟！山河哥，亏你还是刑警队长呢，现在武香镇各村都传遍了，你别给我说你不知道这事啊！”
“敏敏，端菜去，这是人家警察的事，你在这里瞎嚷嚷个啥？”
严康敏依然愤愤地哼了一声便转身去灶房了。
强山河想知道的严康明拐着弯都说完了，他渐渐感到对严康明的猜测是自己多虑了。
菜全端上来了，干香菇闷腊肉是主菜，严康明还杀了只鸡红烧上，凉拌黄瓜，油炸花生米，严康敏从香菇场过来的时候顺道买了只卤猪耳，切了一斤酱牛肉。
严康明特意准备了两瓶剑南春，只开了一瓶都没喝完。
主要是杜程没喝，强山河只喝了二两。
严康明酒量本来不咋的，一次性纸杯一杯喝完就飘飘然了，开始数落起妹妹严康敏。
“敏敏，二十六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严康敏却捂起耳朵道：“哥，只要喝点酒你就唠叨个没完，我的事我知道咋办，把你心操好就行了。”
“我有啥心要操的？我现在只操心你跟山河。只要你们各自成家了我就放心了。”
强山河赶忙递上茶陪着笑道：“哥，你喝口茶醒醒酒。呵呵！”
严康敏嘟起嘴道：“我看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嫂子走了都五年了，总不能就这样过吧！还指望那个狐狸精跟你结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啥人？脚踏两只船，骗了东家骗西家，根本都没把你当回事。”
“哥，咋回事？敏敏说的狐狸精是谁呀！”强山河疑惑的眼神看着严康明问起来，却见严康明腾地站起来，指着妹妹恶狠狠地骂道：“你给我住嘴。”
声音大得让强山河和杜程两个刑警都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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